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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疆-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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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不能真的依靠精神胜利法活着,精神必须要有,但是物质基础才是根本,不过这次战役大量物资的消耗、转运也让林海疆意识到在这些环节中一些地方官员与后勤部一些军需官的权力过大,似乎缺乏必要的监管?
在林海疆看来后世官员贪腐的根源就在于其的收入和可支配的资源权力不成正比,高薪养廉历史上历朝历代都是一个笑话,最后是越养越贪,越贪越养的恶性循环。
对于贪腐林海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明太祖朱元璋的扒皮都没能治理做贪婪的**,林海疆只能是在相对的条件下提高行政、军官的收入,然后健全监督机制,有了完善的监督机制才是真正制约的根本。
骑马足足跑了快一天,林海疆才从宁乡赶回长沙城下,这让林海疆多少有点郁闷,因为他记得后世宁乡与长沙城的距离似乎只有四十多公里?为何现在看起来如此之远?
参照了一下河流山川等明显的参照物,在结合自己的记忆,林海疆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守卫多天的宁乡并不是后世的宁乡,老城的遗址还要远上好些,因为1890和1913两次大洪水,宁乡城迁址到了后世的位置。
眼下中华帝国的整体大规模军事行动已经基本停止,西线主力部队开始收缩兵力由战略进攻转为战略防御,在东线林海疆决心利用长沙围点打援,在与曾国藩的北洋新军交手的战略部署上,林海疆显得极为重视,并且决定从西线抽调一个军团从侧翼迂回机动。
林海疆赶回长沙的主要原因就是想在长沙城下组织一次旅以上级别军官的军事战略方案研究扩大会议,以期总结之前东西两线作战以及营以上规模战斗的得失经验。
与此同时在长沙城内的林翼等人已经陷入了惶恐不安的境地,林翼可以说这辈子几乎就没怕过什么?他一直相信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但是此番林翼却害怕了,他从来没遇到过林海疆这样恐怖的对手,太平天国陈玉成所部的战斗力他是很清楚地,那几乎都是半壁山的百战之师,放在他手下那可都是一等一的精兵啊
林翼与陈玉成有过几次交手,他清楚陈玉成用兵一向是虚虚实实,对于陈玉成的用兵他还是非常佩服的,此番布局直奔对方要害出手,林翼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在此之前他根本无法判断陈玉成的作战意图,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宁乡
林翼非常配合林逆的勇气和智谋,如果换成是他,即便识破了陈玉成的作战意图,也不敢轻易率军孤军固守绝地,然后大模大样的从长沙城下抽调部队在陈玉成所部受阻宁乡久战无功之后一击而下,使用比对方少得多的兵力进行一次极为冒险的合围。
通过林逆匪军胆敢以区区二十几万尚不足三十万人马就鲸吞天下欲横少中国的架势,长沙攻防战、宁乡大血战、鏖战杭州城,未必发匪伪京,林翼第一次意识到了所谓的火力制胜论。
这个在林翼看来除非是疯了的计划竟然成功了,按图阿图的话说林逆走了狗屎运,现在守军中的官兵即便在相互吹牛中也经常会提道:“你以为你是林海疆吗?少扯闲淡”
最让林翼担忧的是据说可能有近十万发匪放下武器投降,其中的精锐青壮几乎全部参加了中华帝国陆军,林逆匪军堂而皇之的就在宁乡整休之后又开赴长沙城下,这再一次兵临城下的意思是势在必得吗?林翼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林逆匪军经过了连番激战实力竟然为受到大的损失,总体军力竟然还得以增强,这似乎是战争的最高境界了,以战养战,以战促和
让林翼微微略怀感激的是林海疆并没在长沙城使用哪种无比恶毒到了不知该如何形容得恐怖武器,当时没让长沙城内的百姓全部疏散也似乎是棋对一步,这一步等于变相救了他自己的命。
朝廷的援军,曾国藩的北洋新军,僧格林沁的蒙古马队八旗大军正在齐头并进,但是林翼想知道的是这两人肯不肯真心救长沙?如果单纯从保存实力的角度去看,这两路援军似乎都有些够呛,而且林逆匪军对长沙围而不攻打的是什么主意,明眼人一看就懂。
相比之下李鸿章是个真拼命的主,但是他的淮字营现在大部分都成了孤魂野鬼,连带着全军覆没的厄尔洋枪队,听周福铭的分析洋人肯定不能善罢甘休,但是这么久了怎么会一点没有消息和动作?
