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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老夫少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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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一阵的落泪和头疼,难道她被扫把星给抓住了?怎么就生丫头呢?生了三个了,回回是丫头片子,老天爷不带这么耍人玩的。
  向奶奶提着鸡蛋一听里面嚎丧的声音立马就站住脚了,生了一个丫头还送什么鸡蛋啊,还不如自己都吃了呢,里面的哭声越来越大,向奶奶看着蹲在门口的四儿子,这个窝囊废,你老婆在里面嚎,你就不能进去把她的嘴给堵上?
  向孝书明显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母亲的目光里带着不悦,里面越来越热闹了,声音越来越凄凉越来越悲怆,到最后,倒像是嚎哭一般,让人的心一阵阵发紧。
  “妈……”
  向奶奶一转身就回离四儿子家不远的自己家里,一进门就抓过来了一边的向新宇,向新宇玩的正高兴呢,被奶奶给抓过来就不干了,直跺脚,要挣脱奶奶的钳制。
  “奶奶你放开我,我还要玩呢。”
  这给向奶奶气的,都说小孩儿说话准,四媳妇儿要生了之前,自己就问向新宇,新宇啊,你四婶能生一个什么啊?向新宇老老实实的就回答了,丫头片子,当时给向奶奶气的,就差没大巴掌照着向新宇抽过去了,连咬牙带切齿的,她要那么多丫头片子孙女干什么?她想要的是孙子,孙子,带把儿的孙子。
  现在四儿媳妇真生了一个丫头片子,向奶奶的手就痒了,很想抽眼前的孙女没商量,你小小的年纪,怎么就那么会乌鸦嘴啊?谁让你说生丫头片子的,生小子不行啊?
  向奶奶因为生气,说话都有点微微的发颤,好不容易挤出来几个字。
  “你四婶要是在生,能生一个什么?”
  这老太太真是够狠啊,现在抓超生正抓的起劲儿呢,向晖生下来都不知道最后怎么落户口呢,还生?
  向新宇不置可否,奶奶是当四婶是猪吧,心里合计了一下,扬声说着:“生个小子呗。”说完自己扭过身就去院子里的驴车上玩了,就是一个空车,驴在驴圈里待着呢。
  哎呦,这给向奶奶美的啊,再生就是小子了,顿时看着向新宇的眼神也变了,也不觉得二孙女是扫把星了,向新宇这丫头淘,她爸妈在饭店工作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带她,这不就给向奶奶送过来了,老太太一天也没有个什么事儿,就带着玩被,等过完年的,人家回城里继续念书。
  向晖生下来没有人想着给起名字,没人管,吕舒心那边上火啊,就没有奶,人瘦的厉害,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得什么病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天天就在炕上那么一躺,勉强能对付吃口饭,嘴里都是大泡啊,向孝书一看又来一个女儿,每天回来就闹心啊,就喜欢抱着头在外面蹲着,好像这样女儿就能变成儿子了。
  向嘉怡心里高兴了,真好,又是一个丫头片子,天知道爸妈要是生出来弟弟,自己会被摆放到哪里去,现在是等于大家一起辛苦,怎么想都美滋滋的,逗弄着扔在炕上的孩子,小嘴里就嘟囔着:“妹妹啊妹妹,你可真倒霉啊,你怎么就不是一个小子呢?”
  吕舒心一听二女儿的话,指着门喊了一句给我滚,向嘉怡立马起身就跑了,农村的小孩儿也不觉得父母骂两句怎么了,出去去谁家不能玩一会儿啊,等到点吃饭在回来就行了。
  妈妈才生完孩子,爸爸什么都不管,所有的事情就都落到了向明军的身上,向晖的名字还是向明军给起的。
  向晖是在姐姐向明军的怀里长大的,更确切的说向明军像是她妈妈,她哭,晚上向明军就抱着,向明军多大的孩子啊,也会困啊,早上还要起来给父母做饭,她妈身体不是不好嘛,自己爸爸就是个油瓶子倒了都不能给扶起来的人,你指望他做饭?还不如指望吃点风能吃饱了呢。
  向明军也有朋友,这一个村儿的有一半都是亲戚,有人过来喊向明军过去跳皮筋。
  “我不去了,我在家带我妹妹呢。”
  向明军出生的时候是吕舒心给带大的,到三岁就不管了,农村的孩子哪里有那么娇气啊,生向嘉怡哭了整整一个月,出月子也哭完了,那时候向明军还小,也不能帮着她妈带孩子啊,等到向晖出生,吕舒心干脆就倒在炕上了,这都多久了?起不来了,上火上的,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完了,绝户了。
  来叫向明军跳皮筋的女孩儿眼珠子一转:“你抱着她去不就行了?”
