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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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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桃晕染红的花靥,细腻得如同羊脂一样的肌肤,滑不留手;柔软的棉被垫在下面,让她睡得特别香。

杨逸有利用她的成分在内,但同时也真心希望她能走出往日的阴影,恢复阳光活泼的性格;昨夜她不顾碧玉新破瓜的疼痛,躺在杨逸怀里说了好多的话,仿佛这几年的衷肠要一次向他吐尽一般;

直说到三更,她才在喃喃自语中睡去。

杨逸左臂被她压了一夜,微微有些发麻,刚轻轻抽了一下,赵倩便悠悠转醒过来。

她刚醒过来,又连忙闭上眼睛,脸上一片羞红。

因为她发现俩人正赤裸裸的贴在一起,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昨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羞人情景来。

杨逸不管了,先抽出自己的左臂来,用右掌摩擦着。

“公主殿下,不好了,我的左臂完全没有知道了,废了,废了。”

这下赵倩顾不得羞涩了,连忙睁开眼睛,伸出双手一起帮他摩擦着:“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被子外的寒气透进来,让她不由得缩了缩,一对温软的椒乳擦在杨逸的胸膛上,让他舒服得轻吁了一口气笑道:“为了公主殿下,就算这手臂真废了,下官也无怨无悔。”

“那你刚才抽手干嘛”赵倩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她不止一次让他叫自己名字了,可这家伙就喜欢叫她公主殿下,还自称什么下官,他这分明是想从言语中得到一种“以下犯上”的快意。

可他哪里下了?

“呃……个嘛,刚才我只是想试试这手废没有,如果废了好向公主殿下讨些赏钱。”

“想得美,活该。”赵倩忍不住伸手掐了他一下。

“那讨些汤药费总行了吧?”

“什么汤药费?”

“公主殿下真健忘,那次在皇宫,你让李一忠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下官当时满皇宫的逃命,公主殿下不会否认有这么回事吧?”

“嘻嘻……不认,打死你才好,人家当时就在你面前摔倒,你竟然不扶一下,你还敢说。”

杨逸双手在她玉体上轻轻游动,感觉着那令人销魂的触感,嘴里也不闲着:“公主殿下,您这不是废话吗?您可是公主,男女授受不亲,我敢去扶你吗?”

“你少狡辩,圣人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摔倒,分明就是豺狼,哼!不打你打谁?”

“公主殿下,圣人说的是嫂溺不援,是为豺狼,咱们又不是叔嫂,这怎么一样呢?您因此便说下官是豺狼,实在是欲加罪,何患无词啊!”

“你……,气死我了。”赵倩一脸嫣红,那温软如鸽的双峰在他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哪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只得尽量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俩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起身洗漱。

俩个清丽的宫女将热水端进来,她们一个叫柳儿、一个婉儿,是赵倩的贴身侍女。

昨晚事后就是她们俩进来帮赵倩和杨逸擦洗身体、并收去染有公主落红的白绢的,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此刻再见杨逸,俩人脸上红霞满布,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窗外的雪花还静静地飘落着,后窗外就是那面小湖,雪花落到湖面上未及化去,形成一朵朵雪茸在水面上轻轻荡漾,有些象天山上的雪莲花。

杨逸让柳儿和婉儿靠边站着,自己亲手为秦国公主梳了一个同心髻;秦国公主从镜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两句诗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对她来说,用这俩句诗再形容再适合不过。

几年来,她和杨逸的事传得天下皆知,却偏偏难成眷属,她几次寻死,心若死灰;堂堂的皇家公主,跑到莫愁庵去青灯黄卷度日,为的不就是今天这样的相依相偎吗?

