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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相公有点"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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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兴的干吗,走,帮我择菜去,我煮几个小菜给你庆祝。”

“好啊。”华清宫有个小膳房,搁置很久没用,因为某皇帝一天有得睡就成,偶尔想吃东西就上月宁宫蹭去。

沈凤瞳扫了膳房一眼,装备还挺齐全。

点亮了膳房的灯,沈凤瞳颐指气使:“去把那些菜剥好了,要再弄烂我也煮给你吃!”让你吃自己择的烂菜,哼哼!

墨流赫仰头,自信一笑:“这次朕不会坏事了。”

孰料,忙活了半天,墨流赫不仅很快把菜洗好了,还帮着她切,虽然有些难看,好歹还看得出样子,沈凤瞳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偷师?”

墨流赫撇嘴,得意道:“怎么样,不错吧,我让御厨宋师傅教的,还让他教我炒了道菜,我一会儿做给你尝尝。”

沈凤瞳笑得前仰后合,心里却哗啦啦地淌满了泪,他堂堂一皇帝,竟因那次差点烧了她的厨房而跑去学做菜,听着怎么那么心酸呢。

膳房里灯光拉长了两个专心致志的身影,膳房外,古德拭着眼角的泪花,拽了拽秦非宇的袖子,“走吧,今儿皇上生辰总算有人陪着了。”

“不行,他强行服下安定剂,要是有个万一,你我都承担不起。”秦非宇固执地站在那,一眨不眨地盯着里面的情况。

古德有些头疼,这榆木疙瘩什么时候能懂点事,不过若非他如此执拗,皇上的身体恐怕早出现更大的问题了。

秦非宇银色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了翘,神思早已飘忽万里,那个小毒女总算走了,上次玫茵来的时候就顺带把那个再次准备逃跑的妩妍给拎了回去。

看着灯光下那温暖的画面,秦非宇的心第一次空荡起来,突然想起那个烦人的公主总不时会围着自己叽叽喳喳,指责他这个药配得不好,一个不慎会毒死人,又或者说他冷面冷心,榆木疙瘩一个,没有女孩子喜欢。

其实想想,那个泼辣的小公主一走,自己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

以前习惯了独自一人,现在总觉得心空了一块,有些不习惯。

他和皇上是同一种人,心灵孤寂的人,他是孤儿,自小由师傅抚养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心思单纯,谁对他好,他就会知恩图报,所以当他第一次下山傻傻地误闯皇宫时,墨流赫救了他,也给了他现在的职位,宫廷首席御医,身份尊贵无比,人人艳羡。

可在他眼里,这些都是浮云。

这个女子的出现给皇上带来了很多变化,比如,最近他常常半夜爬起来,偷偷上月宁宫看她,再比如那一次,她偷偷出宫去救她的哥哥,皇上担心她的安危,不顾生命危险,瞒着他跟了出去,回来后却吐了一地的血,他皱眉,皇上又妄动真气了,好在情况不是很严重。

有时候他不喜欢这个女子,她经常不明所以地将皇上带入危险之中而不自知,可皇上似乎很重视她,她开心他也跟着欢喜,秦非宇第一次发现皇上拥有那样美好的笑容。

沈凤瞳俯身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桌上的一盘青菜,虽然是最好炒的菜,他还是炒黄了一半,不过,总算是相当有进步,她拈了一根扔嘴里,点点头:“不错,有进步。”这是他炒的第三盘了,第一盘成了黄菜干,第二盘误加了不少酱油,黑乎乎一片,没人敢吃,第三盘好歹有一半是绿的,有咸味,虽然太咸了点。

墨流赫乐呵呵地尝了一口,蓦地吐了出来,皱眉,他能运筹帷幄掌握天下事,为什么就掌握不好一盘菜呢。

沈凤瞳咯咯一笑:“瞧,生日蛋糕好了。”

蛋糕是妈妈最喜欢的东西,她业余时间曾跑去西点店跟一个师傅学做,每年妈妈的生日蛋糕都是她亲手做的。不过这边条件有限,只能勉强做出来,样式却不怎么好看。|

“这是什么?”墨流赫盯着眼前漂亮的糕点问道。

“生日蛋糕,使我们那特有……就是专门给寿星做的。”她赶紧改了口,端起手中的糕点,毫不客气地差遣墨流赫端其他的菜,“把它们都端进去。”

墨流赫的神色有一瞬的明灭,旋即恢复自然,捞起桌上的菜端到房间那张摆着大夜明珠的桌子上。

沈凤瞳嫌光线有些惨淡,又点了两根大红烛,复在那个所谓的蛋糕上又插了一根细小的蜡烛,看着他笑:“许愿吧。”

他怪怪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闭上眼,默默念了几句,她好奇地凑近:“许了什么愿?”

