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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逐-最值得参阅的职场浮沉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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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丁涛!
杨光辉好生纳闷,他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可是仔细一看,那人确确实实是丁涛。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与昨天那个几乎被逼上绝路的倒霉蛋简直判若两人,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这小子一张嘴并不只会吹肥皂泡,偶尔也会吐一两句靠谱的话。不管采取什么手段,是偷盗抢劫也好,是坑蒙拐骗也罢,总之他今天不再囊中羞涩,不仅让阿荣一笔勾销了债务,而且还用余款作赌资在牌桌上兴风作浪。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否则一个债务缠身的人怎敢在阿荣眼皮底下招摇?不怕被阿荣废了手脚?如此一来,杨光辉也松了一口气,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阿荣又不是吊睛白额大虫,怕他个鸟!他索性放心大胆地走上前去观战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6) 阿莉的秘密武器
一见到杨光辉,丁涛眉飞色舞地说:“今天手气实在是太绝了,真乃天助我也,打了三个小时,不是自摸便是杠上花。照这样的手气,一夜下来,等不到明天天亮,我丁涛便能开上自己的私家车了。”
坐在丁涛对面的阿莉跷着腿,一手夹烟,一手扶牌,他看了一眼丁涛,又瞥了一眼阿荣,笑着说:“话不要说太早,你若赢一辆车,岂不等于要了阿荣一条命?这个孤寒鬼,别说赢他一辆轿车了,就算想要赢他一辆单车也是万万不可能的。输得红眼了,他大不了把老婆让给你。”
四个牌友中,除了阿荣,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再看看阿荣,只见他双唇紧闭,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不用说,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成了今晚最大的受害者。
多年来的耳濡目染使得杨光辉对于麻将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他看来,麻将对人类社会的贡献完全可以与四大发明相提并论,它已超越了年龄、性别、文化、贫富等差别,成了老少皆宜、广受欢迎的运动。它的第一大功用在于联络感情:朋友与朋友之间,供应商与客户之间,私人老板与国家干部之间,牌桌上你来我往,无形中在人与人之间架起了沟通与理解的桥梁,于公于私都不是件坏事。其次,生命在于运动。经常玩玩麻将,促进手部血液循环,进而促进身体健康,而且冬天还有防治冻疮的功效。此外,牌桌上运筹帷幄,精打细算,在娱乐的同时促进了智力开发,对于提高国民素质有着积极作用。最后,打麻将虽然不会对GDP的增长有所贡献,但牌友们指间钞票的流转却让人看到了叩开了财富大门的希望,从此间的资本市场获取超额的利润,心情的愉悦是一定的,如果能从为富不仁且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碗中分一杯羹,那就更有促进财富公平分配的非凡的现实意义了。
看到阿荣输钱后的沮丧,想起他平日可恶之处,杨光辉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忍不住脱口说道:“老弟,加油!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QQ是一辆车,奔驰也是一辆车,要羸要羸大的,一定为咱们平日里受*受欺凌的住户们争一口气!”
阿莉抬头瞄了一眼杨光辉,笑着说:“靓仔,站着干什么?来玩一把嘛!”这女人笑起来还颇有几分姿色。
杨光辉笑着摇摇头,他一个有理想有追求的大好青年,岂肯与这帮饱食终日、浑浑噩噩的人搅在一块儿。
阿莉与皇岗村诸多的二奶一样遵循的共同的生活模式——白天睡觉,晚上打牌,其余的零碎时间就是做美容、喝茶,每个月定期从香港男人那里领取一笔豢养费,日子过得悠哉悠哉。其实不严格地说,阿莉也算是自食其力的SOHO一族,从事着引进外资、拉动内需的工作,工作轻轻松松,用青春与一身赘肉为社会贡献着一份绵薄之力。
大堂内烟雾缭绕,热气腾腾,一座破风扇咯吱咯吱摇头晃脑地演奏着爵士乐。丁涛、阿荣都是赤膊上阵,阿莉则身穿一件单薄的睡衣。劲风扫过,只见她身上曲线尽现,怀中一对*更是呼之欲出。杨光辉居高临下,无意间一眼扫到阿莉高耸的*的*,体内荷尔蒙顿时激增,一时有些把持不住。再看一看坐在阿莉对面的阿荣,一张嘴垂涎欲滴,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游移不定,他猛然醒悟:这个老色鬼,怪不得输钱!面对阿莉胸前强有力的干扰武器,这老家伙早已心旌神移、辨不清东西南北了,更遑论三六九条?
杨光辉大喜,心想:明天603可添一件大物事了——等着坐丁涛的私家车吧!
(7) 夜半歌声
回到家里,杨光辉冲了一个冷水澡,再沏上一杯茶。坐在床上,摊开笔记本,本想计划一下明天的工作,没想到阿莉的身影总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搅得他心神不宁,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的*,更引发了他汹涌如潮的杂念。结果坐了半天,笔记本上一个字也没留下。杨光辉暗骂自己:真没出息!阿莉那种档次的女人也值得你垂涎?即便是意淫,你也该物色一个洁身自好的本分女人吧?