不过一想起李鸿章在上海置办的机器、洋枪、洋炮物资都成了林逆匪军的战利品,林翼就一阵心痛,那些个东西要是给了他,固守这长沙城他还能多几分把握。
林翼已经不再奢望什么高官厚禄了,他唯一期望的是中华帝国并不象传说中的那么疯狂嗜血,动不动就屠城虐杀战俘,长沙城他只能是守一天算一天了。
在武汉城前出的咸宁此刻正是人马嘶鸣旌旗连天,在得知发匪陈玉成所部二十余万大军袭击林逆匪军的补给线之后,曾国藩与僧格林沁几乎同时催促部队日夜兼程赶往长沙解围。
在得知发匪突然逆袭林逆的消息之后,无论是老谋深算的曾国藩,还是一心谋划个不停的僧格林沁,两个人都有想抽自己大嘴巴的冲动,这对他们来说可谓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军全力进攻林逆匪军的东路,生擒林海疆,在击破发匪,大军回转对付已经军心大乱的林逆匪军的西路军一切似乎是那么的简单?
于是曾国藩的北洋新军驻扎在了咸宁不远的孝子山,而僧格林沁的大军也在附近安营扎寨,北洋新军与僧格林沁的蒙满八旗已经汉军八旗可谓是泾渭分明
曾国藩站在大营行辕之外,举目四望不远处就是僧格林沁的大营,连绵十几里,曾国藩望了一眼身后的李鸿章道:“打败了很正常,已经在我意料之中,你啊就是太心急了,这仗是大家打的,功也是大家分的,你如此急进别人能不眼红?扬州、杭州两地附近的参将图拉赫与蒙继都是僧格林沁的人,你孤军深入陷阵,能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洋人烧杀劫掠本是死不足惜的。”
李鸿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道:“学生有负大帅厚望啊八千淮军子弟生还之人寥寥无几啊学生泣血请在组淮字营”
曾国藩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淮字营自然要重组,不过眼下新军这边的银子也紧张得很,之前的光景恐怕要难了哦”
李鸿章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当即就明白了曾国藩所言的意思,于是急忙跪着向前蹭了几下道:“老师银子学生我去筹措。”
曾国藩回身摆了摆手,不远处的随从开始往后退,过了好一会曾国藩才道:“你可要好自为之啊这要当官就要先学会做人,先做好了人,在谈做官打仗,明白了吗?别吃太饱,有我在也饿不着你”
曾国藩转身离去,李鸿章等曾国藩走了许久也没起身,依然跪在地上,等曾国藩返回行辕之后对身旁的一个幕僚道:“我离开后他有什么举动?”
幕僚低头道:“跪了好一会才走,他也应该反省、反省了,大帅打造的不亚于新军的淮字营的目的就是将来编入咱们新军所部,结果被这个败家子一下败了个精光,要我看大人您对他实在太好了。”
曾国藩眼睛微微一瞪道:“多嘴,我们之间有师徒名义在,今天他称我老师,我不以其字称呼,他是个玲珑八面的人,会明白其中的意思的,淮字营不是他李鸿章的,也不是我曾国藩的,连同这北洋新军都是朝廷的,都是皇上的,你们以后下去说话办事把现在的北洋派头都给我去了,否则出了乱子就是大乱子,要去脑袋的”
幕僚当即一愣,随即维维称诺,垂手退到一旁不再做声,曾国藩长吁一声道:“受困于人才太少啊此刻办洋务,缺的不是下面会说的,而是真真正正懂洋务肯干的,人皆有私心,轻重而已啊这私心太重了是要误国的啊”
僧格林沁在大营之内也遥望曾国藩北洋新军一边,之前曾国藩提到的二名参将图拉赫与蒙继跪在僧格林沁的大帐之内,僧格林沁微微笑着摆弄着手中的一尊金佛道:“这东西怎么这么沉?怕是有年头了吧?”
