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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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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月底,入夜后星月俱暗,夜色茫茫,只有大漠上的风在吹响,那风声仿佛无数孤魂野鬼在呜咽啼哭。
种建中的几万人马被阿克莫尔一路追击,奔逃数日,早已是筋疲力尽,阿克莫尔一放弃追击,种建中两三万残军顿时走不动了,这夜便宿于蝎子山的谷地里。
离蝎子山二十里的一处胡杨林边,阿克莫尔的四万大军如挟毚兔,束马衔枚,一切夜袭的都已准备就绪,阿克莫尔目带凌光,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左脸颊上的那颗大黑痣,静待着探马的回报;
不出所料,自己一停止追击,那些异教徒便再也走不动了。
弱小的动物,比如兔子,遇到危险时就会下意识地往洞里躲,只有那样才能让它们获得安全感,阿克莫尔追到蝎子山下便不追了,目的就是想等兔子进洞。
现在兔子果然进洞了,而且这还不是兔子自己的洞,只是被追急了,临时找到的一个死洞,现在只要封住洞口,它就再也无路可逃。
阿克莫尔没有等多久,夜色之中便有几骑快马奔驰而来。
“将军,已经查探过了,外围没有埋伏,谷口有少量敌军把守,谷内漆黑一团,敌军都已入睡。”
“好,传我军令,出发。”
四万骑兵并不是放蹄全速狂奔,这样的黑夜,连火把也没打,放马狂奔那是找死。因此阿克莫尔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四万大军才悄然靠近蝎子山的谷口。
沿途不时有探马回报,说谷中一切正常,敌军被追了几天,大概是太累了,累得连谷口的少量守军也坚持不住,在坡上东歪西倒的睡着了。
阿克莫尔作战,凶狠之中却又从不失谨慎,虽然这些天敌军被追杀得死伤累累,几乎全部崩溃,士气低落无比,阿克莫尔仍能耐心地等到今夜,可见他有多谨慎。
望着黑漆漆的山谷,阿克莫尔又不禁摸了摸自己左脸颊上的黑痣,然后对身边的副将下令道:“迪尔瓦,你带两万人马冲入谷中,我会守住谷口,万一情形有异,你立即撤出,不必与敌军多作纠缠,大不了咱们多花几日时间,将敌军困死在谷内。”
“末将领命。”
那副将迪尔瓦接命之后,立即率两万人马冲向谷口,谷口上的守军这时才惊醒,发现有敌来袭后,一个个惊叫着乱窜,就像前几天遭遇袭击时一样,根本没兴起抵抗的念头。
对敌军这样的反应,迪尔瓦已见怪不怪,心中充满了鄙视。
谷口处布有乱石和木桩阻敌,迪尔瓦率军冲到,迅速将乱石搬开,木桩推平。然后亮起无数的火把,把谷口照得亮如白昼,灿若银河。
一把把新月弯刀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冷森森的寒光,谷口处人影如山,刀枪如林,杀气弥漫!
“杀!真主与我们同在,杀光里面的异教徒!”
