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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入骨:帝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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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地搭上月昭仪的纤纤玉腕诊脉,心中却不禁还在嘀咕。突然眉间一簇,嗯?

棋妃面带喜色,轻轻抿了口茶。月昭仪自进宫来一直或多或少地被皇上宠着,晋位快得紧,若还有了身孕,哼,之榻岂容他人鼾睡,她一直不喜这明绾婳,南宫烨又曾不止一次嘱咐她注意这个女人。

这一回,若这绾婳说月昭仪有了身孕,今日这么多人在,这皇子想顺利出生的可能性太小了;

若她说月昭仪没有身孕,那么过上几日,便找个机会让月昭仪见一次红,然后让太医诊断为小产。事关龙嗣,一切罪责便都在这绾婳身上,这次看她怎么逃得掉。总归都是一箭双雕的事。

绾婳抬眼看看月昭仪,那女子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绾婳轻轻摇了摇头,月昭仪一窒,亮亮的眼睛一下子都是失望。众妃倒是长舒了口气。

棋妃放下茶盏,遗憾地安慰月昭仪,“妹妹还年轻,圣宠正隆,不怕没有子嗣。只是本宫前些日子专门为你准备的纯棉里衬用不上了,可惜了。”

月昭仪似是深受感动,不安道,“娘娘折煞臣妾了,是臣妾身子不争气,还白让娘娘费了番心思,臣妾真是大罪过、”

棋妃摆摆手,不再言此。而是将绾婳唤至身前,拉住绾婳的小手,“好孩子,在宫里过得可好?”

绾婳掩下心中的疑惑,低敛了眉眼,乖声道,“嗯,回娘娘,一切都好。”

“和王爷,房里的事也还好吧?”棋妃转着长指甲笑眯眯的问。

今儿周围的大多是年轻的妃嫔,的是过来人,掩嘴低笑,交头接耳。有的还是大闺女,支楞着耳朵听,毕竟安亲王风度翩翩俊美如谛。意淫起来总比承嘉帝那个老皇帝对口一些。

绾婳脸一红,支吾道,看棋妃那似笑非笑得意的面容,索性心一横,扬脸笑笑,“呵呵,王爷他很照顾我,有些我做不来的,他都会换姿势。”

众妃嫔一阵骚动,有人咽了口口水。月昭仪摇着手中团扇,眼睛看向亭外。

棋妃长指翘了翘,“耘从小就是体贴人的孩子,可惜就是身子不好。绾婳,你的医术了得,平日里可是要多上心。”

“这是臣妾分内之事,一定不会让娘娘担心。”

棋妃点头,“嗯,知道就好,皇上将你给耘儿是有心思的,可别枉费了皇上的一番用心,尽想些不该有的心思。”

“耘儿身为兄长,迟迟没有正妃也是不妥,锦儿也是王侯之女,与他可谓从小青梅竹马,是匹配的。本宫随后就会向皇上奏请将锦儿许给安亲王,希望你知道其中利害,不要有什么抱怨。耘比你,本身就高了太多。还望你莫仗着他宠你,让锦儿难做。”

谢谢阅读~‘~砚凌晨看了德国对葡萄牙的比赛、哈哈~虽然最爱的米洛不是首发、但是德国赢了真是大快人心、这更哈哈~~但是砚还是想骂佩佩一句、踢球要有球德、你是个进化了的人不是个猩猩!~~

忽闻故人

绾婳不动声色地从棋妃手中抽出柔夷,她本便不爱演戏,此时更扮不来温润听话的模样。

未得言语,却听远处锦儿娇嫩的声音如出谷黄莺,“王爷、王爷!你来抓我啊~”

“小丫头,看你跑不跑得掉!”南宫耘温朗如玉的声音似乎也难得有这样的欢愉感。

绾婳一呆,一句“王爷不愿,臣妾应了也是徒劳;娘娘可知强扭的瓜不甜”便咽了回去。

听这声音开心,难道,他是愿意的?

棋妃执手笑道,“你看,这两人,从小就亲近。你把这事记下了,本宫乏了,你们聊吧。”

说着起身,一群宫女上来扶着摇摇摆摆地走了。绾婳站在当中,一群妃嫔美人指指点点地笑。

绾婳回到抒阳居的时候,暮色四合,南宫耘还没有回来。

绾婳自己进了卧房,嘀咕道这个南宫耘,游个湖这么久,晒晕你,抬回来我要用最粗的针扎醒你!突然眼一花,教名女子拉住了胳膊,“小姐!”

