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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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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冷不防被杜月笙吓了一跳,一块苹果还没来得及嚼烂就咽了下去,卡在喉咙里,下又下不去,上也上不来。偏偏还有些苹果渣呛到了气管里,一时间,憋得他两眼外凸,两腮潮红,粗喘如牛。

杜月笙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胖子,那胖子终于重重的咳嗽一声,还了魂儿。胖子一边喘气一边开口:“好家伙,差点儿让我背过气去,您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杜月笙嘻嘻一笑:“把你们掌柜的找来吧,给你们介绍一高人。”。

接着他伸手一指元宝山:“看见没?这可是刘海生刘大掌柜极力保荐的人,刘掌柜一见我这哥们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非要留下他。我哥们呢,还就铁了心的要来你们这边干,你们这下捡大便宜了!”

胖子疑惑的看着元宝山,元宝山一脸的窘迫,双手使劲儿的拧着自己的褂子角。胖子转脸问杜月笙:“这位小哥,你是谁?”,杜月笙一拍胸脯:“我是刘掌柜亲生的徒弟,哦不,刘掌柜新收的徒弟。这不嘛,我师傅非要我亲自送我这哥们过来。他是忙着,要不然哪,他就亲自的送我这哥们来了。”

刘海生的名头显然在胖子心中分量很重,他一听说杜月笙是刘海生的徒弟,立刻重视起来。扭过身来就直奔里面去找掌柜的了。不一会儿胖子出来招呼:“两位,跟我来吧。”。杜月笙和元宝山跟着胖子进去,刚一进去,杜月笙就看到那高高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精瘦的老头正叼着水烟袋吞云吐雾。

杜月笙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递给那掌柜:“大掌柜,您受累了。”,那掌柜的一见雪茄,立刻满脸堆笑,脸上的皱纹层层堆砌,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这么贵重的东西,老夫可不敢轻领啊。”。杜月笙大咧咧的道:“这算什么?有道是烟酒不分家,这东西就是大伙儿一块抽才有意思呢。”

那掌柜的立刻笑的更灿烂了,他小心地将那根雪茄收到柜台下面,开口笑道:“老朽何三望,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杜月笙连忙摆手道:“原来是何大掌柜,失敬失敬。您是前辈,我是后生,以后可千万别再称我为老弟了。我是鸿源盛刘掌柜的徒弟,我叫杜月笙,您以后叫我月笙就行了。”

何三望满意的点一点头,呲出一口黄板牙:“月笙老弟拜在刘掌柜门下,当真是高徒遇名师啊。我听孙胖子说怎么着?你给我介绍一新伙计?”杜月笙将元宝山扯过来:“何大掌柜,就是他。这是我的铁哥们,人老实,干活踏实。一心就想跟着您干,您看看,留下吧?”,说着伸手将刘海生写的便条递了过去。

何三望对元宝山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元宝山顿时更加紧张了,他张嘴回答:“我,我是浦东的,我,我叫袁珊宝!”杜月笙被他呛得咳嗽起来,他心说元宝山这小子,真够折腾人的,怎么连自己的名字都报错了?!

不怪元宝山报错了名字,怪只怪刘海生给他改名字。元宝山的名字叫了十几年,他怎么会自己叫错呢?只因为刘海生给他改了名,他心中念念不忘自己的新名字。被这何大掌柜一问,情急之下就把自己的名字说错了。

何三望正在看刘海生给他的便条,皱起眉头问:“上面怎么写的是袁宝栅?你到底是叫袁宝栅还是叫袁珊宝?”元宝山刚要张口认错,杜月笙忽然抢道:“他叫袁珊宝,袁宝栅这个名字,是我师父匆忙之中听错了。”杜月笙心中明白,如果让何三望知道元宝山竟能将自己的名字说错,说不定会大大的鄙视他,从而将他拒之门外。还不如乱赖一番,说成是刘海生听错了。反正又没身份证,叫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何三望点一点头:“咱们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你是伙计,也能学徒,都是一回事儿。你刚来,第一个月是一块钱的工钱,从第二个月开始,每月五块钱,也够你开销的了。你去跟着孙胖子,哦,孙平,你去跟着孙平吧。他在这儿干了三年了,是个老人儿,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吧。”

