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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悍妻,不可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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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歌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长彦出了神,红唇紧抿着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唤月在一边瞧见自家主子身子僵硬砸站在那,弄的长彦站在宫里显得十分的局促,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如何是好。

    匆忙之间,长彦本能的就把目光投向了唤月。

    唤月眼神微闪,连忙上前微微拖住凝歌的手肘,低语道:“娘娘,长彦公公这时候怕是传旨来的。您还是听长彦公公说完才定论,万不要胡思乱想才是。”

    凝歌惶然回神,道:“也是。”说着看向长彦:“叫你笑话了。”

    长彦连忙摇头:“娘娘哪里的话,奴才知道娘娘是在担忧皇上的安慰,只是事情不容耽搁,御书房里还要奴才伺候,这边送完了东西奴才就要告退了。”说着袖子一抖,从袖口就摸索出来一块金黄的绢布,吸引凝歌的并不是那绢布,而是那绢布的四周很是毛糙,却不像是乾坤殿出来的任何东西。

    乍一看,竟然像是从身上撕下来的衣服。

    凝歌手上微微一颤:“这是……”

    长彦双手把手里的绢布呈给凝歌,低声道:“娘娘,明日清晨皇上就要开拔去江南,却思来想去始终不能安心离开,这是皇上叫奴才送来的东西,娘娘请过目。”

    凝歌探手接过,很快的掖进袖子里,皱眉道:“你快些回去吧。”

    既然是匆忙而就,显然是在规避什么人的耳目。

    凝歌方接了长彦手里的东西,长彦匆忙就退了下去。凝歌攥着那绢布行至床边,却始终没有打开那绢布。

    明黄色的绢布上隐约透着墨色,只是那墨却并非是一般的墨。那布上有淡淡的血腥气息,虽然并不明显,但是却没有瞒过凝歌敏感的鼻子。

    凤于飞大概还不知道她是以此为生的,凝歌苦笑着想着。

    是血书。

    但凡涉及到血书总是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包括凤于飞给凝歌的这一封。

    唤月道:“娘娘怎么不拆开来看看,说不定是皇上给您写的饯别书呢!皇上心中有娘娘,临行了却还惦记着您呢……”

    凝歌的眉头蹙的更深了,她侧头深深的看着身边的唤月,低语道:“是血书。皇上这时候必定是被群臣包围不能脱身,就连这绢布都是从龙袍的内衫上临时撕下来的。这样一来,你还觉得是饯别书吗?”

    唤月眼角猛烈的一跳:“娘娘认为这次是冲着您来的?”

    凝歌苦笑:“我也想不是。可是凰家和我两败俱伤,但是凤凰两家之间的关系不能动摇,凰家又怎么会放过我。说不定是在劝皇上带着我御驾亲征,然后叫我死在战场上的乱箭之中也说不定。”

    唤月连忙道:“不会的。娘娘福大命大,万不要想这些个不好的事情。”

    凝歌并没有理会唤月安慰的话,唯一思忖,还是抖开了手中的绢布。

    明黄的绢布上面并没有其他的装饰,周边都是撕扯时候发毛的布料,中间一个潦草的“令”字,笔触匆忙,鲜血沾染的也并不均匀,显然是仓促而就,否则就着凝歌所了解,凤于飞不可能就这么点料。

    令?

    这是什么意思?

    这通篇并没有什么饯别词,就连多一笔一划都不曾有,凤于飞是想要通过这个字表达什么呢?

    凝歌蹙眉深思,嘴里低喃道:“令?”

    唤月闻言,也跟着思索起来,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是想起来些什么:“娘娘,莫非是指的令牌?皇上不是给了您令牌么?”

    凝歌神色陡然清明了起来,却又很快暗淡了下去,沉沉的变得无比的复杂。她看着唤月想要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到了嘴边的话终究是变成了:“也许吧。”

    唤月神色微微一闪,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了话,但是见凝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能闭上嘴巴作深思状。

    两人对着沉默了许久,叫人觉得这样一个字已经如何都不会有答案了,凝歌才淡淡道:“罢了,横竖都不过是一个字,且当是践行书罢了。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唤月低头告辞:“是。”

    凝歌坐定在床边,靠着床柱微微闭上了眼睛,端在身前的手却是死死的攥着腰间荷包里的一方令牌。

    那令牌确实是凤于飞来长歌殿的时候塞给凝歌的东西,说是留着万不得已的时候保命一用。如今看来,这保命二字值得深思,分明是另有意思。

    而凝歌也清楚的记得,凤于飞给自己这块令牌的时候唤月并不在场,而唤月刚刚却好像是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一般,这不仅仅是叫凝歌心生疑惑,也在凝歌心中敲响了警钟。

    她只是觉得唤月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但是却又从心底排斥要去怀疑唤月的想法,这一来二去的叫凝歌十分的头疼,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若非是唤月在偷听她和凤于飞之间的谈话,就是这件事情唤月和凤于飞是互通的。

    不管是这其中的任何一个,都叫凝歌分外的难受。唤月终究是凤于飞的人,关键的时刻是站在凤于飞的一边的,若是有朝一日君王无情,她要和凤于飞站在对立面呢?

