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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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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宝儿好厉害!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别听这孩子瞎说,他已经四岁零两个月了!这孩子,都这么打了,还只会说三,不会说四,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多大了,所以在这信嘴胡说呢!”
宇文小麻杆儿闻言,不由得阵阵冷汗!
这小家伙,和俺家出尘那丫头有的一拼了,都是个撒谎不打草稿的主儿!
不过吗,这小家伙,倒是个官场奇才啊!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心中腹诽之际,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后厢转出了一个绿裙少妇,一面疾行着,那少妇还一面轻声唤到,“宝儿!莫跑,快回娘这儿来!外面危险!”
一路轻唤着,少妇已然行除了后院,抬眼观瞧,蓦地一愣,旋即回过神来,垂首敛眉,对着“独孤”老头躬身一礼,娇滴滴地开口道,“老爷!”
“嗯!”
冲着少妇点了点头,“独孤”老头放下小奶娃宝儿,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道,“好了,宝儿,为父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且先回你娘哪儿去吧!以后可不要乱跑了!”
很显然,这绿衣少妇,应该就是这个“独孤”老爷子的现任夫人,“宝儿”的娘亲了!
上下瞄了那绿衣少妇两眼,宇文小麻杆儿发现,这绿衣少妇,充其量也就是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吧!
如此以来,岂不是说,大概在五、六年之前,这少妇就已经嫁给这独孤老头了?
目光又在“独孤”老头和那绿裙少妇之间来回逡巡了两圈,宇文小麻杆儿不由得暗自慨叹道,“禽兽啊!禽兽!”
那厢,独孤老头似乎没感觉到宇文小麻杆儿二人的诡异神色,此刻很是蛋定地对着那绿衣少妇道,“嫣儿,你且过来,这位是老夫的小友,宇文成龙!快过来见礼!”
“见过宇文小相公!”
闻言,那名叫嫣儿的绿衣少妇连忙垂首敛眉,娇滴滴地给宇文小麻杆儿福了一礼。
“哎呀!那个,嗯,嫂夫人,快快免礼!”
宇文小麻杆儿连忙回礼道。
“嫣儿,你且去准备桌酒菜。”
目光又扫过了宇文小麻杆儿身后牛高马大的秦琼,那“独孤”老头又连忙补充道,“嗯,多准备一些!再杀两只鸡!老爷我要和这两个小友一块儿喝几杯!”
“这个,‘独孤’老爷子,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吧?嗯,我等,那个,嗯,冒昧而来,又怎好意思如此叨扰!”
宇文小麻杆闻言连忙客气道。
那厢,听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话后,那绿衣少妇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的异色,偷偷地瞄了宇文小麻杆儿两下,又瞟了“独孤”老爷子一眼,樱唇开合了两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抱起那个“宝儿”小奶娃,转身袅袅婷婷地回转后院了。
这面“独孤”老爷也是嘴角微翘,似乎有什么“不麻烦!不麻烦!难得小友到此,务必要陪老朽喝几杯才好!莫非小友看不起老夫不成?”
“哪里哪里!老爷子乃是前辈高人,晚辈还要指望着老爷子能够指点一二呢,又怎敢看不起老爷子?依晚辈看来,这天底下敢看不起您老人家的人,只怕是还没出生呢?”
被宇文小麻杆儿这一通马屁拍得舒服至极,独孤老爷子意兴高涨,对着那绿衣少妇挥了挥手,便转身拉起宇文宇文小麻杆儿向正厅行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人肉叉烧包
虽然原本宇文小麻杆儿和这个“独孤”老爷子不咋熟,而且俩人年龄上又隔着两代还多,甚至到了现在,宇文小麻杆儿连人家老爷子叫啥名都不知道,可这毕竟不是京城。在这个年代,在这种基本上属于穷乡僻壤的地方,找到一个能聊得投机的文化人还是比较困难滴!
在客厅里品了会儿茶,天南地北地侃了会大山,那厢绿衣少妇已经把酒菜准备得差不多了。
吃菜、喝酒、侃大山,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一老一少便已经相当的稔熟,酒酣耳热之际,甚至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起来!
