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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局-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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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得顾紫烈绯红了脸颊,又羞又恼地望着树上的程书澈,先前的疑惑一扫而空。若非戚少游的背信弃义,她也不会落得草木皆兵的状态,白白让程书澈受苦。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微颤的双唇,想是为性命担忧吧。

“程小三,你不要怕,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的。”顾紫烈身形一闪,轻灵地飞身上树,贴在程书澈身上与他交叠相拥。

“顾小七你这是……”原本忍住笑意的程书澈却再也笑不出来,挡在他身前的顾紫烈分明是想以身作靶来保全他的性命。眼中迅速凝聚起一股凌厉之气,喝道:“快下去。”

“我不。”顾紫烈从袖中抖出一把匕首,面容尽是一派平静。“我挑断绳索之后,你要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

她曾许诺,若是因此让程书澈丧命,她便生死相随。

若是她没有半分的质疑,程书澈便不会身处险境。都是她造的孽,理应由她担下所有的责任。[WWW。WRSHU。]

“顾小七,你这是生死相许吗?”程书澈埋首在她颈间,用力汲取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昨夜还未及品尝,现下却要做一对亡命鸳鸯。

怒目聚起戾气,射向树下持刀苦候的薛广,眼神中的肃杀不言而喻。

这是薛广所不曾见过的眼神,生生叫他打了一个寒颤。多年来追杀的程书澈只是一个作风懒散、无视世俗礼教的大夫,即便是生死崩于前,仍旧是面不改色,何曾见过他面带杀气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昨晚看到有人不喜欢顾小七。。。

好纠结。不过一文难如百人意

停更一晚之后,我又满血复活。

恢复日更……

我说亲耐的们,你们不能只在吃肉或是即使上肉的时候才撒花嘛。。。

我好痛苦啊。。。来吧,为了尽快吃到肉。

给点花吧……

25

25、第二十五章 一展身手 。。。

顾紫烈身子一僵,没有出声,只是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向程书澈。

落叶纷纷,片片飞落。好似无法挽留的生命从眼中悄然消逝。还好她赶回来,赶回来与他共赴危难。

她无悔,亦无惧。在她最好的时光,遇见他。从结怨到结伴,似乎早已命中注定。

死何惧?或许这便是命。顾紫烈释然……

程书澈深邃的瞳仁一缩,往树林深处警觉地扫过,树大根深,茂密成林,郁郁葱葱,只见风吹树摇,无法准确地辩认每一处暗桩的位置。

他诡异地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抛向仰头直视他的薛广,以不屑一顾的狂傲浅浅地略过薛广刚劲有力的身躯,顿时杀气凝结。

不,还没到杀他的时候。给点小教训就好。

程书澈将目光锁在与他交颈相叠的女子身上,孱弱的肩膀微微颤抖,贴于他颈间的脸微凉,如此紧密的贴合,他甚至可以听到她清晰的心跳声,时急时缓,每一下都是因为他而跳动。

这一份体认,让他眼中凝结的杀气在一瞬间消散,如同不起波澜的湖面,映出身前女子娇好的面容。而她的眼中,在此时时刻,是否同他一样,只有对方的存在。

“顾小七,你抬起头来。”程书澈在她颈间浅浅地啃了一口,任性地侧过头,非要亲眼见证一番。

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射进顾紫烈的眼中,她闭上眼睛,双手紧抓住程书澈的手臂,脑袋往后拉开,“程小三,不许胡闹,我们不会死的。”

“把眼睛睁开。”程书澈不依不饶。

顾紫烈躲开阳光的直射,缓缓地睁开双眼。她的瞳仁清澈如水,沾染了些许焦灼的雾气,然而他仍能清晰地在她眼中看到此时的自己。

这曾是他企盼的圆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顾小七,你亲我一下。”程书澈噘起双唇凑向她,像要不到糖吃的孩童般耍赖。

顾紫烈一听此言,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想想如何逃生,尽想龌龊的事。”

