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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是反贼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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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二老板”已是肯定了他的地位,叫得李萦旭欢喜异常,装模作样道:“哦,是吗?”
荣二做了十年掌柜,若不知晓他的心思,算是白活了。他拱手一笑:“芳龄苑的头牌清倌名唤素鸢,尤擅歌舞。二老板可要请素鸢姑娘过楼一叙?”
李萦旭心思活络,却顾忌着叶世锦,磨磨蹭蹭道:“这……不大好吧?”眼睛偷偷瞄向了叶世锦。毕竟刚刚才白拿了人家万两利钱,手嘴可都软着呢。
叶世锦搁下茶盏,笑道:“老夫府上还有些事情,这便失陪了!你好好跟着荣二学习茶道,有不懂的差人过府寻老夫便是!”
李萦旭心里一乐,这老头到真是挺上道的,站起身躬身送他:“那旭儿就不打扰恩师了,恩师慢些走!”
叶世锦受了他一礼,笑笑:“留步!”起身走出了门。管家小心跟上,悄无声息地护在老爷身侧。荣二神色复杂的盯了他背影一眼,转头谄笑道:“二老板,小的这就去请素鸢姑娘!”
李萦旭大大方方往软榻里一卧,踢掉皂靴,挥手道:“去吧!”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又唤道:“来人!”
门口守着的小二忙推门进来:“公……公子有何吩咐?”
李萦旭眉头一蹙:“混账东西!荣兴楼养着你吃闲饭的?连本老板也不认识!”
这小二说实话是有些冤的,荣二临走是交代了他里面的人往后就是他们的二老板了。可这小二伺候人还行,顺嘴皮子的奉承话倒真说不顺溜。头一回听候二老板使唤,一着急,“二老板”三个字没喊出来。白白挨了一顿训斥,改口道:“小的嘴笨,二老板有何吩咐?”
李萦旭满意的眯着眼:“给本老板换一壶最好的茶来,再上些好酒好菜,一会有美人要来!”
门口的小二慌忙应了,点头哈腰的退出门去:“是……是,二老板,小的这就去办!”
☆、027 御赐黄马褂
叶倾城自与叶世锦和好,心中开阔了许多。一点一点长大到十六岁,对老父的愧疚日益增加。如今,终于抛开脸面和好如初,自然欢喜。
既已和好,断没有经年不回府的道理。所以,隔上几日她总会带着小叶子回府一次,虽是当日折返,但对叶世锦来说,已经好了太多了。
这不,叶世锦前脚从荣兴楼回府,后脚她便到了。照旧走的后院耳门,回了听雨轩,刚好巳时。一番整顿收拾,小丫鬟报,老爷刚回府,在花厅等她用饭。
叶倾城扶着小叶子,从水榭往花厅去,那日替她撑伞的小丫鬟瓶儿照例小心撑了绸伞。日头不算太大,叶倾城一路看着府中景致到了前厅。
门口的侍女躬身唤:“小姐。”
叶倾城点点头,抬步入内,小叶子跟随其后,瓶儿收了伞,垂首立在门边。
叶世锦坐在花厅红木饭桌后,笑道:“刚到怎么不歇一会?爹爹等你便是。”
“已经歇过了。”叶倾城清甜答了,小步走向饭桌。小叶子忙与她搬开木椅,一旁侍立的丫鬟开口道:“老爷可是开饭了?”
叶世锦点点头,那丫鬟自铜盆中净了手,一盘一盘揭开盖着的饭食,一道一道报了食名。小叶子端了身后的铜盆给叶倾城净手,自个儿也洗了洗,拣起竹著,替她布菜。
管家伺候着叶世锦,叶世锦见着等他的叶倾城,笑道:“饿了吧?快吃快吃!”
父女二人慢慢吃饭,叶世锦一边吃一边给叶倾城夹菜:“瞧你瘦的,多吃些。我听小叶子说你近日没甚胃口,可是小叶子做的饭菜不合口了?”
小叶子一听,站直了腰背,小心布菜。叶倾城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笑道:“爹爹莫要难为小叶子,城儿过后多吃些便是。”
叶世锦呵呵一笑:“好好好!”
