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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没有深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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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平和,不然的话,也许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医生的话,听在江以深的耳朵里,句句揪心。
“好的医生,谢谢你,麻烦您了。”杜卿尘谢过医生,颇有深意的看了江以深和浅浅一眼,就进去看江母了。
“苏浅浅!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会让她情绪起伏这么大?!”江以深拉住浅浅,怒吼道。
“我说了,我什么都没说!”浅浅觉得委屈极了,对于江以深的不信任和不理智,让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割般,流血不止。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我妈会成那样儿?苏浅浅,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计了?!还是从一开始,你根本就不爱我,只是爱我的钱?!”
“啪!”浅浅气极了,一个耳光甩在了江以深的脸上。眼前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爱人吗?还是那个在耳边温柔的对自己说,会照顾自己一辈子的挚爱吗?
“以深,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怎么可以?”浅浅痛苦的问道。
“相信,现在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让我相信你什么?!我现在真他妈后悔,因为你,我差点害死了我妈!”
“原来,原来你是这样想的,那么好,江以深,既然你后悔跟我在一起了,那么,请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们,结束了。”浅浅擦了擦眼泪,浑身冰冷,转身就想走。
“你别走,什么叫结束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江以深拉住浅浅的手,一把把她了回来。
“你放开我!江以深,你放开我!”浅浅挣扎着,现在的江以深,让她觉得无比屈辱。
“放开?放你去哪?这次你又想去哪?又想找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躲起来,等着我去找你,把你哄回来吗?”江以深拉住浅浅,朝她怒吼道。
“江以深,你、无、耻!”浅浅狠狠地瞪着江以深,委屈至极。
“我无耻?难道事实不是这个样子吗?我们两个,到底谁比谁更无耻?!”
啪!浅浅在一天内,第二次打了江以深。
“浅浅,哈哈,我们两个,都该下地狱!”江以深突然大笑起来,一把甩开了浅浅。
突然失去了力量钳制的浅浅,被他一下推向墙边,小腹直直的撞在了桌椅的脚上。
“啊!”
痛,撕心裂肺的痛!浅浅感觉痛急了,痛入心扉。下身感觉一股湿热流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顺着墙壁,颓然的倒了下来。
看着浅浅呻吟着缓缓倒下,无数的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洒满了一地,江以深脑子里轰的一下,蒙在了那里。
“啊!啊!”浅浅脸色苍白,捂着小腹,痛苦的呻吟着。
江以深这才反应过来,跑过去在她旁边蹲下,将她抱入自己的怀里,感觉到她的颤抖,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心里心疼的无可附加,不知所措。
“江以深,我们的孩子没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浅浅痛苦的嘴唇都在发抖,愤恨的看着江以深,一字一句的说。
卿本佳人,坠落凡尘(番外)
从小我就是大家眼中的公主,妈妈说,我快出生的时候,奶奶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她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妈妈和在病床边围着的表哥堂哥们,跟爷爷说,这辈子要是再有个小孙女儿,就真没有什么遗憾了。一生戎马的爷爷握着她的手,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泪痕。
我出生的时候是难产,爷爷亲自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我在折腾了我妈妈5个多小时后,才终于呱呱落地。
爷爷把我抱到奶奶的病床前,那时候奶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妈妈说,我一哭,奶奶就奇迹般的醒了,她握着我的小手,满脸的满足。
爷爷说,老太婆,你终于看到小孙女儿了,你去吧,别硬撑着了,你难受,我更难受。
然后,奶奶就握着我的小手,没有一丝痛苦的,含笑离去。
爷爷给我起名卿尘,他说,卿本佳人,坠落凡尘。
爷爷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呵护备至,他说我长的越来越像奶奶,平日里爷爷只要一发火,大家就抱我过去,然后爷爷就会满脸笑容的抱起我,给我去拿糖吃。
在那个军区大院,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就认识了江以深。