他究竟是怎样的男子,即使死亡近在眼前,他仍用他看淡世事的洒脱与风骚,恣意地为所欲为。

“就是因为要死了,我才想回味一下你的滋味。也好带着这份念想去见阎王,省得去了阴曹地府被那些小鬼嘲笑。”

顾紫烈噗嗤一笑,如盛夏开满山野的小花般清新可人。“为何要嘲笑你?”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叫男人吗?”程书澈伸长脑袋咬住她的樱唇,如愿以偿地细细品尝,启开她的牙关,任舌尖毫无阻拦地探入她盛满甜美汁液的口中,津液交换,缱绻纠缠。

风,未歇。

吹动万千树叶齐齐作响,应和着此时的无声胜有声。

“程端,你够了没?”坐在树下多时的阙朝羽终于忍不住爆发,好歹他是孤家寡人的师叔,能不能不这么刺激他。

程书澈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目光落在顾紫烈被吻肿的樱唇上,探上前又是用力一啄。

“顾小七,挑断绳索,抱紧我。”

顾紫烈被吻得浑身发软,差一点就要滑下去,还好程书澈的声音帮她找回一丝清明。她混混沌沌地掏出匕首,飞快地在他双手轻轻划过。脚下的绳索在顾紫烈出刀之时已被跃身上树的阙朝羽一齐砍断。

少时,他挣脱束缚的双手立刻将顾紫烈紧紧抱住,一脚蹬在树上反转身躯,将她护在怀抱之中,为她挡去未知的危险。

破堂的利箭从四面八方齐齐发出,划破风中的阻力,穿过斑驳的树影,离了弦的箭已没有回头路,所有的目标均指向程书澈方才被捆绑的位置。

程书澈冷冷一笑,抱着顾紫烈轻巧地展开身形,往更高的地方攀爬。

果然是蒙古人的思维,不会拐弯,只知道将人置于死地,而忘记了水才往低处流,人则是往高处走。

无数的利箭钉在树干上,从程书澈被捆绑的位置开始一直往下延伸,整整扎了一圈。

“呼……”阙朝羽坐在高处的树梢上大声喘气,“还好跑得快。”

“顾小七,没事了。”程书澈没有理会阙朝羽的惊魂未定,柔声对怀里的人儿唤道,“阎王爷说,我还没有娶顾小七为妻,不能这么快就死。”

顾紫烈从他怀中探出小脑袋,面颊被树叶亲吻,微痒。过快的心跳在程书澈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中渐渐被平复,她不可思议地扬起头,瞥见正午的日光正高挂于头顶,晃得她睁不开双眸。

“没死?”

“不信你看……”程书澈脚尖轻点在树梢上,身子往下一沉。

“程端,你摇什么摇,啊……会死人的。”树梢上的另一端,阙朝羽已然翻身下坠,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树干,“我是师叔,你敢谋杀师叔。”

“听见没?”程书澈松开怀抱,将她揽在身侧,“小心,别摔了。”

顾紫烈往下一望,树干已被扎成了马蜂窝,而他们安然无恙在爬上树的最顶端,一览山间美景。

她大惊失色,“程小三,你会武功?”

“轻功而已。”程书澈抱着她轻松落地,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你真的只会轻功?”顾紫烈逼问。

“应该是吧,我也不记得了。”程书澈倚在马车上,神情慵懒。

“那你还记得什么?”顾紫烈锲而不舍。

“记得……”程书澈挑眉浅笑,扯过顾紫烈的衣襟,贴在耳边低语,“记得你的滋味好甜……”

话音刚落,一顿拳打脚踢。“无赖,流氓……”

“和流氓生死相随的也是流氓!”

