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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孕圆-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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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醒言的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沉吟片刻,道:“上回你在上官家出事,我不在京中,闻信几乎昏死过去……后来回来后你却好了,我知道你将昔日的事忘了,心中竟很是欣慰。”季淑道:“为什么?”花醒言说道:“你大概也忘了,你发生那件事醒来,跟我相见,说话,是那半年来第一次……此前,你不肯见我,就算是我去见你,你都避开不看,连话也不同我说。”

季淑道:“我、我真忘了。”花醒言笑了笑,说道:“或许那是老天给你我的机会,让你我重做父女。”

季淑本来满心疑问,花醒言越是不说她越是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才让他们两人反目?忽然听到花醒言说“重做父女”这句,顿时满心涌涌欢喜,便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花醒言见她一脸娇憨,亦很是欢喜,说道:“以后爹爹会好好地护着你,在爹爹身边儿,无人敢欺负你。”季淑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地抱着花醒言,说道:“我知道,我也要永远都留在爹身边……”欢欢喜喜说到这里,忽然之间想到什么,顿时身子一僵。

花醒言察觉,便低头看她,道:“怎地了?”季淑的面色有些尴尬,慢慢地将花醒言放开,犹豫不决,手捏着衣襟,不知该怎么说好。

花醒言见她面色有异,顿时也上了心,挺直腰背望着季淑,问道:“怎么?真的有事?”

季淑张张嘴,又不知怎么说,脸上也有些微微发红。

原来季淑想到了楚昭之事,……只不过,上回楚昭同花醒言相见,两人势同水火,楚昭更是掳走自己的罪魁祸首,大概花醒言心中已经恨死了他,更因此扬言同北疆发兵,如今,叫季淑怎么开口说自己想同楚昭好?花醒言心中又会怎么想这个?

花醒言略带忧虑看她,季淑越发脸红,她才刚跟花醒言相见,父女其乐融融,万一又因这件事而不好了怎办?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把好好地气氛搅合了……便有些退缩,在心中想道:“不如回去了再说,反正不急于一时。”正想到这里,心中却忽地跳出一个卡通形状怒气勃发的小人儿来,指手画脚地道:“不成,快些说!”气愤愤地,正是楚昭。季淑吓了一跳,咳嗽了声,不由自主想道:“若真的给他知道,或许真的会怒发冲冠……不过也是他的错,叫什么叫呢?”想到这里,唇边忍不住带了笑。

花醒言正在细细看季淑,见她先是犹豫,继而发呆,发呆时候双眼空濛,脸颊红绯,唇边却忽地浮起浅浅笑意。

花醒言心中大惊,他纵横官场,阅历丰富,察言观色何其厉害,当下唤道:“淑儿?”

季淑一抬头,对上花醒言明亮双眸,她本就心虚,当下便有些慌乱,想来想去,终于鼓足勇气道:“爹爹,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只是……你听了不要动怒。”

花醒言不动声色,问道:“何事?你说。”

季淑说道:“你先答应我别动怒。”花醒言无奈摇摇头,道:“我答应你不动怒就是了。”季淑才说道:“那个……爹你能不能别……嗯,别生楚、楚昭……的气了?”说到“楚昭”两字,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花醒言脸色到底有些变,却问道:“北疆的昭王?为什么?”季淑说道:“咳,其实他……其实他那个人,虽然很霸道也有些坏,对我、也……有些很过分之处,但是……但是我……”一时之间脸涨红,吞吞吐吐,说不成句。

花醒言望着季淑,皱眉道:“淑儿,你在替他说话?”季淑红着脸,点点头。

花醒言眉头越发深皱,道:“淑儿,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那畜生罢?”