他从小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王,带着我们一群孩子上树抓鸟,下河摸鱼,到军区的菜园里偷菜,往他爷爷转车的排气管灌沙……那时候,大院里的男孩儿都当他是领袖,女孩儿都偷偷地喜欢他,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就注定是江以深的新娘。
那时的我,顽劣无比,我想要当的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而不是他娇滴滴的新娘。
有一年夏天,热的让人发慌,那天中午,我热的睡不着,就自己跑到大院里,爬到树上去捉知了,知了叫得很响,我爬的很高很高,却还是捉不到它。
“你干什么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一群孩子来到了树底下,他这一叫,惊得本来就没踩稳的我,一下子摔了下来。
毕竟都还是那样的年幼,我摔下来的时候,一群小屁孩儿全都吓晕了。只有他,跑过来背起我,往军区医务室跑。
他的背很宽阔,我趴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的汗水,穿过短短的头发,顺着耳际流下来。
他背着我跑的很快,不住的对我说,“小尘,不怕,不怕,对不起,对不起。”
那一刻,我竟然忘记了疼痛,感觉到到无比心安。
那天在医院里,他被他爷爷狠狠地打了一顿,我记得,他一声也没哭,看着我,眼中满是愧疚。
我小腿骨折,要留院治疗。那天晚上9点多,我吵着要吃哈密瓜,妈妈只要返回家去拿。
妈妈刚走,我就后悔了,病房里就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小画书里那些妖魔鬼怪的形象,一下子全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蒙着头趴在床上,听到一点声音就吓的瑟瑟发抖,他就在那个时候,轻轻地进来了。
他问。“小尘,你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他就从身后给我递过来了一盒冰欺凌,我还记得,是巧克力的哈根达斯,在那时,那种东西,哪怕在军区大院,也还是稀罕物。
他说,“小尘,对不起,我不该吓你。”
看着他愧疚的双眼,我突然就无比心疼,我说,“以深哥哥,我长大了,当你的新娘好不好?”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每天一起上下学,寒暑假一起全国各地的游山玩水,我以为,这就是爱情了。
可是在初中的时候,他却喜欢上了我们学校的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可真是漂亮啊,弹着一手漂亮的钢琴,每天都穿着干净的白裙子,顺直的头发上别着蝴蝶发卡,随风飘扬,他依偎在以深哥哥的身旁,两人都是如此幸福的模样。
大家都说,他俩是王子公主般的童话故事。
而穿着球鞋短裤,剪着跟男生一样的短发的我,只是一只丑小鸭。
那一刻,我突然知道了,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我回去跟爷爷说,爷爷,我想变成公主。
爷爷放下手中的公文,笑笑抱起我,摸摸我的短发,“卿尘,你就是爷爷的小公主啊,是我们大家的小公主。”
“不,爷爷,我想变成真正的公主,爷爷,我想学钢琴,去最好的地方学钢琴呢。”
然后,我就被疼爱我的爷爷,送到了美国,四年后,我成为茱莉亚音乐学院,最年轻的学生。在一个四年,我毕业,随着我的老师,著名音乐家罗伯特先生到处巡演,两年后,我已成为国际颇有名气的美女钢琴家。
十年,我每天都抱着他的照片入眠;十年,我练琴练得手指酸痛的不受控制、想要放弃的的时候,只要想起他,我就会乖乖的坐回琴旁。
十年,我用十年的时间改变了自己,让自己成为气质优雅、才气出众的真正的公主,我那样欣喜的归来,却发现我的王子,早已属于她人。
可是,公主和王子,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不是吗?
十年的时间,在给了我优雅的身姿、漂亮的脸庞的同时,也给我了同样出众的智慧。
我天天在王鑫大师家门口等他,只为求到江伯母喜欢的一套茶壶;我天天在爷爷耳边撒娇,说自己是多么想成为江以深的新娘。
当然,我也找人天天在调查,他的那个她。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那个苏浅浅,如此平凡,不够美丽、不够有才华、不够乖巧,可是以深,就是那样的爱她宠她。
这,让我嫉妒的发狂。
以深找我谈话,希望我提出解除婚约。真是好笑,我为他用十年的时间,改变了自己,他甚至不知道,我爱他。
我知道以我的家世,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就会顺顺利利的解决。我装作很不经意的在跟江伯母聊天的时候,透露了圈子里说以深哥跟某个女人走的很近……
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她走了,走的干干净净,我以为我离自己的幸福又进了一步,可是事实却证明,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
以深哥为了她,甚至不惜跟家庭决裂,跟伯母大吵一架,拂袖而去,那天我正好在大院,看见以深哥的车驶离,我便“碰巧”的去拜访伯母。
没想到伯母昏倒在书房,我们把她送到医院的那一刻,相对于其他人的紧张伤心,我的心情却很好,以深哥,你看,我救了你妈妈,你欠我的,欠我的。
后来他来了,我跟他说,我愿意退出,只要伯母病好了,我就离开。这之前,为了伯母的恢复,我们要假装在一起。
他很开心,他说,卿尘,你长大了,谢谢你。
我在心里说,当然,以深哥哥,我要你用一辈子来感谢我。
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通过我的堂哥们,我知道了那个叫苏浅浅的人,回到了北京,住在哪里,还知道了,她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刻,我嫉妒的发狂。
能为江以深生儿育女的人,只有我!只有我!