至于说一旁的秦琼,则因为自身文化素养及见识的原因,根本和二人搭不上话,纯粹的沦为了吃货!
好在秦琼还时刻牢记着自己那马车夫兼保镖的本职工作,倒是没咋喝酒,仅仅是抿了两口,便对着一大盆的小米饭运起了玄功。
“小家伙,你不在京城耀武扬威,跑到我这穷乡僻壤来干嘛?”
二人合力干掉了一小坛将近三斤的烈酒后,“独孤”老爷子白皙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坨嫣红,眼神有些迷离地开口问道。
“还能干啥?给皇帝老儿跑腿找人呗?”
宇文小麻杆儿嘟噜着大舌头道。
一旁的秦琼闻言,不由得一皱眉。
目光如电地四下逡巡了一圈,没发现有可疑人物出没,再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那“独孤”老爷子,见这老头貌似也已经不大清醒了,秦琼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借着给二人斟酒的机会,秦琼俯身到宇文小麻杆儿的耳畔轻声道,“少爷说话要小心一些丫!”
说完,秦琼便已经起身,没事儿人一般地出了厅堂。
秦琼不知道的是,这厢他刚刚起身,那原本目光迷离的“独孤”老头,便目光瞬间一亮,扫了一眼秦琼的背影后便又迅速转成了一副半醉半醒之态。
毫无所觉的秦琼自顾自地来到了院外,目光炯炯第四下巡视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那绿衣少妇已然再次端着一大盘的菜肴,袅袅婷婷地向客厅行来。见秦琼站在厅外做神色肃穆状,那少妇不由得一愣。
“秦琼见过独孤夫人!好叫独孤夫人知道,我家少爷和独孤老爷子,似乎有点儿喝高了,形状有些不雅,所以呢,还请独孤夫人把这些粗活交给小人好了!”
“哦!”
眼中闪过一丝的异色,那独孤夫人却没有多言,将托盘交给了秦琼后便干净利落地转身而去。
一直目送那独孤夫人出了庭院,秦琼这才转身把菜肴端回了客厅。
“大隋朝堂无忠臣呐!”
刚进得客厅,秦琼便听闻自家少爷嘟噜着大舌头在那儿高谈阔论道。
“哦,此言何解?”
那“独孤”老头红着老脸,给宇文小麻杆儿斟上了一碗酒,又给自己满上,然后举起酒碗和宇文小麻杆儿碰了一下,旋即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这才一面擦抹着胡须一面开口问道。
“独孤老头,我跟你说啊,这可是个秘密,你知道就可以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嗯嗯!老夫绝对不说,死也不说!就算我老婆问,也绝对不说!”
“这才对嘛!男人嘛!咋能怕老婆捏?是不是?男子汉,大豆腐,顶天立地,嗝喽……”
“呃,是大丈夫吧?”
“我说大豆腐,就是大豆腐!”
“嗯嗯,大豆腐!大豆腐!”
“对了,你说那个大隋朝堂无忠臣是咋回事儿?”
“这事儿啊,我和你说,这可是大隋第一秘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嗯嗯,老汉我人品保证,绝对不说出去!”
“切!就你这老不修,还有啥人品?我说,独孤老头儿,我问你,你今年贵庚了?”
“那个,嗯,让我算算,应该是,六十六了吧?呃,要么就是六十八!你问这干啥?”
“少啰嗦!那我再问你,尊夫人今年贵庚了?”
“唔?你问这干啥?”
“切!老不修,还不让人问了!我说,你那夫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吧?如今,你那娃都四岁多了!啧啧!你个老不修居然下得去手,当真是,禽兽啊!”
听到这里,秦琼终于有点儿听不下去了。
自家这个少爷,这酒品,实在是,太,那啥了!
咋能这样捏?就算你心里这么想的,也不能明说出来丫!这可是在人家的家里丫!
心中寻思着,秦琼连忙快步而入,一面将那菜肴放到桌案之上,一面沉声开口道,“独孤老爷子,少爷,菜来了!”
目光在托盘内扫了一眼,秦琼这才继续道,“高丽参炖土鸡,大补啊!嗯,还有汤呢!独孤老爷子,少爷小的给您二位盛一碗,如何?”