又是一顿天马流星拳……

*

二人的甜蜜同行,却被薛广被一箭射中右肩的苦肉计打乱。

当日,他们有幸逃脱,而布下机关暗桩的薛广却以身犯险,被利箭射中右肩,鲜血淋漓,俨然一副忠心救主的架式。

程书澈没有戳穿他的诡计,反正留一个熟悉的敌人,好过等他死了之后,再去适应一个新的敌人要简单得多。生性懒散的他,才懒得和不同的敌人周旋。

而顾紫烈则心怀愧疚,一路上嘘寒问暖,关心不已。还让程书澈要把薛广的伤治好。

程书澈自然是不予理会,非男子壮|阳与女子驻颜之疾不治,这是他开馆问诊的立馆之本,谁也无法让他破例。

“为何不治?你是大夫不是吗,你是药仙大人的徒弟不是吗?天下还有你治不了的病吗?”顾紫烈哪里肯依,缠着程书澈问诊。

“有!”程书澈默默在攥紧拳头,眼底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悲伤。身为大夫,也有他的无奈。纵使拥有“妙手鬼医”的名号,他也有力不能及之处。那散落在枕间的鲜血,那日渐枯萎的容颜,那无法挽留的生命,都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

瑶儿……他医遍天下疑难病症,寻遍千百遍药草,都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只能看着她在他怀里渐渐死去。

从那之后,他立誓再不问寻常疾病。

“这只是普通的箭伤,你都治不了?”

“对,治不了。”莫不说薛广是蒙古人,就算是平常的百姓,他也不会出手。

程书澈扯开一抹苦涩的笑容,“顾小七,我不治,自然有我的道理。”

顾紫烈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拂袖朝阙朝羽走去。大夫不治病还有道理了,气煞人也!

一路上是僵持的冷战,把镖货安全送抵之后,立刻折返回到姑苏,二人的纠结仍在继续……

*

转眼已是立秋,秋高气爽,一扫盛夏炎热。

秋风起兮,卷起一地的落叶,萧瑟翻滚。医馆的门前跪着一名黑衣男子,他双膝着地,神情肃然,满是胡渣的下颌刚毅凌厉,目光冷漠疏离,眼窝深陷,发髻上落满尘土。好似兼程赶路的沧桑困顿。

他身背三尺长剑,以麻布捆之,略显寒酸。然而,他身上的剑却是一把名副其符的好剑。

“先生,你真的不理他?”小彦趴在桌案上,眼神时不时往处飘去。“段斐然向您求医,长跪不起。这要传扬出去,又该说您草菅人命,枉为仁医。”

程书澈接过最后一位病患送上的巨额诊金,眼皮都不抬地挥了挥手,“我从来说过我的仁医,我是鬼医,不与人打交道。打烊。”

“先生,这样不太好吧?段斐然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铸剑师,他打造的兵器都是兵器谱上排得上号的,这要是犯了众怒……”小彦颇有些为难。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此乃亘古不变的定律。人家拿着银子来寻医,不给治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再者说,段斐然是有名的孝子,他寻访天下名医,不过是为了治好他母亲的病。

若是拒不治疗,恐怕会落人口实。

“那你可知段斐然的父亲是何许人也?”程书澈闭了店堂,转身步入内室。

小彦屁颠屁颠在跟在身后,“段斐然的父亲不就是名噪一时的段玄武吗?当年,他为怪侠菊灿灿打造的菊花镖曾经被列为排名第一的暗器。”

“不错。那么,你可知段玄武也是死于菊花镖下?”程书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名册,上面是他最近看诊的记录。“近日,菊灿灿频繁出没姑苏,偷盗的对象皆是我的病患。段斐然怎能不来找我,一则为他母亲的病,二则为他父亲的仇。”

“你是说,他是来杀菊灿灿?”小彦恍然大悟。

作者有话要说:小三的武功终于显露了……

仇家也上门了,唉……

想知道段斐然和顾小七的关系咩?

且听下回分解……

矮油,好有范儿。哈哈~~

孩只们,不要忘记撒花,爬榜全靠乃们了

内牛~~

26

26、第二十六章 禁足之苦 。。。

第二十六章

晚霞染红天际,浓墨挥洒。

顾紫烈坐在成片的西湖柳月边上发呆,秋风萧瑟,却吹不散心上几多愁思。

一趟镖走回来,她的江湖阅历止步不前。究其原因,只因这一路太顺,顺得让她忘记她是带领镖队押镖的平安镖局七当家。而唯一的波折则是在流云寨遇到的山贼楼小田和百草山庄阙朝羽庄主的百年好合散,以及因此而发生的程书澈被劫持一事。

