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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相公有点"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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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肯定,这个沈凤瞳看他不顺眼的话,绝对敢在大殿上杀了他!
“哦,还未痊愈啊——”长长的拖音也将胡以礼的心高高吊起,晃在半空中一跳一跳的。
“呵呵,看来你吸取的教训还不够,冯德盛是你的表亲吧,生意做得不错呢。”红唇微启,笑脸迎人,一众官员摸不着头脑,一些听说过皇后与胡丞相恩怨的都想着她前一刻还故意提胡冠东的伤势示威来着,后一刻却跟跟胡丞相攀起家常来了,不过看两人的气氛,明显不对劲啊。
沈凤瞳越是笑,胡以礼心里越是惊悚,听到冯德盛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冯德盛确实是臣的表亲,可是他做了什么,臣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哇!”
“你慌什么,本宫又没说你做了什么,起来吧。”语气淡淡,不怒自威。
胡以礼胡子颤颤,把头压得更低了:“臣不敢。”
大殿上百官相继惊叹,这个顽固倔强不可一世的老头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虽然皇后娘娘实力强,可也不用怕成这样吧?
沈凤瞳从袖中掏出一沓信,扔到胡以礼面前,神情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你看看这些东西,然后跟众卿家说说,该怎么办?”
胡以礼拭着额上的冷汗,跪在地上将那些信件小心地拾起,抽出一封仔细地看,越看越惊心,不过看了两封,吓得扔了信便往地上拼命磕头:“皇上,皇后娘娘,臣真的不知冯德盛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他暗中大肆垄断两河盐市,将宓阳米行的米粮全部收购,这些臣真的不知,不是臣授意他做的,皇上,你要相信臣啊。”
“你要朕怎么相信你,他是你的表亲,且身居高位,没有你点头许可,他敢做这等谋逆之事?”墨流赫明白沈凤瞳的意图,她这是在替他拔除太后的羽翼,看来,他的娘子果真不是普通人,连这件事都有所警觉。
胡以礼老泪纵横:“皇上,他是萧太后的人,直接听命于太后,就是臣也令他不得。当年是太后让臣帮她找一个精明些,会做生意的人,臣觉得这是美差,且我那表弟冯德盛一向精于算计,非常干练,且生意做得不错,臣便将他举荐给太后,臣、臣知道错了,皇上……”
沈凤瞳冷笑,胡以礼不愧是老狐狸,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责任都推到萧太后身上,看来,她还得再下一剂猛的:“皇上,臣妾这里倒是得了一样好东西,你看看。”
她手中举着一块血玉,晶莹通透,润泽细腻,更重要的是,它上面雕琢出的字:凤!
满殿皆惊,就是墨流赫也忍不住凝了眼:“这是……”
“小公子凤非的信物血玉!”沈凤瞳将血玉交给墨流赫,“臣妾与他有些交情,这是他大婚当日送给臣妾的礼,说日后若有需要,可持血玉前去找他。前日臣妾派人去找过他,他正好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了宓阳首富冯德盛的一批米粮,只要用得着,他随时可以令京都粮行重开。至于两河盐市,他也有介入,盐农的盐都被他收购了,稍后就会派人运往各地。”
胡以礼一下瘫了,面如死灰,完了,什么都完了,他的身家,他的权势……全都赌在了上面!
小公子凤非是这几年凤启风头最劲的人,据传,他富甲天下,行行涉及,据说他年纪还很轻,所以称他小公子,据闻,只要他愿意,买下几个小国玩玩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总之,小公子很神秘,小公子很富有,小公子很强大。
“如此甚好,皇后真是朕的‘贤后’!”墨流赫十分欣喜,故意将贤后两字咬得极重,大殿上百官沉默,方才谁还说她是祸国殃民的妖女来着,转眼,她举手投足间,风轻云淡地化解了一场凤启的危机。
说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望入她的内心。
沈凤瞳掉开头,起身:“本宫还是不喜欢这么大的场面啊,你们再慢慢议,皇上,臣妾先告退了。”
“恭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殿上整齐地响起一阵恭语。
沈凤瞳扬扬手,抬眸间却见墨灼失了神的眼,不由叹口气:“皇上,臣妾想带景王去见一个人。”
墨流赫怔了怔,也没问,点点头,“准了。”
出了正銮大殿,墨灼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心酸地想,皇兄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世了,所以一直以来才那么讨厌他,疏远他?