虽是询问的语气,可秦琼却没有真个整训这二位意见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拿起两个羹碗,分别给二人盛了碗鸡汤,端到了二人的面前。
给独孤老头的那碗,自然是端到了老爷子的面前即可,而给宇文小麻杆儿盛的这碗,秦琼却是亲自用羹勺,一勺一勺地送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嘴边,还一面轻声道,“少爷,鸡汤来了!还烫着呢,您慢慢喝!”
服侍宇文小麻杆儿喝下一碗滚热的鸡汤,前前后后足足忙了有半刻钟许的功夫,直把秦琼忙得鬓角见汗。
虽然把秦琼忙得一身是汗,可效果还是不错地,至少,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开口之时,似乎舌头不似先前那么大了!
这厢秦琼刚刚转身而出,那面屋里再次响起了高谈阔论之声。
“宇文小子,你说大隋朝堂无忠臣,到底是咋回事儿?”
“还能咋回事儿,还不就是那些个王公大臣们,一个个,尸位素餐,为了一己私利,勾心斗角,就没有一个想着如何为国出力的!”
“哦?此言何解?据老夫所知,那个越国公杨素,苏威苏仆射,还有吏部尚书牛弘,这些老臣们,可都是能臣干将啊?本领那相当的了得!你小子怎么能说他们尸位素餐捏?”
“说他们尸位素餐,那都是抬举他们了!要我说,他们一个个,全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唯恐天下不乱的乱臣贼子!”
“陛下登基以来,所有很多举措让人难以理解,可有一宗,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那就是推行科举!结果呢,那些个大臣们倒是好,陛下搞其它的事情,他们没一个敢出言反对的。可到了科举这块儿,这些王八蛋们居然一齐跳出来和陛下唱反调,坚决不让陛下搞成!独孤老头儿,我看你也是个有见识的人,你说,这些大臣么都安的什么心思?他们要不是乱臣贼子是什么?要我说,就应该把这些混蛋们,一个一个,全都拉到菜市场上去,喀嚓喀嚓,削首去脚,剁成肉馅,全都做成人肉叉烧包!”
第二百四十七章一天疯三次
初chūn的冀州,依旧是chūn寒料峭,可冰雪早已消融,野地已经随处可见一撮撮冒出来的小草芽,虽不繁茂,只是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但也是生机初显,一片欣欣向荣之态。
昏睡了半天一夜,宇文小麻杆儿第二天一早便早早起床,来到院外开始了日常的修炼。
实际上,只要是晚间没玩嘿咻玩过火,宇文小麻杆儿一向还是比较勤勉地,十几年来的修炼几乎就没有中断过。
虽然至今,宇文小麻杆儿也没练出多大的名堂来,可基本上还是能够满足体内那道雷霆之力的肆虐滴。而自从修炼了观音姐姐给的那本玄阳**后,宇文小麻杆儿的内息渐强,身体也渐渐的开始好转了起来,尽管表面看上去依旧瘦如麻杆儿,可内里的根基已经开始逐渐夯实。
时至今日,宇文小麻杆儿的玄阳**,已经算是略有小成,那道雷霆之力已经无法完全吃光宇文小麻杆儿每天修炼出来的真气了。如此日积月累之下,宇文小麻杆儿体内终于慢慢积攒出了一些元气。虽然比起寻常修炼十数年内家功法之人的内息要弱上很多,可胜在质地精纯,生机汩汩,连绵不绝!
当东方升起第一丝曙光的时候,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在院内打了三趟拳,内息流转之下,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开始鬓角见汗。
便在此时,吱呀一声门响传来,却是秦琼提着一对儿金锏出门,也打算开始晨练。
对于车夫兼保镖秦琼的出现,宇文小麻杆儿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打着自己的拳。
定定地瞧了宇文小麻杆儿半晌,虽然秦琼不是第一次见自家少爷练拳,可对于宇文小麻杆儿这种慢吞吞好似老黄牛的拳法,秦琼还是很不以为意的。
在秦琼看来,这种慢吞吞的拳法,毫无实战作用,应该就只适合自家少爷这种有闲阶级强身健体、打发时间之用。
“唉!少爷的体格,真的太弱了!这么慢吞吞的功法,都能练得一身是汗,真是,太弱了!”