“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他淡淡说道,并没有正面回答。

沈凤瞳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伸手往他碗里夹菜:“多吃点。”不然以后就没得吃了,想到这,她心里微沉。

烛火莹莹,明珠璀璨,映得满室馨暖,桌上的菜是很普通的小菜,不如宫中的珍馐佳肴,墨流赫却吃得津津有味,脸上的笑容越发明艳。

“这么高兴的日子怎能没有酒呢,小路子,拿酒来,我要醉美人。”沈凤瞳喊了一声,“这次我可不喝白开水了,一点味儿都没有!”

墨流赫弯了弯嘴角,那次是为了擒住紫嬷嬷两人做的戏,他让拿的那坛醉美人其实是水,他知道她不喜饮酒。

“还是别喝了,你不是不会喝酒的么?”

沈凤瞳摇摇头:“不行,这么好的月色,没酒怎么成?啊,我有个好主意,来人,把桌子搬到院子里,本宫要和皇上一道赏月。”十五之月,一直被毒气搅缠的他还未曾欣赏过吧。

“外面夜风凉,你多加件衣裳。”墨流赫取过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随她走出屋子,沐浴在月华下。

月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柔柔的光,清凉的风拂过,吹起她随意披散的发,凌乱中却又多了一丝妖娆妩媚,墨流赫的神情微窒,眸子越发深幽起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沈凤瞳第一次有如此闲情去体会这等意境,接过小路子拿来的酒,就着两人的酒杯各自斟满,举起酒杯,想了想,她也学前世电视上人们喝酒常说的一句话:“今晚不醉不归!”

墨流赫怀疑地看着她:“你行吗?”醉了你还能走回去?

沈凤瞳不理会,一口饮下,丝丝甜润的气息沁入心脾,凉风拂过,说不出的惬意,“古代的酒就是好喝,一点都不苦,再来一杯。”前世她曾喝过啤酒,苦哈哈的不知道那些人怎么都爱喝。

墨流赫望着她豪饮姿态,不禁摇头,“醉美人酒香甜醇厚,可不比最近宓阳流行的果饮,虽香甜味美,却是异常醇烈,不可多饮,否则易醉。”

醉?沈凤瞳双眼迷离地看着杯盏里的酒,她怎么没醉,都喝三杯了,就是眼前直冒星星,可恶,这些星星凑什么热闹,她不耐烦地挥了挥。

她将杯中那只剩的一点饮下,贪婪地舔了舔唇,好喝啊,还想再来一杯,可是桌上的酒已经被人移开。

殊不知,她这样的动作撩人至极,月光下粉嫩嫩的唇沾着蜜液泛着诱人的光泽,对面男子的目光越发深邃难测,清清淡淡的空气似也变得灼热了起来。

她朝拿着酒壶的人扑去,将他整洁的衣裳揪成一团,白皙的脸上透出两抹嫣红,舌头打着卷儿,“给…。给我……我、我还要!”

隐在暗处的人悄悄离开了,隐约间听到一声隐忍的低笑,暗夜一片寂静。

墨流赫的眸子燃气两簇火,扶住脚步颠晃的人儿,一股馥雅淡香沁入心肺,他忍不住揽直了怀里的香软的身子,舔去她唇角残留的酒液,薄薄馥郁的唇覆上她柔嫩饱满的唇瓣,辗转吮吸,湿糯糯的舌亦步亦趋探入她口中,急切地汲取那一抹香浓的芬芳。