走在前面的沈凤瞳突然停住脚步,看着他:“如果萧太后真是你的生母,且一直暗中策划篡夺皇位,欲扶你上位,你会怎么做?”
墨灼苦笑:“我从未想过要坐上那宝座。”
“可萧太后想。”沈凤瞳不容他回避问题,尖锐地指出,“而且,她从未跟你提起过,对不对?那是她一厢情愿的,你回答我,你会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他茫然地回答。
沈凤瞳叹口气,他还是不够狠,也是他的软弱间接造成了她前身的死亡,“不要迷失在别人造就的表象里,才不会让有心算计的人有机可乘,墨灼,按自己的心意去做。”
墨灼回过神,怔怔地看着她,忽然想起那日老硕王寿宴上,她羞怯娇柔的面容,比起如今少了份清冷和自信的神采,当年的她绝对不会也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沈凤瞳,硕王寿宴那日,你向我扑来前,是不是还说了什么话?”墨灼目光炯炯,突然提起当年那件事,这几年他一直回想着,隐约间总觉得耳畔回荡着两个字。
“小心!”
那个急促的声音渺渺忽忽一直在他耳边回响,那日她扑倒在自己身上,眼神惊恐,脸色苍白如纸,他只是不悦地斥了她一句‘自重’,谁知她竟昏了过去。
在那以讹传讹的谣言中,他竟然也相信了她是因爱慕自己而故意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只是,后来因脑海中回荡的那两个字,一直心生疑惑,又刻意到硕王府查看,谁知,竟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他在一棵树干上发现了一枚极细的淬了毒的银针,正是那时他所站的方向,难道沈凤瞳是为了救他才……
沈凤瞳头转过身,不看他,只是道:“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只需知道,那日过后,爱慕你的沈凤瞳便死了。”
她没想骗他,她的前身确实是死了,只是墨灼却黯然垂眸,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当初他与众人一般厌恶鄙弃她,她心已死。
“对不起!”
沈凤瞳摇摇头:“你不需要跟我道歉,我只希望你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后,能果断一点。我想告诉你的是,当年皇上疏远你,就是怕你遇到抉择举棋不定,不论是选择与他为敌否,我只想说,别再优柔寡断伤害了更多的人。”
墨灼抬头看着她,清冽的眸子想要探询着什么,却只是望进一汪清潭,抿了抿唇,他伤害了很多人么,其中是不是也包括她?
“你认为太后真是个有野心的人么?”他突然问道。
沈凤瞳点点头:“不只是野心,心机和狠辣的手段她一样都不缺。我带你去见个人,怎样抉择,你看着办。”
“等一下。”一道清越明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洛西庭的身影出现在宽阔笔直的青石道上,悠然向二人走来。
“洛丞相有事?”沈凤瞳的语气颇为客气,她阅人无数,除了墨流赫外,就属眼前的人她看不透,这个人深沉冷静,气息绵长,显然也是个中高手,只是他那双仿佛洞悉世事的眼睛令她有些不安。
洛西庭看了墨灼一眼,清俊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是有事,不过臣想与皇后娘娘单独谈谈。”
墨灼识相地避开,沈凤瞳才道:“什么事?”
他指骨逸秀的手缓缓递出一个锦囊,在她疑惑的目光中返身,明朗而清越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臣知娘娘不日会出宫,特备下锦囊一个,待出宫之后,娘娘再拆开这锦囊。”
沈凤瞳瞪着他,搞什么,大费周章的就为送个锦囊?
不过听说洛西庭是个神棍,有占卜算卦之能,在凤启乃至九洲都是相当尊崇的,且收着吧。
墨灼跟着沈凤瞳来到月宁宫后的竹林小屋时,便见一个头发发白的女子坐在门槛上发呆,见沈凤瞳回来,立刻喜得奔了过来。
“瞳瞳,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姐姐吗?她在哪?”经过一阵调养,楚湄变得越发容光焕发,除了眼角多了一条鱼尾纹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还真真是个美人。
沈凤瞳摸了摸她扎成一束的白发,像个母亲哄着小孩般哄着她,“姐姐现在很忙,他忙完就过来。”
“哦。”楚湄乖乖地点头,清澈的眉眼看向墨灼,“他是谁?”
