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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财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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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就是直接将张二不满两岁的儿子卖掉。
婆媳俩听到第二个方法可是吓了一大跳,张家好不容易添了个男丁,哪能当物品卖掉,思来想去,二人终于答应了第一条,让张二媳妇去给人做奶娘。
李管事认识的人多,说有门路,可以给她们介绍主家,并问张二媳妇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老婆婆原本想着家里没钱了,越早越好,但张二媳妇却多了个心眼,因为在张二向她家求亲以前,李管事的一个侄子,也曾请媒人上门说过亲事,只是张二的岳父听人说李管家的侄子不学兀术,没有答应。
张二媳妇留了个心眼,就说明天再走,然后等李管事出门后,将孩子交给婆婆照顾,一个人偷偷的跟了出去。李管事没想到有人在后面跟踪,直接去了一家酒馆,那他那个侄子,就正等在那里。
二人要了间包厢吃菜喝酒,而张二媳妇则悄悄的溜到了门口偷听,这不听还好,一听可把张二媳妇给吓了一大跳,原来李管事在谈话间说主子已经将药钱发了下来,而他则直接将钱扣到了自己的腰包里,并且打算将张二媳妇骗出去,直接配给侄子做媳妇。
如今张家唯一的男丁成了残废,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家里只剩下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娘,若果真上了当,连个讨理的人都没有。
张二媳妇回到家就将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婆婆,二人一商量,便打算今日去寻林家大
管事告状,可寻了一早晨,二人也没有找到大管事,在回家的路上,正巧碰到了绿儿等人,说是二爷在婉姨娘的院子里审问李管事,就一起跟了过来,讨个公道。
老婆婆说完后,已是泪流满面,屋内的众人除了李管事,尽皆眼眶发红,而林敬之则气的脸色又黑又表,他没想到林府中竟然养着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李管事本想要狡辩几句,但见众人个个神情激愤,张了张嘴,终是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脸色变的一片灰白。
“来人,去给我把侍墨,大管家,还有账房管事叫来。”林敬之现在真恨不得扒了李管事的皮。
一直跟在林敬之身边的那个丫头闻言应了一声,就飞快的跑出去,来到院中,这个小丫头又招来两个下人,分头去找。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么?”林敬之见屋内还有几个下人没有说话,便开口询问,那几个人应了一声,便又数落出李管事几条罪状,又过了一会,侍墨与大管事就一前一后的赶了过来。
侍墨进屋后,请过安,就立在了林敬之的身后,他是林敬之的左右手,随时听从差遣,大管家徐福,也磕了个响头,缓缓的走到了一边。
徐福今年五十出头,个子不高,身体微微发福,行走间,步履从容,没有半分紧张,面对林敬之时,也是显的不卑不亢,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的面,但林敬之对此人,却是颇有好感。
“来人,给徐管家搬把椅子。”虽然徐福是奴才,但此人是林府为数不多的几个老人之一,兢兢业业了几十年,也有苦劳,也有功劳,就连林老太君平日里见了,也颇为敬重,林敬之的话音落后,立马就有丫环行动,徐福客气了几句,就稳稳的坐了下来。
“徐管家今天早上忙什么去了?”林敬之想起那老婆婆说今天寻了一早晨,都没有找到徐福,这才有此一问。
徐福脸色平静,微微欠了下身子,开口回道:“二爷,奴才今天去了趟城外,看看是否到收割粮食的日子了,顺便又去探望了下三爷,老太君还让奴才捎过去些好吃的。”
“哦。”林敬之应了一声,随后一指李管事道:“今天有人状告李管事奴大欺主,克扣月例,贪墨银两,诱骗***,分工不均,有理有据,你看该如此处理?”
徐福闻言眉头一皱,刚待回话,李管事却突然喊道:“大管家,奴才是冤枉的,二爷说的不是实话,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
“大胆!”徐福脸色一板,身上自有一股威势,吓的李管事浑身一颤,不敢再发一言,“二爷就坐在你的面前,没让你开口,哪有你说话的道理。来人,掌嘴二十!”
徐福走到哪里,身边都跟着几个得力的手下,闻言后立马冲上去,就是一顿耳刮子。
‘叭,叭,叭……’
一直等打满了二十下,徐福才站起来对着林敬之弯腰一礼,道:“二爷,奴才逾越了规矩,请您责罚。”
林敬之摆了摆手,并不在意,反而觉得打少了。
徐福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回答刚才的问题:“二爷,克扣下人的月例,当杖责十五,卸掉管事的身份,另外还得罚克扣银两数目的三倍,给予受害的下人,贪墨银两,当查清楚银两的数目,罚五倍银两充公,分工不均,当掌嘴三十,重新安排下人的工作,诱骗***嘛,得按情节来判罚,重了送官治罪,轻了也是行杖责。”
徐福说的条理分明,但却唯独漏掉了奴大欺主一环。
李管事每听一条,脸色就苍白一分,若是这些罪名真的定下来,他这辈子怕是就没有机会再翻身了。
可徐福与林敬之不同,林敬之虽是家主,但却没有插手过后院的杂事,所以他并不是很害怕,但徐福却一直是他的顶头上司,长年的淫威在他心中早就埋下了一颗惧怕的种子,使的他不敢再自主辩解。
“二爷,您当真要处置这李管事?”侍墨虽然也气恼李管事刚刚不分尊卑,大喊大叫,但这人到底是老太君的手下,若是就这么办了他,不是打了林老太君的脸么。
林敬之微一思量,就知道侍墨在担心什么,但李管事做的恶事太多,不罚不足以服众!
