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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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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安阳公主的逃婚事件,算是暂时谢幕。
另一厢,麻杆儿少年宇文成龙,又紧锣密鼓地绸缪了月余后,终于将杭州境内比较靠近西湖的二十座小山丘收入囊中,并制定出了一份详细的三年发展规划交给了宇文晚晴和宇文妃暄,由二人负责具体实施。
至于宇文成龙本人,则因为收到自家爷爷的召唤,不得不结束形成,带着宇文绾绾宇文出尘两个小丫头不紧不慢地回转兖州而去。
第二十五章哭泣的老头儿
南登秦岭头,回望始堪愁。
汉阙青门远,高山蓝水流。
三湘行客去,九陌故人游。
从此辞乡泪,双垂不复收。
秦岭被誉为华夏第一龙脉,东西绵延三千余里,南北达数百里,沟通着长江、黄河两大流域。
而秦岭最出名的,莫过于其位于宝鸡至长安的一段儿。因这一段山脉位于关中之南,又称终南山,简称南山。
所谓“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其中的南山,便是指终南山。
而有着天下第一雄关称号的函谷关,便是位于终南山脚下,扼守着长安向东的咽喉。
传闻之中,道门始祖,春秋时的老子,也正是在函谷关上向尹喜传道,留下了五千言的《道德经》后飘然而去,羽化飞仙。
日暮时分,一辆青漆马车驶过函谷关内那深险若函的幽谷,开始慢慢提速,向着长安城方向急驰而去。
“啪!啪!啪!”
“得儿!驾!”
赶车的是一个雄壮得有若小狗熊一般的少年男子,此刻将马鞭甩得噼啪作响,口中的吆喝声也是一刻都不停。
车轩的另一侧,坐着一个无精打采的小男孩儿,虽然小狗熊的吆喝声有若雷鸣,可这小男孩儿却恍若未觉。背倚在车厢上,此刻小男孩儿正低垂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好似磕头虫一般,却每每能够神奇地稳住身形,保持着不让自己掉下车轩。
“成都!停车!”
蓦地,车厢内传出一个带着几分稚嫩的威严声音道。
“啊!吁!”
小狗熊闻言,连忙双手一带马缰,高声呼喝道。
又行出了数丈远,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小狗熊正要转过身来询问是什么状况呢,但闻前方唏遛遛一阵马嘶传来。
心中警惕着,小狗熊伸手推醒了一旁兀自睡得直留口水的男孩儿,道了句“小心点儿”方才提着马鞭跳下车去。
还没等小狗熊走出三步远呢,隆隆的马蹄声中,一道青影自前方路弯处迸现。然后非常直截了当地,一头撞在了小狗熊所赶的双乘马车之上。
带着强大的惯性,马上之人直飞而出,一头向着车厢内扎了过去。
已经下了车的小狗熊虽然有心拦截,奈何与来人之间尚且隔着一匹高头大马,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车轩另一侧那刚刚睡醒的男孩儿,还没等揉干净眼屎呢,便看到一个类人型的青影扑面而来。心中大惊之下,这男孩儿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施展出了保命第一绝学,赖驴打滚,叽里咕噜地便滚到了路旁的草丛之中。
就在那青影即将撞入车厢之际,一只晶莹如玉的纤手悄无声息地自马车内探出,仿佛长了眼一般地正按在了那青影的胸前,旋即轻飘飘的一带一引,那青影便瞬间转向,“噗通”一声落在了一旁的山路上。
很是神奇地,那青影居然是两足先着地,没有造成任何的损伤。
“蹬蹬蹬”青影倒退五六步远后,“砰”的一声跌了个大腚墩儿,也跌入了草丛之中。
“哎呀!撞到人了耶!是个老爷爷,胡子好长呀!少爷快来看呐!”
