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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的自我养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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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院。
夏亦轩背着双手,闲庭信步地在院子中来来回回走了两圈,又一间一间地挨个打开房间查看,生怕遗漏了一丝一毫。
正值晚膳前夕,大伙儿都有些懒散,有两个聚在一起闲聊;还有一个正在打水擦拭着自己厮杀时留下的血迹。一见夏亦轩来了,大伙儿都十分尴尬,一双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
夏亦轩却好似没看到一样,面无表情,犀利的眼神刀刮般地从这些人脸上一个个地扫过,每个人足足都看了有半盏茶的时间,好像要从上面看出一朵花来。
人人都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求救般地看向应洛,应洛陪着笑,一个个地介绍着:“这是中郎将许予,这是左郎将曹青……”
“就这些?家里的仆役呢?都叫出来瞧瞧。”夏亦轩的声音令人后脊发冷。
“这……这又不是在自己家,”应洛苦着一张脸道,“杂务叫几个士兵做一下就是了,来来,都来见过王爷。”
几个人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夏亦轩只瞧了一眼,便露出了失望之色。
应洛暗自擦了一把冷汗,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问道:“王爷饿了没?要不要在寒舍用个便饭?虽然不太好吃,但总能吃饱。”
几个小兵探头探脑地进来了,把几样饭菜摆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夏亦轩一看,几个馒头看起来有些发黄,另外两盘菜虽然是新炒的,却让人半点胃口都提不起来,米饭一粒一粒的,不知道是隔夜的还是烧得太干了……那个到哪里都喜欢享受的广安王,怎么可能会吃这种东西?
夏亦轩失望地摇了摇头,刚想离开,忽然又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一间紧靠着墙边的小屋子问道:“那是什么地方?都住着谁?”
应洛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怔了一下,笑着说:“那原来是间柴房,这两天住的地方紧张,有个手□体不太好,我让人拾掇了一下,让他搬进来。”
夏亦轩大步上前,一推门,门板晃了晃,被推开了一条小缝。
应洛有些紧张,解释说:“这小子是个药罐子,深怕别人弄坏了他的药,就总把门关着,现在这个时辰,可能是去大夫那里看病了。王爷你要见他?要不我遣人去找他?”
夏亦轩摆了摆手,缓步走了进去,满屋子飘散着一股幽幽的药香,甚是好闻,他四下一瞧,只见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小床,床前放着几本书;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张破旧的可以半躺的藤椅,藤椅旁有一杯茶,他伸手一探,那茶还带着余温……刹那间,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了起来,一声响似一声,好像要脱胸而出!
“应将军,你对本王隐瞒不报,这是想受军法吗?”夏亦轩的声音冷冽,仿佛经年未化的寒冰。
应洛吓了一跳,支吾了几声,却犹不死心:“王爷何出此言?末将不明白。”
“你前几日所献的计策,还有今日设下的奇兵,你敢说都是你想出来的?你倒是对天盟誓,我便信你。”夏亦轩厉声道。
“这……这……”应洛毕竟是军人,还没有学会这种张嘴发誓的技能,一张脸涨得通红。
夏亦轩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双手拢在袖中,捏得骨节发白,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失态,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应洛心里发怵,吞吞吐吐地道:“王爷,就算不是我想出来的,也没什么大关系吧?只要最后计策奏效了就行。”
夏亦轩沉默了片刻,忽然挤出了一丝笑容,只是他的表情僵硬,那笑容好像比哭还要难看:“那是自然。只是应将军你可不该藏拙,请了个这么好的军师,怎么可以自己独享?”
应洛这才松了一口气:“王爷你有所不知,有能耐的人都有些怪癖,他不喜欢热闹,更不喜欢被人围着问东问西,所以末将轻易不敢打扰他。”
“他……他现在何处?”夏亦轩的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了起来。
应洛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向来行踪不定,好几天不出现也是常有的事情。”
“应将军,”夏亦轩定定地看着他,眼神有些狰狞,“请务必记住一点,军情紧急,我们十分需要这样的能人。你若是放走了他,所有这房子里的人,包括你在内,全部都提头来见!”
在应洛的诺诺声中,夏亦轩大步离开了屋子,他怕他再留在那里,会忍不住让全城的平南军出动搜城,可是这样的话,除了把那个人吓得无影无踪,更会让西陵军钻了空子。
他满心的苦涩,既怕那个人不是慕梓悦,又怕那个人是慕梓悦,如果她就是慕梓悦,那为什么,她居然会不愿意见他?难道说,她真的对他半分留恋,半分感情都没有吗?
从应洛那里到中军大帐的路不长,夏亦轩却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一步一步,仿佛要把满心的伤痛愁苦都从这脚步声中消散了出去。
府里好像有些嘈杂,夏亦轩心不在焉地跨进大门,刚想去用膳,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呼小叫:“什么瑞王府!王爷就了不起吗?可以拐带人吗?你闪开!”
