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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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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大雁的身姿,旋转,或快或慢,或柔或刚的摆臂,此刻,她的眼神,他的舞姿都带出无比的美感,美得哀伤而绝望。

也许美丽也很无奈,哀伤似无尽,凄美让人心碎。

命运总是无凭,她那忽慢忽快的舞姿,充满了对命运不顾一切的挣扎和祈求,悲怆的眼神,演绎出了一幅最为心碎凄美的画卷,是对爱的离去,伤的无尽,还是痛的无边,让人无尽的遐想……

而此时,在凄婉的琴声中,那个充满磁性的男音再次缓缓响起,他每低诵一句,李湘弦便一边起舞一边跟着凄然而歌:

问世间情是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

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曲尽之时,李湘弦如一只投地而死的孤雁,萎靡在舞台上,而天空中,又依稀传来几串大雁的鸣叫声,还有羽翼扇动时发出的风声,渐去渐远,最终如消失在天际的天籁之音……

台下悄然无声,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淌满了泪水,包括前夜扬言杨逸骗不到她眼泪的苏家小娘子,此刻也已经是泣不成声,凄凄切切的样子!

台下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有些人竟边大声吟诵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边嚎啕大哭,黑压压的观众,除了吟诵声与哭泣声,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人们久久地沉浸在这一出凄美感人的画卷当中。

直到台上的琉璃灯再次全部亮了起来,李湘弦抹着眼泪起身答谢,台下的观众才回过神来。

转瞬之间,观众带着泪水报以了铺天盖地的喝彩声,绵绵不绝,如风暴卷起的浪潮声,一浪接着一浪,让人耳鼓生痛,人们争涌过来,无数的花绸当空飞舞,如春天里万花怒放,灿若银河中的星辰。

许多人送出五十朵,感觉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与大赛的组织者争吵起来,非要多卖一些来赠与李湘弦,还好今天王城兵马司多派来了两千兵丁,否则场面非要再次失控、而造成新一轮的践踏事件不可。

李湘弦这次的表演,虽然观众只看到了灯柱下的李湘弦一人,但事实上有四人参与,其中包括杨逸在内,吟诵《雁丘词》的就是他,还有一个琴师,外加一个擅长口技的人,那些大雁的鸣叫声、羽翼声、投地而死的哀鸣声等等,就是靠他的口技完成的。

直到下台时,李湘弦的眼泪还一直收不住,瞧她被自己的演绎感动得唏哩哗啦的样子,杨逸不禁失声而笑!

“杨郎,你少笑奴家,谁让你作出这么感人的词作,设计出这么感人的舞蹈来的!”

“呵呵,是湘弦你表演得好!”

接下来上台表演的几位姑娘不免吃亏些,李湘弦的一出生死恋感动了整个东京城,人们还没有完全从那凄美的意境中摆脱出来,她们接着上台表演,被映衬得黯然失色。

最后结果出来了,李湘弦毫无疑问赢得了花魁美誉,赵文姬、紫荷、还有寻芳楼的阮三娘同列四大行首!

直到比赛结束,人们久久舍不得散去,围在台下放声谈论着这一届的花魁大赛,而带给他们无比感动的李湘弦,人们自发的送了她一个雁儿姑娘的别称!

她那雁儿投地殉情的形象已深入每一个人的心中,而那曲问世间情为何物的《雁丘词》,立即就传遍了东京城,成为无上的经典之一。

对面船上的尹焞此刻已是面若死灰,十万贯啊!整整十万贯啊!

尹家虽然世代高官,但也没达到把十万贯视为小菜一碟的地步!

