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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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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李公公轻轻的哭声和皇上的叹气声让人感觉压抑,这时外面传报:“禀皇上,讲学士张英张大人求见。”皇上有些不高兴的说:“他这时候来干吗?传吧。”

李公公轻声说:“王太医,您看到什么了?”王太医忙回答:“辉阿哥这鞭伤太重了,得立刻用药,而且担误了时间,怕是要留下疤了。”

我感觉后背有凉凉的感觉,舒服了很多,太医帮我简单的包了下,说是一会儿会跟我去景仁宫帮我彻底包扎下就忙让我穿好衣服。

我苦笑着,是啊,我还没有自保的能力呢,还装大头青。皇上接着说:“承羽,你今天出宫有没有跟太子说?”我摇了摇头。其实我这次出去应该跟监国的太子说一声的,但是我怕他问东问西的就自动省掉这步,看来皇上会训我了。

皇上严肃的看着我说:“你这次受伤,就是因为你私自出宫,你自己也有责任。朕刚才没说什么,但是还是要罚你的。”

皇上的紧张在我感觉却非常的良好,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关心我。而我也有幸趴在了这龙床上。

想着应该是太医看到我的身体时,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吧。

张大人忙说:“臣是来道谢的。今儿中午小女由奶娘带着在琉璃厂玩的时候走散了,后来家人再去找的时候回来说,是辉阿哥救了小女,可是辉阿哥去挨了鞭子。臣来除了道谢就是想问候下阿哥的伤的严重不严重。臣带来了些外伤药,还望能解阿哥疼痛。”

看我醒了,她叫来了正在说话的老十和十二弟。

皇阿玛脸色铁青着,看我实在说不出话来了,就冲老十喊:“朕让你看好你哥,他怎么成了这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看了看他,看了看张英,看了看索额图,支着头kao在床框上,手指还不停揉着太阳穴。我想他现在也是头大了吧。我心里突然很过意不去,问题激化了。

皇阿玛看着我俩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笑着说:“老十,你还真是疼你这哥哥啊,原来你也有这种心细的时候。”老十愣了一下低着头,脸都红了。而皇上笑的更开心了。

老十一下子跪到皇上面前说:“皇阿玛你罚儿臣吧,儿臣没有保护好哥,儿臣愿意受罚。”说完头磕下就没有抬起来。

皇上轻轻拍着我的头对我说:“承羽,去上里面的床上去,一会儿让太医帮你验伤。老十,你还愣着干吗?过来扶你哥啊。”

皇上在外面怒喝一声:“索额图,说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十把我放在床塌上,站在了索额图边上,只是冲他点了点头,而我则是趴在了桌几上。

老十给我把衣服都穿好,心疼的看着我,他看到那伤了,真有那么惨吗?

索额图当时就跪在那边对皇上说:“皇上,不能光听十阿哥一面之辞啊,辉阿哥是男儿身,这一鞭子怎么会要了他的命啊。”

索额图看皇上脸色稍好些,就试探的对皇上说:“皇上,其实额太也是为太子办差心急,才会冲撞了辉阿哥,他应该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皇上开恩啊。”

老十听到皇上的呵斥跪下把今天我们出宫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皇上冲索额图大吼一声:“索额图,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皇上看索额图的眼神越来越血腥,而索额图也越跪越低,最后坐在了地上。

皇上微笑着说:“你知道跟纸条有关?纸条上写了一个字她。因为这个她字,朕才把事情推给了你。苏茉尔是想看你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原来老太太在试我。

太医来了,老十把帘子放了下来。

老十拿手巾帮我擦了擦脸上的汗,我真想不通我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第三六二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中)

第三六二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中)

“这是怎么回事!”文彦博怒气冲冲的走进首相值房,将从银台司拿到的贺表副本,重重甩在韩琦的桌案上:“上面怎么会有我的署名?”

“我帮你署的名。”韩琦像在说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连头都懒得抬。

“果然如此!”文彦博又怒又惊道:“你怎敢如此妄为?”

