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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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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组由王熙带领,负责……

分完组,赵偌再次说道:“现在咱们就分头行动,按图索骥,把涉案官员全部带回这儿,立即分开审问,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把案情理清,以免对治河工程造成重大影响。”

“得令!”

“得令!”

近两百公子哥儿,找准了自己的领队,随即纷纷杀出营房,那声势……

第四卷 第394章 收网·布网

钟离卿是工部员外郎,在高官满地走的开封城里,他这样的小官什么也不是,只有成天点头哈腰的份。

但到了这河堤上,却绝对是别人争相巴结的大人物,望着窗外如峰峦起伏的楗橛、竹石等治河物资,钟离卿不禁满是自豪,这些物资有一小半是由他经手的。

整个治河工程中,实际上都水监只是主管施工那一块,至于物料采购、粮草供应等事宜,朝廷另设有河道总管主理。如此浩大的工程,河道总管使分身乏术,只能抓个总纲,具体事务还得钟离卿这些中层官员来操持。

钟离卿分管的就是物资采购方面的工作,每天从他手上流出的银子车载斗量,房内的账本堆积如山,钟离卿只需稍作手脚,就能让银子哗啦啦地流进自己腰包。

比如外面的石料,购买时是按体积算的,但石料堆放时象小山一样,不可能形成四四方方的形状,要量出体积很麻烦,这其中就可大做手脚,虚报假报,从中获利。

再比如楗橛等物用量非常大,只要在市场价格上多报个十文八文,每天从中捞个几千贯只是小意思,事后谁能查出问题来?

靠着这些手段,钟离卿和几个手下可谓是日进斗金。这财源滚滚,人的心情就好,这心情好,连运气都会跟着好,这不,前些天竟让他搭上了张大衙内这条线儿。

张衙内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爹张商英是吏部尚书,吏部管着官员的考功升迁之事,权力不亚于政事堂宰相多少,他这样的七品小官能搭上吏部尚书,那这官位……

不行,晚上得再给张衙内送点好东西去才行,反正如今不缺这几个钱,升了官还怕没有钱吗?

钟离卿正在签押房里思量着此事,突然听到衙署外传来阵阵脚步声,接着有小吏冲进来急声道:“钟离大人,那位小王爷带人冲进来了,瞧那样子是来者不善啊,钟离大人,怎么办?”

钟离卿不慌不忙地把玩着笔竿,横了那小吏一眼说道:“这些人来得还少吗?还能怎么办?赶快准备些小钱打发了事。”

“哟嗬,感情钟离大人把我们当叫花子了这是!”赵偌在一大帮公子哥儿的簇拥下,神速出现在签押房的门口,这些人个个鼻孔朝天,目空一切,根本没把衙署里的官吏当回事。

整个衙署此时已是鸡飞狗跳,乱糟糟一片。

钟离卿没想到这些平日走路一步三摇的衙内进来这么快,一时失言,连忙起身赔不是道:“小王爷恕罪,下官一时失言……

赵偌打断他道:“失言?钟离大人哪里失言了,您日进斗金,手指缝漏点沙子,就够咱们乐呵的了,您刚才那些话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钟离卿尴尬万分,但心里还为赵偌这番话只是想从他这儿多敲些好处,他上前打躬作揖,赔着笑脸说道:“小王爷说笑了,下官一时失言,多有得罪,小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下官定会……

“会怎样啊?给我送上大包的银子是不是呐?钟离卿,你还是真是会慷他人之慨,花朝廷的钱不心疼,来啊!经我稽查案仔细查明,工部员外郎钟离卿营私舞弊,贪赃枉法,证据确凿,给我拿下!”

赵偌威风凛凛地大喝一声,护在一边的赵大赵二立即扑上去,这俩家伙人高马大,在青楼打群架惯了,也没正经拿过人,扑上去后一个使出黑虎掏心,一个使出扫堂腿,呼啦一下把人弄翻在地,钟离卿惨叫一声,摔得七荤八素,连喊冤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门外那群公子哥儿见了齐声叫好,大赞起赵大赵二拳腿功夫来:

“赵大这一拳打得准,正中心窝,好!”