这一天终天来了,她终于还是做了杨逸的女人,以公主之尊,做他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情之一字,说也说不清楚,或许你说不出他好在哪里,但偏偏愿为他付出生命,这就是爱情。

想起往日在漫天的流言下,自己一个人忍受着盈满心头的苦楚,金刚经也解不开的浓愁,秦国长公主不禁悠悠地叹道:“我以为,你只是过客,我以为,我会把过客当成一辈子。”

杨逸握着她的青丝,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停下手来,慢慢蹲下身,静静地看着她,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许久之后,杨逸才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看完你写下的每一行心事,仔细端详你收藏的每一样东西,向别人打听你过往的事,走你走过的地方,看你喜欢看的书,品尝你喜欢吃的东西,弥补上,你的青春,我迟到的时光……

秦国公主听着……着……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

她噘着嘴努力忍着,但还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扑进他怀里,放声地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又畅快淋漓,一任悲喜在心底尽情是交织着……

第七卷 第696章 重心南移

杨逸不方便在玉津园住太久,虽然天下人都知道他和秦国大长公主有一腿,但这种事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所以他只住一天,就离开了,赵倩也明白这一点,虽是不舍,却也只能把他送走。

看着他离开,赵倩走出玉津园的心思更加强烈了,出去做些有益民生的事,总好过在这寂寥的园中,每日枯等他的到来。

杨家的庄园离南青城大概有二十里,骑马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达;一排排的葡萄架上,积满了落雪,杨逸走的是通往自家别院的小道,路上了无人迹。

不过左边两里处还有一条大道通往田庄,那条大道上却是车来车往,络绎不绝。

大道的尽头就是杨家的酿酒作坊,位于庄园的一角,占地足有一百多亩,这几年来,易安葡萄酒名扬天下,高档次的葡萄酒一瓶一两千贯,仍是供不应求。

甚至有一万贯一瓶的至尊限量版,其实喝起来味道和一两千贯的差不多,至少杨逸是这么觉得的。

但有钱人就是喜欢“至尊”、“限量”这个调调,他们不求最好,但求最贵,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出他们身份与众不同。

这几年间大宋的葡萄酒一直为杨家所垄断,光是这一项,杨家每年就赢利超过两百万贯,这个数字是极为惊人的,目前在大宋家产达到二三十万贯的可称为富户,过到百万贯的便是巨富之家了;而杨家光这一样每年赢利就超过两百万,运算成人民币的话,就是近十亿啊。

好在杨逸位高权重,而且性格一向足够强悍,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否则光是这一样,就可能因怀璧其罪导致家破人亡的了。

这两年西域商路的畅通了,葡萄酒酿造工艺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杨家逐渐失去了垄断地位。

不过杨逸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不遗途力地在品牌上下功夫;用清娘这个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作为酒名,再请苏东坡赋诗夸赞,瓶子上的包装字样请蔡京这个书法家题写,酿造技艺也不断探索改进;

就目前而言,葡萄酒产业的高端市场依然被“易安葡萄酒”垄断着。

京里的那些公子哥儿,你若请他喝葡萄酒,若不是“易安葡萄酒”,那可得小心了,很可能会被他喷一脸口水。

所以现在“易安葡萄酒”虽然不是独家生意了,但每年的赢利并没有减少。

每天来酒坊采购葡萄酒的商家络绎不绝,即使是这样的风雪天,也是车水马龙,隔着两里远,仍能隐约听到哪边传来的车马声。

杨逸策着马慢慢向别院行去,刚到别院大门,便听到后面传来一串马蹄声,这阵子他不见外客,带清娘出京游玩时别人也不知去向,他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有谁会到别院来呢。

杨逸驻马在门口等着,很快便看到蒙蒙的风雪那头,一骑奔驰而来,马上的汉子戴着一个范阳帽挡雪,遮去了大半边脸,但杨逸从身形上,仍能判断出是马汉卿。

马汉卿竟然回来了?

“大人!大人!”马汉卿远远就叫道。

听到他带着喜悦的声音,杨逸顿时放下心来,欣然应道:“汉卿啊,冻着没有?”