车厢内,一个圆滚滚肉乎乎的小脑袋蓦地探出,一双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叽里咕噜的四下逡巡了一圈,旋即落在了青影身上,失声惊呼了起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高三尺左右、穿着花蝴蝶一般彩衣的身影已然挑开帘栊自马车内钻了出来,蹦蹦跳跳地下了车,几步跳到了青影近前。
非常有爱地,小花蝴蝶貌吃力地伸手将那青影拉得坐了起来。一面大口喘着气,一面将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青影道,“哎呀!老爷爷,你怎么哭了?受伤了吧?痛不痛?要不,让我家少爷给你治一下吧?我家少爷很厉害的哦!”
面对如此一双纯真的大眼睛,青影似乎脑筋有点儿转不过弯儿来,一时间有点傻愣愣的,眼泪也忘记擦了。
便在此时,那青漆马车帘栊在动,一个约略七八岁样貌的娇俏少女跳下车来,然后转头伸出玉手,将一个十来岁的麻杆儿少年扶下车来”带着温和的笑容,麻杆儿少年缓步来到老者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方才伸出鸡爪子一般的手指打在了老者的手腕处。
沉思了片刻,麻杆儿少年方才睁开半闭的眼睛道,“老先生身体保养的很好,并无一点儿微恙,刚刚也没受到什么外伤,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伸手悄悄地擦了擦眼泪,下意识地,老者便顺着麻杆儿少年的话开口问道。
“老先生体内有一股郁结之气盘旋于胸口,短期内看来呢,是没多大影响,可若是长期不能得到宣泄的话,怕是会与老先生的身体有些妨碍!”
“嗯哼?”
老者虎目圆睁,两眼之中满是惊讶之色,“那小友可知,这股郁结之气,概要如何方才能够宣泄出来呢?”
“所谓,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这抑郁之气虽非死疾,然则无质无形,最是难以捉摸,却非是寻常药石可及。”
“不过嘛,老先生若是信得过在下呢,在下倒也可以尝试着为老先生开导一番!至于成还是不成,在下却是不敢打包票的。毕竟,这种气疾,在下也是第一次遇到!”
“这个嘛……”
闻听此言,老者有点儿犹豫,同时还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尴尬。
犹豫自然是因为与这麻杆儿少年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自然谈不上什么信任还是不信任;至于尴尬,则是因为,老者的这个病由,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
将老者脸色的变化一丝不落地收在眼中,麻杆儿少年心中迅速有了计较道,“依在下看来,老先生的郁气隐而不勃,应当不是为了国家大事而烦恼!”
“而老先生体态富贵,衣着华美,当不是缺衣少穿之辈,也不会是为了生计而忧愁。”
“老先生负气离家,孤身远行,估计也不是因为与知交故友发生争执之故。”
“如此的话,想来老先生多半是因为家事而抑郁。”
老者闻言,轻捻着胡须微微点头,以示嘉许。
“老先生面色和善、儒雅大方,想来也是诗礼传家之人。如此,先生的子女即便纨绔,多半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忠不孝之事来。即便子孙偶小错,也可请出家法加以惩治,想来老先生也不为因此而郁郁寡欢。”
“观老先生的年纪,能让老先生抑郁,偏偏又不能发火的,据在下推断,似乎就只剩下一种了,那就是,老先生与尊夫人有隙!敢问老先生,不知在下猜得是否正确?”
第二十六章有个好夫人
“这个,也太神奇了吧?”
“虽然没有真凭实据,可少年的这一通的析句句在理。而且不过聊聊数句,便已经将一宗看似没有头绪的事情抽茧拔丝,分析得八、九不离十,宛若亲见。当真是,聪明绝顶都已经不能形容其万一!简直就是,神鬼之才!”
听着麻杆儿少年的推理分析后,青衣老头心里除了震惊,便只剩下震惊了!
“看老先生的面相,应该是儿女俱全,子孙满堂之相,想来,老先生与尊夫人之间应该不是因为有女无子而生怨。如此,难道说……”
又伸手指搭在青衣老头的脉搏上茶摊了片刻,麻杆儿少年方才缓缓点了点头,“嗯,看来,应该是这样了!”