图拉赫随即阿谀奉承道:“知道王爷理佛,特意孝敬您的,这是北晋刘琦的物件,也是得来不易。”
僧格林沁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这东西要供奉起来,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供奉得起的,平民百姓如果有了这物件,就是给自己招灾那”
第二百章各怀心思
第二百章各怀心思
僧格林沁随即一摆手道:“起来说话,老跪着干什么?你们两个是我的人,在我这里以后可以随意些,我是在蒙古大草原上长大的,没汉人官员那么多臭毛病,烂讲究他们汉员在能干还能怎么样?想当王爷吗?下辈托生成满人蒙古人吧”
图拉赫与蒙继心底暗骂了一句,心道你僧格林沁这么大的亲王不开口发话,我们那里敢起来啊?这脑袋原本就危险了,这才下了血本,图拉赫与蒙继此刻才算把心微微放回肚子里面,为了这尊金佛他们找了个由头杀了人家满门七十多口,万万没料到苦主竟然有没死绝的,找到了之前的旧友左督御史严岗,这些天朝廷中监察院与御史台的则子跟雪片一般,弹劾他们配合淮字营作战不利,保存实力避敌如虎等等。
僧格林沁望着依然有些忐忑不安的两人道:“宫中的两宫太后非常喜欢江南的一些小玩意,但是本王军务繁忙,无空顾及啊”
图拉赫与蒙继一听僧格林沁这话就知道这老混蛋是胃口大开,反正他们两个人也是豁出去了,不在乎什么这个那个的了,只要保住官职东西钱财日后自然会有,万一不行退一步也要保住性命。
图拉赫看了一眼蒙继然后小心翼翼的对僧格林沁道:“王爷,卑职怕下面的东西粗鄙两宫皇太后难以入眼,我等又是粗人,要不我们先去收集,然后送到王爷您这来,劳烦您给长长眼,把把关可行?”
僧格林沁满意的看了一眼图拉赫道:“都说是图拉赫五个数都数不明白,我看纯属胡扯,你也不是个混人明白得很啊那么本王为了两宫皇太后也要不辞劳苦一下了”
僧格林沁喝了口**随即道:“朝廷那边的事情自然有本王料理,说他反贼就是反贼,难不成什么人还想给反贼翻案不成?你们放心大胆的做事,心里要惦记着朝廷,做参将确实委屈了你们,等这次放兵之后,我给你们点差事。”
“谢王爷抬爱”图拉赫与蒙继急忙打了一个千,两人见僧格林沁闭上眼睛宁神,于是打了下马蹄袖,倒退着退出了大帐,在外面又悄悄的给僧格林沁的侍卫表示了下心意,对于僧格林沁的侍卫都是大内的三等虾,都是见过世面的皇城根爷们,原来准备好的五十两银票愣是没敢掏,毕竟阎王好说小鬼难缠。
图拉赫与蒙继只能忍痛将一张张五百两的银票如同纸片一般散出去,正所谓图的就是一个财去人安乐。
不过一会,一名侍卫进入大帐,给僧格林沁打了一个千恭敬道:“王爷,那两个小子出手阔气得很,给下面兄弟们都是五百两的福瑞祥的通兑票子”
僧格林沁微微睁了下眼睛道:“海峰你这都不明白吗?他们可是给的你们三等虾的面子,是懂事的人,你去告诉张文韬一声,给两个人记档,有肥缺还差事优先照顾他们两个,我要让下面的人都看看见识见识,跟着我僧格林沁如何”
侍卫打了个千刚刚要转身离去,僧格林沁突然坐了起来道:“另外给我看住了曾国藩那边的一举一动,尤其那个左宗棠,一脸的邪气,本王看着就别扭的要命,咱们只要盯住了他曾国藩,就算他们平了发匪捣毁了林逆的老窝,咱们的功劳也比他们的大,明白吗?”