“大人,这点小雪不算什么,无碍。”马汉卿驰近,扶了扶头上的范阳帽,一脸轻松地答着。

故人无恙,杨逸心中高兴,见他骑着一匹毛色黑亮,体形高大的阿拉伯良驹,和自己的乌云盖雪有些拼头了,立即笑道:“既然这点小雪不碍事,那咱们就在这风雪中赛一回马,他娘的,自从回京以来,就没能放蹄狂奔过一回,忒不爽,从这儿沿小道向西,十里处有座乱坟冈,咱们就比比谁先到那儿。”

马汉卿不由得愣了一下,这还真是杨大学士才干得出来的事,这风雪天赛马也就罢了,这终点偏偏选一座乱坟冈,想想就让人莞尔。

更幽默的是,马汉卿一愣过后,也不出声,一鞭子就抽在自己的马股上,他那匹阿拉伯战马突然人立而起,嘶鸣一声飞快地冲了出去。

这回轮到杨逸愣了一下,接着满腔愤慨地嚷道:“抢跑?马汉卿,你他娘的什么时候也变成无赖了?老子还没叫开始呢!”

“哈哈哈,大人,属下这是近墨者黑啊!”马汉卿一边抽打着战马,一边放声大笑。

“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怎么谁做了坏事,都往我身上抹啊!”

两骑如飞龙过海,在风雪中放蹄狂奔着,呼呼的风雪扑面而来,刮面生痛,但人就是贱,杨逸在京城才呆一段时间,竟觉得这样才能释放心中的郁气了,他甚至扯开了一边衣袍,任风雪肆意地吹打着。

到了乱坟冈,俩人停下来时,又不禁相视大笑。

策马慢慢往回走时,杨逸才开始问道:“汉卿,什么时候到京的?”

“昨日晚间,到大人府上一问,夫人说大人在别院,今日便来了。”

“西域的情况怎么样?”

“总体上没什么大问题,但小叛乱却也不少,乱民为匪的现象越来越多,大部分都是以圣战为名,四处抢掠,我军出动剿杀,这些乱匪便有闻风远遁,而且有些乱匪颇得当地百姓拥护,主动替他们掩饰行藏的不在少数。”

这些事情,杨逸已早有所料,战争时期,大军还在西域,不会有多少人敢跳出来作乱,但大战过去后,西域不可能再驻守那么多军队,象疏勒那样的大城,驻军也就两三千人,那些小县小驿,有的甚至只有十人八人驻守,而文治方面又没走上正轨,这个时候是最容易滋生叛乱的。

虽然这不是杨逸所愿,但从一个客观角度来说,西域不平静,对大宋不利,但对他个人却是有利的,这近似于“养匪自重”,虽然这匪不是他养的,但却客观上形成了这种现实。

如此一来,朝廷就必须继续重用那些能征惯战的将领,而这些将领多出自杨逸嫡系,这些将领手握越多军队,杨逸手上就有更多的资源,更深的底蕴。

杨逸平静地说道:“这些叛乱光靠军队镇压是不行的,当以文治为主,使民心归附,这才是治本之道,佛道两家进展如何?”

马汉卿目光顿时有些闪烁,挠着头说道:“大人,这个……今西域流传着一条……,按大人的说法,是流传着一条小道消息,说是大人的意思,让佛道两家分开传教,免得造成相互拆台的恶果……个嘛,道家负责约昌、于阗、疏勒、等地,佛家前往西州、龟兹、北庭等地传教……

哪来的小道消息,这还用问吗?

照马汉卿这么搞,道家可就占天大的便宜了,因为西州、龟兹、北庭这些地方原是高昌回鹘国土,而高昌回鹘本就是信佛的,还用得着佛家去费那个劲吗?