迪尔瓦弯刀向谷中一指,暴喝一声,两万黑汗大军顿时如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冲入谷内;谷内此时也亮起了一些火把,借着朦胧的火光,可见到谷中的敌军正在惊慌失措的乱窜,一个个衣衫不整,凄厉的惊叫声让整个山谷沸腾了。
外面的阿克莫尔命人抢占了谷口两边的山头,做好了接应迪尔瓦的准备,然后在谷口处静静地等着,一旦谷中敌军营寨被迪尔瓦冲破,他这两万人马将会随时加入血腥的绞杀中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阿克莫尔大概做梦也没想到,种建中早在出征之前,就已经将蝎子山定为了黑汗大军的坟墓。
在种建中的安排下,沙州最精锐的五千骑兵并没有随大军出征,而是悄悄埋伏于蝎子山北面大漠深处的一块小绿洲之中,一伏就是七八天,等的就是这一刻。
种建中从马芒山带回的三万“残军”都在谷里,这绝对没错,谨慎的阿克莫尔,从未放松对种建中这支残军的监视,种建中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除了谷中的三万残军外,阿克莫尔非常确信,附近再没有敌军了。
所以,他丝毫没注意到,来自背后的沙漠吹来的夜风中,有什么不同。
所以,他忽略了这里叫蝎子山,忽略了蝎子最毒的地方在什么地方。
率领这支伏军的正是姚古,他这五千骑兵同样是束马衔枚,在呜咽的夜风中,马蹄踏在柔软的黄沙上,悄无声息。
谷内此时已经传出激烈的厮杀声,如雷的马蹄,如潮的呐喊,还有鞭炮一样密集的枪声;阿克莫尔带在两万人马守在谷口,听到那密集的枪声,所有人的心都不禁提了起来;
上次他们也见识过燧发枪的威力,那时的枪声没这么密集,已经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杀伤;而现在,谷内的枪声比原来密集了至少三陪,而且还夹杂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
谷口的黑汗士卒,忍不住伸长脖子向谷内张望,两万人开始议论纷纷,变得燥动不安起来。
而就在他们的心神被谷内激烈的枪声、爆炸声吸引去的时候,姚古的五千人马就像来自大漠深入的幽灵,从背后悄然接近,直到接近两三里处,阿克莫尔的人马还丝毫没有发觉死神正在临近。
直到背后突然亮起成片的火把,接着传来闷雷般的铁蹄声,阿克莫尔的人马才愕然惊觉,迟了,太迟了。
姚古带着五千人马,就像大漠里刮来的旋风,滚滚地冲向慌乱的黑汗大军,五千骑兵前面,还裹胁着数十匹空马,每匹空马上驮着两个数斤重的特制手雷,有如一枚枚小形炮弹,引信已经被点燃,正“哧哧!”地喷出妖异的火花。
等冲到黑汗军阵前面,五千宋军向两侧一分,同时每人顺势一刀刺在那些空马股上,空马受痛发狂,带着那“哧哧!”的火花,一头撞进黑汗大军之中。
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两万黑汗军中响声,一团团巨大的火光冲冲而起,如一朵朵灿烂的蘑菇云,火光之中,无数的臂肢残臂在飞舞,大地在瑟瑟颤抖,山谷前就像是九幽炼狱,惨不忍睹;二万黑汗大军瞬间崩溃成决堤的河水,向四周溃散而去,很多人根本弄不清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炸死撞翻,成为夜色中的一堆烂肉。
就是阿克莫尔,也还是无法想明白,背后怎么突然有敌军来袭。
姚古怎么来的,这已经不重了,两万大军此时已经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惊恐万状的表情刻在每一个人脸上,就像突然被抛入了鬼域,只知道亡命地奔逃!
“真主安拉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阿克莫尔被两万乱军裹胁着,不管他怎么歇斯底里的呐喊,根本没有一人再听他的,就连他身边的亲卫都被冲散了。
姚古的两股人马向左右兜出半里多,然后划了个圆弧,再次合在一起。
“杀!”姚古咆哮如雷,再次向四散溃逃的黑汗乱军发起无情的冲击。
五千人马紧密地聚合在一起,无数的火把相互辉映之下,就像一团巨大的烈焰,向黑汗溃兵席卷而去。
到了这地步,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悬念,这就是一边倒的屠杀,巨大的恐慌之下,黑汗溃兵除了向他们的真主安拉祈祷,再也兴得起什么抵抗的念头,要嘛亡命的奔逃,要嘛象白痴一样任宋军砍杀;生命在这蝎子山下变得比草还贱,几千宋军不停地追杀,不停地挥刀收割着,夜风在呜咽,战马在悲鸣,刀光在闪动,鲜血在喷洒,惨叫在回荡,天地在咆哮……
若论狠,还有更狠的,姚古分出几百人马,冲到谷口之后,直接将几百战马斩死在谷口,用马尸堆起了一道墙,将整个谷口封锁住,这是打算将谷内迪尔瓦的两万人困死,一个也不放过啊!