绾婳这才发现,是星小,还叫自己小姐的只有她和采儿了。一干婢女因秋渡之事受牵连,被押审,她在这儿,那是这会儿被放回来了?

可是却只见星小一人,绾婳心中一凉,接过星小递过的茶杯,问她,“采儿呢?”莫不是南宫诺把罪责都加在她的身上?

星小嘟嘴道,“在呢,她嫌身上难闻说想先洗个澡。小姐,你就疼她。”

绾婳拍拍她的头,星小果然还小。扯过星小左右寻看,“受伤了吗?他对你们动刑了吗?”她深知水牢之痛楚,不过好在看星小模样貌似是无碍。

“没有,小姐,我们只是在牢中关了一阵,连审都没有审。”

绾婳看看星小稚嫩的脸庞,垂眸叹道“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那么多人,”忽扭头看看外面,奇道,“那其他人呢?我怎么没有见其他人回来?”

星小眼眸一暗,“不知道,我和采儿关在一起,其他人都没有再见。”

“小姐,”却见采儿从外匆匆进来,一身衣裙依旧,并未像洗过澡的模样,她听见了二人的对话,小声道,“那个林大小姐中毒的事,总得有个了解,所以。。。”

“恒亲王只放了你们两个人?其他的人都成了我的替罪羊?”

采儿点点头,星小低低叹了口气,目光悠远,“小姐言重了,星小虽不知这件事有什么蹊跷,但是,向来宫中争斗都不是一个人能控制的,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便是这个意思,小姐不必自责。”说着坚定地点点头。

“谁教你说的这些?!”绾婳吃惊又好笑地看看星小稚嫩的脸庞,摇头轻叹,这回掉真贼窝里了,南宫耘,你真行,府上连一个小丫鬟都弄成这样!

“哦哦,这是奴婢以前的嬷嬷教的,她说这宫里没有什么是非之说,谁的主子厉害,便是奴婢们的好命,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护着自己的主子,不该说的不说,该说的也不能说。”

采儿看了看星小,笑道,“星小,你去歇着吧,这儿也没什么事,我在这儿便行。”

星小也累了,应着走了。

“嗯?”绾婳疑问地看着采儿。

采儿低声道,“小姐,我听说,少门主出事了。”

绾婳一惊,“他怎么了?听说?你听谁说?”

亲们~谢谢阅读~

出宫(一)

“我和星小在牢里时,虽然没有人审问过我们,但恒亲王曾暗中来过,我认得他的声音。他走之后,我听几个狱卒说,他是来审问一名离门反贼的,那反贼似乎是离门里的大人物,受伤后,就在宗人府不远处被发现。可我听了描述。。。十有八~九便是是景公子,受了重伤,被捕了。”

绾婳手一抖,杯中滚烫的茶水泼了出来。“几天前?”

采儿皱着眉摇了摇头,“牢里也分不大清日夜,不过就是我们被抓后没有多久的样子。”

绾婳不再问,几步走到雕花衣柜前拿了南宫耘给的玉牌,嘱咐采儿道,“与离门为敌这样的事,朝廷不会张扬地,景离行踪诡异,即使真的被抓,也必然封锁了消息,否则离门众人士怎肯善罢甘休。诺他。。。我去宫外找一趟刘叔。”

采儿点头,奇道,“景公子没有直接和小姐联系过吗?”

景离用上古窍灵术替她护住在水牢里沁寒的心脉时,绾婳一直昏迷未醒,因而她并不知还有这一回事。她也不知道,在她身边最近的地方,景离一直都在。

“没有。”绾婳已踏出卧房门。

却教迎面走来的几名内侍堵住了去路,绾婳皱眉,“你们是谁?”

“回顺侧妃,奴才们都是奉了王爷之命来的,王爷让您呆在抒阳居中,哪儿都别去。”为首的内侍拿着一把拂尘,尖着嗓子说。

“哦?这是为何?”绾婳耐着性子问。

“今儿下午锦儿姑娘游湖落了水,安亲王正陪着她压惊,特地吩咐奴才来跟您说一声,让您好好呆在抒阳居,哪儿也别去,可别又去吵着锦儿姑娘了。”

绾婳先是气窒,暗暗奇怪,锦儿落了水?这又是哪门子的事?南宫耘看着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落了水?!