叶世锦早间白送了李萦旭一半荣兴楼的私产,心情不算太好,这会见了叶倾城,乐得早忘了那一茬。陪着爱女吃饭,享受着难得的天伦之乐。
饭用毕,漱口净手,丫鬟撤了饭菜,打扫花厅。叶世锦瞧着外间的好天气,命丫鬟捧了茶具、靠枕,父女二人移到花园小湖的画舫上。
初夏暖风,杨柳依依,湖面上泛着耀眼的光泽。叶倾城立在船头,盯着那一圈一圈散开的波纹,出了神。小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也常常乘兴游湖。那时候,上官解语总会在船头摆上琴案弹奏几曲,小小的叶倾城舞着小身子学着跳舞。叶世锦在船头支了钓竿,静静钓鱼。
那时候的天,多美啊!那时候的湖,似乎也比现在蓝一些!或许,是自己太过悲伤了吧!
“爹爹!”叶倾城转头轻快唤。
叶世锦站在一旁,笑道:“怎么了?”
“城儿为你弹奏一曲!”叶倾城笑弯着眼睛。
“好!城儿弹曲,爹爹就钓一会鱼吧!”仿佛心有所感,二人都怀念起了旧时美好。叶倾城一提议,叶世锦便附和了。管家支了渔具,小叶子摆了琴台。
船头之上,叶倾城专心致志的弹琴,微风吹拂着她素白的纱裙与长长青丝轻轻飞舞。叶世锦专注的钓鱼,束发上插了一支白玉笄,鬓角略有几丝华发,瞧去颇有学者之风。管家与小叶子侍立身后各自带笑,和睦又温馨。
叶倾城弹了一会,心中思绪牵出来,清了清嗓音,唱起曲来。这一次,没唱“陌上花”,倒是选了往年的踏青曲。
曲子是耳熟能详的民间小调,小叶子也会哼,立在后头小声跟着唱。管家与叶世锦年岁相仿,听了旧年的曲调,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年少时代。一时间,温馨气氛中,又添了些明快。
案上有人挥舞手臂大声呼喊。管家耳力极佳仍旧听不清楚,众人只好折返靠岸。不过心情都是大好,笑嘻嘻的下船,来人匆忙上前:“老爷,王公公来了!”
叶世锦一听,猜着是楚洛给他的赏赐点头道:“你先去前头报了,就说老爷我更衣就来!”来人忙应了,前头跑了。
叶世锦这才转头对叶倾城道:“城儿先回屋去,爹爹迎了圣旨,就来寻你!”
叶倾城点点头,笑道:“那城儿先回听雨轩。”
叶世锦点头,着管家陪着回去,独自一人往前院去。
前院香案齐备,来宣圣旨的照旧是上午迎他的青衣宫人。见了他客客气气道:“叶老爷,皇上有赏呢!快快接旨吧!”
接迎圣旨,府中家眷按例应一同前往,但叶世锦却不舍得爱女被宫中人瞧见,寻个女儿常年不在的由头混了过去。
楚洛白得了叶世锦一批蜀绣并十数名绣女,赏的东西倒也不菲,一对翡翠鸳鸯,一件明黄洒花织锦纹的短坎肩。商人不得为官,叶世锦没有官职,楚洛不能赏他别的,这坎肩却是皇室才能用的颜色。改日召他进宫,穿着御赐的黄马褂,可就显出对他的宠爱来了。
叶府下人见了这明黄坎肩,喜笑颜开。叶世锦却没什么特别的喜气,平平淡淡接了东西,赏了宣旨的众人。王公公笑道:“叶老爷没别的事,老奴可就回了。”
叶世锦含笑道:“有劳公公了!”客气送走王公公,将鸳鸯、黄马褂供奉在花厅正墙上,一个人转去听雨轩寻叶倾城。将赏赐说给叶倾城听,叶倾城道:“皇帝倒真聪明。”
叶世锦饶有兴味的盯着女儿,命厅中侍女退下。管家守住门口,叶世锦笑道:“哦?城儿说说,皇帝为何聪明?”