第一卷 第040章 科场案发

从第二天起,东京城到处在传诵着那首《雁丘词》,那些痴男怨女每提起李湘弦的表演,依然是热泪盈眶,感慨连连!有些人甚至打听起那对大雁所葬之处来,打算跑到汾水去拜祭一翻。

一夜之间,杨逸在京城的名声达到了巅峰,不但因为这首《雁丘词》,同时还因为他是十万贯豪赌的大赢家,名利双收这个词用在杨逸身上,此刻再贴切不过了。

尹焞一时自然拿不出十万贯来,东凑西借得到二万贯给杨逸,算是付了第一批款,这事早已弄得满城皆知,尹焞赖是赖不掉的,这年头读书人爱名甚于爱命,尹焞也不例外,给杨逸打了张欠条,灰溜溜的回家筹钱去了,至于他什么时候能筹到,杨逸现在顾不得去管他了,因为两场危机急待他去面对。

一方面是来自弥勒教的,从花魁大赛第一夜的暗杀,再想起前两天见到林可儿眼中那抹一闪而逝的寒光,杨逸心中也萌生了浓浓的杀机。

想确定是林可儿,这个用一个简单的排除法就能得到答案。

当时紫荷领先李湘弦很多,在这种情况下,尹焞一个书生雇凶杀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至于朱光庭更不可能,在杨逸想来,朱光庭现在忙着应付朝中的风浪都忙不过来,根本没闲心思来对付自己,就是要对付自己,这些在朝中玩惯了政治阴谋的人,也绝对不屑于采取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谁若向他们献上这样的主意,估计他们也会觉得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污辱。

弥勒教确实不好惹,杀机重重啊!

要动林可儿,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想弄死她不难,但关键是如何才能不打草惊蛇,同时,立即弄死林可儿的话,她这条线很可能就断了,这人是弥勒教中护法,被派到京城来执行什么重大任务,知道的秘密一定不少,就这么弄死了太可惜!

这几天杨逸一直在就此事作着布置!

让他没想到的是,另一场危机来得更突然,恩科考试经过考官的努力,终于阅卷完了!

此时的科举考试是要实行‘锁院’制度的,也就是说各个考官从临时被任命为知贡举起,就被锁在‘贡院’,不得与外界接触,直到阅卷完毕,才能‘开院’放榜!

这个过程‘贡院’中发生什么,外间是无从知道的,而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就出乎赵煦的预料!

这次科举试题已经越过了旧党的承受底线,所以他们绝不能退让,在贡院之中,李清臣虽然据理力争,但站在新党一边的只有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最终上榜的竟然百分之八十是支持旧党的考生,他们对新政作了猛烈的抨击,就是这些人,竟然把一甲二甲的榜单都占满了,而杨逸是唯一一个进入二甲的‘新党信徒’!

赵煦听到这个结果后,气得吐血,他是真的吐血了,把随侍有太监宫女吓得魂飞魄散,皇帝的身体状况向来就是绝密之秘,为了防止消息走漏,知情者往往没什么好下场,然而赵煦将嘴边的血渍一抹,全然不顾这些,昂然的上朝去了!

金殿之上,文武百官早等着他,参拜大礼行过后,赵煦那瘦弱的身躯坐在那宽大的御座上,肩背却挺直如松,目光烔烔地望着满朝大臣,不言不动。

他还没有发难,御使邓中铭就先出班奏道:“陛下,臣弹劾礼部尚书李清臣枉顾朝廷律令,徇私枉法;据臣所查,此次加参恩科的考生之中,有一名来自杭州的考生叫杨逸,此人原叫李逸。李清臣长子李乐然在杭州仁和任县丞其间,曾养有一外室杨氏,而李逸正是李乐然与外室杨氏所生,因此,作为此次主考官的李清臣与考生杨逸实为祖孙!令人惊诧的是,科举前李逸突然改名杨逸,这分明是李清臣祖孙俩串通一气,让李逸更名以欺瞒朝廷,以达到徇私舞弊的目的!陛下,科举乃是朝廷论才大典,李清臣利用职务之便,将科举视同儿戏,行此不法之事,若不严惩,朝廷纲纪不存,且天下悠悠之口难堵,因此,臣认为当按朝廷律法,立即革去李清臣一切官职,交由大理寺查审!”