“还是赵二这腿扫得猛,跟秋风扫落叶似的。”

“要不赵大赵二你们比划比划,看谁更利害些!”

……

得了赞扬的赵大赵二正高兴,突然有人喊道:“咦,怎么不见动静了,该不是把人打死了吧?”

赵大赵二慌了,钟离卿毕竟是朝廷官员,这还没定案呢,就把人打死那可就惨了。俩人连忙扑上去探鼻息。

“还有,还有气儿!这家伙不经打,晕过去而已。”赵大赵二大乐,押起钟离卿呵呵笑着。

闹了一会,赵偌记起正事,于是又大吼道:“来呀!把人带回去过堂,帐册就地封存,立即对账!”

随着赵偌的大吼,公子哥儿让开一条道,外面顿时闪进一群莺儿燕子,一时间香风阵阵,丽影双双,二三十个美人儿各拿笔墨,仆役们帮着摆开桌凳,她们立即各坐其上,摊开账册,开始对账。

那盈盈的眼波,红红的朱唇,细嫩的小手,纤细的柳腰……之,怎么看她们还是一群青楼艳妓,但她们做的事却让人堂皇结舌。

只见这群姑娘账册哗啦啦地翻着,嘴里念念有词,玉指不时掐一下,账目竟是算得飞快。

事实上,能得这些高官子弟看上的姑娘,绝对不会是文盲,青楼里的姑娘,是时下文化程度最高的女性群体,她们中许多人的才学能让朝中进士汗颜,自叹不如,对一下账算什么?

虽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可谁能猜到,这些公子衙内带这一大群青楼姑娘来,还有这等妙用!

这边姑娘们对账对得热火朝天,那边赵偌他们把人带回营门后立即开审,这些净街虎损招儿多的是,不老实交待,折腾得你菊花变葵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还验不出伤来。

十路人马,分头行事,谁行过贿的,谁送过礼的,按图索骥,一一拿人,往日营房里的歌舞声,顿时变成了阵阵惨叫声,堤上的官吏这才记起来,这帮杀星是稽查案的,是有权监督查办所有治河官员的……

开封城里,阿奴又来找过杨逸两回,家人皆报出门赴宴去了。阿奴无可奈何,只能回去继续与员外郎唐庚磨嘴皮。

这夜杨逸宿在韩碧儿这边,小楼轩窗开启着,一轮新月静静挂在楼头,房里烛暴灯花,清光照壁;床尾的金蟾吐出淡淡的轻烟,这夏日熏香其实主要是为了驱赶蚊子,当然象那些名贵的龙涎香还有提神醒脑的作用,但那东西太奢侈,杨家一向不用。

杨逸怕热,榻上铺了竹席,榻边还置了冰块,他只在腹下盖了一张薄衾,大开八字躺在榻上。

韩碧儿靠坐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把轻罗小扇柔柔地帮他扇着风儿,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藕色的肚兜,刚沐浴过的肌肤清凉无汗,花香袭人。

“碧儿,这可比以前大了不少呢!”杨逸看着她肚兜上露出的半截酥胸,那雪色冰肌极为诱人。

“是吗?杨郎不量一下怎么能确定呢?”韩碧儿狐媚的眼神儿一勾,故意俯下身来,让他看得更真切些,那狐媚的春色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杨逸呵呵一笑道:“等下让禛子来和你比一比吧,你们俩有得一拼。”

韩碧儿噘噘嘴幽怨地说道:“杨郎,有青叶在还不够吗?”

杨逸伸手在她那修长的玉腿上轻拍一掌,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狐狸精少给我装傻。”

“这……郎,这回奴奴是真不明白,杨郎究竟是何意?”

杨逸怀疑地盯着她的媚眼儿,这回从她眼神中倒看不出什么不对来:“我的意思是让咱们家二蛋认禛子做干娘,你以后也要尽量与禛子亲近些,明白了吗?”

“这……韩碧儿手上的扇子不觉停了下来,目光低垂,估计脑海中正在分析着他这句话透露出来的大量信息。

“你不愿意?”