叶倾城瞧见父亲的神色,笑道:“爹爹莫笑话城儿,我也是瞎猜的。”
叶世锦喝一口茶,呵呵乐道:“到底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叶倾城偏着头思筹片刻道:“爹爹手上捏着丝茶专营,又有各地买卖。他现今不大管政事,也犯不着与您为难。每年上贡给朝廷百万白银,还要时时往宫里送财帛美人。虽挂了皇商之名却一分好处没有,半点权利皆无。赏个黄马褂,不过是脸面光。这下又不知道要招多少人的红眼,要送多少家金银了!”言毕一叹,隐隐担忧。
叶世锦盯着爱女担忧的小脸,有片刻愣神。心中有安慰有感动,也有叫做家的踏实感。自从上官解语仙逝,有多久他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城儿真聪明!不愧是爹爹的乖女儿!你与爹爹想的一般。下人们不明就里,以为爹爹捡了多大便宜。”叶世锦叹一口气,眼神黯淡下来。想着今早梅妃的话,心口一跳。
“城儿。”
叶倾城刚被夸赞,又见老父黯然,奇怪道:“怎么了?”
“那宋玉,你可想好了?”叶世锦有些急切。
叶倾城眼睛一瞪:“啊?爹……你真想嫁了我?”小脸上写满讨好与不情愿。
叶世锦摸摸她靠近的头,解释道:“今早进宫,梅妃打探你的生辰。爹爹骗她你不足十五,心智未开。”
“城儿九月便十六了, 成人了!”叶倾城不解。楚国风尚,女子十六成人,置办成人之礼,焚香诰祖,开祠祭祀。这之后,便能嫁人了。
“爹爹知道!但梅妃探问,怎可实说与她?城儿莫不是想离开家里,进宫争宠去?”
叶倾城脑袋摇的似拨浪鼓:“我不去!”
“爹爹也不愿你去!你娘亲貌美,当年就差点被你外公送进宫去。洛城许多官家也知她美貌!如今,算计着你长大了,已经有人使阴招在梅妃面前举荐你,说你已经成人!”叶世锦心中暗恨,道出了着急她婚事的缘由。
叶倾城怒道:“这些人,成日里惟愿自家好过,哪管别家疾苦!”
叶世锦宽慰道:“你知晓就好!现今躲过了,他日也会有人冒头的。那宋玉品貌都好,爹爹很满意的。”
叶倾城蔫下来,塌着脊背:“城儿不想嫁人。”
……
父女二人说了一下午知心话,用过晚饭,叶世锦才命管家护送人回临渊阁。走时又交代一番,叫暗卫注意着往来之人,决不允许有人靠近临渊阁半步。
至于宋玉,用叶倾城的话说:“您再给城儿注意几日,瞧仔细了!”叶世锦明知是敷衍话,依旧高兴的应了。一边吩咐人暗中跟随宋玉,一边命人跟着在荣兴楼会美人的李萦旭。一个是未来佳婿,不得有差池;一个是伸着白骨爪的恶鬼,更不得有任何差池了。
☆、028 乔神医
苏夜离往边境接应盐商,一走半月,已经过了数百里。盐商不会跟来,跟来的通常都是盐商的近身仆从。此次贩盐之人,是蜀地有名的钱老板。跟来的仆从名唤张五,据说是姓张行五。生得人高马大,会些拳脚,识字断文算账买卖无一不通,是个好手。只可惜,左眉至左唇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痕,毁了相貌,瞧去多了几分戾气。
子时未过,天边悬着一弯残月。青羽在前头飞旋,时不时回返报信。行在密林,最怕瘴气,青羽识得地形地势,一行人一次也没遇见过。
这会,苏夜离骑在马上,慢腾腾的眯眼养神。张五坐在盐车上,提着戒备小心。他是第一次被派出来运盐,自然想着好好表现,完成任务。展奕走在盐车另一侧,时不时回头看看长长的车队,是否有人掉单。一路行来,颇为顺利。路线是常走的道,众人已经烂熟于心。只要不遇到官差,寻常的商旅草匪,他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探路的青羽飞快折返,前方五里,有小队人马正在休憩。苏夜离得了信,命车队原地待命。转头冲展奕低声道:“走!”方才的散漫一扫而光,取代的是炯炯燃烧的两团星目。
车上的张五低声抱拳道:“小的愿一同前去。”
苏夜离轻笑:“守着你的车是要紧。”转头打马前行,展奕轻快的跟上。
五里之路,马行极快。二人下了马,将马儿藏在隐蔽处,施展轻功,小心靠近。青羽低飞在前头,方便引路,林中的鸟雀无声无息。密林深处的空地上,燃着一堆大大的火堆。火光耀眼明亮,在这湿寒的深山密林中让人踏实而温暖。
五个身着皂衣的官差,紧紧围在火堆旁。火上烤着干粮大饼,散发着丝丝甜香。一个官差脱了皂靴小心凑到火上烤着,一个官差脱了皂靴,对着火光挑着脚上的水泡。其他几人小声说着话,似乎有些不快。
一个中年大胡子一边温着烧酒,一边笑道:“你们莫要抱怨了。明日再行一日,就到县城里。届时,叫县主好酒好菜招待咱们便是!”