谁能在一个男人饥渴寂寞的时刻飘然现身,充当他心灵的慰籍和情感的渲泻对象呢?
方莹莹——这个名字在他脑海里如电光石火般一闪,随即如飞逝的萤火虫一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诚然,这是一个在他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女人,她的热情,她的奔放,她的象雾象雨又象风般多变的个性一度让他魂牵梦萦。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感的褪色,方莹莹的身影也渐行渐远,任何幻想都显得抽象而苍白。对于与方莹莹之间那一段不明不白的情感经历,杨光辉现在已不愿再提,也不愿多想。
随着莹莹的淡出,又一个娉婷的身影向他走来。
秀丽的容颜、匀称的身材,静止的她宛若一朵挺立的莲,一块无瑕的玉,一首隽永的诗,动起来的她恰似一片飘移的云,一阵和煦的风,一缕四处飘散的芬芳……
她的形象越来越清晰,轮廓越来越分明,随着一束刺眼的令人眩晕的光芒扑面而来,杨光辉禁不住脱口而出:“林馨——”
来深圳已经四年了,四年多来杨光辉一直忙于工作,无暇他顾。谁都知道,工作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享受生活才是人生的真谛。今年他已经二十七了,不知不觉间已成了老大不小的大龄青年了。为了生存,他把大把大把时光就耗在了没完没了的工作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沉重的工作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只好选择天天与自己面对面的电脑共结连理了。
深圳美女无数,诞生于这片土地上的爱情故事数不胜数。弱水三千,纵然望穿秋水,也难觅属于他杨光辉的一瓢。林馨的出现,让他在情感的黑夜里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丝烛光。光线虽然微弱,他却怦然心动。他凝视着它,耐心地守候着它并期盼着光明的出现。
然而,信息的匮乏制约了他的进一步行动。他对林馨各方面的情况知之甚少,他不了解她的性格,不了解她的爱好,更不了解她的生活,甚至连她是否待字闺中都一无所知。诸多的未知数让他在跃跃欲试的同时又顾虑重重。思前想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在信息收集上多下功夫——如果把林馨纳入自己的进攻目标的话,正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个任务虽然不比产品开发工作紧迫且压力重重,但同样充满了挑战性。
想得正出神,楼道里由远而近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声音,阴森森的,时而象独狼有寒夜中嘶嚎,时而象落伍的大雁在哀唳,时而孤魂野鬼在旷野中放歌,惊得杨光辉毛发根根竖起。什么声音?他立即坐起身来悉心倾听,这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8) 一对狗男女
好象有人在唱歌?伴着上楼的脚步声,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手,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啪啪!”
“……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拍拍屄,啪啪!”
没错,的确有人在唱歌,且声音尖厉高亢,曲调诡异。这个大肆篡改歌词的歌手要么是*不羁的鬼才,要么是从精神病医院溜出来的病号,要么就是喝得颠三倒四的酒疯子,
终于听清楚了,是丁涛的声音!他的歌声背后还跟随着一个女人的荡笑,必是阿莉无疑。杨光辉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沉了下去,他心里骂着:王八蛋!这么晚了,很多人都睡着了,你小声一点不行吗?就算你赢了钱高兴得发狂也没必要歇斯底里,搅得鸡犬不宁吧?简直没一点公德!
脚步声到了六楼便止住了,接着便是低沉的声音,听不清楚说些什么。杨光辉突然起了好奇心,他跳下床来,悄悄地走到门后,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丁涛与阿莉这对臭味相投的狗男女,果然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他隐隐约约听见阿莉在低声地说:“……不行,过了明天再说。阿生明天从香港到深圳,若让他察觉了蛛丝马迹那还了得?他若翻了脸一脚踹了我,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朝谁讨去?”
“怕他个鸟?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包二奶你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养汉子?那小子香港一个老婆,深圳一个二奶,尽享一国两制的好处,又不是个什么有情有义的好鸟,哪值得你为他立贞洁牌坊?反正他今晚又不回来,你何必一个人独守空房亏待自己?难道只有他有钱,别人都是穷鬼吗?你看这是什么?这一张白花花的难道是纸吗?现在人民币岂不比港币更值钱……”
“你嘴巴放干净点,”阿莉骂道:“你少跟我一口一个二奶,谁是二奶?你妈才是二奶呢?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都一个鸟样,上床之前好话说尽,干完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我虽然不是贞妇烈女,可也不是公共马桶,别以为凭这两个臭钱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让你的*得逞。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
饶是丁涛费尽口舌,好话说尽,阿莉还是坚决不松口。最后听见丁涛悻悻地说:“不行就算了,可惜我今天白赢了这么多钱,想要派发出去竟然无人领情,唉!要不这样吧,宝贝,今晚的成绩有你一份功劳,为了表达我的一点心意,明天我就去给你买一套黛安芬的内衣,不过,你先让我量一下你胸部的尺码……”
“啊——”杨光辉只听见外面传来阿莉一声惊叫,紧接着又吭哧吭哧传来一阵不小地动静。想象得到,丁涛那只咸猪手一定不会老实,趁着黑暗挺着一条拿捏着二筒企图糊最后一把牌,阿莉可能象一只踩上了捕鼠胶的老鼠一只粘在丁涛身上哼哼叽叽……
杨光辉气血上涌,说不清楚是嫉妒还是愤怒,他攥了攥拳头,发现手上全是汗水。
无耻!他哼了一声,悻悻地走开了。
(9) 以德报怨
五分钟后,丁涛打开房门哼着小曲走了进来,一副志得意满的鸟样,一进屋便扯起嗓子大声唱了起来:“我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咋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杨光辉怒斥道:“这么晚了,你能不能闭上你的鸟嘴让人清静一会儿?”