也就是说,照马汉卿这么搞,好处全让道家给占完了,佛家的教徒实际上不会有多大增加。

虽然杨逸确实是希望佛道两家在西域能形成这个均势,但这回马汉卿竟然背着他,扯虎披充大旗,而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小道消息那么简单,马汉卿一定利用职方馆和西域驻军的力量加以配合了。

他这个“中央情报局局长”权力本来就不小,加上是杨逸的心腹,与西域的驻军将领同出一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事他做起来,让军方配合不存在什么困难。

杨逸不由得瞪着马汉卿冷哼道:“好你个马汉卿,竟然敢把手段玩到我头上来了!看我不抽死你。”

“别别别……人,这个不也是您希望看到的结果吗?这个……下……

杨逸火了,臭骂道:“属个屁,那小道消息怎么来的?你敢说不是你屁眼里放出来的?”

“大人!唉,属下一时没有别的办法,时不我待,属下为了完成大人的托付,只好借大人虎威一用了,请大人责罚。”马汉卿很光棍,立即做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姿态。

“你少拿鸡毛当令箭,老子托付你什么了?”

“这……

“我告诉你,这回你道家欠老子的人情可就大了,想用你这身皮来挨一顿打就混过去,想也别想。”

“呵……人放心,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道家必为大人赴汤蹈火。”

“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职方馆的事我现在不方便插手,你赶紧把原北河组的精兵强将调往大理;大理现在战火纷飞,急需加强监控,可别弄出什么乱子来才好,另外就是占城和真腊这些小国,一并派人进入,若是可能的话,派人跟随商队经真腊去一趟印度,把印度那边的情况给我摸清楚。”

马汉卿一听这话,顿时来精神了,一直以来,杨逸奉行的都是情报先行,做到知己知彼,才会有进一步行动,而情报的侧重点也就意味着他的重心将会移到哪边。

只是这回杨逸要把触角探到印度去,这是马汉卿万万没想到的,难道他竟然想连印度也吞并?

“大人放心,属下一定遵照大人的吩咐,妥善安排。”

第七卷 第697章 吐蕃威胁论

“有敌古烈的消息吗?”杨逸看似无意地问道。

“大人,还没有。”马汉卿如实答道。

杨逸将缰绳交给别院的下人,带头往里走,其实他也知道,这万里迢迢,隔着一座葱岭,波斯方面的消息不可以这么快传来。

现在没有消息,那么今年就不会再有消息了,入冬之后,大雪封山,巍峨的葱岭难以翻越,东西商旅绝迹,而现在波斯方面的消息,基本是靠商旅传播过来的。

波斯故地现在情况复杂,各方势力纠缠不清,对敌古烈能否横扫波斯故地,杨逸心里也没什么底,虽然敌烈部也是来自斡难河,但敌古烈毕竟不是旭烈兀,这次西征也不是蒙古西征的重演。

只是他对敌古烈寄予了厚望,给了那么多支持,难免有些期盼,才会首先问起。

马汉卿落后半步,和杨逸向别院花厅走去,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人,属下担心今年朝廷会削减职方馆的财政预算,此事还望大人能为职方馆争取一下,大人最是清楚,辽东和西域的仗虽然打完了,但由于大宋国境向外扩张了多倍,职方馆斥探范围反而是扩大了不少,人员削减不了,许多地方需要加建秘密信驿,以确保消息的传递,大人,您至少要为职方馆保住原来的五十万贯经费啊!”

马汉卿急不可耐地说完,便干巴巴地等着杨逸的答复。

杨逸有些好笑,马汉卿一回来便往别庄来,估计他最急的就是这件事吧。

进入冬季后,朝廷各部门也快到提交来年财政预算的时候了,学士院类似于皇帝的幕僚机构,人员不多,负责的工作也比较单纯,主要是为皇帝出谋划策,草拟重大诏书,基本上不涉及具体政务,财政预算做起来很简单,就是上报属员的薪俸就可以了,所以杨逸根本不用为本部门的预算申请报告费什么心思。

但别的部门就不同了,特别是象工部、太仆寺、职方馆这种部门,财政预算申请很麻烦。

职方馆其实就像军方一样,战时得到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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