话音未落,那挑水泡的年轻官差低吼道:“什么破酒破菜!老子风餐露宿半个月,就是为了他一顿饭菜?老子呆在洛城有酒有肉,闲了上芳龄苑找个粉头睡上一觉,可比这个破差事强多了!”
那烤靴子的闻言哂笑道:“呵呵……你吼个什么劲呀?若非是贴皇榜,也轮不到你我几人!怪只怪梅妃娘娘身子骨太差,不然,咱们也不会摊上这么个倒霉差事!”
那大胡子闻言冷了脸:“瞎嚷嚷什么?山野多匪,小心几句话就丢了性命!”
那说出皇榜梅妃几个字的官差,自知说漏了嘴,低头不语。几个人取了火上干粮,就着大胡子的酒壶,一人一口吃起来,不再谈话。
深山盗匪猖獗,他们虽穿了官服,仍旧提着小心。若不是天黑林深,又是子时,也断不会说这些话出来。一路赶路,很是辛苦。几个人酒足饭饱,很快就各自靠近火堆睡下了。
苏夜离与展奕对望一眼,悄悄靠了上去。火堆旁鼾声如雷,只有一个不大说话的小个子翻来覆去。苏夜离与展奕双手如风,就近寻了石子飞快点了几人睡穴。。电子书下载
簇新的皇榜,被大胡子小心抱在怀中。梅妃病重,遍寻名医。他们几人,是奉命前往边境的一个小县城宣榜的,离目的的尚有月余。明日赶到的县城,只是途经之地,所以几个人才诸多怨言。
情况已经探清,苏夜离不再停留,飞快撤回车队停驻之地。五个官差被点睡穴,要到明日卯时才会醒来。苏夜离带着车队绕开他们露营的空地,前行而去。通常情况下,遇到官差,他们都会藏匿身形,不会轻易招惹。
走至天微微发亮,众人寻了无人行走的山崖空地,露营歇息。车队靠拢,卸了马鞍,分发干粮清水。一行人吃饱喝足,靠着山壁车厢迷糊打盹。
这些黑衣剑客,一个个都带着浓浓的杀气。走过之地,不生火不做饭,连着半月昼伏夜行,缄口沉默。张五第一次押运,难免好奇。小心走到苏夜离身旁,笑着套近乎。苏夜离正在喝水,见了勾着腰的张五,抬头冷眼审视。
“少爷!昨夜是什么人呀?咱们好像刻意避开了?”他不知道苏夜离的名讳,听见别人唤少爷,也就跟着喊了。
苏夜离勾起嘴角,剑尖指着他的胸膛,笑道:“张掌柜既有闲心,就去把把风,让值守的兄弟也歇一歇!”张五只觉眼前一花,还没看见人家是在怎么出手的,映雪剑就已经抵上了心口。饶是他习有武艺,脸色也吓得雪白。额上冒着冷汗,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的……小的这就去!这就去!”一双手小心护着心口上的剑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步步后退。
这些刀上舔血的亡命徒,果然跟老爷说的一致。若想跟他们攀交情,那真是自寻死路了。张五一边放着风,一边悄悄往山壁看。原以为只有那黑衣凶神不好相处,却原来这看着书卷气的少爷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苏夜离靠着山壁养神,伸手入怀摸着从大胡子官差那里顺来的皇榜,脑中飞快转动。梅妃病重了?哈哈……真是报应了!可惜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实在遗憾!
“嗯?”苏夜离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来。眼光顺着草木,望着头上被繁茂树叶遮蔽的一线天空。
不是说遍寻名医么?那就是洛城的名医都医不好了!皇榜上说:往民间寻访名医,一旦治好,赏千金!
“呵呵……”苏夜离轻笑起来。义父不是说今岁按兵不动吗?眼下这万全的良机,又怎能轻易放弃?名医?乔神医名冠江湖,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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