季淑很是难为情,这件事说起来很不可思议,若非当事人的话,别人看来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怎会爱上个强掳自己的人?又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病症……可是个中滋味,点点滴滴,种种黯然**、无法舍弃之处,却只有季淑最为明白,但就算她极明白的,一时半会儿怎么说得清楚?花醒言也未必肯听……

季淑说道:“爹爹,他那人一时虽然有些犯浑,但是大致上对我……还是不错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花醒言冷冷地哼了一声。季淑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道花醒言到底如何态度。

作者有话要说:唔,应该是:山水含晖吟楚狼,才更对吧。。哈。。

今天应该还会有更的,做为补偿:)

图图如下。。:《采兰堂》去年采兰兰叶长,今年采兰兰叶短。

秉芳欲寄路漫漫,国香零落风吹断。

莲华峰下采兰堂,永怀佳境不能忘。

上人开窗面山坐,山水含晖吟谢郎。

三生误落夫差国,翠结琼琚香不息。

目断王孙游未归,江南春草连天碧。

如大家所见,全诗应该是这样的,只取中间四句,是不是很贴切呢~~

133。木槿:风露凄凄秋景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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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醒言冷哼一声,季淑心中不安,正在此刻,车外有人轻声道:“相爷。”花醒言看季淑一眼,便转身回去,将车帘掀起来,略探身出去。

一位侍卫骑马而行,俯身嘴唇微动,不知说了什么。花醒言略一点头,便放下车帘,重又回来。

季淑自不知发生何事,就又看他,问道:“爹爹……”花醒言才开口道:“那畜生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了,你竟还给他说话?”季淑听他如此说楚昭,竟隐隐地有些心疼,花醒言又道:“你也说他霸道蛮横,当初他不顾你意愿,将你掳走,他当你是什么?我亲自追去讨你,他还不领情,难道如今你要为父同他妥协么?”

他虽是语声缓慢,却暗含绝情之意,季淑的心怦怦乱跳,急忙说道:“我也怪他行事粗莽,又冒犯过爹爹,故而也同他说过,我暂时不会原谅他,也把他逐走了……”花醒言道:“哼,他幸好是走了,若是被我碰上,有的他好看!”

季淑见他同楚昭“水火不容”,勉强定了定神,说道:“爹爹……你有所不知,其实他带我回去之时,一路凶险,多亏他护持着,而且他那人,虽然性子有些粗,但对我尚不算太坏……”花醒言道:“他将你掳走,心怀不轨,难道要任由你死在路上么?护着你是应该的,尚不算太坏?……淑儿,你是女儿家,心软,被人三言两语地就骗了去,他那样的人,用些手段,便容易迷了你的魂,你休怕,如今回来了,万事有爹爹做主,他还想如先前般欺负你,却是不能,我也必要让他为先前所做,付出代价!”

季淑心一惊,更是暗暗叫苦,忙道:“爹爹……爹爹,就算你恼他,但是毕竟跟国事无干,如今我也回来了,你、你总该不会对北疆用兵吧?”花醒言道:“尚未可知。你虽回来了,但先前遭受折辱,怎能让为父气平。”

季淑见他竟不软化,虽然焦急,却也知道不能硬来,便慢慢凑过去,手拉住花醒言袖子,求道:“爹爹……你就看在女儿面上,不要对他动真气了好不好,反正我现在都回来了。”花醒言道:“你虽回来了,人却似丢了魂,被那畜生**成这样,哼……”季淑道:“我没有我没有,我也知道他很坏的,……我以后也会教训他……”花醒言笑道:“他肯听你教训的么?”季淑忙点头,花醒言道:“只怕他是有所图,装出来的也未可知。”

季淑道:“爹爹,我也不求你即刻就谅解他,只不过,不要起兵斗是第一要紧的……至于他,以后慢慢地再说,好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晃花醒言的胳膊,又眼巴巴看他,乃是一副小儿女撒娇之态。

花醒言瞅她一眼,道:“淑儿,不是为父不肯松口,只是……唉,回想先前,你一心要嫁子正,为父当初也颇有些犹豫,奈何是你所愿,就也从了,如今竟成如此情形,想那楚昭,比子正坏到不知多少,为人又凶狠霸道,子正起码是个读书人,又是我东明之人,若是有什么不好,我还可以替你出头,可那楚昭呢?又是北疆的,瞧那性子,又似未驯化般的,如狼似虎!倘若我真许你跟了他,将来他负了你,欺负你,又如何说?你自己也知道,上回我跟他讨人,你瞧他那副不由分说的骄横狂妄之态,当真是不知所谓,为父想想便气坏了,如今是断然不肯大意,……就算你说他好,为父也要好好地看一阵子再说,起码要将先前的账一笔一笔算清楚。好了,你不用再替他说话了,否则爹爹可要怪你一句‘女生外相’,真要生气了。”