“别着急么。”韩琦似笑非笑道:“不过是一份贺表而已,何必劳师动众?不光你的,醉翁的名字也是我帮着署的。”心说我要是不用这法子,你这个老滑头死也不会签的!

“这单单是份贺表么?”文彦博愤然道:“分明还是逼官家立储的檄文!”

“是又如何?”韩琦冷冷道:“横竖贺表已经上去了,若文相有不同意见,可以再单独上表申明么!”

“你……”因为官员们很狡猾的没有具体说立谁,只是要求皇帝遵守承诺,韩琦料定了文彦博也没法唱反调,这才敢代他署名的。谁知文彦博只是一怒,转瞬便镇定下来道:“我自会上表的。”看最新章节

“悉听尊便。”韩琦冷笑道,倒要看你能变出什么花样?

出了韩琦的值房,文彦博便直奔福宁殿求见。

赵祯见了他,劈头就问道:“政事堂的贺表,也是相公的意思么?”

事已至此,文相公只能一脸无辜的表白道:“名字是别人代签的,我事先真不知道。”

赵祯一听,面色缓和道:“那相公的本意是?”

“微臣认为,立储既是国本,又是官家父子之事。如今官家春秋正盛,对国家来说倒不是迫在眉睫,所以陛下还有斟酌的空间。”得了富弼的指点,文彦博才如此有底气,毫不犹豫道:“总之全看官家的意思了,若官家想要立即立储,微臣就支持;若官家觉着还不成熟,微臣就帮官家缓一下。”

“嗯。”赵祯面上没什么波澜,心里却大感受用,暗道文相公在洛阳坐了几年冷板凳,倒是变得可爱了不少。点点头道:“不瞒你说,寡人发现两年时间,还不足以考察清楚。本来以为庆陵郡王是上选,谁知道又爆出了二股河的事情,叫寡人好生不放心。此案不查清,寡人怎能把大统传给他?”

“陛下的意思是……”文彦博明知故问道。

“先缓一缓吧,待二股河案查清再说。”赵祯道。

“是。”文彦博点头应下。其实案情并不复杂,就是赵宗实立功心切,罔顾要求,超期施工,致使水泥失效,大堤出现隐患。而监工的赵从古、验收的监察御史,也都出现了失职,最终酿成了秋里的决堤!

这是谁都知道,但是想要查实,让人无话可说,却又千难万难,哪怕是文彦博都不敢打包票。

“那眼下这关怎么过。”赵祯又问道:“爱卿有何高见?”

“微臣在洛阳时,曾与邵雍邵交往,听他说起,明年是壬寅虎年,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白虎之年。”文彦博压低声音道:“明年地支寅木皇后强克天干皇帝戊土,戊土失其职责,故是大凶之年,这样的年份立储,要么不能考终命,要么就会妨害到国家……”

“你的意思是?”赵祯有些明白了。

“只要能拖过这一个月去,便能名正言顺的再拖一年了。”文彦博好整以暇道。

“拖过这个月的话,不成问题。”赵祯缓缓道:“毕竟约定的日期还没到,寡人可以宣布腊八之后斋戒一段时日,以沟通天地祖宗,请示立储之事。”…;

“该当如此。”文彦博点头道:“待结束斋醮,便要过年了,年前钦天监发布黄历时,再顺理成章将白虎之年抖出来……”

“只是这样一来,”赵祯有些担忧道:“拖延之意也太甚了吧?不少字”

“无妨,只要拖到明年,谁也不敢再嚷嚷着立储,因为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文彦博顿一下道:“不过为免出什么乱子,还是需要安抚一下的。”

“如何安抚?”赵祯问道。

“不如给庆陵郡王一个令人充满想象的官职吧。”文彦博道:“比如知宗正寺之类……”

在大宋朝,要确立储君不是那么容易的,得和普通官员一样,循序渐进一级一级的升,才能升到皇太子的位置。而以皇子身份知宗正寺,通常被视为通往金光大道的必经之路。

君臣议定之后,赵祯便宣布,将在腊八沐浴斋醮,为太子事闭关数日祭告天地祖宗。

这是题中应有之义,百官并未怀疑有它……但韩琦例外,他实在是担心文彦博给赵祯支了什么损招,把自己好好的搅黄了。

于是他一声令下,一大票亲信便忙碌起来,开始寻找任何不利因素。

功夫不负有心人,数日后,钦天监监正前来禀告说,明年是所谓的白虎之年,尽管朝廷的历法并不讲究这个,但明年是大凶之年,在民间已经深入人心了!