丁涛不以为然地说:“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了*我便喊!睡觉固然要紧,可兄弟我抒发内心情感的权利与自由也神圣不可剥夺啊!我想用振聋发聩的呐喊唤醒那终日昏昏沉睡的人们,我要告诉他们,投机是一种多么便捷的手段,赢钱是一种多么神奇的体验,成功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受……”
杨光辉哼了一声,暗自叹道:这等庸俗的市侩,有一点蝇头小利便忘乎所以,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怜,可悲!
丁涛拿起杯子,一仰脖子,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肚子水,然后洋洋得意地说“今晚奋战五个小时,赢了阿荣五千八,阿娇三千七,输给阿莉两千五,今天净赚七千多啊!要不是阿荣的老婆死活把他拖回去,明天我铁定去车行看车交订金去了。”
看他意气风发的样子,杨光辉打断他说:“先别提买车的事,我先问你,上个月的房租交了?”
丁涛不屑地说:“这还用问?打得阿荣屁滚尿流,欠下一屁股债,哪还敢向老子提房租的事儿。”
杨光辉疑惑地问:“欠一屁股债?他没给钱么?”
丁涛说:“他手头上能有多少现钱?不到一个钟就全输完了。他的财政全被他的老婆把持着,那个死八婆见老公输得凄惨,鼻子都气歪了,死也不给阿荣掏一分钱,不过这也没关系,足足抵掉了四个月的房租,另外还欠我一千……”
杨光辉怒不可遏,一拍桌子,指着丁涛鼻子骂道:“你这个猪头,竟然给阿荣赊账,你忘了他是怎么折磨你我的吗?起来!马上找他去讨钱,让他也尝尝把人往死里逼是什么滋味,不还钱的话咱们立马拆了他的骨头!”
丁涛不以为然地说:“区区几千块钱嘛,我还真没怎么往心里去。有阿荣这么大一幢房子在这儿,你还怕他跑了不成?受够了他的气,咱们今后可以见他一次骂他一次,痛痛快快地体验一把当爷的感受不是挺好吗?当然了,如果他真想赖账,哼哼,我的利息是很高的,只怕阿荣他再也没有向我讨要房钱的机会。”说到这儿,他仰天大笑。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紧张地问杨光辉:“这个铁公鸡一晚输了这么多钱,他……”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他会不会想不开而去悬梁自尽?”
“悬梁自尽?我看该悬梁自尽的是你丁涛而不是阿荣,因为你不仅脑残,而且还在发高烧。”杨光辉气恼不已。
“有这么多人用钞票养着他,他有什么理由不健康幸福地活着?虽然这座楼里的很多人和你一样都在咒他,可我相信他比住在这里的人包括你我的寿命都长。况且,他死了你就可以安心在603住下去了?收起你的如意算盘吧,他与你的账还没有结清,只怕他做了吊死鬼也会时常惦记着你的。” 。 想看书来
(10) 梦
这不是梦吧?天空湛蓝湛蓝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林馨坐在船头,微笑着望着自己,杨光辉的愣愣地看着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环视四周,满目苍山翠岭,树木郁郁葱葱,轻风吹过,万千枝叶向他摇头示意。湖面静悄悄的,偶尔听见白鹭的几声尖唳,再无其他杂音。这是哪里?七星岩?万绿湖?亦或是九寨沟、千岛湖?杨光辉已辨不清天南海北,他的身心,已全部融化于林馨灿烂的笑容中。
小船载着他们二人静静地泊在湖中央,杨光辉梦寐以求的时刻,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临了?这一刻,茫茫天地,万物蛰伏,人间所有的甜蜜尽为他们二人独享。杨光辉如醉如痴,感觉自己与心爱的人一道化身为鹏,挥动着一双巨大的翅膀,冲破了尘世的羁绊,畅游于九天之上……
林馨手指向岸边,向他飞来一个眼神。杨光辉心有灵犀,奋力划开了桨,小船悠悠地向岸边驶去,他看见烂漫地山花在那里迎候着他们。
船靠岸了,天空响起了隆隆的雷声,要下雨了。杨光辉急忙上了岸,一转身,林馨不见了,船上竟然坐着方莹莹,一双饱含幽怨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他愣住了——莹莹怎么会在这儿,林馨去哪儿了?
一声响雷,大雨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杨光辉急忙走上前,要为方莹莹遮雨,方莹莹推开他,负气而去。杨光辉追上去,竟然不见方莹莹的踪影。他急了,喊着方莹莹的名字,四处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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