    是不是身边这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

    凝歌的手指隔着一闪摩挲这那令牌,因为心是复杂,手指上猛地一个用力,凝歌清晰地听见身体里一声清脆的“咔哒”声音,那令牌中间竟然是碎裂开来。

    凝歌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手指压着不敢动弹。

    碎了?

    皇帝身上的金牌想来都是和纯金质地,都是用完整的黄金打造出来的,即便凝歌有再大的力气也断不会把这令牌戳碎了。

    令?

    难道果真是应了唤月的话,这令牌内是另有玄机?

    凝歌慌忙从衣衫内翻找出来那块令牌摊在手上,果真见着原本刻着“令”字的地方凹陷下去一个不大不小的洞,里面隐约露出来一截白色出来,仔细看去,竟然像极了是一团纸。

    这令牌内藏着东西,定然是凤于飞有什么不能言说的事情要放在这令牌里。

    凝歌这样想着,利索的就扳开了那令牌,里面的纸也就应声落地,却是沉沉的砸在凝歌的脚面上。

    捡起来再看,才分明看清了这令牌中包裹着的东西。

    是一张透着墨迹的白纸,还有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

 ;。。。 ; ;
第一百九十九章 退守宫中
    傍晚的时候,凝歌着唤月布了许多饭菜,静静的在宫中坐着。

    而凤于飞好似有了心灵感应,不到天黑的时候就匆匆来了长歌殿。刚进门就见着凝歌静静的坐在桌子边上,守着一桌子华丽的菜肴出神。

    唤月守在门口,看见凤于飞刚要行礼,却是被凤于飞一个挥手制止了。唤月的目光在唉凝歌和凤于飞之间一个逡巡,很是识相的退下了。

    临走的时候还体贴的帮他们关上了门,转了身就见长彦长叹着气瞧着门缝出神。

    “长彦公公这是怎么了?”

    “皇上心里苦,对于这次去江南下了许久的决心。只是娘娘这样实在叫人放心不下。”长彦皱眉道。

    唤月心中咯噔一声,喃喃道:“娘娘命好,自然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只是皇上知道这是个火坑还要往里面跳,若是他日叫娘娘知道了真相,怕是……”

    “公公说笑了,本就没有什么真相。娘娘退守后宫也是心甘情愿的事情。”唤月瞪大了眼睛,笑着打断了长彦的话,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连说话的腔调都变了。

    长彦深深的看了一眼唤月,“你在娘娘身边待久了,对娘娘自然是有感情。但是你要想想在江南的那些个百姓们,这是最好的法子。贵妃娘娘向来多疑,你瞧瞧你说话时候的声音,很难叫她不注意你。”

    唤月低下头,匆匆道:“知道了。”

    是了,凝歌是心甘情愿的,即使不需要他们的劝阻也已经下定了决心了。

    若是这样的心甘情愿最后变成一股子怨恨,会不会有人后悔呢?

    “走吧。”长彦低低的道。

    唤月低下头,目光闪烁,终究是跟在长彦身后一步一步出了长歌殿。

    “在想什么?”凤于飞忽然就出现在凝歌面前,惊得凝歌浑身一个颤抖,险些就从板凳上摔了下去。

    “皇上什么时候爱玩这样的把戏了。”凝歌叹息道。

    凤于飞笑出声来,别有深意的看着凝歌:“总是觉得你今日分外温婉,想必已经是得了消息了。现在看起来,你这长歌殿的消息是比我还要灵通些。大概也就不需要我来多做解释了。”

    凝歌沉默,拿着筷子的手也跟着一抖,怔怔的看了凤于飞一眼:“皇上果真是不打算带着妾身去的了。”

    凤于飞探手揽过凝歌,正好遮掩了闪烁的目光,凑在凝歌颈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比之战场的无情冷血,后宫里终究要安全一些。何况有云起太后护你周全,我也就可以安心走了。你摆了这宴席,难道不是为我践行么?”