邓中铭话声一落,殿中百官顿时哗然,邓中名言之凿凿,而且一查便知事情真假,应该不会拿这等事来胡说,但就算许多旧党大臣,出于对李清臣性格的了解,心里也不相信他是真的串通自己孙子行此徇私之事的!

然内情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旧两党之争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关口,这时候只要坐实李清臣与杨逸是祖孙便足够了!在科举考试中,朝廷有明文规定,只要考官与考生沾亲带故的,必须到朝廷另开的试场考试,避开这层亲属关系。

而现在只要坐实李清臣与杨逸是祖孙,这就能治李清臣的大罪,李清臣现在算是新党二号人物,此人一去,这将是对新党巨大的打击,甚至能动摇赵煦对元丰党人的信任。

因此,声讨李清臣的声音立即充斥着整个大殿,人人脸上都是激愤万分的样子,仿佛不治李清臣大罪国将不国,天下就要大乱一般。

刚刚出‘贡院’(武成王庙),第一天来上朝的李清臣心里也是惊愕万分,他也隐约听说过自己长子在杭州为官时曾养有外室,但这些年他一直贬谪在外,为了不连累家人,他与魏县的家人连书信来往都极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有个孙子在杭州!

李清臣是高傲的,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自持立身清正,甚至不屑去争辩,脸上更没有多少波动,任由满朝元祐党人高声叫嚷,他就像一只立于鸡群的鹤,孤独但绝不失掉自己高傲的本性!

赵煦也任由满朝元祐党人叫嚷着,脸上也是一片平静,就像九年来那般平静!

赵煦心里明白,下面这些人要打击不是那个考生杨逸,甚至也不是李清臣,他们真正要打击的是自己,他们千方百计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改变心中的意志罢了!

以前赵煦显得平静,元祐党人觉得很自然,但现在,赵煦每次超乎寻常的平静都让元祐党人心底阵阵发毛,朝堂上的叫嚷声渐渐地小了下来。

到此时赵煦才向李清臣沉声问道:“李尚书,考生杨逸是否真是你的孙儿?”

李清臣执笏出班奏道:“禀陛下,杨逸是否是臣的孙子,臣对此一无所知,至于邓御使告臣串通杨逸行徇私舞弊之事,臣只能说绝无此事,但请陛下明察!”

“荒谬!杨逸是不是你的孙子,你还能不知道?李清臣,事实俱在,容不得你抵赖,陛下,朝廷自有律法在,考官与考生有亲属关系者,必须回避,李清臣身为主考官,视朝廷律法如无物,陛下,此等奸佞若不严惩,巩天下泱泱!万千百姓怨气难平!”

右谏议大夫朱光庭再也忍不住,开始跳出来大声驳斥李清臣,同时还对吕大防等人施以眼色,希望这些重臣一齐站出来向赵煦施压,尽快将此事定案下来。

还没等吕大防等人站出来,赵煦就淡淡地问道:“朕说过不加以严惩了吗?然李清臣乃一部尚书,若只凭邓中铭一翻说词就治以大罪,各位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朱光庭也没指望这样就能治李清臣的大罪,一听赵煦口气松动,立即接口道:“陛下圣明,便请陛下将李清臣与杨逸交由大理寺,查清此事来龙去脉,也好尽快还天下考生一个公道。”

赵煦扫了朱光庭一眼,突然喊道:“刑部尚书苏颂何在?”

赵煦喊完,一个须发斑白,但精神健朗的老臣出班答道:“臣,刑部尚书苏颂,聆听陛下圣喻!”

“李清臣一案就交由你刑部来审查,苏尚书务必亲力亲为,尽快把案情查清。”

“臣遵旨!”

赵煦这一着出乎朱光庭等人的意料之外,正想据理力争,赵煦接着做出了一个令全天下结舌堂皇的决定!

他下旨此次科举考试作废,择日重开恩科,所有考生到时重新考过!而考官也全部换人,虽然考官人选一时没有定下来,但赵煦这么大费周章,傻子也知道他要干嘛了!到时考官人选怕是大部分由丰元党人出任了!