心里忽的一酸,从怀里拿出玉佩,“这位公公,你看好了,这是皇上赐给安亲王的玉佩,传旨凡执此玉者,大辰境内,去往何处都不能阻拦。”

耘,你肯定没想到,你给我的东西我是这么用的吧。

为首的内侍似是料到,捂了捂嘴笑道,“可是啊,皇上为了外人不得强闯抒阳居扰王爷休息,也下过旨,这些物件儿,一律不允许在抒阳居用。侧妃,你还是收起来吧。”

“你瞧那儿门口,奴才们都守着呢。你就安心呆在抒阳居吧,别扰了王爷和锦儿姑娘的好事。”

身后的一群人,不只是公公,竟然还有侍卫,气势汹汹站定了的架势,似乎是笃定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出抒阳居这门。

采儿上来扶了她低问,“这锦儿姑娘是什么人?”

绾婳想起在御花园南宫耘带锦儿离去时的急不可耐,苦笑道,“锦儿姑娘?她是谁我倒是不知道,但明儿你得叫她锦儿王妃。。。也说不准罢。”

采儿一惊,“啊?安亲王他也太花花肠子了吧!小姐您进宫才多久啊,他就另觅新欢了吗?!”

绾婳皱着眉头,“你小点儿声。”

身后的内侍放肆地嘲笑出声,绾婳默默地走进屋里,“小姐,那景公子怎么办?你还去找刘叔吗?”

“那。。。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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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二)

绾婳她本身并不确定南宫诺口中的被抓之人便是景离,可是这会儿,她看着这群来意不善的人,突然有些信了。

她低叹口气,倚在卧房的雕花窗棂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半堂夜色的抒阳居。

卧房靠后,厅堂在左前方,这样与卧房就空出一片不小的天地,书房犹在厅堂另侧,厅堂前的长道的烛龛已经燃起了晃晃悠悠地烛火。

卧房前则是几处翠竹,潇潇落落,然后便是遍植的木槿,高树荫蔽,白色重瓣点缀其中,单纯到一片灿烂。院中青石小路延展,至不可见。书房延至而来的长廊曲折有致,雕栏上还挂着日间秋千用的的大红绸缎,垂下的缎子随着傍晚的清风,微微荡漾。

两边的偏阁都暗着灯,攒尖顶投下细细长长的影,安安静静。

抒阳居这院子不甚大,却别致。右边木槿,书房前则是高大的古槐,深厚浓重的墨绿掩了半边的星色。书房也落了灯,黑漆漆的。

南宫耘,你这抒阳居的设计还是甚得我心啊。绾婳轻笑。

院门口守着好几名内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厅前也守着几个,四处张望着。

绾婳笑笑,招呼来采儿,伸着懒腰走进的卧房,“我困了,反正也不让出去,不如拾掇拾掇,早些睡好了。”

采儿应了,低声问道,“小姐,你不去刘叔那儿了?景公子怎么办?”

“反正这破玉牌也没有用,不让我去,我管他呢,爱干嘛干嘛去。”

采儿掩上门,绾婳手碰上朱红柜门的那一刻,自嘲笑笑,距耘说那些话才多久呢?中间那么多事,这里面的很多衣裙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呢,就已经变样了吗?用手轻轻拨开衣裙,挑出两件。采儿上前帮她换衣裳。

“小姐,你要怎么出去呢?”

“采儿,你帮我去拿绳子和小锤,我让你看看今儿晚本小姐是怎么。。。。。。”

“小姐,这是什么?”突然被采儿吃惊地打断,晃晃手中一张锦帕,“就在小姐你的衣服里见到的。”

绾婳接过锦帕,桃之夭夭,与自己身上的衣衫同样的颜色,绢上用金丝线绣着四行小楷,飞舞清秀。

一眼扫毕,绾婳吃了一惊,抓着手帕的手指猛地握紧,骨节甚至泛出微微地白色。

采儿好奇地从绾婳手里拽出帕子,轻声念道,

“朝慕倾城掩小宠,

晚离良景似故容。

比翼迟来难共度,

拾戈夕落鸳枕中。”

采儿念完扑哧一笑,脸红道,“哎呀,小姐,这是情诗呢~王爷真是露骨,什么小宠哎、夕落、鸳枕的,可不都是闺房里的话?是爷放在你衣裳里的啊~”

绾婳没有回答,猛地闭上眼睛细细回想今天的一切。

是谁?把这块锦帕放进了自己的衣裙里?!