    凝歌怔然说不出话来。

    是,这宴席却是是给凤于飞送行的。也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这样的结局早就在凝歌预料之中。

    江南的事情紧急的很,凤于飞若是想要御驾亲征势必会尽早动身,说不定连给凝歌送行的时间都没有呢。

    只是她心甘情愿安稳于后宫,却并不是如凤于飞所说是因为战场的刀枪无眼,而是希望在这后宫里为凤于飞守好最后一片土地。

    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却能很明显的看见凤于飞眉宇之间隐约有青黑色,身上的龙袍大概也是许久不曾更换,胸前的双龙戏珠纹绣也跟着皱了起来,就连往昔精神抖擞的金龙也瞬间没了精神。

    若非是连日的劳累不曾休息是不会有这样的状况的。

    为了江南动乱的事情,他不知道是费了多少的脑筋呢。凝歌下意识探手帮凤于飞散落在额前的长发理回去,第一次无比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这张俊脸。

    只是凤于飞对于凝歌的目光多有躲闪,脸色略显苍白。

    “你不必介怀,本来我也并不准备跟着你去江南。”凝歌笑道。

    “凰家才开始反击,江南动乱也只是个开始,你跟过去,我怕有心顾着你却挡不住暗箭,凝歌,你理解我的。”凤于飞喃喃的解释。

    凝歌低头凑在凤于飞颈边无意识的点头,“我知道。”

    “凰九也会出关,你万事要小心一些。”凤于飞交代道,说着又从腰间掏出一块金闪闪的腰牌来,不等凝歌看清楚就掖进凝歌手里:“这是免死金牌,万难时候能保你一命。只是难保凰九翻脸不认人,不到万不得已,希望不要用到这金牌。你身上的火岩蛇是你最好的护身工具,我走了之后你就不必顾忌我的安全安心把它放出来了。”

    凤于飞一字一句的交代着,幽深如深潭一般的眉眼之中交错这各种情绪,一时之间错综复杂,微微眯着,又借着睫毛的遮掩,竟然叫凝歌一时也看不清楚。

    不过是去征战而已,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为何这一次这样的不安,总觉得这样的见面分明是最后一次。

    可是这样到底能不能保证凝歌完好呢?

    凤于飞眉头蹙的死死的,像是把所有的心事都锁进了眉头里一样。

    凝歌听得此话心中咯噔一声,打趣道:“为何说的好像你再也见不到我一样。”

    凤于飞本能的收紧胳膊,脱口道:“不准胡说。”

    可是分明正如凝歌所说,没有人能知道这究竟是不是最后一面。

    就连凤于飞在见到凝歌淡定之后也开始怀疑这样的计划是不是太过残忍太过冒险,万一……万一事情不如他们的预算呢?

    凝歌当要如何?

    若是他日凝歌知道了这一切不过是个计划的开始,又当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呢。

    凤于飞那时候尚且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有多么的精准,若是知道回来之后这后宫里又是另一番风景,也一定不会为了顾全所谓的大局把她独自一个人留在宫中吧。

    只不过那都是后事了,暂且不提。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月光透过大开的窗户一路找到了桌子前面,凝歌蜷缩在凤于飞怀中,真个个人都沐浴在月光之下,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咚咚!”门外想起两声轻缓的敲门声,紧接着是长彦的声音低低的传进来:“皇上,兵部侍郎李大人求见,这时候正在御书房候着……您看……”

    凤于飞稍稍松了凝歌,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的门扉。

    “下去吧。”

    “是!”

    凝歌攥着凤于飞的袖口,笑盈盈的下了地:“瞧瞧我这记性,饭菜这时候竟然一口都没有动过。”

    凤于飞蹙眉看着凝歌的笑脸,只是怎么看都是天衣无缝。

    好似她对自己的前程毫无牵挂一般。

    她重新给了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可是他却……

    凤于飞欲言又止,顿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道:“明日一早,我就该出发了。你不必起身送我,好生在宫里休息。”

    凝歌会意,别开眼睛点了头。

    凤于飞扬长而去,不敢回头。

    凝歌愣着在门口站了许久才发现凤于飞早就已经走了,心里瞬间就盈满了空虚,好似初春的月光一样的冰凉。

    前途未卜,她就只能压抑这心中那些个膨胀的不安。

    凤于飞的躲闪她是看在眼中,只是她心中不能预估这样的躲闪究竟是因为他非要丢她一个人前往江南还是因为另有其他的意思。

    横竖都是有事情在瞒着她。

    不仅仅是凤于飞说的话叫她感觉两人日后再无相见之日,又总觉得凤于飞似乎对于这样的结局了然于心。

    凝歌心中更是有这样的不安感觉,虽不知道真假,但是终归是占据了她心中绝大部分的想法。

    想了想,又飞快的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些个恼人的情绪统统都丢了。

    不过是动乱,也不过是御驾亲征。有哪个皇帝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呢?何况到了江南南陈护着,虽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毫无感觉,但是此时的凝歌却是寄予了诸多看不见的期望在南家人身上。

    即便是要保全云起太后的位置,南家人也会全力以赴。

    何以保不全凤于飞一条性命呢?

    唤月进门来,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娘娘?”

    “唔?”凝歌回神应道。

    唤月这才放下心来,站在桌子边给凝歌布菜:“皇上已经走了许久了,交代奴婢伺候您吃了饭好生的休息。明天……”

    唤月欲言又止,只匆匆的看了一眼凝歌就闭嘴不言了。

    凝歌笑道:“明天皇上就走了,连你也觉得我不必去送了是不是?”

    唤月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抖,忽而笑道:“看见的别离担心娘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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