杜月笙疑惑的道:“不是给银子么?”,何三望笑道:“银子?银子是哪一年的事儿了?现在用龙元。”,杜月笙心说,龙元是什么?估计是跟银元差不多的东西,反正是钱就好,管他是银子还是龙元呢。

杜月笙一戳元宝山的肋骨,元宝山慌忙道谢。何三望点一点头:“去找孙胖子吧,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干。”接着扭头对杜月笙道:“月笙,回去跟你师父说一声儿,就说我谢谢他了。”,杜月笙答应一声,何三望又压低声音:“跟着老刘学徒辛苦,你要是想来这边,我随时欢迎。”

杜月笙是真想答应何三望,但是想起跟康有为的约定,只能苦笑一声。杜月笙拜别何三望,扯着元宝山走到一边,低声道:“你以后就不是元宝山了,你叫袁珊宝!知道了吧?你叫袁珊宝!以后自己在这边机灵着点,嘿,要是那个胖子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你月笙哥包管揍出他的屎来!抽空也跟人家学学写字儿,可不能做一辈子文盲。对了,陈世昌的事儿你可不能乱说,要不会惹麻烦的。”

元宝山,哦不,袁珊宝郑重的答应了。杜月笙嘿嘿一笑:“你发了工钱就在外面租个——”,一句话没说完,忽然杜月笙双眼一亮,嘻嘻一笑:“这才分别了几个小时啊?这么快就又想了?迫不及待的回来看我?”

袁珊宝顺着杜月笙的目光扭头一看,来人可不正是陈君容么?陈君容抿嘴一笑:“你小小年纪油嘴滑舌,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谁爱来看你?只不过我是不得不来罢了。”,杜月笙心中一动:“你压根就没离开对不对?你跟着陈老大转了个圈子,然后又跑到我后面跟踪我了是不是?”

陈君容一甩马尾辫:“算你小子聪明,你姐姐我在法兰西可是跟高人学过跟踪的,没发现吧?”,杜月笙生嘻嘻一笑,右手不自觉的一伸,就要去摸陈君容的脸。陈君容向后一躲,脸上一寒:“你小子猪油蒙了心,居然敢对我不敬?!”

杜月笙心中一惊,暗骂自己,这伸手摸脸,是他以前在学校养成的毛病。刚才这么不自觉的又犯了毛病了,陈君容表面上和气,但她终究陈世昌的妹妹,自己万一惹毛了她,可是个大麻烦。

杜月笙脸上一肃,顾左右而言他:“你跟着我干什么?怕我跑了么?陈老大手底下有的是人,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亲妹妹来跟着我?我在陈老大心中该没有这么重的分量吧?”,陈君容哼了一声:“是我想跟着大哥做事,大哥说要我先做一件事证明自己的能力。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跟那些死鱼脸的家伙不一样,所以才把你这茬儿揽下来了。”

杜月笙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我真是躺着中枪啊,本来我和陈老大一个铜子儿的关系也没有,偏偏他就盯上我了。”,陈君容嘿嘿一笑:“这是你的造化啊,小月笙,我哥在这条街上的人可不止一个,偏偏你就这么好福气,摊上我了。怎么样?带姐姐去你的店里看看吧。”,杜月笙顿时泄气道:“我的店?您这是抬举我呢还是损我呢?这他妈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店了?”

话虽这么说,杜月笙还是摆一摆手,跟袁珊宝告别,带着陈君容慢慢走向鸿源盛。陈君容俯低身子对杜月笙悄声道:“以后若想和我联系,就在鸿源盛前面的街中心踩碎一只苹果,只要我看到了,自然会和你联系。”杜月笙点一点头,心说等瓷器这档子事儿办完了,老子一定天天踩水果。

鸿源盛跟大张恒总共也就隔着两间铺面,两人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到了。杜月笙抬眼一看,刘海生正站在店里左瞧右看。他看到杜月笙领着一个穿的不伦不类的女子来到,脸上神色一肃:“月笙,这位小姐是?”