谷内的迪尔瓦比谷外的阿克莫尔更惨,他早死了。
原先他带着两万人马冲入谷中之后,向慌乱不堪的宋军营寨狂飙而去,接近宋军大营百步之遥时,前面的人马突然撞入一道用干草掩饰的壕沟之中,那道壕沟又宽又深,若是在白天很容易发现;但在这夜色之中,纵然打着火把,视线也不是很好,不冲到近前根本发现不了;
冲在前面的迪尔瓦,首先就连人带马撞死在了壕沟下,很快他的尸体就被一层层的人尸马尸覆盖在下面。
营寨中的宋军再不见惊慌的乱窜了,一千燧发枪手排出整齐的三段射击阵形,子弹瓢泼大雨般射向黑汗大军,铅弹比较软,进入人体后遇到阻力便会爆开,造成的伤口特别大,一排排的黑汗士卒鲜血暴喷着倒地,惨厉的哭叫声让整个山谷如地狱一般。
骑兵在集群冲锋时,想要停下很难,前面的停下,就会被后面的冲翻,黑汗大军马撞马,人撞人,互相践踏死的不计其数,两万人马拥挤在一起,进不得,退不得,只能等着宋军的子弹来收割。
除了正面的一千燧发枪之外,种建中派军从两翼包抄上来,弓箭手雷狂射猛炸,仿佛杀牛宰羊,真个是:
生命诚可贵,牛羊价更高。
赶紧多杀点,莫怕没钱捞。
第五卷 第549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
明知辽国和西域都是兵凶战危,但由于信息传递缓慢,东京无法及时得知结果,这让朝堂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唯一的好消息是,治河工程将能在四月中下旬提前竣工,但这并不能完全冲淡大家心中的沉闷感,等待向来是最难挨的事。
不于对于杨逸个人来说,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特别是西域方面,时间过去越久,杨逸对种建中的信心反而越强。
因为从目前传回的消息看来,种建中虽然岌岌可危,却始终没有彻底溃败,这本身就不合常理,而种家人最喜欢干的,就是不合常理的事情,如今杨逸心情越发轻松了。
李清臣作为恩科主考官,被关进武成王庙去了。朝廷备战燕云的动作又进一步加快,所以杨逸也没办法再“病”了,否则忙得不可开交的章老头估计真要发飙了。
杨逸漫垂鞭袖,抄近路进了左掖门,左掖门里的明堂建设还在继续着,但施工的人力并不是很多,进展很慢;这个可以理解,朝廷现在百事缠身,哪里顾得了许多,明堂的建设没有被叫停,已经是幸事了。
明堂占用的是原秘书监的地盘,新的秘书监将迁到御街千步廊东侧,现在也没有完全建好,秘书监的人只能暂时窝在旁边一个小殿里勾当公事。
为此覃子桂已多次向杨逸诉苦,被杨修理了一回,才总算不敢再口出怨言了。
覃子桂主持定襄赈灾有功,加上他本是探花郎出身,如今已经升为秘书监丞,这是秘书监的副职,非常清贵的差遣。
杨逸经过他们勾当公事的小殿时,覃子桂也刚好上衙来,见了杨逸,不禁笑道:“任之兄,你的贵恙好了?哈哈哈,见到任之兄,小弟便不由得想起王荆公来……
覃子桂这打趣之言,杨逸明白其中的意思,当初王安石被称为“执拗相公”在神宗皇帝面前也从不退让,一旦提出的政策得不到神宗皇帝全力支持,王安石就“病”,有时一病一个月,让神宗皇帝急得直挠头,三请五请,非得同意了他的意见,王安石才会“带病”来上朝。
杨逸回头一想,呃……乎自己也“病”好几回了,将来会不会也落个“拗学士”的名号呢?不妥,不妥。
他瞪了覃子桂一眼说道:“子桂啊!你要是想病,我可以帮帮你,包管你三个月下不了床,怎么样,免费体验,你要不要试试。”
覃子桂脸上的笑容一滞,讪讪地答道:“任之兄说笑了,小弟这身子骨还行,病不了,病不了。”
“所以我来帮你啊。”
“这就不麻烦任之兄,呃,小弟身体已经有所不适,有所不适……
“哈哈哈!”