“原来如此!”韩琦立时明白了文彦博的馊主意,便径直往福宁殿求见官家。

“官家正在斋醮中,相公还是再等几日吧。”胡言兑笑着阻拦道。

“十万火急的军国大事,请公公务必通禀,”韩琦一脸严肃道:“否则社稷不稳啊!”

“啊……”胡言兑一听吓一跳,要是耽误了军务,谁也吃罪不起,赶紧进去禀报。

过了一会儿,官家宣进,韩琦便昂首进入内寝宫,只见赵祯身穿道袍,手持拂尘,盘腿坐在须弥座上,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见礼之后,胡言兑搬了个蒲团过来,君臣便相对而坐。

“什么事如此紧急?”赵祯轻声问道。

“回禀陛下,国本之事……”韩琦倒也坦诚。

胡言兑登时脸就绿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呵呵,我猜就是……”赵祯拂尘一挥,语带讽刺道:“相公对此事真是上心啊。”

“这是微臣的本分。”韩琦正色道:“一来事关官家的威信,二来关系到大宋的存续,再不定太子,陛下信用无存,天下之乱可见!”

“那依爱卿之意,”赵祯叹口气道:“该立谁呢?”

“这……”韩琦强忍住心动道:“自然当由圣心独断了。”

“寡人正是拿不定主意,才来问天地祖宗的。”赵祯道。

“不知可有所得?”

“将要沟通上,却被你给打断了。”

“微臣抱歉……”韩琦这个汗啊,明知道皇帝在自己,还得请罪道:“若非有紧急消息,也万不敢打扰官家清修!”

“何事?”赵祯问道。

“钦天监说,明年是民间的白虎之年,似乎立储不详!”韩琦沉声道。

“那就等到后年吧……”赵祯看似好整以暇,心里却一惊,暗道,果然瞒不过韩琦!

“不行!”韩琦大声道:“一拖又是一整年,官家的信用何在?必须在年前将太子人选定下来!”…;

“只怕来不及了吧?不少字”

“一应仪式都准备好了,为了国有储君,群臣晚几天放假也心甘情愿!”韩琦断然道。

“可是寡人还没定下人选。”赵祯摇头道。

“官家是存心要背约了?”韩琦怒气冲冲道:“百官会以为,这两年都一直被官家当猴耍,岂不寒心彻骨!”

“那你倒给寡人出个主意啊!”赵祯也生气了,妈,真是人善被人欺啊,哪有像自己这么窝囊的皇帝。

“臣言此自谓必死,不意陛下开纳!”韩琦咬牙道:“储君最要紧的是得人心,得人心的储君总不会差,储君能得人心是社稷之福!”

他绕口令似的说了一串,根本就是两个字‘人心’!

赵祯的头嗡得一声,险些要炸开了。终于,终于到了摊牌的这一刻,韩琦要挟百官和将门以迫天子了!

此刻的韩琦,分明不是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立着数位相公、六部九卿,将门勋贵!有了这些人的支持,他完全可以和皇帝掰一掰手腕,讨论一下储位之选了!

赵祯很清楚,韩琦下一句,就要说出‘不如令群臣举荐吧’!这是他向天下人证明人心向背的撒手锏,一旦使出,官家就会全面被动!当然,赵祯也绝不会让局面走到这一步。

“你说的有些道理。”定定心神,赵祯缓缓道:“不过寡人确实心有疑虑,”顿一下道:“其实之前,我是很看好宗实这孩子的,但二股河的事情,让我大为疑虑。如果此事查实,那他平时在寡人面前的表现,便都是假象,试问我怎能放心立为太子呢!”