而且这李管事还曾在暗中欺负过他的女人,这让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徐福端坐在椅子上,见林敬之脸色阴沉的可怕,显然是动了真怒,想了想,开口道:“二爷,如果李管事当真犯了这么多过错,想来依老太君赏罚分明的性格,定不会偏袒他。”
林敬之闻言刚要说话,门外却传来了通报声,原来是小丫头把账房管事找了过来,账房管事姓朱名厚,三十多岁,身穿一条青色的长衫,虽然身形偏瘦,但为人却颇有精神,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转动间,闪动着一丝狡诈与精明。
待朱厚给自己行过了礼,林敬之便开口询问,“昨天主子们上香时,遇到有人行刺宣威将军的长公子,结果***奶恰巧碰到,就仗义出手,将其救了下来,不过这一仗,林府也有护卫受了重伤,这件事,你知道么?”
“回二爷,这件事奴才知道,昨天老太君回府后,就给奴才交待过,要多拨些医药费给那几名受了重伤的护卫,并多加安抚。”朱厚欠身答道。
“那银钱可是拨下来了?”
“回二爷,听老太君派来给奴才传话的人说,那几人受了重伤,需要尽快得到医治,所以奴才昨天就把银钱拨下去了,当时是李管事领的银钱,还给奴才打了条子。”朱厚来之前,问过小丫头林敬之找他何事,所以早有准备,说完后,就从衣袖中取出了李管事昨天亲自签下的字条。
林敬之接过扫了一眼后,随手扔到了李管事的面前,冷声道:“李忠,你且看看这条子是不是你签的?别一会到了领罚的时候,又说我‘不教而诛’!”
李管事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自己亲手写下的条子,知道此时再辩解已是无用,他干脆就将所有的过错都认了下来,同时磕头如捣蒜,大声求饶。
“哼,你坏事做尽,还想让我饶你?”其他的事还好说,但有两件事,是林敬之绝对不能容忍的。
一,李管事以一个奴才的身份欺负婉姨娘。
二,利用管事的身份,贪墨张二请医买药的银钱。
前者欺负婉姨娘,就等于打他的脸,后者贪墨张二请医买药的钱,根本就等同于谋杀!而且这件事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若是真的传出去,说林家连府中的护卫受了重伤都不管不顾,那林家的脸面就算是丢尽了。
“徐管家,现在李管事已经全部招认了,你看该如何处罚?”林敬之想了想,还是按家规来处罚的好,不然量刑不当,反而坏了规矩。
在林家,被家主嫌弃了,以后哪还会有好果子吃?
徐福明白李管事这辈子算是完了,然而就在他刚待要开口的时候,却突听门帘一响,随即就走来一个少女,这个少女林敬之认识,随即,他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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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横插一杠
林敬之原本打算来个先斩后奏,然后再回禀林老太君,却不想林老太君在林府可以算的上是手眼通天,这边还没想好怎么罚,那边就将人派了过来。
“奴婢留香,见过二爷,大管家。”进来的少女一身白衣,比冬天莹莹的白雪,还要洁净三分,声音轻脆,如黄鹂欢鸣,正是林老太君身边的大丫头,留香。
林敬之虚扶了一把,开口道:“起来吧,可是老太君叫你过来的?”
“是的,老太君让奴婢传句话,后院的事,归女人管,二爷还是少操些心,多注意下身子。”
留香搞不懂临来之前林老太君为什么非要让她当着一众下人们的面说上这么一句话,这不是故意扫二爷的面子么?
难道李管事在林老太君的眼里,真有这么重要?
话语说完,瞧着二爷已是青黑一片的俊脸,她轻声一叹。
虽然留香在林老太君身边伺候了近五年,但仍然看不透林老太君的处事方式,有时和善的过头,有时冷漠无情,有时一不高兴,就直接将犯错的下人乱棍打死,在外人看来,她能留在林老太君的身边办事很是风光,却没人知道,她每天都过的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林敬之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还是自他清醒过来以后,林老太君第一次不给他留面子。
况且他在这里费尽心思追查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结果了,她才让人过来传话,这就像是他打出了拳头,眼看就要砸在仇人的脸上了,对方却一下子消失了,让这一拳打在了空气中,这种感觉,真的是窝火之极。
而跪在屋中的下人们,则全部大惊失色,如果林老太君非要偏袒李管事,那么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厅内只有李管事听到这句话后眸子大亮,脸上的死灰色,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他认为,林老太君定是不愿意他受罚,这才驳了林敬之的面子,虽然他尽量将头深深的垂了下去,但嘴角那抹阴狠的弧度,却是越挑越高,
‘一群下贱的奴才,竟然敢得罪我,以后逮着机会,我定要让你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还没有完事,他就已经开始谋划怎么报复惹到他的人。
众人中只有一个人的脸色自始至终没有改变半分颜色,那就是徐福,他跟在林老太君身边几十年,自然知道林敬之在林老太君心中的份量,若非有特殊的事情,林老太君绝不会这么扫林敬之的脸面。
要知道林敬之可是当代的家主!