季淑听花醒言一句一句说来,虽然是不答应自己跟楚昭,她心里听了也有些抑郁,但花醒言字字句句却是为了她着想,因此季淑也不觉得格外难受,此刻又在花醒言的气头上,不便就硬碰硬,只好徐徐图之,因此季淑就说道:“那……我便先听爹爹的。”

花醒言见她退却,才一笑点头,将她揽入怀中,说道:“你是爹爹的宝贝女儿,以后万万不能再随便轻易地就许给哪个混账小子,……就算是有人觊觎,也要过了爹爹这一关再说。”

季淑听了这个,便也一笑,道:“我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的,我也要找个真心对我好的人,如此也不会让爹爹担心了。”花醒言颇为欣慰,在她发顶一吻,道:“这才是爹爹的乖女儿。”

两人正说到此,忽地听到外面“叮”地一声,极为细微,季淑起初都未曾在意,一直到听到那声响变大,且渐渐地察觉就在车外不远,才觉得有些不对,侧耳一听,好似是兵器交加,间或有人的呼喝。

季淑皱眉,看花醒言,道:“爹爹,这是什么声响?”花醒言的面色却是如常,道:“别怕,只不过是宵小之辈,一路上尾随着我们,我叫人拿下看看,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季淑听了这句,心头一动,急忙起身,撩起车帘子往外看。

季淑定睛一瞧,却见不远处,一道白影如虹,剑气纵横,洒脱帅气,但人却是极熟悉的,不是天权是谁?此刻却被三个花醒言的侍卫围在中央,以一敌三,腾挪飞跃,虽然并未受伤,可是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颇有些现象丛生。

季淑虽然不懂武功,隐约看出点儿端倪,她一惊之下,急忙扬声叫道:“住手,住手!”

不料那些侍卫并不停手,天权亦似在全神贯注对敌,只是在季淑出声之时,剑光不知为何一偏,被花醒言的侍卫觑了个破绽,一剑刺出,骤然之间,天权雪白的衣襟上绽出一朵血花,竟是手臂上受了伤。

季淑见状,魂飞魄散,不由地尖叫起来,花醒言道:“淑儿?”将她拉回,季淑扑在花醒言身上,叫道:“爹爹,别伤他,他是护着我的!别叫人伤他快停手啊!”

花醒言听了这个,双眉一皱,转头往外一看,却见那白衣青年身形敏捷飘忽,虽然被三人围着,却竟还能应对自如,只手臂上伤了……花醒言道:“停手!”

与此同时,季淑人已经到了车门边儿上,叫道:“停车!”不见马夫停下,此刻马速放慢,季淑咬牙纵身一跃,顿时就往地上跳去,花醒言正喝止了侍卫,见状大惊,急忙一撩衣摆,也跟着过去。

那边儿上花醒言的三个侍卫停手,其他正虎视眈眈的侍卫也都收兵器入鞘。

天权见状,本是要悄然隐退的,忽地一眼看到季淑跳下车,又在地上栽了个跟头,他的脚步一顿,便未曾动,反而向前一步。

与此同时那先前围着他的三个侍卫将他拦住,道:“站住!”天权面色冷冷地,目光却望着地上的季淑。

季淑还未曾爬起,就被花醒言从后揪起来,心痛地拥住,道:“淑儿!怎么如此冒失?”季淑摸摸头,说道:“爹爹,他受伤了……”

