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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相公有点"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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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用“朕”这个令人产生隔阂的称谓,顿了顿,低头看着腕上的泪,缓缓抬起手,摸到她眼角的湿润,将她搂紧了些,轻声安慰着:“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后来怎么样了?”她哽咽着,忍不住问道。

“后来,后来她打得累了,将我仍在黑屋子里,伤痕累累的我却不敢再哭了,我知道,只要我哭出声,她手中的棍子就会再次毫不留情地挥下。她关了我整整三天,我奄奄一息时,她将我带出了黑屋子,命人拿最好的伤药给我涂抹,很快我便好了,后来我才知道,是父皇的寿辰就要到了,她必须带我去参加寿宴,那是父皇特别吩咐的。

在我伤好那天,她当着我的面让紫嬷嬷杀了那个玩忽职守的宫女,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脸,我知道,她是想警告我,不许再乱跑。我真的怕了,我不想因为我而使得身边的人都遭罪,所以从那以后,我一直没出过魏宁宫。

直到六岁那年,皇子皇女都必须到学堂里学习,我才再一次踏出魏宁宫。可是,她并没有因此放过我,我越是学得好,她就越生气,棍子,关黑屋成了家常便饭……可我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我拼命地学到最好,想让父皇注意到我。”

“八岁那年,我终于可以不受限制进入藏书阁,有一天,我又在那里遇上父皇,短短四年,他老了很多。自母后去世,他的身体一天天衰弱下去,已经不怎么打理朝务,经常在月宁宫一待就是一整天。

我在藏书阁里遇上他时,他正捧着一幅画发呆,看见我,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惊讶,旋即狂喜。看了那幅画,我才明白是因为我的容貌越发像画中的女子,她便是元熙皇后,只一眼,他便知道我才是元熙皇后的亲子。

后来我经常偷偷进入藏书阁,他似乎进入藏书阁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他告诉我,如今萧可清的势力在朝中稳据,她的野心极大,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让我收敛锋芒,否则哪一日他再无法压制住她时,我的性命便堪忧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只是在学业上佯装懒散,慢慢的让人觉得我越发庸钝,初始她有些怀疑,我用了两年的时间使得她相信我对她再也没有威胁,再加上父皇表面上刻意的疏远,她对我越发没有戒心,直到八年前,父皇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临终前他驳众臣立墨灼为君之谏,留召让我继位。

萧可清几乎气疯了,她原以为皇上会看在元熙皇后的情分上将皇位留给墨灼的,这也是她当初换子计划的一部分,只是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变故。

我谨记父皇的话,韬光养晦,可后来我才发现我中了毒,那是一种极难发现的慢性毒药,虽然父皇一直派人暗中保护我,但萧可清不知使的什么法子,还是在我身上种下了毒。好在我的师傅救了我,并激发我的幻气潜能让我自行抑制体内的毒素。

为了瞒过萧可清,我索性整日下了朝便往自己的寝宫里躺,这几年,她虽知道我中毒未愈,却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一直不敢贸然动手,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对你下手!”

“等等,照你这么说,那景王……”沈凤瞳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墨流赫是元熙皇后的亲子,那墨灼呢?她曾听说,元熙皇后是因难产而死,墨灼与墨流赫年纪相仿,不可能都是元熙皇后的孩子,那他到底是谁?

墨流赫眸光微深:“朕与他同日出生,他是萧可清的孩子。”

同日出生?怎么会这么巧?

“你是因此疏离了他?”

墨流赫沉默了半晌,缓缓摇头:“不,朕与萧可清为敌,朕怕日后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会为难。”不如就此疏离,即便日后成了敌人,心里也好过点。

沈凤瞳叹口气,其实墨流赫对墨灼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题外话------

虎摸一下亲们,好乖滴说,看到亲们冒泡了,粉开心!

039章 逐玉

沈凤瞳回到月宁宫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她揉着发胀的脑袋坐在桌前发呆。

“小姐,你怎么了?”闭云见她闷不吭声,忙关切地问。

一旁飞灵端了杯茶上来:“你出去了一个下午,还没用膳吧?”