旋即一挥手,将那粉裙小丫鬟和那花蝴蝶般的小女孩儿尽数斥退到一旁,麻杆儿少年方才俯下身行,压低了声音在青衣老头儿的耳畔道,“老先生可是因为想要纳妾,被尊夫人所阻,方才心中抑郁、愤而离家的?”
“啊!”
青衣老人再次张大着嘴巴,一双眼睛蛤蟆一般奋力向外凸着,仿佛随时会掉出来一般。
半晌,青衣老者终于回过神来,哆哆嗦嗦地指着麻杆儿少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呃……”
“完了!这下糗大了!这不是变相的自己承认了么!可是,这么隐秘的事儿都咋就这少年给猜出来这呢?这家伙,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知道刚刚的表现已经彻底暴露了自己怕老婆的本质,羞恼之余,青衣老者所幸闭上嘴巴,一言不发,一副你能奈我如何的姿态。
“老人家,这事儿发生在你身上,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委屈?”
麻杆儿少年满脸坏笑地再次凑了过来道。
“哼哼!”
青衣老者仅仅以鼻孔发了个音便不再开口。
“其实啊,我倒是觉得,老人家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嗯哼?”
虽然没说话,可青衣老者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随时准备责任而噬的姿态。
没理会老者的冲天怒气,麻杆儿少年年自顾自地席地坐了下去,单手揽住老者的肩头,一副好哥儿的样子道,“我跟你说啊,老先生,其实啊,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女人,都有喜新厌旧的共同本质!”
“比如说,在新衣裳和旧衣裳之间、新首饰和旧首饰之间,新发型和就发型之间,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女人,都会选择新的,而不会选择旧的!这点,你没意见吧?”
青衣老者依旧没开口,不过,却认同地点了点头。
“再比如说,一个家庭里面,新婚夫妻,自是百般恩爱,蜜里调油。可一旦有了子女,绝九层以上的女人,都会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子女的身上,而或多或少的冷遇了丈夫。这点,你身为过来人,应该也大抵了解吧?”
“嗯嗯!”
老者再次点头。
“老人家,看你的年纪,现在应该已经儿孙满堂了吧?甚至,可能已经四世同堂了吧?”
“嗯嗯!老朽的长孙已然娶妻,去年生下一子,算来已是四世同堂了!”
“那,老人家,我问你,时至今日,尊夫人是关心你多一些呢,还是关心你们的子孙多一些呢?”
“嗯,其实,应该是,关心老夫多一些吧?”
老者有点儿犹豫地回答道。
其实,老者心里想说的是,她哪里是关心呐,简直就是把老夫当成犯人一样严加看管了!只不过没把这话说出口罢了!
“如此,老人家你想啊,这是不是说明,尊夫人爱你远胜过爱你的子女啊?”
“嗯嗯,似乎,有理!”
“老人家,你再想想,如果你现在纳一房小妾,是否年轻漂亮咱暂且不说,但只说一点,她能够尊夫人这般,一心一意地只爱你一个人么?”
“唔,这个嘛,大概,不会有吧!”
“那,老人家,你再想一想,如果有一天,你一无所有,最终能够陪在你身边的,是你现在的夫人呢,还是你打算纳的那些小妾呢?”
“这个,肯定是我现在的夫人了!”
“这不就成了!老人家你现在家实殷盛,就算想娶个百八十房的小妾,估计也养得起!可这其中,又有几个能够是做到和您同甘共苦的呢?只怕一个也未必有吧?”
“您再想想尊夫人,不论富贵贫贱,都对您不离不弃。含辛茹苦地帮你生儿育女,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们喂大,还要时刻心系着你这个夫君,唯恐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你饿了她给你烧菜煮饭,你冷了为你缝补棉衣,你累了为你铺床叠被,你烦了为你排忧解闷……”
“这么一个好夫人,数十年如一日,对你始终不曾有任何的怠慢之处。如今你居然想为了纳一房富贵时巴结你、落魄时抛弃你的小妾,与之闹得冷眼相向,甚至还负气离家出走,让尊夫人牵肠挂肚。老人家,你觉得,这事儿,你做得,是不是有点儿对不起尊夫人?”