  向明军一听也是啊,她年纪在那里放着呢,也是想出去玩,半大点的孩子谁愿意天天在家里带孩子啊?新鲜两天也就够了。
  向奶奶家蒸饺子正好就给送过来一锅,顺便安慰安慰儿媳妇被,要不然人家不给你生孙子啊。
  向明军也没有吃饭,就伸手抓了一个,抱着向晖就出去了,向晖现在满四个月了,也还是小啊,没人管,农村的孩子就是这么长大的,没人带的时候就扔在地上,大水泥地,怕什么着凉啊,家家的孩子还可健康了。
  “奶奶,我抱向晖出去透透气。”
  向明军没敢说自己要出去跳皮筋去,要不然她奶奶说不定就出手打她了。
  向奶奶正好有话要跟儿媳妇说,就让她赶紧抱着向晖出去。
  向晖记得大姐小时候好像就是因为跳皮筋吃了一个饺子,然后风大呛到了,吐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肉,一吃就保准会吐,向晖伸着肉肉的小手就要去抓,这个手有点不给力,急的自己都冒汗了,抓不到啊就委屈无比,那边果然很多小朋友都在一起呢。
  “明军把你妹妹带过来了啊?”
  现在都是大的带小的,大家也都习惯了,轮到向明军的时候别的人就接手帮着抱着向晖,一个一个都挺有样子的,别看这些孩子年纪都不大,什么都会。
  


☆、003   命运齿轮的旋转

  轮到向明军了,她手里的饺子就有点碍事了,向明军拿着饺子那意思就是要吃了,向晖根本没力气,还被一边邻居家的姐姐抱在怀里,小身子一歪,给抱她的人吓了一跳,主要这孩子突然一动,人家差点就松手了,向明军也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饺子就掉在地上了,向晖松了一口气,张着小手努力要抓,向明军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玩了?
  两天后,向明军跟向新宇在奶奶的院子里玩,还是那个驴车,结果向奶奶家养的公鸡不知道怎么就飞上驴车上面去了,之前是向新宇一直在拿石子打那个公鸡,向明军拦着来的,公鸡照着她们俩就飞过去了,也没见过公鸡能飞这么高的啊,两孩子都傻眼了,它是奔着向新宇过去的,向新宇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把向明军给拽了过来,公鸡飞起来然后叨在向明军的上嘴唇位置,一下子就见血了,向明军还浑浑噩噩的,向新宇已经嚎哭了出来。
  “奶奶,死人了……”
  向新宇着急想下去,结果她这么一动,驴车就失去平衡了,她跟向明军大头朝下直接都摔在地上了,向新宇只觉得自己的胳膊好疼,嚎哭的更加厉害,向明军眼睛一翻就没有声音了。
  向奶奶看着两孩子玩的挺好的,自己才进屋子里准备做饭,一听外面翻车的动静,心一颤,惊吓了一跳,赶忙跑出去,看见外面的场景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心跳。
  向新宇这是哭的啊,能哭还是好的,向明军的头碰到一边的铁锹上了,已经开始出血了。
  “你这个瘟灾的啊……”
  农村哪里有什么医生啊,再说出去一趟也挺老远的,向奶奶家对面,向新宇和向明军叫姑奶的那家老太太会治这些的,平时村里谁家孩子胳膊掉环儿了都是去李二姑奶家的,这李二姑奶的职业你都猜不到,跳大神的。
  俗话说的半大仙,至于是不是真的,这个没人知道。
  简单的来举个例子吧,向奶奶的亲妹妹家,大儿媳妇跟老儿子一起生病的,说是都要不行了,向奶奶平时就跟李二姑奶好啊,就给自己妹妹拉过来了,李二姑奶就说了一句,先点个香吧,媳妇儿就有点好奇,点香就能看出来谁生谁死?