再有一个,就是朱厚,这人只是脸色微微一变,就又沉静了下来,在他的眼里,李管事就算这次能逃过一劫,将来也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并不后悔刚刚拿出来李管事打的收条。
“留香姑娘,请问老太君还有话要说么?”徐福站起身,对着留香欠了欠身,开口询问。
留香赶紧还了一礼,回道:“奴婢只是一个丫环,可当不得大管家如此大礼,来之前,老太君还吩咐,将李管事暂且关压在柴房,听候发落。”
李管事刚刚浮现的笑容还没来的及绽放,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他搞不懂林老太君这是什么意思,若是要回护他,就应该把他直接放了,或者传过去问话。
可若是不维护他,那就不应该扫二爷的脸面。
厅内众人听到还有这么一句,才略微松了口气,没有直接说放人,那么这件事就还在两可之间。
林敬之被厅内下人们复杂的眼光打量的很不舒服,明明都有结果了,可偏偏林老太君横插了一手,这等恶徒,怎么能不惩戒!不过不管怎么说,林老太君的话,他是不能不听的,于是只好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都退了下去。
徐福最后一个站起来告辞,留下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二爷,在林老太君心里,您比什么都重要。”
下人们全部退下后,屋内便只剩下了婉姨娘,林敬之见她柳眉深深的皱在一起,正在为自己担心,轻声一笑,“婉儿,你不用担心,这个李管事,我罚定了。”
“二爷,你……”婉姨娘原本要劝两句,但林敬之却不给她机会,他可是这一代的家主,若是连个下人都斗不过,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婉儿,你放心,我与老太君不会为了这么件小事就闹矛盾,刚刚徐管家不也说了么,在老太君的心里,我可是最重要的,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林敬之边说,边站了起来,见婉姨娘起身要送,便一起走出了小屋,来到院中,不经间瞧到一根出墙的树枝,他眉头一皱,开口道:
“以后有空,你就多出去走走,别一天到晚闷在院子里,小心闷出病来。”
婉姨娘笑着应了一声,心中一阵喜悦,她虽然是个喜欢安静的,但也不想老是待在院子里足不出户,可自打嫁进林府后,林老太君就禁了她的足,她哪敢跨出小院一步,其实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原因,李管事才会胆大包天的打压她。
“柔儿的脾气最好,你若是闷的慌了,就去找她聊聊天,逛逛园子。”林敬之想了想,觉得柔姨娘性格温顺,应该能与婉姨娘合的来,说完,就与侍墨离开了小院。
婉姨娘站在院门口,一直等看不到林敬之的背影了,才收回了目光,见绿儿与萍儿一左一右的站在身后,就走上前拉住了她们粗糙不堪的小手,轻声一叹,“跟着我这个没用的主子,让你们俩受苦了。”
绿儿与萍儿闻言眼眶一红,差点掉下了眼泪,绿儿抽了抽鼻子,开口道:“姨娘,奴婢跟着您一点都不苦。”
“奴婢也愿意跟着您。”萍儿紧跟着说道。
自离开了家,婉姨娘身边就没有了亲人,孤独无依,此时见这两个小丫头忠厚老实,颇明事理,一点也不怪责她无用,心中一阵感动,“好,只要你们愿意待在我的身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们。”
绿儿与萍儿闻言,全都笑了,笑的那样的纯朴,不含半点杂质,不过婉姨娘后面的一句话,却是让她们闹了个大红脸,
“恩,以后我还会给你们二人一人挑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嫁了。”
“姨娘……”
“羞死人了!”
两个小丫头都未满十四,闻言娇嗔的跺了跺脚丫,红着脸跑开了。
婉姨娘站在那里嘴角含笑,一脸的开心,林敬之的到来,让她看到了前途的光明,而且这个才华横溢的相公身体已然大好,人又长的英俊非凡,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妾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离开婉姨娘的小院,林敬之原本想直接去问问老太君,为什么要维护那个恶棍,但走到半路,又停下了脚步,老太君可是他的长辈,而且待他极好,若是就这么跑过去,不就变成质问了么?
这可不太好,而且先前他还给婉姨娘说不会为了这么件小事与老太君闹矛盾,不值得,现在又何必急急的赶过去呢。
想着李管事已经被关在了柴房,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了,他就打算再缓缓,等晚上用饭的时候,再问问老太君的意思。
当然,这恶棍,是非罚不可的,而且林家也不能再收留他,为了几许银子,就敢无视重伤的护卫,并诱拐人家的媳妇,这等没良心的恶棍若留在林府,绝不是什么好事。
“二爷,您交代的事情,奴才打听了一下,那块大理石应当是在三年前运回府中的,当时您考中举人回到家后,就大病了一场,那时奴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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