正值乱世,百姓流离失所,难民有增无减。而她的目的地正是战事密集的关外要塞,怎么可能会没有蒙古人再次制造障碍从中阻挠。

难道是因为她运送的兵器数量太少,以至于没有被蒙古人看在眼里。可是,之前的劫人换货事件又是为何,怎会如此轻易地偃旗息鼓。

千头万绪,她一时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求助于江湖资深前辈顾净风顾总镖头。

“爹,你说说,是不是很诡异?”顾紫烈撑着脑袋,一汪清澈似水的眸子格外明亮,已被治好的俏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的瑕疵。

果然是阙朝歌的高徒!顾净风抬了抬眼皮,心中无限感怀,浅浅地唉了一口气,一手摘下一朵花开正艳的西湖柳月,置于鼻下深吸一口气,道:“也不算很顺利,起码薛广为了救你而受伤。”

新月如钩,皎洁如水。

顾紫烈侧过头,很费力地思索了一番,“但是我没事,镖货也没事,总算是平安送达。”

“既然都没事,还有什么好烦恼?平安镖局自然要保平安镖,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七儿你毫发无伤就是爹的心愿。”顾净风把柳月放在顾烈手中,呵呵笑道:“七儿,你觉得薛广这个人如何?爹爹年纪也大了,你六个姐姐都已出嫁成家,你也该有个归宿。”

“爹……”顾紫烈别扭地娇嗔道,握拳手中的柳月,粗糙的花茎在她细嫩的手掌上如同程书澈手臂上丑陋的鞭痕。

“怎么,不喜欢?”顾净风似乎对薛广很满意,连忙劝说道:“我觉得他这个人挺老实的,身体强壮,武功不凡,重要的是他为了保护你挺身而出。把你交给他,爹爹很放心。昨日我与薛广提过此事,他无父无母也可以入赘我们顾家,和你一起经营镖局。”

“不要……”顾紫烈小声抗议,低垂着头地羞涩地说道:“我,我看上,看上隔壁医馆的程大夫了。”

没想到,顾净风竟然大发雷霆。“不行,你看上谁都可以,唯独程书澈不可以。他品性不端,眠花宿柳,与那叫香菱的临安名|妓乃是旧识,纠缠不清。此人断然不能托付终身。此事没得商量,谁都可以,唯独程书澈不行。”

“爹……”顾紫烈有些发怵,爹爹一向为人和善,春风拂面,从未有过如此严厉的言辞。如此大声驳斥她的提议,且是在她的终身大事上。

顾净风沉着说道:“诊金我会与程大夫清算,你不必再去医馆,免得落下坏名声。”

顾紫烈垂眸不语,寂静的后院只听到风吹叶落的簌簌声……

从那日起,顾紫烈被禁足。

诚然,顾紫烈被禁足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三不五时都会在顾家上演。但是每一次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禁足,不过是口头约束而已。

比如上一次,她毁了程书澈的竹林精舍,顾净风知晓后吹胡子瞪眼,只说了句不让她出顾府的大门,便任由她在府中横行霸道。但是顾家的人都明白,顾紫烈从来不走大门,顾总镖头这句话便没有起到约束的作用。

这一次却大大的不同,顾净风吩咐府中所有人等,不允许顾紫烈出府半步。他说的是“顾府”而非大门,也就是说顾紫烈无论如何也出不得半步。

没有人知道顾紫烈犯了什么错,错到可以让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顾净风如此重地惩罚于她。

要说在七个女儿中,顾净风最疼的是便是顾紫烈。从小便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生怕她受半点委屈,若有人胆敢欺负她,肯定会被顾净风暴揍一顿。顾紫烈的火爆脾气就是被这么惯出来的。

自从不曾受委屈的她,在顾净风的溺爱和镖局上下的爱护,造成她直率纯真的个性。不快就吐,不爽就打。

现下,她不快,却没处吐,她不爽,却没得打。

把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差点没把屋顶给拆了。可是她不敢,只能顶着一张阴沉的脸,在平安镖局内横着走。

“哎哟,我说七姑奶奶,您睡醒了?”当走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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