  老太太叫她闭嘴,等点上了,大嫂的那根烧的很痛快,在看看老太太儿子这根养死不拉活的,着的可慢了不说,人家嫂子那根都烧的通红通红的,这边还不紧不慢的就冒点小烟儿呢,小儿媳妇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子,这么说死的是自己家的了?
  都要哭了,眼睛也红了,看着自己婆婆,声儿也变了,带着一种惆怅的声音说着,是合计不能活了,但是说死,心里还是难受的,他们两口子才结婚几年,孩子才三岁啊,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向奶奶的妹妹也是眼皮子一跳,死媳妇儿也比死儿子强啊,虽然不待见这个儿子,那也不能让他死了啊。李二姑奶等着香都烧完了,说了一句:“着的快,命没的也快,放心吧。”
  最后死的人还真就是大嫂,所以村里这些个老太太对李二姑奶还是都挺信的,你要说真假,这个没人知道,除了李二姑奶她自己。
  李二姑奶给向新宇的胳膊往上一推,轻轻松松的就给挂回去了,这个好弄,难弄的那个是躺在炕上的,用香炉灰和点水往向明军的脑袋上一抹。
  “这孩子就没醒,有没有事儿啊?”
  向奶奶已经准备好了打算买点纸钱,只要孩子好了,烧点纸自己意思意思,毕竟是孙女啊,那不是路人啊。
  李二姑奶自己在那边嘀嘀咕咕的,又是掐又是算的,要说李二姑奶跟谁好?
  那肯定是向奶奶,平时她在那边摇摇晃晃的,向奶奶就帮着说话,她们俩一问一答的,老一辈的都信,年轻的都觉得这个有点不靠谱。
  李二姑奶看了一眼向明军,翻翻孩子的眼皮子,忽然叹口气。
  向奶奶看着李二姑奶这个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意有所指。
  “到底怎么样啊?”
  “没事儿,抱回去吧,你们家老四生的那个小丫头哪天抱过来我看看。”
  李二姑奶说向明军没有事情了,向奶奶眼前一亮,整个人浑身也放松了,没事儿就好了,你等着向奶奶回家的,就拿着大菜刀追着那只把向明军给叨成这样的公鸡满院子跑,公鸡会跳会飞啊,向奶奶也够狠,两把三把的,抓住拿着菜刀照着鸡脖子就剁了下去。
  “你个瘟灾的,你谁都叨啊……”
  向明军回家人就醒了,不过嘴上的那个印肯定是留疤了,向晖躺在炕上伸着小手小脚,这跟以前完全对不上啊?她姐的人中位置没有疤痕的,向晖觉得浑身有些发冷,现在没有人关心她,吕舒心一看大女儿成这个德行的被抬回来了,就拍着腿哭,哭给谁听的?老太太被,我好好的孩子,去你家玩,回来就给抬回来的?
  向奶奶也是觉得向明军这次伤的有点厉害了,主要孩子脸上留疤痕了,还是一个女孩子,公鸡剁了之后就给送过来了,托向明军的福气,全家人还美餐了一顿。
  向奶奶对这些鬼儿啊神儿的深信不疑,李二姑奶的话她没忘记啊,第二天抱着向晖就去了李二姑奶的家里,李二姑奶自己在下屋儿住,里面有点阴森森的,你说什么纸活的都有,牛啊马啊,纸钱啊,向晖一被抱进屋就觉得迎面吹过来一阵冷风。
  有人来买烧纸,李二姑奶叫向奶奶帮着去里屋拿,自己接过来向晖,李二姑奶的身上有一股子的怪味儿,反正不好闻就是了,向晖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的大爷伯伯都喜欢撩自己,一撩她就哭,一拉一扯胳膊就总掉环儿,据说都是奶奶抱着来李二姑奶家给接上的,可惜那时候太小记不住了,等她能记住事情的时候,李二姑奶人已经没了。
  用吕舒心的话说,李二姑奶这个真假?开始是真的,后来就不行了,算的就不准了。
  李二姑奶的目光闪烁,看的向晖心里觉得害怕,好半天她伸出手拍拍向晖的背,微笑了起来,这老太太抽烟,所以牙齿有些黑。