“嗯,这个,那个……”
被麻杆儿少年这么一提,青衣老者心中暗自对比了一番,发觉,似乎,自己的状况,果真与这麻杆儿少年说的有那么八、九分的相像,不禁有些哑口无言,心中暗道,“难道,真的是老夫我错了?”
尽管心中如此想着,可脸面上终究有些挂不住。而老者又非是那种强词夺理之辈,于是,扭捏了半晌,老者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老人家,我再给你说啊,尊夫人这般举措,一半固然是因为心中太过爱你,不容许有别人插足进来,另一方面,有何尝不是为了你老人家身体着想啊!”
“嗯哼?”
“老人家可曾听说过,少年夫妻老来伴?”
“嗯嗯!”
“这少年人啊,血气方刚,精满则溢,自然免不了沉溺于人伦大事,所以,少年人才称做夫妻。可人过中年,气血两亏,肾水渐枯,这个时候,若是再沉迷于男女之事,难免于身体有大损。所以呢,这个时候,二人更多的应该是感情、精神上的交流,所谓老伴、老伴儿,便是老来有个相伴之人。”
“老人家你虽然养生有方,可毕竟年纪在那里,肾水自然也开始转向干枯,这个时候所能够听从尊夫人的建议善加保养,比起任由你自己随性而为,至少要长寿三至五年!”
“依某看来,尊夫人不让您纳妾,其中想必也有是盼望着您能够健康长寿、能与你长相厮守的缘故吧?”
“您老人家若是一意孤行,岂不是寒了尊夫人的心意!一旦尊夫人觉得心灰意冷了,若是再因此惹出什么气疾来,到时你岂不是悔之晚矣?”
“所以我才说,老人家你应该为有这么一位好夫人而感到高兴才对!家和才能万事兴嘛!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心中反复将麻杆儿少年的话琢磨了两遍,青衣老者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话,在理儿!
就在老着琢磨着,该如何开口向着少年表达谢意之际,不远处传来炸雷一般的吼声,“什么人?站住!”
第二十七章郁闷的独孤
被一声大吼惊醒,青衣老者连忙抬头观望,就见自己来路的方向,一个少年正挥动一杆铁枪与一名骑马的锦袍老者战在了一处。
那少年看样貌,不过十岁出头的样子。可身材壮硕,比起普通的成年人还高出半头。更兼骨骼宽大,膀阔腰圆,活脱脱一个腿了毛的小狗熊。
此刻,小狗熊把手中一杆精铁长枪使得上下翻飞,宛若群蛇狂舞,将老者连人带马罩在枪影之下!
对面老者约略五六十岁的年纪,须发半白,然而身体硬朗、精神矍铄,双目开合之间,精芒吞吐,有若实质。
虽然,精力不错,不过老者出来得匆忙,显然没有什么战斗准备。此刻虽然手中有剑,也是精钢打造,可这东西不过是平素带在身上做装饰用的而已,也就勉强能够当兵器用,更不适合马上作战。
面对小狗熊怒海狂涛般的进攻,锦袍老者只能强打精神,勉力应付。
奈何对方的钢枪足有近碗口粗细、长达丈二,保守估计也要有七八十斤,当真是势大力沉。
而老者手中的宝剑,长不足三尺,薄薄的一层,重也不过二三斤的样子。
兵刃上本就吃了不小的亏,膂力上有比那少年微微差上那么一筹,老者纵然武艺精纯,将至化境,此刻应付起来也是颇为吃力!
让老者气闷的是,由于宝剑太短,又是在马上,自己的攻击根本落不到对手的身上,只能干瞪眼地看着对方进攻,却没有还手之力。
更可恨的是,仗着在步下,那混小子竟然把枪直往自己的下三路招呼。
“忒无耻了!”
眼见对方的枪芒水银泻地一般地戳向胯下那自己珍若性命的宝马,老者心中暗骂,却偏偏无计可施,只能弯着腰将手中的宝剑舞成一团儿,全力抵挡。
连续抵挡了十余招后,老者发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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