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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纱-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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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就是两个女的双方相互以厮磨或抚摩对方身体得到一定的满足,但双方是同样的身体结构,似乎在中间放置了一面镜子而在厮磨,故称磨镜,自明朝后短袖磨镜都普遍得到了社会认同,其中最多的是士大夫喜欢短袖,宫廷女子喜欢磨镜。

方素宛忙摇摇头道:“别误会,不是这样的……其实对我来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只要陪我做游戏就好嗯,今天你被我撞见,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会装尸体,反正你喜欢这样,那我们也玩这个好了……”

“不是我喜欢”罗娉儿忙解释道,但又说不清楚,只得涨红了一张脸没有了下文她现在真是有些后悔自己好心去救这个方安嫔,平白又添了如许多麻烦。

这时方素宛道:“得,不管怎么样,今晚我要让你喜欢上另一种东西闲话少说,我来说游戏规则,你得照做:你和我轮流装成你喜欢的死尸……”

“不要说是我喜欢的行不?”罗娉儿一肚子郁闷道她现在脑子里乱得就像浆糊一般,原本足智多谋的她竟然栽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嫔妃手里。

方素宛继续道:“尸你知道,就是不能动,动了就不叫尸体,叫诈尸了我们轮流装,以半个时辰为限一人做死人,躺着任另外一个人怎么折腾……嗯,要绑住,折腾半个时辰,如果装死人那个人动了,下次还是她当死人;如果半个时辰内没动,那就交换就这样说定了,你要听我的按我说的规则来说怎么样,不难?”

罗娉儿秀眉紧皱,觉得这方素宛真是太变态了,她不怀好意地心道:她和张问或许凑一对还真是绝配。

方素宛见她没有说完,便当作默认了,说道:“因为你是手,让你一回,我先不动,你把我绑住。”

罗娉儿心道:现在三已过,离卯时也就两个时辰左右,我认命了陪她折腾两个时辰好了。

说办就办,方素宛自己先把衣服脱得精光,命罗娉儿找来一些布条,然后让她把自己的四肢绑于湘妃竹榻上方素宛便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只是眼睛却睁着,直勾勾地看着罗娉儿道:“行了,来,听外面的梆点,半个时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不管那么多,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再说,光着身子总觉得不自在,况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光身子穿好之后,她在竹塌旁边踱了几步,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自己可不想被这么光着绑在上面,便走到榻前,伸手在方素宛的腋下挠了几下。

不料方素宛好像并不怕痒,依然一动不动的,眼睛连笑意都没有,眼珠子都不眨一下,还真像死过去了罗娉儿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觉得周围仿佛阴风惨惨的。

她推了推方素宛,这样动弹了自然不算,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此过了许久,时间都快过去一半了,罗娉儿依然无计可施,这方安嫔的定力还真是可以这时候罗娉儿沉下心来,细思着办法,人无法忍受的除了痒,自然还有疼痛怎么才能给方素宛造成痛苦呢?罗娉儿怕给她身上留下伤痕,美貌女子被人弄出伤痕非得拼命不可。

但就在这时,罗娉儿才现,方素宛身上多处都有些淡淡的瘀青,手腕上竟然还有划痕……她喜欢自残,还是别人这么对她的?罗娉儿认为是前者,方素宛是名正言顺的皇帝的嫔妃,没有被撤销封号也没有听说被幽禁,谁敢这么对她?

罗娉儿看到这里,遂不再犹豫,走上前去,用食指和中指骨节拧住方素宛手臂上的皮肤,使劲一用力,却依然毫无反应,就如拧在一块缎子之类的没有感觉的物什上一样她自然不知道,方素宛以前到东厂监狱里都走过一遭,这点痛苦算什么。

罗娉儿双手都用上了劲,把那块皮肤都拧青了,依然无济于事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行,我没有办法,放弃好了”但方素宛却把这句话当成引诱她动作的奸计,依然不予理睬,一直等到到了时间,方素宛才颓然地说道:“你……唉,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没意思时间到,给我松绑。”