  “向晖啊,好孩子,命是命,菩萨保佑你,命格是不能改变的,你改变了一件事儿,更大的祸事就会落到你姐姐的头上。”
  向晖怎么会听不出来李二姑奶说的话的含义?目光一缩,身体更加的冰凉。
  


☆、004   做一些改变

  向晖不太相信鬼神之说,可是向明军的事情怎么说?那个疤痕现在还留在姐姐的嘴上,一辈子都掉不下去了,向晖觉得无力。
  这摔下来的就是向明军和向新宇了,你要是换成向程晨你试试看,向奶奶跟很多的农村老太太是一样的,你要是不厉害她就压着你的头顶,你要是厉害,娘家有钱,她就怕你,向新宇的妈妈于佳琴就特别害怕向奶奶,跟向奶奶东西屋住的时候,天天挨骂,后来干脆上班就跳窗户走,大门都不敢走,就怕老太太冲出来骂自己。
  向明军的大妈谢桂芝人也老实,娘家是庄河的,离的比较远,向奶奶心里就有主意了,你娘家不是不在嘛,那我就可劲儿欺负你,到了老三邬亚琦这里,人家娘家妈有钱,就给向奶奶拿捏住了,三大爷向仲华是个磕巴,说话不利索,向奶奶就怕自己儿子被儿媳妇欺负,对三儿媳妇特别好。
  向新宇跟大爷家的二哥向乃胜一起玩呢,向奶奶看了一眼,自己就回屋子里去抽烟去了,那边于佳琴和向守志下班回来了,于佳琴个头没有到一米五,丈夫向守志一米八多,你说两个人站在一起确实有些不搭配,可是人家是自由恋爱的啊,向奶奶看于佳琴不顺眼就动不动给老二媳妇上点眼药,挑拨人家夫妻打架,吕舒心被别人第一次领着来家里的时候,于佳琴裹着一个大围脖就进屋了,当时吕舒心还纳闷呢,进屋儿了怎么还不摘下来呢?
  后来于佳琴叫吕舒心去自己的屋子里坐会儿,围脖一取下来,吕舒心一看,半边脸都肿了,就这样的事儿多了去了,向奶奶挑拨老大家打架,挑拨老二家打架,老三家是不敢挑拨,就是向孝书和吕舒心也没少被挑拨打架,向奶奶的想法很简单,这个家是我儿子的,钱什么的都是我儿子说了算,你们不能搭娘家钱,要不我就给你们上眼药,人家跟娘家走的近点,她看着也来气,就挑拨你们干架。
  向明军在家里就躺了一天就开始干活了,没有办法啊,她妈现在身体不好,下不了炕,生完向晖人就垮了,就不行了,你能怎么办?
  向明军这么大点,家里什么活不干?带着老二,带着老三,还得给自己妈做饭。
  向晖慢慢就大了一点,这孩子喜欢往她奶奶家跑,向明军早上起来给妹妹梳好头发帮上绫子,午饭都给做好了,自己就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吕舒心也开始上班了,在不上班就要饿死了,向嘉怡这孩子就有点娇气,还嘴馋,奶奶那屋蒸饺子了,她就想吃,可是怕向奶奶打自己,眼睛一转,心思就动到自己妹妹的身上了。
  “向晖,你过来。”
  向晖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早上大姐给穿的新衣服已经换下去了,自己找了一件埋汰的,早上向明军临走之前给她绑好的头发现在也披头三番的,跟小疯子也没什么差别了,她大姐一走,她就立马变身。
  “向晖,想吃饺子吗?”向嘉怡自负的笑笑,她就不信小孩子不馋。
  “不想吃。”
  向晖说完光着脚丫片子就跑出去玩了,跟隔壁三奶家的小亮一起玩,向晖以前记得自己总是打不过人家,总是被人家打,然后哭哭咧咧的跑回去找奶奶,找妈妈,给她奶奶和妈妈恨的啊,她奶奶永远是那个扫把头,全部都白了,就是一个农村老太太的形象,腰上老是系着一个围裙,小脚不高一点的个头,但是向奶奶很霸道,她欺负别人行,别人欺负到她的头上就不行。
  向嘉怡一看那个小丫头片子,使劲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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