真个是强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啊!

赵煦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这次的考题就像是他的施政纲领,结果录取的考生全是攻击新政的,这让他情何以堪?让他如何施政?让他如何面对天下人?

若不如此,赵照将成为全天下人、成为千秋万代的笑柄!

第一卷 第041章 阴雨、雷霆

这日天空阴霾密布,不久就下起雨来,天边偶尔有划有一道闪电,惊雷炸地,震人心魄!

广福坊位于东京城的东北角,临近封丘门,一辆豪华的马车冒雨从广福坊驶了出来,直往甘泉坊的上清观驰去!

车中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妇,相貌端庄秀丽,她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姐姐孟月娥,怀中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看着孩子虚弱的病容,她脸上忧色比天空的阴霾还要浓郁。

一边坐着听宣夫人燕氏,她四十多岁,原来只是个市井妇人,因孟皇后一下子成了京中贵妇,身上衣着华丽,给人一种暴发户的感觉。

见到孟月娥一脸忧色,燕氏安慰道:“月娥,您不要着急,胡御医治不好璋儿的病,不等于没人能治,上清宫的法端女冠,常常以符录给人治医,经她救治的病人无不康复,人称女神仙呢!你就不用太担心了!”

孟月娥自小习得医术,妹妹入宫前她就嫁给了户部的一个小吏,曾在广福坊开有一间惠和药铺,专为妇人与小儿看病,后来妹妹做了皇后,已不需要以药铺补贴家用,这才关掉!

这些天她翻遍医书,给自己的孩子开方抓药,却不见丝毫起色,无奈之下她又把孩子带着告老的胡御医那里去诊治,可用胡御医的药已经三天的,孩子的病情还是起色不大,孟月娥就这么个儿子,怎能不急?

听宣夫人燕氏正在发愁怎么让法端取得孟月娥我信任呢,一听此事,顿时找上门来,将法端夸得神仙下凡一般神奇。

若是平时孟月娥未必会信这些,然关己则乱,儿子的病自己和胡御医都没办法,听了燕氏这么夸法端,加上孟月娥也听说祝由术在治病救人方面确实有一些独到之处,怀着试试看的心里,这才同意把儿子带到上清观去找法端医治。

由于下雨,今天上清观里香客不多,静静寂寂,透过浓浓的雨幕,可见回廊尽头处的凉亭中,林可儿一身丫环打扮,看样子正在虔诚的聆听法端的点化!

但此刻法端轻声说的却是:“咱们在京中人手不多,进展慢些教主应该能理解的,这等大事,若急于求成,反而引人起疑!”

林可儿也知道法端说的有理,京城不比他处,是官府控制力最强的地方,若在京城大力发展教众,官府很快就会察觉,所以弥勒教在京城只安排了少量精干的人手,如此一来是避开官府的耳目了,但也造成了京中人力严重不足,使得许多事进展缓慢。

“但教主的命令已下,你有胆去违背教主的命令吗?此翻若是不再能取得孟月娥的信任,教主怪罪下来,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道闪电轰然炸下,天空中仿佛被劈开一道大口子,电光照在法端的脸上,看上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想起教中严酷的惩罚,法端也不禁脊背生寒,轻颤着说道:“属下明白了,既然这事才是重中之重,林护法此时再去对付那杨逸,一个不好怕是要节外生枝啊!”

林可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事你少管,上次让他侥幸逃得一命,至多两天,我非要他死不可,李湘弦知道咱们不少的秘密,她已经对杨逸动了真情,此人不除,万一李湘弦向他透露些什么,对咱们终究是个大威胁!此人非除不可!”

又一道闪电炸下,照在林可儿的脸上,刹那间那张脸变得异常的狰狞。

法端听了心里有些不以为然,李湘弦自己以及她的家人几乎都在弥勒教掌控之中,她敢为一个书生背叛弥勒教?法端清楚林可儿这人忌恨心极强,教中地位又在自己之上,所以她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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