“不是……郎,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何……不是想……韩碧儿目光一凝,先是一喜,接着又是满脸忧色。

“明白就好,这些天日本那边就没传回什么消息?”

“杨郎,这不好吧!”韩碧儿被他一瞪,只得改口道:“这五六月份,海上常有风暴,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家两条船要在日本逗留些时日,不过据前些天江南商会返回的两条船说,目前日本很平静,有王勇他们驻守平安京,各地大名都暂时没什么异动,何宏海他们现在官位正在步步高升,掌握了更多的实权,因为纸币发行成功,以及各种利民政略的实施,何宏海他们算是真正站住脚跟了。”

“迁民的事呢,进行得如何?”

“杨郎交待过,这事须谨慎小心,李南通他们不敢有大动作,这几个月也只迁过去一百多人。”

“嗯,慢些不要紧,咱们有十几年时间呢,只要不出差错就行。你找个信得过的人,以他的名义再多经营几条船,船不怕多,能弄出个大船队更好,将来多停靠在日本就是。”

“这个不难,奴奴明日就去办。”韩碧儿终究是放不下心思,但又不敢直说,只得旁敲侧击地说道,“杨郎,二郎都六个月大了,你还没给取名呢!”

杨逸不禁有些好笑,杨氏霸完铁蛋霸二蛋,他这个做爹的平常都很少见二蛋,竟把起名的事给忘了。

杨逸想了想说道:“就叫做杨鹄吧!”

韩碧儿眼中的忧色又浓了些,喃喃地说道:“杨郎是想让他飞得更远些是吗?”

“瞧你像什么样,不过十来天路程,能有多远?从杭州到环州要走几个月呢,哪当初我这官便不去做了?”

“杨郎别生气,奴奴错了,奴奴只是……

“只是什么?好了,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等琴儿她们有了孩子再说吧。”

“杨郎……韩碧儿又有些患得患失起来,犹豫难定。

第四卷 第395章 窦燕山有义方

迩英殿里,三岁的赵捷穿着红色的龙袍,装扮得整整齐齐,端坐在几案后,小菊在为他轻轻打着扇,茉莉则跪坐在旁边侍候笔墨。

赵捷共有三位老师,分别是章惇、李清臣和杨逸。前二者政务繁忙,而杨逸比较清闲,给赵捷上课的时间多些。

加上杨逸上课时不像章惇他们那样严肃,他通常是寓教于乐,谆谆引导,因此赵捷最喜欢听他的课,与他也最为亲近。

杨逸盘坐在对面的几案后,轻呷了一口茶,含笑说道:“陛下,还记得前日我跟你说的故事吗?”

赵捷脆生生地应道:“记得,恩师说孟子的娘亲……了让孟子学好,不让他染上坏习惯,搬了三次家。”

杨逸含笑颔首道:“这个故事我要陛下记住的有两点,一,天下父母心,每个父母为了教好自己的孩子,都付出了大量的心血,象孟子的母亲一样,甚至不惜一次次的搬家。所以身为子女的,应该学会孝敬父母,听父母的话,不要让父母伤心,陛下能做到吗?”

“能,我一定听娘亲的话,还有……恩师的话。”赵捷最后不忘把杨逸加上,让旁边的小菊俩人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刘清菁和她们每天给赵捷灌输最多的一句,便是听杨逸的话,在师字面前加上一个恩字,这本来不适合皇帝,但刘清菁坚持让赵捷这么称呼杨逸三人。

杨逸嘉许地说道:“陛下真聪明,说得很好,嗯,还有第二点要让陛下记住的是,这个故事还教给了我们另一个道理,那就是跟什么人亲近很重要,普通人交什么样的朋友,就容易染上什么样的习气。陛下是一国之君,这一点更要注意,那就是要亲贤臣,远小人。”

赵捷那双眼睛骨碌碌一转,扭了扭身体问道:“恩师,什么是亲贤臣,远小人?”