沈凤瞳的眸子透着迷离的醉意,愣愣地看着他趋近的极美的容颜,口中探触到那一抹滑腻,身子轻颤,不自觉抱住了对方精瘦的腰。

唔,有点疼,他差点咬到她的舌头,吻技真差,她这么想着,脑中越发困顿。

他的吻干净中透着淡淡的清甜,凉凉的,很舒服,凉风习习拂过,她身子微冷,不由寻了个温暖的地方挪了挪,窝了进去。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动静,墨流赫猛然惊醒,看着被自己差劲的吻技吻得嘴唇一片红肿的佳人竟然在这种旖旎的时刻睡着,他不由懊恼,半晌无奈地抱起她,往屋内走去。

宽敞的大床上帐幔泻地,打开的窗前洒满流水般的月华。

墨流赫将她放在床上,捻好被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冷不防,长袍一角被人拉住,他转身,望进那一汪清澈无波的眸中,露出一脸画中仙般绝尘的笑:“我以为你睡着了。”

沈凤瞳深幽的瞳孔陡然蹿起两簇火苗,二话不说,拽住手中的袍角,用力一拉,双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依旧红肿的唇再度欺上,将那修长的身子压到衾被上,纤细却柔滑的手胡乱扯着他的衣裳……

“瞳儿,你确定?”他黑黝黝的瞳仁在黑夜里泛着危险的光芒,趁着她移开唇的空档问道。

不过他的话却没有得到女子的回答,她像女王一样俯视身下的他,嘴角的笑容邪肆美艳,为清尘脱俗的她染上一抹妖,俯身,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在他半裸的香艳的肩上咬下。

身下的男人并没有阻止她的举动,眼中的危险光芒越来越盛,在她咬上他的肩时,一个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大手一挑,衣衫退落,性感的薄唇不再客气,夺取面前高耸的丰盈……

缱绻春意袭进旖旎的房间,一道风拂过,流泻光华的窗自动掩上,明珠复蒙,掩盖满室的香风。

沁凉的秋风吹皱满池的水,荡漾着点点秋波,一缕绵软的阳光透过枝头打进寂静的华清宫里,早起的鸟儿成双成对立在枝头鸣起了歌儿,互相用嘴梳理羽毛。

安静的流云小筑里,无人敢去打扰,任由阳光一寸一寸铺进走廊,留下一地金辉。

片刻,小筑里响起一声低低的惊呼。

沈凤瞳艰难地睁开眼,茫然地望着淡紫色帐顶那幅百鸟朝凤绣图,思路有着片刻的中断。

忽然,她想起,自己的房里该是水蓝色绣着百蝶戏花图的绣屏,猛一转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缱绻柔绵的桃花美眸。

“啊!”她一下坐了起来,“我怎么会在这?”

蓦然发现男子的目光直直落在自己身上,她低头,几乎想撞墙,忙用被子掩住光裸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蓦地一个翻身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裳迅速穿上,不敢回头看上一眼床上春色撩人的风华男子。

彩线勾绣成的百鸟朝凤绣屏下,淡紫色罗帐半掀,露出一个香酥入骨的绝艳画面,墨流赫抬手半掀着帐子,身上仅着的白色冰蚕丝亵衣衣领松垮,露出胸前一片青紫绯红,该死的性感妖娆,妖绝美艳的脸上表情十分无辜:“娘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沈凤瞳心中怒骂,负什么责,吃亏的可是我!

不过一瞄到他胸前的痕迹,胸中的一口闷气立刻又蔫了,丫滴,昨晚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又贪杯耍酒疯了吧,就知道她这一杯倒一碰酒就出事,不会真把那家伙给吃了吧,还落下了那么多“罪证”?

想到这,她飞也似的逃出去,没听到身后传来的略带着沙哑的魅惑低笑。

“原来娘子害羞了。”

就在沈凤瞳刚离开的当口,墨流赫突然一把捂住胸口,内里传来的阵阵热浪如熔浆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胸口处的青紫印痕更深了,隐隐透出一丝妖异的红线。

他艰难地咬着牙,一道幻气在半空中画了个圆,“玉麟,出来。”

紫光乍现,一只长着紫色麟片似小狗般的宠物从圆圈中跑了出来,见墨流赫神色痛苦,嘴巴一张,吐出一束紫色的光芒笼罩住他。

“去叫秦非宇。”