叶蓉赶忙道:“我去厨房给小姐热菜。”

沈凤瞳抬起头,对闭云吩咐道:“闭云,这两天你多注意些宫里的动静,还有,阿月是太后宫里过来的,你多放些心思。飞灵,我现在交托你一件事,今夜你出宫一趟,我有封信让你交给无悠。”

她让闭云取来笔墨,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书信,交给飞灵,“避开那些侍卫,还有,宫里可能伏有太后的眼线,不要惊动他们。”

见闭云走了出去,飞灵才问道:“看小姐的布置,是否在防着太后?真是她派人刺杀小姐的吗?”

“不,不是她,但我肯定事情与她有关。”她将那些刺客脚底烙有火凤印记的事告诉墨流赫,他和她一样,原本是怀疑太后做的,但听了这个消息,却坚决否定了。

看来萧太后背后可能还存在着一股势力,这几年她明里暗里笼络着一些幻者,这些墨流赫都知道,但那几个鬼影秘术可非那些不入流的幻者所能拥有的。

“既然太后打算向你下手,那么月宁宫里肯定也混入了她的人,我怕那些人藏得太深,以闭云的性子怕是无法周全宫里的事。”飞灵皱眉说道。

“不必担心,古德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他是故意放几条小鱼进来的,否则太后那边要起疑了,那几个人我心里清楚,我会让闭云多注意着点,别让他们太靠近内院,你快去快回。”

漆黑的夜里下起了绵绵细雨,月宁宫的宫灯在微凉的夜风里摇曳着,幽幽地照着回廊。

在一处暗角里,一角黑影稍稍晃了晃,却又静止不动了,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自己眼花了。

飞灵一身黑色夜行衣,轻巧地避开不远处那两道注视的目光,纤巧的身影融在绵密漆黑的夜里,在光滑的琉璃瓦上依旧踏行如飞燕,雨落而不沾身。

宫中守卫重重,森严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偏偏她视若无睹,轻灵的身影在夜雨中划过,只掀起一丝带雨的凉风。

她像一支黑色的利箭嗖的一下飞出那道数十米高的宫墙,直直奔向澹台楼。

在皇宫之外的一处府邸里,一株寒梅幽幽绽放,梅树旁的雨亭里,一道素白的身影手捻一朵飞落的红梅向着皇宫方向伫立。

“狼子野心,数十载之经营终敌不过那一个未知的变数。”

他身后,一名俊秀的青衣少年把玩着手里一把精致的匕首,眉宇间淌着一丝桀骜不羁,漫不经心道:“洛兄,凤启那个病得欲死的皇帝真值得你这么付出吗?凭你那神测之术,在九洲域都该被奉为上宾,为何偏偏蹲在一个地方不肯挪窝?”

“我在等一个人。”男子转过脸,亭角的灯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了那张有些苍白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脸,他便是当今睿相洛西庭。

青衣少年好奇地问道:“等谁?”

洛西庭神秘一笑:“此人已经出现了,凤启的危机因她而生,因她而灭。”

青衣少年翻了翻白眼,这人说话总是深奥难测,“算了,才懒得听你那套令人纠结的卦理。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个东西的,喏!”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丢给洛西庭。

洛西庭皱眉看了一眼,眸中划过一丝淡漠:“逐玉,我不会参加的。”

名唤逐玉的少年耸了耸肩:“你跟我说也没用,这是十大世家统一派发的归集令,我也只是顺便帮你带来,反正参不参加‘幻城宴’是你的事。说起来你洛家原是九洲第二大世家,占卜之术名闻天下,偏偏这一辈嫡系子孙术法都烂得可以。”

逐玉冷笑一声:“我想他们估计是还想着怎么保住第二世家的名声,不惜腆下脸派给你归集令。”

洛西庭掂了掂手中的黑色沉木令牌,眸中露出几许莫名的意味:“逐玉,他们可曾给你大伯派发归集令?”