杨逸朗笑两声,打马而去,到了平日宰相们下马的护拦,把马交给内宫禁卫,自己慢慢踱往学士院。
大宋并不是天天开朝会,而是五日一朝,平日里不用去文德殿,直接到自己的公衙勾当即可,上衙的时间大致在早七点左右,这个杨逸还勉强能接受,否则每天都得三更半夜起来上朝的话,估计他早崩溃了。
杨逸刚进自己的签押房,职方馆一个吏员便匆匆赶来求见,给杨逸带来了一封密信。
“杨大学士,马知事命我将这个交给您,马知事已亲自前往政事堂并报章相公等。”
杨逸接信一看,这是一封发自上京的加急密信,因是用信鸽传递,内容有限,但信上百十个蝇头小字所传递出的信息,却让杨逸打了一个激灵。
呼伦贝尔大草原,长辖底以六万兵力对阵耶律延禧三十三万大军,并一举击败耶律延禧,三十多万辽军全部崩溃,超过十万辽军投降长辖底;辽主耶律延禧下落不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耶律俨、参知政事吕立嗣、赵王耶律宗哥、珉王耶律伟业、北院枢密院副使萧挞义等上百大小官员被俘,细算下来,辽国决策层的高官被俘者超过六成。
而这份篇幅有限的加急密信,还着重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完颜阿骨打。
看到这个名字出现,杨逸心头不由得浮起一种诡异的感觉,完颜阿骨打,完颜阿骨打,你终于还是冒出来了!
而且比原来的历史早冒头了十年,现在历史是改变了,但完颜阿骨打不但没有被淹没在有历史的洪流之下,还而更早的冒头了。
杨逸顾不得多想,收起密信使匆匆赶往政事堂。
不出所料,政事堂里,除被关在武成王庙的李清臣之外,三省宰执都到了,六部的衙门在皇宫大门对着的御街千步廊,也已全部派小吏前去通知。
见杨逸赶到,章惇略带不满地横了他一眼,不过还好,关键时刻总算是见着人了,章惇先开口向他问道:“任之,此事你怎么看?”
杨逸倒时显得云淡风清,在下首找了个位置坐下答道:“章相公,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天下没有太多的侥幸,耶律延禧兵败,不是咱们一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吗?”
杨逸这话让在坐的章惇、许将、蔡卞等人微微怔了一下,准确地说,耶律延禧兵败不是大家预料到了,而是杨逸这个鬼才预料到了。
去年耶律延禧要御驾亲征时,杨逸就断言他必败,如今还真被杨逸给说着了。
众人看向杨逸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复杂;毕竟不是件小事,杨逸等于是一早就给耶律延禧断了生死,这种预判能力是令人敬畏的。
三十多万大军啊!这已经是辽国八成的兵力,就这么扔在了呼伦贝尔大草原,更要命的是皇帝失踪,六成重臣被俘,这必将导致辽国行政崩溃,再难作出迅速的补救。
造成这种局面,和辽国的捺钵制度有很大关系,这种捺钵制度是一种行国统治,决策层的军政重臣一向不是留在上京城,而是跟在皇帝身边,四季轮换捺钵地;这次耶律延禧御驾亲征,就如同一次捺钵地的轮牧,辽国的决策层依旧是跟随皇帝身边,以至兵败时被长辖底给一窝端了。
而这一切,在去年似乎就在杨逸的预料之中,并一再敦促朝廷抓紧备战。难怪连章惇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很快六部尚书及太后刘清菁也赶到了政事堂。
刘清菁开宗明义地说道:“我朝列祖列宗,念念不忘收复燕云之地,为此多次亲征,付出了沉重的价值,奈何皇天不佑,以至燕云之地至今为契丹所占,今我大宋国势日盛,而契丹眼看即将轮亡,正是秉承祖宗遗志,收复燕云之良机;朝廷自去年始,便开始紧锣密鼓的备战,为此已耗费了无数钱粮,收复燕云之战,已不容再义,如今各位大臣只须商议出兵的理由、及具体的出兵时间,另有征调多少兵力为合适。”
关键时候,刘清菁一介女流,出言竟也是掷地有声。
坐中重臣又不禁交换了一个眼神,蔡卞先开口答道:“太后所言极是,燕云之地自当尽快收复,不过,如今契丹虽损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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