海峰微微一愣,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小声道:“王爷,难不成朝廷方面要……”
僧格林沁眼睛一瞪道:“不要胡乱揣测上意,你叔叔要我带你出来,我就要把你锤炼出来,咱们蒙古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什么风雨没见识过?但是说话必须要小心再小心,祸从口出啊海峰你要记得你这个汉人名字的寓意,那林逆之前不也是朝廷的南洋水师提督吗?朝廷现在恐怕是谁也信不着,可能本王也是毫不例外,要不本王怎么会一路竹杠当当响,横征暴敛行”
海峰顿时无比惊讶道:“王爷高啊真是高啊”
僧格林沁得意的哼起了挑滑车的段子,没哼几句觉得不对味,于是对海峰挥了下手道:“差事多用点心,否则我想提拔你也要考虑下面的人一些,清楚吗?让别人无话可说才是关键,咱们大清的事情就是坏在了说的人太多干得人少上面了”
而武汉城内的两湖总督官文此刻却坐立不安,城外两个要粮要钱的钦差大员,一位是红得发紫眼下大清的擎天之柱的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曾国藩,一位是大清国朝的僧王爷,僧格林沁
无论是哪位他现在都惹不起,丧土之责朝廷方面还没个具体说法,如果不是林翼拼死守住了长沙挡住了林逆匪军的攻势,恐怕现在连武汉城都已经拱手相让了,如果丢了武汉,官文非常清楚,连肃顺那样的都毫不犹豫的斩草除根的两宫皇太后,对自己这样小虾米更不会手下留情。
当前,全线崩溃,大清朝的御敌之师仅仅有曾国藩的北洋和僧格林沁的满蒙大军,朝廷正在找可以杀给猴看的鸡,官文自然不想当鸡了,两江总督范书礼、巡抚曾庆侯的人头落地就已经给官文提了个醒。
但是眼下官文是真的没有办法,两湖虽然是鱼米之乡,但是发匪一直横行,各地练勇彪悍至极,这里是湘军的大本营,前朝皇上咸丰帝曾经亲口下旨,湘军为国,忠勇常冠,无粮饷以继,当免其乡钱粮
湘军打仗无粮无饷,全靠掠夺,而在湘之家人亲属皆不纳粮,这都是两湖的惯例了,官文自然也收不上来,他的督标如果拉出去,恐怕仗打不赢连衣服都得给人扒光了。
官文最后决定就是变卖家产也得供给两路平乱大军,日后被御史翻老底自己也有话可说,官文将通省的官员招致武汉城内的总督衙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用钦差和自己的金牌令箭一吓唬,钱自然就有了,官高的多捐,官小的少捐,肥缺多拿,瘦却少拿,官文的标准算是公道,眼下两湖局势糜烂,自然下面的官员也难以幸免,于是钱自然有了,紧接着麻烦又来了
官文清楚城外的两路大军一路十万之众,是实打实的北洋新军,一路是僧格林沁亲王的三十万大军,其中水分自然不言而喻,这粮饷怎么给?如何供给就成了最为棘手的事情了,又不能不给,如果实数给了僧格林沁,曾国藩会不会有意见?如果不实数给僧格林沁哪里肯定是糊弄不过去,这些天来官文的头发都连带着白了不少,最后官文决定先去两处探探口风哭哭穷在说
在长沙城外,林海疆望着地图上的武汉不由自主的皱着眉头,现在的太平天国已经失去了最为重要的机动兵力,除了半壁山与天京几个大支撑点以外,皆以被中华帝国陆军或者是清军所攻陷,太平天国的覆灭已经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对于这点林海疆已经不是特别的关心了,清军急袭而来,但是却连残羹剩饭都没赶上,林海疆相信此刻无论是曾国藩还是僧格林沁,肯定都是一肚子的火。
张正所部帝国陆军第一军团已经进抵岳阳一线构筑防御工事,生产建设兵团一部紧随其后在铺设铁路,在岳阳方向林海疆指示生产建设兵团总部要铺设三轨,尤其电报线要尽早开通,对于地方林海疆则没有太大的举动,大战过后人心思安,大的改革和变动不利于帝国对新占领地区的稳定统治,这毕竟是国内,不是东南亚或者中南半岛,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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