傍晚,内侍,御花园,棋妃。。。都不可能。

所以。。。只有早上的,夜凌烜。

思及此,绾婳不禁手脚冰凉。她是西夜的皇子,他提到复母仇杀夫的香君。。。想暗示我什么?母亲的死吗?

如果早上还可以算是巧合,那现在这首诗呢?!

比翼,难共度,是羽;

鸳枕落夕,拾戈,就是鸢;

所以就是,羽鸢。

他知道了什么?

谢谢阅读~大家还记得么~~承辰二姝之一的、羽鸢。

出宫(三)

比翼难共度,是羽;

鸳枕落夕,拾戈,就是鸢;

所以就是,羽鸢。

羽鸢,这是个多久没有人再提起的名字了,曾经的羽鸢,是唯一知晓南辰龙脉之谜的太师李常的孙女,年少便已是倾城之姿,名满大辰。

被重新提醒了身份的那刻,绾婳浑身禁不住的发颤。

当她还是羽鸢的时候,南辰已经,名存实亡。朝政大权落在当朝太甫赵炫手中,赵炫一手遮天,勾结西夜残害朝中忠良。后来南北战发,赵炫在逼问龙脉之谜未果后,竟残忍将李常一家灭门。

烽火,战乱,尸体,残肢。。。绾婳使劲闭上眼睛,那是一段残忍的日子。母亲带着自己,是怎么逃了出来。。。。。。

“羽儿最乖了,以后要听话。。。。。。”

母亲啊,绾婳的眼角湿润了,长睫颤颤,握紧双手,长指陷入掌中。

心下微寒,夜凌烜,一个西夜皇子,他竟然知道自己是。。。羽鸢。

他知自己是谁,还提到了母亲的死。香君之约,他要什么?

“叮”一声响,上好的美玉才有这清灵的声响,几个守在外的内侍向卧房里望了望,咂咂嘴。

卧房里暖光淡淡,姑娘的交谈声渐渐低了,然后灯火也暗了些许,似是绾婳睡下了。

内侍相互之间递了个眼神,有一人呆问,“这人睡了,咱走吗?”

“胡言乱语什么呢!没听王爷说,今晚的事要敢出一点差错就要了咱们的脑袋!”

“王爷也没说,我们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管他呢,等到安亲王回来我们再走,不然这功夫不都白费了。”

“那若是,安亲王今夜不回来呢?”

“那不就大功告成了。那锦儿姑娘必成王妃无毅,我们辛苦这一宿,是她的大恩人,难道还怕今后她不给咱们多多的好处啊。”

几人一听,确实是这么个理,遂又都打起精神守着。

“唉,你们看!”

忽一人指向厅中的黑影,悄声道。几人忙看去,却是一个瘦削的黑影,轻轻匆匆地从厅堂

穿过,向书房走去。

“那是谁?”

“不是顺侧妃就是她那丫鬟,盯仔细了。”几名内侍都警觉起来,同时向守在门口的几名做了个注意的手势。

那个黑影悄悄地穿过大堂走向书房那边,潜入书房,为首的内侍齐头儿努努嘴,厅前的几名内侍也跟了过去,守在书房外面。

院中的一群人死死盯着那边的书房,毕竟,书房另边便是嵌窗的院墙。那黑影掩了门,院中的人都支着耳朵听,却完全没有动静。正在奇怪,却有人一惊,“啊,看那边!秋千上!”

众内侍一惊,大红绸缎在夜色中摇荡,上有的女子粉红纱裙飘飘荡荡。

那侍卫眼尖,一眼认出那是绾婳,叫道,“快、快拦下!顺侧妃在秋千上!”

一群人一看,果然是绾婳,齐头儿暗骂,“中了心思了!”欲走,心头一动,却仍是悄悄留了两名内侍,嘱咐守在书房门口,有什么动静推门进去便是,他们有王爷的命令在身,一个小小的侧妃,怕什么唐突!

不管哪边是那个顺侧妃,她也不能逃出这抒阳居!

谢谢阅读、~

出宫(四)

沁芳宫

偏殿里,昏暗的宫灯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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