方素宛起来之后,也穿上了衣服,命令罗娉儿又将衣衫除去,如同刚才绑自己一样将她绑到竹塌上,说道:“现在开始,你要是动了就算输,但这半个时辰我依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罗娉儿悲哀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这时方素宛说道:“刚才你挠我的痒痒,我想用这个法子你不知能不能坚持住……”罗娉儿听罢心下一阵担心,她最怕痒了,被人一挠不得笑出来?但方素宛并没有这么干,而是坐了下了,直接就把手指放到了罗娉儿的腿间。

罗娉儿暗骂:这女人真是磨镜,做出如此猥亵的动作她的脸涨得通红,臊到了极点方素宛的手法极准,一下子就按到了罗娉儿那河蚌上方的小纽扣一般的所在。

罗娉儿尚未经历人事,身体十分敏感,何况是那要害之处,当下呼吸便有些急促起来方素宛轻轻揉了一会,说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如此过了不到一炷香时间,罗娉儿的双足便使劲向下撑,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副将要完事儿的样子方素宛立刻停止了动作道:“瞧,你动了。”

因为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罗娉儿一脸的失落,心里就像有蚂蚁在咬一般得难受,她睁开眼睛道:“行,我认输了,你把我解开”却不料方素宛说道:“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管怎么样,半个时辰你得绑在这里,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罗娉儿长呼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无语地看着方素宛,不知她要干什么方素宛道:“我倒是真羡慕你,这么轻轻一弄就能有感觉了,我要是能像你这样,也犯不着搞那么多麻烦的事儿,大半夜的还出去……如果有个人帮我,就方便多了,唉。”

“你……今晚在外面把自己绑成那样,还插着……是为了那个?”罗娉儿愕然道。

方素宛点点头,伸出手腕道:“你看这些伤疤,都是我自己弄得,不这样就没有感觉,晚上睡不着觉吃饭如同嚼蜡,真就跟死人一样了。”

罗娉儿道:“我不喜欢这样,你不用这么折腾我……”

方素宛笑道:“放心,我不会这样的”说罢打量了一下躺着的她,见她已然从刚才那种兴奋的状态平息了,便埋下头含住了她胸前的半圆形的柔软上的一颗小红豆罗娉儿啊地一声,那小东西立刻充血翘了起来,红得犹如胭脂一般,点缀在洁白光滑的半圆上罗娉儿忙道:“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我不喜欢变成那个样子。”

段二一 停手

红烛静静地燃烧,亮堂堂的暖阁内有些闷热,此时罗娉儿犹如身在梦境之中一样,精神恍惚,几乎不知身在何处她似乎还不太适应宫中的环境,永寿宫也并不是她的家,这地方在此刻变得陌生起来了她和方素宛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两个都是女人显得十分奇怪。

坐在旁边的方素宛的手法无疑非常到位,每次不到一炷香时间,就把罗娉儿从将近二十年的礼教自律中解脱出来,让她全部身心都浸在欲念之中她的心情变得急不可耐,仿佛一个窒息的人等待着呼吸、漆黑的夜色在等待黎明、从沙漠中走出来的人看到了绿洲、饥饿了三天三夜的人等着食物,她充满了期待,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好让自己冲上云端……

但是,就在这时,方素宛就会停下来,就差那么一点点,让罗娉儿心如万千蚂蚁咀嚼一般的感受,她终于忍受不住道:“你……能别停下来么?”

方素宛那张娃娃脸显得十分清纯,那双眸子也是干净清亮,但是女人深藏的东西绝不会如她们的外表那般简单单纯,方素宛尤其如此,她犹如罗娉儿的后妈一般,看着她被**折磨吞噬却无动于衷,仿佛她人的痛苦能给她带来快乐,实际上她已分不清极痛和极乐之间的区别她笑道:“你先哀求我。”