“没有,他离开几十年了,甚至被家族除名,我想他也不愿再回去吧,想当年他可是我家族第一人,最后竟落得如此下场。”逐玉脸色微变,心中却颇为感慨。

洛西庭没有再说话,而是回身继续盯望着枝上红梅,他修长挺立的身影有些萧索寂寥。

宫中的气氛波诡云谲,她想必也该出手了吧?

见洛西庭不说话,逐玉突然笑了笑,道:“说起来也巧,我在来凤启的路上不小心看到了一幕有趣的事,也许你有兴趣听听。”

“哦?”他淡淡瞥了逐玉一眼,不咸不淡道,“你除了对死人有兴趣,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你觉得有趣的。”

逐玉踉了个跄,十分不满:“拜托,别说得这么毛骨悚然好不好,我是暗灵师,跟死人打交道自然是免不了的,搞得我好像有什么恶趣味似的。”

发泄了一通,知道洛西庭一向没啥好奇心,只得自顾说道,“你们的皇帝不是刚成婚,还邀了各国观礼么,我在凤启的一个边城里看到薛池国大使了。”

“薛池国毗邻凤启,那有什么奇怪的。”洛西庭不以为意。

逐玉笑了笑,表情有些诡异:“关键是,那一行人都被我拿来当武器了。”

洛西庭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你是说莫尹大使一行都死了?在什么地方?”

“漠城。”逐玉如愿以偿地看到他不再镇定,也不管这事儿比天大,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反正他又不是凤启国的,担心个毛。

“你可看到凶手了?”

逐玉想了想,“哎,你也知道我的鼻子对血腥气味敏感得很,我是被那股气味给引过去的,到的时候就只看到满地尸体和那个薛池国的标记,知道是这次来观礼的使节。”

“那么,除了尸体,还留下什么?”洛西庭也不等他回答,直接伸手索要。

逐玉跳着脚道:“靠,劫匪都比你强!”这家伙想不劳而获!

洛西庭挑了挑眉,看着他不说话,好半晌,逐玉才慢吞吞从将手里的匕首递到他手上。

“这把匕首是从那肥得跟球似的大使身上拔下来的,当时他双手死死夹住刀刃,那杀手估计是听见我赶到的声音,没来得及拔出便跑了。我赶到时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才刚刚咽气。”

他心疼咧,这可是一把上好的钨铁短匕,就这么拱手送出去真是不甘心呐,不过谁让自己打不过这家伙呢。

“看你这吝啬的表情。”洛西庭鄙视地看着那龇牙咧嘴的逐玉,转身出了雨亭,“近期鬼修罗在宓阳出现了,有兴趣就去抓几只来,别这么鼠目寸光。”

鬼修罗?听到这三个字,逐玉的目光顿时亮了,别人畏惧不已的东西,在他听来却跟守财奴见到财宝一个德性。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才一晃神,那家伙就不见了,只远远传来两个字。

“进宫。”

040章 冷宫惊影

沈凤瞳悠闲地侍弄着院里的花草,这几天太后也不知又在捣什么阴谋亦或者被她将了几次,终于不再来找她的麻烦了,她乐得自在逍遥。

清理了一堆枯枝杂叶,转眼已是中午,她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挥手让一旁的闭云和阿月去休息,自己则走到院子外的小竹林里。

竹林里很安静,唯有风拂过竹叶发出的沙沙声,走在林荫小道上,她总觉得似又回到前世的大学里,斑驳的阳光透过树缝洒在鹅卵石铺成的树荫小径,令人心旷神怡。

那是她唯一单纯的校园生活,出了校门,即使再不愿意,她也不得不回到那勾心斗角的家族中去。

妈妈的意外车祸,她的死亡……兴许都是她那个百年大家族的内斗造成的,她已经无力再去追究,对于自己的死,她不觉得恨,反而认为自己终于解脱了,在家族光鲜荣耀的外表下,那是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地方。