心底寻思着,秦琼又转身回房给拿了一件羊皮大氅,放在了宇文小麻杆儿的身畔,这才提着双锏,远远地走开,自己练功去了。
不过片刻的功夫,又是吱呀一阵门响,却是那个“独孤”来头提着一口宝剑行了出来。
目光扫过院中的二人,“独孤”老头不由得一愣。
先是看了一会儿秦琼那虎虎生风的锏法,不过片刻,“独孤”老头便脸现了然之色,心中暗道,“这娃娃姓秦,又是使锏,想来是那人之后了!这娃娃的功夫,还算不错,颇有几分那人的火候了!”
旋即又转头瞟了眼宇文小麻杆儿,“独孤”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道,“这算什么功法?根本就,没一点儿用嘛!”
如是做想着,“独孤”老头迈步转身,就打算自个儿找个地方练剑去,不想,刚行出了不过十余步,脑海之中忽地灵光一现,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什么契机,可细一寻思之下,偏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独孤”老头不由得愣在了当场。
半晌方才回过神来,“独孤”老头再次转身打量起了宇文小麻杆儿。
带着几分研习的心态,这次“独孤”老头越看越觉得宇文小麻杆儿这路拳法不简单,到了最后,那简直就有了几分高深莫测之意了。
忘我之下,“独孤”老头浑然忘记了自己还要练剑,居然高就这么呆立当场,傻乎乎地看着宇文小麻杆儿打拳。
难得没有军务缠身,宇文小麻杆儿这次打拳非常的放松,也非常的投入,一路拳法,反反复复打了十数遍,而原本至阳至刚的玄阳**,也在这路拳法的磨砺之下,渐渐有趋于婉转圆润的迹象。
直到日上三杆,持续运转周天之下,宇文小麻杆儿体内的内息已然积累得极为醇厚,炙烤得宇文小麻杆儿的经脉都有些灼热刺痛了,知道再练下去多半会于身体有些妨碍,宇文小麻杆儿这才缓缓收功。
“少爷,给您,快披上!”
一旁的秦琼连忙上前将羊皮大氅给宇文小麻杆儿裹在身上。
原来,那厢的秦琼早已练完了锏法,回身却发现“独孤”老头在一旁看自家少爷练武,貌似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秦琼便也没有打搅二人,而是老老实实地侍立在一旁。此刻见自家少爷终于收功,而且貌似还累得不轻,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这才连忙上前。
“嗯,有劳你了!”
很是大老爷地接过大氅裹在身上,宇文小麻杆儿淡淡地感谢着,旋即转头,却迎面正看到“独孤”老头那灼灼的目光,遂连忙上前道,“独孤老爷子早啊!”
秦琼也连忙跟着上前见礼道,“见过独孤老先生!”
无视了秦琼的问候,“独孤”老爷子直勾勾地盯着宇文小麻杆儿问道,“宇文小娃,你练的这是什么功夫,师承何人?怎地老朽从未见过这般功夫?”
“您老说的是这路拳法吧?这拳法名叫太极,是晚辈早年从一个道士哪里学来的。”
“道士?是何方高人?”
“他姓张,至于道号嘛,好像是叫三丰。至于说何方高人,晚辈也说不清楚,因为家师他,为人有些疯疯癫癫的。据说,老爷子因为早年大脑受过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每天早中晚都要发一次疯,所以,人送绰号,三疯!”
整了半天,原来是跟一个疯子学来的丫!难怪,这么,嗯,那个,与众不同!
闻言不论秦琼还是“独孤”老头都是一脑瓜子的白毛汗!
你丫的个瓜娃子,胆子也真够大的!居然敢跟一个疯子学功夫!而且还练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出事儿!这不得不说,实在是个,奇迹啊!
“怎么样?老爷子莫非有兴趣学?晚辈这就再给您演示一遍!”
“别!别!别!不用了!不用了!”
独孤老头连忙拒绝道。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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