夏亦轩愣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一个长廊,只见慕十八气势汹汹地在前面的一排屋子前查看,时不时地踢开一扇门,走进去又走出来,显然在找些什么。
夏刀面无表情地跟在他的后面,冷冷地道:“总比你强入民宅强上百倍。”
慕十八火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最烦你这一点,有事没事学着你那个主子干嘛?成天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好像很拽似的,笑一下会死吗?”
夏刀好像被骂傻了,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看看你,白白生了一张好皮相,出了瑞王府,你这副冷冰冰的模样谁爱看啊?你瞧我,是个人都喜欢我,那些大姑大姨小姐什么的,见了我都会围上来,你行吗?”慕十八鄙夷地看着他,“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
“我笑了,又有什么好处?”夏刀呆了半天,忽然问道。
“当然有好处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看着你会喜欢你……”慕十八苦口婆心地劝道。
夏刀定了定神,他从小就被当成暗卫培养,被师傅们练就了一身喜怒不行于色的本事,跟了夏亦轩后,耳濡目染,更是轻易不动情绪,几乎都忘记了什么叫做喜怒哀乐。
他垂下眼眸,轻轻扯了扯嘴角,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那神情有些滑稽。“是这样吗?”
慕十八忽然便愣住了,虽然这笑容十分难看,可他忽然发现,这个打架打惯了的对头,还真的长了一张十分秀气的脸!
一时之间,他有点恍惚,去踹房门的脚一下子踢在了墙上,顿时“哎呦”一声,抱着脚跳了起来。
饶是夏亦轩心事重重,也嘴角微微上翘,他刚想上前,却见慕十八恼羞成怒,瘸着腿大步走了两步,一掌就推开了下一扇门,那门板震了两下,差点就倒了下来。
夏亦轩来不及阻止,只好跟了进去:“十八,不得无礼,沈大人在此养病呢。”
慕十八抱着脚定睛一瞧,只见沈若晨披着一件大氅,正提着笔站在书桌前作画,听见声音,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
就算是病重,沈若晨依然还是那么清隽优雅,让人一见便心生景仰,慕十八呆了呆,旋即便对自己的唾弃了起来,把脸一转,恶狠狠地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见过我妹妹?是不是偷偷摸摸把她绑了?告诉你们,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和你们没完!”
沈若晨怔了一下:“令妹不见了?”
慕十八显然不信,在房间里四处寻找了起来。这几天他日夜兼程,一路寻来,都快急出病来了。
找了半天,他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倒是一眼就看到了沈若晨桌上画的东西,他三步两步走到书桌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鄙夷地道:“沈大人,你就不用再惺惺作态了,我家王爷的模样,只怕你这种心肠的人画不出来,省省吧。”
白色的宣纸上,那个身穿紫金袍的翩翩公子站在画舫之上,神态风流,意气风发,底下波光粼粼,空中艳阳初照,画的俨然就是那天慕梓悦和沈若晨在霖安河上的相会。
整张画栩栩如生,唯一的遗憾便是那紫袍公子的脸上少了一双眼睛,让这副画顿时少了几分灵气。
沈若晨提着笔的手颤抖了起来,闭上双眸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伤痛令人心碎:“是,梓悦以诚待我,我的确不配画他的模样!”
说着他将笔一掷,双手撑在了桌上咳嗽了起来,喃喃地低吟了一声:“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借用纳兰诗)。”
慕十八哼了一声,举步刚想走,忽然,沈若晨倏地睁开眼来,紧盯着他问道:“且慢!十八,你为何一见了我就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本来计划这章梓悦要出来的,,怎么写了半天还没有出来!!先来张画解解馋,,,下章一定粗来!握拳!
64第64章
慕十八怔了一下;一下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你害了我家王爷;我为何不能对你有敌意?”
沈若晨急剧地喘息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所有的消息都被我们封闭,就算是外面的谣言,也只是说梓悦被陛下所害;你要恨,也只能是恨陛下,恨瑞王,为何要恨我?你从哪里听来是我害了梓悦?”
慕十八懵了,瞪大眼睛强词夺理地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猜猜就猜出来了;不陪你们啰嗦了,我要走了。”
“你妹妹不见了为何要找到这里来?”沈若晨的语声中带着亢奋,“梓悦曾经中毒,她的手是不是因为这个废了?她是不是来和我们共抗西陵了?”
慕十八“哈哈”怪笑了两声,只是装着轻蔑地摇头:“天方夜谭,胡说八道,你们就瞎猜吧,我不和你们一起发疯……”
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便要往外窜去,只是夏刀和夏亦轩一前一后堵在门口,都冷冷地看着他,哪里还有他的去路?