查到她每天早上都会到小区门口买鲜牛奶喝,我买通了人,每天在她的牛奶里加入微量的药剂,会让她胎儿不稳,逐渐虚弱,直到流产。
到时候,医院也只会检查出因为她的身体虚弱,导致流产,没有人会知道我,没有人。
知道这一切的堂哥跟我说,我变了,变得他都不认识了。
呵呵,我不在乎,以深哥哥,为了你,公主,愿意变成魔鬼。
以深哥每天奔忙在医院和公司之间,抽空还要去苏浅浅那里,伯母对他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伯父甚至不愿意见他,我知道,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那天在病房门口看见她,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当我看到她躺在以深哥的怀里,满地鲜血的时候,我的心,无比的酣畅淋漓。
可是,我看到以深哥眼中的痛苦,绝望,我却突然很惊慌,慌得几乎站不稳。
难道,这场战役,我注定,是个失败者?
有你,是我此生,最骄傲的事
寂静的病房里,即使环境优雅奢华,依旧让人觉得冰冷无比。
江以深坐在病床旁,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浅浅,她苍白的脸色,虚弱的呼吸,都无一不在提醒着江以深,他们究竟失去了什么。
他们的孩子。
医生说,孩子才两个月。
医生说,这次流产,可能让浅浅,再也不能成为母亲。
江以深的心,犹如刀割。
浅浅,对不起,对不起,你看,我竟对你做了什么?对我们的孩子,做了什么?
浅浅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望着天花板,又看到了坐在他旁边的江以深,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
“浅浅,你醒了,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看到浅浅醒了,江以深握住浅浅的手,紧张的问。
“我想见我爸爸。”浅浅的身体依旧虚弱,看都没看江以深,冷冷的说。
“好好,伯父就在楼下,我马上就让人去找他。”江以深拿起电话,让人赶紧告诉苏父,浅浅醒了。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会儿。”浅浅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转过头去,依旧不看他。
“浅浅,你不要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太失控了,我没想到,没想到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江以深抱着头,痛苦的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孩子没了,就是没了。”浅浅冷冷的说。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下个月3号,就是你的生日了,难道,你不想要个生日礼物吗?”浅浅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痛的没有感觉了。
“浅浅……”,江以深愣在了那里,“我受到惩罚了,可是这个惩罚,未免太严重。浅浅,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孩子没了,就是没了,你说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我的宝宝也不会回来。江以深你知道吗?当时我在山区的时候,我就知道它的存在。那时候的我多么高兴啊,我想将来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了,还会有个或许眉宇性格像你的孩子在我身边,让我能够在想你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你的存在,我就会觉得无比的满足。呵呵,我多么傻,我多么傻,多么痴心妄想,现在,这个孩子的父亲,亲手杀了他……”浅浅痛苦不堪,拔掉手上的吊针,“孩子都没有了,我还要这些干什么?干什么?!”
“浅浅,你不要这样,你打我,你骂我都可以,你不要伤害你自己,我求你,我求你了。”江以深拉住浅浅的手,将挣扎的她,搂入怀里,任凭她乱打乱抓。
“浅浅,浅浅。”苏父推门而入,却看到了自己女儿失控的模样。
“爸!”浅浅扑进跑到病床前的父亲的怀里,痛哭流涕。
“小江,你先出去吧,等浅浅情绪好点了,我们再谈谈。”苏父搂着自己的女儿,心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江以深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浅浅痛苦的模样和苏父坚定地眼神,只好不舍的离开。
寂静的走廊上,躲在阴暗处的杜卿尘看着江以深不舍心疼痛苦的模样,那种悔恨万分,让她知道了,他有多爱那个苏浅浅。
她嫉妒得发狂!!
浅浅终于睡了,苏父轻轻地把门带上,准备去给浅浅准备点粥。
“苏伯父。”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杜卿尘一身蕾丝白裙,缓缓地走到苏父面前。
“你是?”看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子,苏父微微有些诧异,似乎他们并不认识啊?
“苏伯父,你好,我是叫杜卿尘,是江以深的未婚妻,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江以深的未婚妻?杜卿尘的话句句敲在苏父的心上。
医院的小咖啡厅里,位于角落的桌子上,一个纯朴的老人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让旁边的人,觉得是那么的不协调。
“杜小姐,你刚才说,你是小江的未婚妻?”苏父首先开口。
“是的伯父,我们两个,自小就有婚约。”杜卿尘喝了一口咖啡,轻轻的说。
“怎么会这样?小江既然有了你,怎么还会跟我女儿在一起?”
“伯父,这件事千真万确,我们两个的婚事,是在爷爷辈们还在时,就已经定下了。在北京的圈子里,您可以随便打听一下,我想,没有人不知道的。”
“杜小姐,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儿,做了第三者?不会的,我相信我的女儿,我们家虽然条件不好,但基本的羞耻感还是有的!”
“伯父,不是的。你的女儿,并不是那种为了虚荣人人唾弃的小三儿。而且,她很优秀,很善良。她之所以跟江以深在一起,是因为江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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