杜月笙早想好了应对之词:“师傅,这位陈小姐想采购点果品。正好,咱们鸿源盛童叟无欺,价钱公道,我这不就带陈小姐来咱们店里了么。”,刘海生闻言立刻对陈君容微笑道:“不知小姐想买些什么果品?小店的各地土产山货,时令水果,还算是应有尽有。”

陈君容咯咯一笑:“老掌柜的,我就是想买几个莱阳梨自己吃。”,刘海生一指远处的一个柜台:“莱阳梨在那边,老朽陪您过去。”。陈君容又是一笑:“可不敢当,您是大掌柜,我这么一星半点的,不劳您大驾。”。刘海生摇头道:“生意无分大小,来者都是客人。”

杜月笙心说,没想到刘海生这老家伙居然还会这一手儿。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生意无分大小,其实不就是见了美女睁不开眼了么?他哪里想到,在刘海生眼中,陈君容穿的如此扎眼怪异,刘海生心中可对她没有丝毫的好感。

刘海生扭头对杜月笙道:“进店前七天,称为安心期,你要好好安安你的心。”。杜月笙疑惑的道:“怎么安心?”刘海生伸手从柜台底下掏出一块白抹布递给杜月笙:“去打盆水,把整个铺子从里到外的擦一遍。”,杜月笙心中大骂,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接了抹布去打水。

陈君容一边漫不经心的翻弄手上的莱阳梨,一边看着杜月笙满头大汗的打扫卫生。杜月笙越卖力,陈君容看的就越有趣。忽然陈君容咯咯的笑出声来,杜月笙再也忍耐不住,腾地一声站起身来,指着陈君容对刘海生道:“师傅,你走眼了!陈小姐这生意可不是什么小生意。她刚才亲口对我说,她要买一千斤苹果,八百斤莱阳梨,外加三百斤糖炒栗子。”

第十二章 烫手的山芋

刘海生闻言,立刻将热情提高了几分:“哦,老朽眼拙,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陈小姐是个大主顾啊,您先在柜台这边看好了样品。一会儿我让伙计去仓库给您提货。我们鸿源盛专做批发生意,保证一个小时之内给您备齐货物。只是糖炒栗子稍微有些麻烦,您得多等几个小时了。”

陈君容连忙摆手,刚要澄清,杜月笙大声道:“陈小姐,看您的装扮就知道您是高等的人,不会拿我穷小子开涮吧?”,接着杜月笙大声招呼店里的其余店伙计:“大伙儿都打起精神来呀,陈小姐可是财神爷,大家要好好招呼人家。”,一众店伙计轰然答应,喜气洋洋。

杜月笙嘿嘿一笑,他算准了陈君容不会拒绝。陈君容以后还要时常和自己联系,要是被店里的伙计看扁了,以后见面还何以自处?要是换了一般人,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可陈君容是什么人?她可是不差钱的主儿,丢了钱也不能丢了面子啊。

果然,陈君容只得违心的含笑答应。刘海生领陈君容进了内堂,那是专门谈大宗生意的地方。杜月笙心中不住的回想着陈君容吃瘪的样子,越想越是高兴,仿佛六月里吃了冰棍一样舒服。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杜月笙在这所谓的“安心期”里面可谓吃尽了苦头。每日都是大汗淋漓,累得浑身酸痛。偏偏上海多潮湿,经常的细雨如丝,绵绵不断。杜月笙整日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极不舒服。好容易等到这所谓“安心期”满了,刘海生的一席话又让他几欲暴走。

刘海生敲打着桌面道:“月笙啊,你知道么?这个安心期,是我杜撰出来的。我以前也教过一些徒弟,根本没有安心期。”,杜月笙顿时觉得自己似乎被耍了,他大声质问:“那为什么偏偏就要整我?”;刘海生摇头道:“不是整你,是为你好。你生性浮躁,我若不敲打你一下,怎么能收回你的心?”,杜月笙怒极,偏偏他对刘海生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只能默默的吃了这个哑巴亏。

刘海生特地放了杜月笙半天的假,准许杜月笙出去转一转。杜月笙立刻喜出望外,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出去了。杜月笙站在鸿源盛门口,深吸一口气,感觉实在是美妙无比。他哪也没去,直奔大裕兴街后面的那排民房。