“他是墨灼,姐姐的弟弟哦。”
“姐姐没有弟弟,姐姐身边一向就只有玫姐姐。”楚湄的话让沈凤瞳一怔,旋即露出几分喜色。
“哦,玫姐姐是哪位?”
楚湄笑了:“瞳瞳真笨,玫姐姐就是玫茵姐姐嘛,她跟元熙姐姐很好哦。”
玫茵!元熙!
果然,是元熙皇后救了楚湄!今日在殿上她看到元熙皇后的画像时,就立刻想到了,这么说来,元熙皇后可能没死!而且曾在这个小屋里住过,可她现在去了哪儿?
不明所以的墨灼看看楚湄,再看看沈凤瞳:“你们在说什么?沈凤瞳,你要带我看的便是她么?可我不认识她。”这个疯女人认识元熙皇后和玫妃么?
“她叫楚湄,曾是萧太后的贴身侍女,只是二十几年前,她被萧太后扔到一间地下石室里,若非有人相救,她早已经死了。”沈凤瞳带她进了屋,楚湄乖巧地给他们倒了茶,自己又出了屋子,坐在阳光下痴痴地望着什么。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墨灼看了她一眼,心里只觉得有些莫名的酸疼。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在给她洗澡时,发现她腹部有一条疤痕,像被刀割过的痕迹。你可还记得,前一阵子,我宫里的两个宫女和太后宫里那个叫玉欢的宫女都遭开膛破肚,死得凄惨?”
墨灼点头:“嗯,不过至今没有抓到凶手。”
“我怀疑楚湄可能也曾遭到过类似的情况,而且说不定就是太后做的,那个凶手杀了她们三人或许就是想刺激太后,我记得太后便是从那时候一病不起的。”沈凤瞳说出这句话后,抬眸盯着他,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墨灼的身子微微一颤,双拳捏紧:“她是这样残忍的人吗?”
“我也不知道,这只是猜想。”沈凤瞳摊了摊手。
他转头望向未央宫的方向,安静地看着,久久没有说话。
沈凤瞳突然发现墨灼和楚湄都看着同一个方向,她忽然注意到,他俩从侧面看起来竟有些相似,是那对眼睛吧,很是相像。
从竹林出来后,墨灼一直很沉默,沈凤瞳没有再说什么,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思考,去选择。
送墨灼出了月宁宫,飞灵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有关楚湄的消息我已经散布出去了,可是会有用吗?”
沈凤瞳唇角微扬:“看着吧,过一阵子萧太后一定会有动作,而且,说不定我们还能将那只黑手引出来。”那个人既然以楚湄被杀的方法来报复萧太后,肯定是清楚萧太后的作为,而且说不定跟楚湄有关系,只要以楚湄为引,这两个人必然会有动作。
如今她早已布下了饵,就等着他们上钩。
月华悄悄洒下枝头,转眼炎夏已过,到了中秋,月圆人圆。
沈凤瞳系着她自己做的围裙,在月宁宫自设的小厨房里忙碌着,兴许是这几天十分平静,无所事事的墨流赫又来蹭夜宵,见沈凤瞳忙碌,便自告奋勇要帮她洗菜。
他坐在水盆边,望着那一根根翠绿可人的油菜叶,皱了皱眉,旋即展开,这有什么难的,几根青菜而已,捋起袖子,大手探入水中忙绿起来,水哗哗溢了出来……
“墨流赫,你这是洗菜呢还是撕菜?”
“呀,水都满出来了,我的厨房都快水漫金山了!”
“哎,那些墨鱼羹我刚剁好不用洗了…小心点,散了!”
……
“墨流赫!”直到最后,沈凤瞳终于忍不住吼出声,“你丫到底还让不让我做饭了!”