杨逸有些好笑,小家伙从小聪明好问,但通常这样的孩子也常有“多动症”,赵捷就是这样,上课时向来坐不了多久的。

“陛下可以站起来,在殿中走动一下,但不可玩别的东西,要注意听讲。”

“多谢恩师,多谢恩师。”赵捷大喜,像个小葫芦似的一转,便站了起来,在几案边溜着弯儿。

“陛下,亲贤臣,远小人,就是多提拔任用那些贤能的臣子,疏远那些只会溜须拍马的人。”

“恩师,什么是溜须拍马?”

杨逸不禁捂了捂脑袋,幼儿园老师不好当啊!而且眼前这小家伙还是个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性,再这么问下去,今天的课也不用讲了。

“陛下,溜须拍马就是专挑好听的话跟你说,刻意讨好你,我这么说,陛下明白了吗?”

“恩师,我明白了。”赵捷高兴之下,手臂不由得舞动了两下,“恩师,小菊她们是小人,她们专挑好听的话跟我说,从来不骂我的……

赵捷努力地想阐明自己的意思,小脸儿有些涨红。小菊和茉莉就更不用说了,脸上都快滴出血来了,窘迫之极。

连杨逸都忍不住轻笑起来,赵捷有些疑惑地看看他们,然后问道:“恩师,我说错了吗?”

“陛下确实错了,小菊她们对你好,是因为她们爱你,就像你娘亲一样爱你,陛下要记住,要分清一个人是真心爱护你,还是刻意讨好你,主要看他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若是他们是为了得到官位和钱财,才对你好,那这种人就是小人,需要疏远。象小菊她们这样对你好,并不指望陛下的回报,这就是真心爱护陛下的人,陛下应该尊重她们。”

赵捷想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小菊俩人望着杨逸,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确实,她们倾注在赵捷身上的心血,一点不比刘清菁少。

俩人虽然也不时承欢杨逸,但心里都明白,这一生她们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因此一直就把赵捷当亲生孩子看待,刚才赵捷虽是童言无忌,但若非有杨逸一番解释,她们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好了,陛下,咱们今天就讲三字经中的另一个故事。”

一听说讲故事,赵捷顿时来劲了,跑到杨逸身边乖乖地坐下,眼巴巴地等着他开讲。

“陛下,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这四句讲的就是窦燕山教子的故事。窦燕山本来名叫窦禹钧,他是五代后晋时期的人,老家是蓟州渔阳,渔阳地处燕山一带,因此,后人称窦禹钧为窦燕山。”

“恩师快说,他是怎么教子的,也像恩师一样吗?”

“呵呵,陛下请听我慢慢道来,是这样,窦燕山这个人出身于富裕的家庭,是当地有名的富户。据说他起初为人不好。仗势欺压百姓,有贫苦人家借他粮食时,他是小斗出,大斗进,小秤出,大秤进,明瞒暗骗,昧心行事;由于他做事缺德,所以到了30岁,还没有子女。窦燕山也为此着急,一天晚上做梦,他死去的父亲对他说:“你心术不好,心德不端,恶名彰著,如果不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仅一辈子没有儿子,也会短命。你要赶快改过从善,大积阴德,只有这样,才能挽回天意,改过呈祥;

从此,窦燕山暗下决心,痛改前非,缺德的事再也不做了。他在家里办起了私塾,延请名师教课。有的人家因为没有钱送孩子到私塾读书,他就主动把孩子接来,免收学费;总之,自那以后,窦燕山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周济贫寒,克己利人,广行方便,广泛受到人们的称赞。

后来他的妻子连续生下了五个儿子。他把全部精力用在教育儿子身上,不仅时刻注意他们的身体,还注重他们的学习和品德修养;在他的教育下,五个儿子都成为有用之才,先后登科及第,其中次子窦俨在太祖朝时出任过礼部侍郎,窦俨去世时,太宗亲临吊唁,赠工部尚书。五子僖,在太宗朝任左补阕,为官清廉,名扬天下……

“可是恩师,你还没有说他怎么教孩子呢,他有没有像娘亲一样打我屁股?”赵捷突然扯着杨逸的袖子问道。

杨逸几乎绝倒,说了半天,这小家伙竟纠缠在屁股上,他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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