被叫做玉麟的紫色小狗点点头,嗖的一声不见了,不多时,秦非宇迈着匆忙的步伐踏进流云小筑,眼中的责怪毫不掩饰:“让你别服安定剂,你看看现在出现后遗症了。”

安定剂只能暂时抑制毒发,但过后的情况会更加糟糕,毒气爆发势头会更加猛烈。

墨流赫已经顾不上看秦非宇的表情了,体内的疼痛几乎使得眼睛充血,看不见任何东西。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秦非宇头上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就连一向沉稳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月宁宫

沈凤瞳双手懊恼地爬着头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大门紧闭,任谁也进不去。

闭云几个心里虽然奇怪,但也不敢多问,看小姐的脸色臭臭的,指不定逮谁就骂呢,一般这个时候最好不闻不问。

该死,她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怎么的,竟鬼使神差地找他讨酒喝,一不小心还把自己给……她越想越生气,桌子捶得砰砰响,该死的墨流赫,虽然是她酒醉耍疯,可你就不会推开嘛!

这时,门口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她恶声恶气:“敲毛啊敲!”

飞灵怔了怔,小姐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小姐,皇上出事了!”

门哐的一声打开,沈凤瞳一把扯住飞灵的衣袖:“他出什么事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刚去御医阁取了些药,看到皇上身边的小路子也慌慌张张地过来了,手里还拿着秦非宇开的药方,我问了下,小路子说皇上的毒又发作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好在秦御医赶过去,现在度过危险,已经昏过去了……”

没等飞灵说完,沈凤瞳的身影已经掠出百米远,消失在内院。

飞灵望着沈凤瞳消失的身影,疑惑道:“小姐今天怎么冒冒失失的,神色那么奇怪?”

闭云和叶蓉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不知道呢,早上小姐从华清宫过来就绷着一张脸,然后把门关得紧紧的,也不让我们进去,她生好大的气呢。”

“小姐早上从华清宫回来?”小姐的行踪一向不定,昨晚皇上是召见了小姐,她还以为昨夜就回了呢,若是小姐刚从华清宫回来,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毒发的消息?

“是啊,我和姐姐一个晚上都在这守着,娘娘是早上回来的。”阿月也从后面走上前来,“对了,我得去织造房领今年秋季的衣裳,娘娘那几件已经做好了,你们的我顺便也领了来。”

“我陪你去。”闭云拉着阿月一溜烟跑了。

飞灵和叶蓉面面相觑,只得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阿月和闭云很快从织造房回来了,闭云眼里有些幸灾乐祸,那个害人精太后一失势,那些伺候的丫鬟婆子都被贬了等级,刚才她还见到当初来替小姐收白绸验贞洁的何嬷嬷和太后身边另一个丫鬟玉绽,她们俩如今也只是织造房里的二等嬷嬷和宫女了,身份比起之前天差地别。

阿月回了房看了看四周,将门关紧,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九号,主子有令,今后你便是娘娘的暗卫,保护娘娘便是你的职责。”

阿月将纸条烧了,叹口气,旋即又欢喜起来,虽然暂时不能出使任务,但能和姐姐一起,她已经很开心了。

沈凤瞳回到月宁宫时,已是傍晚时分,墨流赫还昏迷未醒,她思虑良久,终于做了个决定。

在房内收拾一番,而后又在飞灵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都记住了?”

“小姐,真要这样吗?”飞灵迟疑了一下。

沈凤瞳点点头:“我现在要去一趟未央宫,这么久了,也该去看看她。”

未央宫

往日的奢华不再,道路两旁珍贵的花草已经枯萎,有些被一些有心的宫女太监移栽到别的花圃里,两旁的野草枯了半截。

偌大一座未央宫却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回廊上方的梁柱上都结了蜘蛛网,显得寂静凄凉。

沈凤瞳走到萧太后居住的房间时,看到一个宫女正往一处钉着木封的窗子里塞饭菜,那宫女见了她,连忙过来见礼,低着头,心里有些忐忑。

“这几个月都是你给她送饭的?”平平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否责备。

宫女将头压得更低:“是,皇上吩咐过暂时让她活着。”所以每日依旧按时给她送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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