花醒言这才看向天权,却见那少年白衣孑立,虽被围在中央,但那股傲然冷清之意,却丝毫未改,花醒言说道:“张护卫你们回来。”那三个护卫才纵身而回。

季淑想向天权边儿去,却被花醒言拉住,季淑道:“爹爹,你让我看看,无事,他不会伤害我……”那边天权已经转身,似要离开,季淑见状叫道:“天权!”天权便停了脚步。

花醒言到底放手,季淑向着天权跑过去,一直到他身边儿,才道:“伤的怎样?”便伸手去拉他手臂,目光一转却见他手臂上一道长长划痕,白衣上鲜血淋漓。

季淑倒吸一口冷气。

天权微微侧身,躲过季淑的手,道:“无恙。”

此刻花醒言已经踱步过来,侍卫们护在周遭。花醒言望着天权,道:“你是楚昭的人?”

天权傲然不语。季淑冲花醒言点点头,花醒言一笑,道:“你跟着我们一路,意欲何为?”天权道:“我只是跟着她。”

花醒言道:“我的孩儿不用来路不明的人跟着,滚!”

天权眉宇之间掠过一丝愠怒,却不曾发作,只冷涩道:“我并非听命于你。”

季淑见两人话不投机,便又探手拉住天权袖子,生怕他一言不合就跑了,又对花醒言道:“爹爹,他曾经救过我性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之意。

花醒言自然听得出,当下略一皱眉,也未曾再说什么。

季淑两头安抚,急又看向天权,道:“你受伤了,过来。”天权一缩手,道:“小伤而已。”季淑看着他一派冷清孤傲之态,啼笑皆非,便道:“这时侯还在耍帅,这点儿小伤你这天权少侠是不放在眼里,但我放在眼里成不成?我们即刻要赶路的,你是不是也要跟着?这伤口不及时处理,万一感染了溃烂了,连累你病倒了,你还怎么保护我,岂不是有负你们……那谁所托?”

天权没想到她竟讲出这些大道理来,眨了眨眼,道:“我说没……”季淑截断他话,道:“什么?你敢说没有负了那谁所托?”天权皱眉:“我是说……”季淑道:“你看……你承认了?”瞪大眼睛看他。

天权望着她眼中隐带的笑意,知道她有心作弄,就哼道:“总之我说无事就是无事。”

季淑见他死硬,恨不得大骂一顿,碍于花醒言在侧,就回头冲花醒言讨好一笑,又攥住天权手腕,拉着他略走开两步,才低声问道:“你听楚昭的话么?”天权道:“废话,当然。”

季淑笑道:“那楚昭听我的话么?”天权愕然,季淑逼近,凶狠看他,天权极不情愿地,略微一点头。

季淑又笑,遂低声道:“你听他的,他听我的,这么说你就得听我的,如果你不听我的,就是不给我面子,你不给我面子,回头我就不给他面子,看看是你吃亏还是他受罪,怎么,怕了吗?怕了就跟我来!”她咬牙切齿地威胁,凶狠霸道之态,却另有一种略带煞气的美。

天权怔怔听着她说,以他的武功,本是能轻而易举挣脱季淑的手离开的,听了她这一番话,心中略有些犹豫,他是见识过季淑的“绝情”的,果真有些担忧忤逆了她的话她回头去折腾楚昭,这么一犹豫,又看到旁边袖手旁观眉带冷淡的花醒言……

天权想到方才马车里花醒言跟季淑说的那些话,心头一转,竟未曾再多说什么,任凭季淑拖着自己手腕,一步一步跟着她往前走,但到底有些别扭,腰脊僵直。

花醒言冷眼旁观,见这孤傲的青年竟乖乖地从了季淑,心头一动。季淑方才说的话虽低声,他却听得明白,心下些微讶异。

季淑拉着天权到了花醒言身旁,道:“爹爹,有伤药么?”花醒言点点头,旁边的侍卫递了瓶伤药过来。季淑接过来,道:“爹爹,我给他上药,他的脾气有些古怪,爹爹你念在他年纪小不懂事的份儿上,别怪他,大人不计小人过啦。”

天权听她信口胡说,更是眉头一挑。花醒言却难得地微微一笑,道:“看在淑儿的面上,无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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