袁珊宝在这里租的房子,他在大张恒是伙计,是不能住在店里的。那胖子孙平就张罗着帮袁珊宝租赁了一间小屋。房子很便宜,每月只要五毛钱的租金。那是何三望破例从柜上暂借给袁珊宝的,约定从当月工钱里面扣除。

杜月笙一脚踹开袁珊宝的房门,那破破烂烂的房门被杜月笙一脚踹的嘎吱作响,似乎随时都有破开的危险。屋子门口朝北,终年不见阳光。推开门就有一股霉烂味扑面而来,杜月笙深吸一口气,摇头晃脑的道:“珊宝,你可真够腐败的啊,连屋子里面都有腐败的味道。”

袁珊宝正撅着屁股在床底下倒腾,猛然一惊,转过身来,脸上现出一丝慌乱之色:“月。。。月笙哥,你来啦?”,杜月笙双眉一扬:“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袁珊宝尴尬一笑:“月笙哥,我怎么会瞒着你什么事呢?话说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呀?”

杜月笙冷哼一声:“珊宝,你当我是兄弟不是?”,袁珊宝立刻点头:“月笙哥当然是我的兄弟啊,你是我的大哥。”,杜月笙开口道:“你小子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要往哪边飞。既然当我是兄弟,干嘛有事瞒着我?”,接着忽然坏笑道:“你该不是在撸管吧?”

袁珊宝愕然道:“撸管是什么意思?”,杜月笙不耐烦的道:“就你刚才那姿势,也不像是在撸管。说,你到底在干嘛。”,袁珊宝迟疑片刻,接着重重的点一点头:“月笙哥,我要对我自己做的错事负责,我要让咱们俩以后都过上好日子,我不要连累你!”

杜月笙听了袁珊宝这些着三不着两的话,并没有取笑他。他从袁珊宝的神色中可以看出来,袁珊宝似乎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杜月笙深知袁珊宝的脾性,袁珊宝表面上浑浑噩噩,但是这类人若是下决心去做一件事情,那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杜月笙沉住了气,轻声问道:“珊宝,你跟月笙哥说,你要做什么事情啊?”,袁珊宝沉吟片刻,指了指床下,然后闭上了门,又撅着屁股从床底下小心地搬出一个灰扑扑的木头箱子,递给杜月笙。

杜月笙伸手接过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又是厚厚的一摞纸。杜月笙把纸扒拉开,里面就露出了满满的一箱黑色的块状物。杜月笙皱眉道:“这什么玩意儿?”,袁珊宝神秘地回答他:“福寿膏。”

杜月笙深吸一口气:“大烟?”,袁珊宝点一点头。杜月笙冷笑一声:“好啊,你小子出息了啊。居然弄了这么多大烟!这是你从哪偷来的?!”,杜月笙心中怒极,他实在想不到,一向老实憨厚的袁珊宝居然也学会了沾染这玩意儿。自己这几天被那个什么所谓的“安心期”闹得鸡飞狗跳,所以基本没跟袁珊宝在一起,谁想到他居然堕落到这地步了!

袁珊宝咽了一口唾沫:“月笙哥,我这是替孙平保管的。”,杜月笙惊讶道:“大张恒那胖子?”,杜月笙感觉有些蹊跷,这里面怎么又牵扯到那个叫孙平的胖子了?杜月笙沉声道:“珊宝,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好好说说。”

袁珊宝点一点头:“月笙哥,那天你跟陈小姐回去之后,何掌柜叫我跟着孙平学做事情。孙平对陈小姐很有兴趣,跟我不住的打听陈小姐的事情——”,杜月笙沉着脸道:“你把咱们跟陈世昌的事情对他说了对不对?”

袁珊宝满脸的沮丧,似乎要哭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呢,他问的紧,我越说漏洞越多。最后架不住他责问,我慢慢把事情跟他说了。”,杜月笙怒道:“我是怎么嘱咐的?你的嘴怎么跟棉裤腰似的?!”

杜月笙还要再说,但是看到袁珊宝那沮丧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再责备他。杜月笙叹一口气:“后来怎样?”,袁珊宝沮丧地道:“原本也没什么,他就是听了个好奇。可是前天,孙平突然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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