墨流赫抬起头,拭去溅到脸上的水,手从水盆里移开,整截衣袖都湿透了,无辜道:“我看你做饭那么辛苦,就想帮帮你而已。”
看着他衣缕半湿,发沾水露,绝美至妖的脸上再露出那般无辜的表情,虽然狼狈,可简直萌透了,沈凤瞳忽然哈哈大笑,从他发间拈起一片菜叶,端起袖子拭了拭他脸上被泼溅到的水:“行了,这些菜我自己弄,真想帮忙的话,去灶旁帮我烧火。你,会烧火吧?”
“这个简单,不就往灶里添柴火么。”墨流赫起身,掸了掸溅到身上的水滴,动作依旧优雅如常,帮了倒忙还一点都不尴尬,娘子替他拈叶子擦脸呢。若不是娘子不让做,他还想再多洗一些,让娘子待会儿再帮他擦擦。
他喜滋滋地大步迈向灶炉。
片刻之后……
“墨流赫,你在干什么!”厨房里黑烟滚滚,沈凤瞳刚从储物间拿了几样菜来,却发现自己的厨房差点被烧了,一下子奔到灶旁,见他被烟火呛得直咳嗽,却仍不停地往灶腹里塞柴火,不由好气又好笑。
“你想烧了厨房啊!”沈凤瞳将他拉了出来,看着被烟熏得黑乎乎的厨房,再看看他那张妖孽的容颜被黑烟染得只剩一对幽深明冽的眼,强忍住笑嗔了他一眼。
飞灵和掌管小厨房的海妈妈等人听着动静也敢了过来,一来便闻见一股烟味,海妈妈怜爱地拉过沈凤瞳看了看:“我的小祖宗啊,都说让妈妈给你做偏不,怎么都把厨房烧了。”
“妈妈,是他烧的。”沈凤瞳一脸无语,指着角落里一脸坦然没有丝毫害臊的墨流赫说道。
“啊?”海妈妈等人一见,慌忙跪了下来,“奴婢见过皇上。”
皇上什么时候过来的?今天是中秋,沈凤瞳没让人伺候着,她放了太监宫女们的假,让他们自个儿乐去,如今月宁宫里只剩海妈妈、叶蓉和飞灵她们几个。
“都不必拘礼,起来吧,朕去换身衣裳再来,你们把厨房收拾一下。”
飞灵和叶蓉两个年纪小些,见墨流赫脸上抹了不少黑灰,衣裳漉湿,一件上好的锦袍都给毁了,不由都憋着笑。
海妈妈攘了她们一下,见墨流赫走远,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姐,皇上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叶蓉好奇地问了句。
沈凤瞳瞥了厨房一眼,满脸黑线:“他帮我洗菜烧火,结果差点没把厨房烧了。”
海妈妈一听,不由咋舌:“皇上万金之躯,还是一个大男人,竟帮小姐洗菜烧火?!”
飞灵和叶蓉笑了笑,齐齐露出羡慕的神色,小姐其实是有福的,皇上这般疼宠她。
收拾了大半夜,沈凤瞳终于端来了热气腾腾的两碗面,往他面前一放,没好气道:“厨房让你毁得做不了菜,只能简单地做碗面条。”
墨流赫这才尴尬地笑了起来,摸摸干瘪的肚子,端起面就吃,热滚滚的烟熏红了他的脸,增添了一丝难以掩盖的诱人魅惑。
“唔,好吃,还有没?”沈凤瞳望着他毫无形象的吃法,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其实这个样子的他还是挺可爱的,将自己那碗还没动过的面往他面前一推。
墨流赫看了看,将椅子往她身边移了移,“一起吃吧。”
想了想,转身出去让人取了壶酒,给她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道:“娘子前一阵子可是帮了朕大忙了,朕敬你一杯。”
沈凤瞳接过酒一饮而尽,酒浓香厚醇:“好酒。”
“那就多饮一杯。”墨流赫笑着又给她斟了一杯,“这是西界美酒,名唤醉美人,你少饮一些,酒虽浓香,后劲却大。”
“少啰嗦,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你的美酒吧?”一杯酒下肚,她的脸上已经染上红晕。
她酒性不好,沾酒即醉,墨流赫清幽的眸子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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