慕十八忽然便泻下气来,这些日子来无尽的担忧涌上心头,他颓然喊道:“行了吧,她是不是慕梓悦现在又有什么重要?兵荒马乱的,她的病没全好,手又不灵便,要是有个万一……”
忙乱的一天很快过去,夏亦轩匆匆用了晚膳,安顿好慕十八,又和沈若晨一起商讨了这几天的军情计策,便已经是月上中天。
春日的夜风带着几分凉意,却浇不灭他心头的热意,他根本无心睡眠,又不敢让人去应洛那里探听消息,生怕听到一句“她已经走了”。
一直坐立不安地等到了亥末,夏亦轩终于换上了一套夜行衣,悄然地离开了府邸,往应洛住的民居而去。
四周悄寂无声,只有巡逻的士兵整齐地走过,间或传来两声狗吠和打更声。夏亦轩行走在廊檐墙角,只听到自己的胸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越来越响,仿佛有什么要穿胸而出。
不一会儿,他便翻过了墙,那间小柴房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在门口站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抬手按在了门板上,门居然没拴,轻轻一下便推开了,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他定了定神,屏住呼吸往床前走了几步,借着昏暗的月色,只见床上的被褥平铺着,被褥里却空无一人。
夏亦轩的心陡地一沉,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他颤抖着将手探入了被褥,入手之处,满手冰凉,显然无人在这里睡过。
他真的走了……夏亦轩整个人如坠冰窟,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顺手抄起了床头放着的几本书,刚想扔出去,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瑞王殿下这是怎么了?我的书本本都价值连城,又没得罪你,何苦折磨它们呢?”一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还有那几许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自恋。
这个声音是如此得熟悉,夏亦轩倏地转过身来,只见窗口下的摇椅上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一件大氅,半眯半醒地看着他。
“咚!咚!咚……”胸口的声音仿佛擂鼓一般,敲得他血往上涌,冰火交融之间,他几欲晕去:这么多日子的寻找等待,这一刻终于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安然无恙地站在面前!
他踉跄着朝着那个身影走了两步,张了张嘴,听到了自己嘶哑的声音:“梓悦……梓悦是你吗……”
“我还以为你马上就要派兵来抓我,没想到你还很有耐心,等到这个时候。”慕梓悦站了起来,为了不让应洛有麻烦,她来的时候又换了男装,一身最普通的书生打扮,容貌也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既然已经被识破,易容也毫无意义了。
“我来抓你……”夏亦轩喃喃地道。
慕梓悦轻佻地笑了笑,缓步走到他跟前,仰起头来,诱惑地看着他:“不是来抓我的?那让我来猜一猜,怎么,你是忘不了我吗?”
夏亦轩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将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间,她的眉目秀雅,象无数次梦中见到的一样,肌肤仿佛一块上好的白玉,秀气的双唇微抿着,双眸清冽如月,让人迷醉。
“你是想要我吗?”她的语声轻柔,仿佛那遍地盛开的罂粟花随风摇曳,“那何不及时行乐呢?”
她将右手轻轻地搭在夏亦轩的肩上,踮起了脚尖,缓缓地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一瞬间,夏亦轩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她纤细的腰身,下意识地便去亲吻那柔软的唇瓣。只是辗转之处,那份柔软带着一股逼人的凉意,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狼狈地后退了一步,语声颤抖:“梓悦,你这是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慕梓悦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她垂下双眸,轻叹了一声:“那你要的是什么?亦轩兄,梦里不知身是客,前尘往事,都好比梦一场,都在我死去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了,你也都忘了吧。”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等我……”夏亦轩忍着胸口的抽痛,漠然问道。
“所有的事情都因我而起,我需要把这些事情解决掉,”慕梓悦淡淡道,“没有你,我没办法做到。”
“原来如此……”夏亦轩点了点头,再也不去看她的眼睛,只是低声说,“那我明天就派人来接你。”
“不必了,我在这里挺好。”慕梓悦眉头一蹙,想要拒绝。
夏亦轩忽然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眼神吓人,好像想把她吞进腹中:“慕梓悦,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既然来了,就给我乖乖地呆在我的身边,不然的话,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翌日清早,一顶小软轿就停在了应洛面前,指名要来接府上的军师,应洛不干了,吵吵着要去见王爷评理,一旁来传令的夏刀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王爷有令,应将军如此英勇善谋,必堪大用,请速速带领征西军到雎山演练,非军令不得回城!”
慕梓悦被安排在夏亦轩卧房的旁边,窗边几尾修竹,屋内也布置得温馨喜人,墙上挂着她最喜欢的竹笛,窗边放着一张贵妃榻。
她刚刚把随身的物品放下,便有一个军医到了屋内,说是奉王爷之令,前来替军师把脉问诊。
这个姓徐的大夫倒是有些手段,一眼便看出了慕梓悦所中之毒,摇头叹息道:“军师身中此毒,幸得高手压制毒性,没有身死已是万幸,要想彻底祛除毒性,实在是痴心妄想,老夫只能尽力让毒性不要扩散。”
慕梓悦倒也并不在意,收拾停当之后,便信步往大厅而去。
大厅里夏亦轩正在和几个人说话,慕梓悦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打量着这几个人,只见其中一个一副皮毛商人的打扮,显然不是军中人士。
“王爷,刚刚收到探子的密报,西陵威武将军的身份来历已经查清。”一人恭谨地递上来一封密函,“此人是西陵国的驸马,不知为何,一直远避在西陵边陲,约莫一年前西陵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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