罗娉儿早已被**冲昏了头脑,但四肢被绑浑身动弹不得,挣扎也无济于事,现在能帮她解决需要的人只有方素宛,无奈之下只得放下架子说了让自己也感到脸红的哀求的话。

方素宛待她的滚烫身子冷却之后便故计重施,又是那样还差一点的时候便停手,罗娉儿几乎都要疯了然后方素宛又逼迫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猥亵之语……罗娉儿可怜巴巴的样子,都不认识自己了为何变得如此卑贱,眼泪嗒嗒直掉,但方素宛可没她那么有同情心,依然不放过她。

越是往后,罗娉儿越是变得急切疯狂,当方素宛停手的时候,她感觉整个世界都仿佛暗了下来,就像洪水被堤坝挡住,任是愤怒地咆哮也无计可施无路可去。

其中有一次,方素宛埋下头将樱桃一样的朱唇够到罗娉儿的面前,命令她主动亲自己的嘴,罗娉儿初时十分抵触……因为方素宛是个女人,自己为什么要亲她,这样不变成磨镜么?但她没有选择,只求方素宛别停手,只得吻了方素宛当然这还不够,方素宛竟然要求罗娉儿吻她的下面!

罗娉儿自然嫌脏嫌太变态,坚决不从,方素宛也没多说,便一次次重复着折磨她最后罗娉儿想着那么多平时不敢做的事都做了,此时已无法忍受,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同意了方素宛的无理要求。

方素宛一阵坏笑,仿佛越是与常理有悖的事儿她越是喜欢,便爬上竹塌分开腿跨骑在罗娉儿的头上罗娉儿一不留神被她小腹下那黑得油油的卷草扫到了眼睛,眼睛顿时一阵刺痛,让罗娉儿眼泪长流眼睛都睁不开了,她不由得“啊”地痛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突然墙外也传来一声“哎哟”的声音,让方素宛和罗娉儿都吃了一惊因为宫中深夜时十分安静,外面那声音虽然小,却让人听得真切。

罗娉儿吓得身上一哆嗦,使劲一挣扎,两腿猛地相互磨蹭了一下,这么一刺激,原本就快到的临界点一下子崩溃了,她顿时感觉堤坝突然垮掉一般,洪水汹涌而出,忍也忍不住媚声长长呻吟了一声,身上立刻变得犹如水母一般软弱无骨,大张着嘴呼呼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刚才生的意外都忘得一干二净。

但方素宛的脑子却清醒得很,她明明听见外面有人,便顺着刚才那声音的方向走过去,但那里是一堵硬邦邦的砖墙,砖墙外面挂着一块纱帘……按理这密不透风的墙外面应该看不见里面也听不见什么才对,方素宛和罗娉儿的说话声也不大。

方素宛伸手在那块地方慢慢地摸索了一番,突然墙上一阵松动,方素宛忙掀开纱帘,现有一块砖是松动的,就那样松垮垮地搁在那儿而已她便抓住那块砖向内一拉,真的就取出来了,从砖洞里往外看,光线暗淡,什么也没看到。

“你这墙上怎么会有个洞?”方素宛回头皱眉道,“就隔着这副纱帘,别说能听见咱们说话,也能大概地看明白咱们在做什么。”

这时罗娉儿渐渐从**的余波中平息下来,担心与害怕的感觉慢慢进入了她的脑海,她哭丧着脸道:“我怎么会知道墙上有个洞?都怪你逼我做这样的事,这要被别人知道了,我还有什么脸见人?还不快放开我。”

方素宛也顾不得时间还不到,只得走到竹塌旁边替罗娉儿解开了缚在她身上的绳子,罗娉儿一起身急忙把衣服穿上了。

方素宛自己倒是不怕被别人知道,她自己干的那些事儿早都在紫禁城里传开了,根本就不在乎这点事但是她虽然自虐,其实并不愿意去害别人,此时她也意识到了可能会对罗娉儿造成麻烦,颇感歉意地看着罗娉儿。

罗娉儿眉头紧皱,来回踱了几步,沉吟道:“大半夜的,永寿宫里不会有外人进来,就算被人偷看见了,也一定是这里的某个奴婢,明儿一早我传话下去,让他们别乱说话……或许管点用。”