“原来如此……”韩琦点点头道:“官家的顾虑,也是有道理的。但微臣敢以身家性命作保,庆陵郡王绝不是那种人!”

“寡人当然相信相公的眼光。”赵祯笑笑道:“但是国本大事,由不得我不慎重,也请你体谅。”

“……”韩琦沉吟许久,低声道:“不立太子也可以,但请官家将庆陵郡王与其他皇子区别开来,以安群臣之心!”

“可以,”赵祯点点头道:“我让他知宗正寺,你看可好?”

“此非朝廷盛典也。”韩琦一字一句道:“还是让他知开封府吧!”……,



第三六二章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下)

福宁殿中,气氛坠入冰点以下。

胡言兑几乎惊掉了下巴,这韩琦实在是……太凶横了,竟敢如此欺凌圣上!

他不禁担忧的望向官家,只见赵祯恼火的盯着韩琦,韩琦竟也毫不示弱,面无表情的与官家对视!

空气几乎要凝滞,就这样过去了最漫长的盏茶功夫,赵祯终于艰难的点头。

“老臣遵旨,老臣告退。”见皇帝点头,韩琦立即起身道:“不打扰陛下清修了!”

“去吧……”赵祯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待韩琦出去,赵祯才将拂尘重重一挥,面前矮几上的茶壶茶碗,便被砸了个稀烂。溅起的碎瓷片,划过皇帝的面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胡言兑一下就流下泪来,却不敢立马叫人,自个上前仔细查看一番,见无大碍才松了口气,抹泪道:“官家可得保重圣体啊,真觉着生气,把他撵出京城去就是了!”

“他们如今已是尾大不掉,”赵祯接过胡言兑手中的白巾,按在面颊上,目光晦暗道:“宗实一党狼一群狗一窝,要是没有他这个带头大哥在,只怕要狗急跳墙的……”看最新章节

“不会吧……”胡言兑大惊道:“他们敢尔?”

“他们有什么不敢做的?”赵祯幽幽道:“你忘了当年郭皇后是怎么死的?忘了庆历八年正月那次……”

胡言兑不禁悚然,郭后暴死自不消提,单说十四年前那个正月十八深夜,崇政殿亲从官颜秀、郭逵、王胜、孙利共四个人,没有任何先兆,突然暴。他们穿越宫墙,直入皇帝的寝宫内院福宁殿,快到大门时,才遇到了阻拦!

阻拦他们的不是大内侍卫……那天晚上大内侍卫们竟然集体开小差去了……而是福宁殿的宫女太监。幸亏曹皇后出身将门,临敌镇定,指挥他们拖住了刺客,为侍卫赶来争取到时间。

大内侍卫一到,三名刺客当场毙命,剩下一人冲出包围圈,边战边退,一直退到宫城北城楼上,居高临下,凭狭窄的楼道口顽抗。

那厢间,赵祯已经知道刺客是他最亲近和信任的亲从官,这让他难以置信,于是几次下令留活口,企图从最后一名刺客王胜口中,得到行刺的原因和背后指使者。

然而,围攻王胜的侍卫官兵,竟然无视皇命,在擒获王胜后,又当场肢解了他!

王胜一死,活口全无,刺杀皇帝这样一件天大的事,竟成了无头之案!

此案疑点重重,匪夷所思,没有里通外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而且事后刺客全数灭口,分明是有人存心让其变成死案,没法追查!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事后的调查结论卒不知其始所谋!

没人知道这件事是由谁主使,由谁发起的。查来查去也没查清楚,只能把宫里宫外的责任官员换了个遍,便不了了之了……

胡言兑知道,事后官家又暗中追查了数载,也只能查到是身边人所为,但因为证据不足,也无法说出具体是谁。然而此案和郭后暴毙案,就像两团阴云,一直笼罩在官家心中,令他愈加没有胆色。

赵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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