前世的争斗麻烦随着她的消逝而消失,她以为这一世可以平平凡凡地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哪知又卷入麻烦更甚的宫廷之中,好在这皇帝不赖,竟然真的一妃不纳,让自己能够平平静静地度过与他约定的三年,随他爱娶几个老婆都跟她无关了。

虽是这么想着,心底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阵微酸,她叹口气,在竹林里转了几圈便准备回去,刚转身,眼角余光扫到一处暗影,她眯眼望了望,是一座颇为老旧的房屋。

她走近了些,心中疑惑,怎么月宁宫里会有这么残破的房子?

房子共有三间,她推开左边第一间,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气韵深沉的佛字,只简单地写在一张苍白的宣纸上,依旧有种让人心宁的沉静感。

看样子类似佛堂,只是没有木鱼和佛珠之类的东西,就只挂了这张写着佛字的宣纸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屋子打扫得很干净。

这个房子建的地方颇为隐蔽,平日里没人会过来,可看这屋子年久,按说没人打扫的话也该落满灰尘才是,怎么会这么干净?难道,这里有人?

退出佛堂,她又到另外两间转了转,一间是厨房,摆着一应用具,此时却积了厚厚一层灰,另一间是寝室,里面有张仅容一人睡的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铜镜和一把普通的木梳,除此再无其他,看样子这里曾住着一个女人,却不知道是谁。

走出寝室,她又走回佛堂,在里面兜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掀开那幅字,里面也只是普通的墙壁。

“我原想着有什么机关暗道,看来是没有了。”除了这个屋子,其他房间都没有动过的痕迹,所以她才断定若是有机关也肯定藏在这个最为空旷的屋子里。

越是一目了然的地方越是有秘密,这是她的一贯经验。

她退了一步,坐在那张椅子上,再次环顾整个屋子,看看有没有哪处漏掉,可四壁都敲了,光溜溜的一片,墙壁也厚实,没有什么空洞声,难道真的没有?

她失望地站起来,脚刚踏出一步,立即又缩了回来,脸上露出一丝喜意,果然有门道!

没想到会在这,她一把移开椅子,半跪在地,对着椅子下的地方敲了敲,声音有丝难以觉察的异样。幸好她耳力过人,刚才踏在别处的声音和这处明显不太一样,这才留意到这里。

只是怎么打开?

桌子翻半天没动静,将目光落在椅子上,那椅子也搬动过,却也不是开关啊。她往地上细细一看,猛然发现四个淡淡的方形印痕,两深两浅,若不注意,很容易看成灰尘,她提过搬开的椅子,发现那两个印痕正好与椅子的四条腿的底座吻合,她再一次把椅子对着印痕合上去,想了想,按住那印痕较深的一端,用力压了压。

突然,一旁的桌子自动移开,原本摆放桌子的地方翻了下去,露出一个仅容一人进出的开口。

她翻身跃入,四下里看了看,在漆黑的洞口下,有一枚凸起的石子,她按了按,顿时两侧飞出许多箭雨,直直朝她射来,她猛一个翻身又飞了上来,拍了拍胸口,靠,差点被射成刺猬!

这到底是什么人弄的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机关,刚一下去就是一阵暴射,再探下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

她扬手一挥,一阵风拂过,桌子滑回原位,椅子也恢复原状,但沈凤瞳却凝了眼。

目光再度落回堂前摆放的那幅佛字上,她分明瞧见刚才那一扬间,字幅飘了飘,那字上露出些许异样的痕迹。

她飞身取下了那幅字,高高举起,以攫取不同的光线。

这个“佛”字是以连体笔画钩成,力度深浅不一,不知是用的什么墨,对着光竟能看出里面颜色深浅不同的点顿标识和一条圈绕着整个字的细若发丝的红线,这个字看起来竟像一幅地图,难道,是这地下通道的地图么?

她将那几个短距离的标识认了认,记在脑中,发现其中带有墨红细点的标识中有一处正是自己方才触到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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