但永寿宫里这么多奴婢也不知道是谁,嘴生在别人身上,谁能保证不泄漏出去?真是应了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此刻心里冰凉一片,才感到十分后怕,自己不是宫女,宫女搞“对食”“磨镜”等玩意在大部分时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罗娉儿可是有封号的妃子,要是传出去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父兄的脸面何存。

罗娉儿想到这里,削肩不禁一阵抽动方素宛自知亏欠,便忙安慰道:“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么,就算被人看到了,看到的人也是永寿宫里的奴婢,明儿你把话说重一些,吓吓那些个奴婢,谁不知死活非要把事儿说将出去?”

只听得罗娉儿叹了一声气,没有回话方素宛一想就算是这样也无法保密,因为刚才是谁在外面都不知道……她其实也不过是想安慰安慰罗娉儿罢了,遇到这样的事,方素宛还不如罗娉儿机智,罗娉儿都想不出办法,她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罗娉儿脸色苍白道:“我倒是不怕别人说我的闲话,进得这皇宫我就对自己没什么好在乎的了,就怕连累我的父兄大哥十年寒窗闻鸡起舞,从未懈怠过一日,记得小时候有一年,大年初一小孩子们都去看放炮竹了,大哥就拿了棉花球塞住耳朵读……他是我们全家的希望,如果因为有我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妹妹,就前功尽弃的话,我就算活着也被良心折磨死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

这番话让方素宛想起自己的娘家来了,正巧她和罗娉儿相似,有父亲和一个哥哥,只是亲娘早死,后娘在她小时候经常虐待她;她的父兄和罗娉儿的父兄却有些不同,她哥哥仿佛压根就不把她当亲妹妹一般,小时候对她根本毫无爱护可言,父亲现在是通政使,以前只会纵容她哥哥,重男轻女……所以方素宛毫无压力,压根就不在乎娘家的人。

方素宛见罗娉儿可怜,便又安慰道:“妹妹,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你父兄真要在乎你爱护你,为什么把你送进宫里来?你们家不缺吃不缺穿的,你又生了这么好的一副模样身段儿,原本可以不用进宫的,宫里有什么好,经常几个月连自己男人的面都见不上一次他们父兄不过把你当成仕途的垫脚石而已,你还在乎他们干甚?”

罗娉儿急忙摇摇头:“父母供我十八年吃穿,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呢?我没有沦落街头做卖唱女或是过贫困交加的日子,能锦衣玉食能读识字,这都是家人给我的,我应该要有感恩的心。”

她见识过那些衣食不保的苦命人,也有一些亲戚家的姐妹生在贫寒人家,罗娉儿对这之间的差别感同身受特别是对女子来说,她真不敢想象那些人是怎么过苦日子的,比如女子每个月的那几天的个人卫生问题,富人家的女子可以用作画用的那种洁白干净的宣纸,还会有人教她们一些知识,可条件不允许的人家就难以描述了,有点洁癖的罗娉儿真是不敢想象。

方素宛见劝不住她,无奈地说道:“那现在你该怎么办才好?”

罗娉儿摇摇头,楚楚可怜地说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抱抱我好吗?”方素宛愣了一愣,便将其拥入怀中,只觉得怀里的身子在恐慌中微微颤抖着,让人生怜。

段二二 枯井   

漫天繁星不见月色,快到黎明时分了,除了罗娉儿她们俩在永寿宫未睡,这边养心殿的张问也没有睡下,他正坐在案前提着紫毫笔,却枯坐了半晚上一直没能下笔。

当值的奴婢们可就难受了,平时这时候他们值夜还可以在晚上也跟着眯一会,但今晚里面的灯光一直未灭,他们当然不敢睡下,只得陪着在外面坐了一晚上,虽说夏天的夜晚并不冻人,而且焚着香蚊虫也比较少,但这么坐着也不敢说话实在难受。

张问面前的案上放着一张画像,就是先前罗娉儿在时画的,画中之人直挺挺地躺着,肌肤煞白,头上珠玉饰物十分漂亮,但是脸的位置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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