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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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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太后!大事不好,信使来报辽国大军入侵,连破细封、米擒、嵬名、颇超各一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尽成灰烬,太后!如今辽军离北面的省嵬城已不足百里了。”
“什么?”梁太后惊得站了起来,水花滑落,一双豪乳晃动不已,“怎么可能?辽军怎么可能入侵我大夏?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太后,是真的,信使就在外面,身上还带着伤!”
这个消息让梁太后几乎失去了理智,南边宋军正全线出击,要是辽军再从北面入侵,这对西夏而言就是灭顶之灾啊。
西夏夹在宋辽之间,实力最弱,因此即便是李元昊当初也不得不向两国称臣,至少也要结交一方,这样西夏才有生存的可能,一旦宋辽联合进攻西夏,西夏唯有死路一条。
梁太后不敢往下想,惶然地喊道:“快!快去招集大臣到天祚殿议事,快去!快啊!”
第二卷 第192章 铁鹞子
省嵬城位于黄河东岸,距离兴州城两百里,向西望着,贺兰山群峰巍峨如万马奔腾。从毛乌素沙漠边沿西流而来的骆驼川在这里汇入黄河,骆驼川的得名是因省嵬城一带盛产白骆驼。
省嵬城没有护城河,城墙不过丈余高、六尺厚,站在马背上伸手几乎就能摸到城头,这让守将米擒速亥非常担心,前方传来的消息各有不同,有的说入侵的辽军有万余人,有的说三万,有的甚至说有五万。
由于宋军在南面全线进攻,西夏大部分兵力都被调往了西南,北面的防备变得非常的空虚,象省嵬城中的守军所余不到九百人,因此哪怕辽军真的只来一万,以省嵬城这等薄弱的防御能力,恐怕也难以守住。
更关键的不在于辽军入侵的兵力有多少,而在于辽军入侵的这个事实,给西夏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只要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西夏绝对无法承受与宋辽同时交恶的后果,两面开战的结果西夏唯有亡国一途。
恐慌的情绪在城中迅速的弥漫,米擒速亥虽然一再强调,兴庆府的援军很快就会到来,但城中守军的士气仍然极度低迷,辽军还没到,城中已经出现的逃兵。
城头上挂着十来个血淋淋的人头,这就是米擒速亥砍下的逃兵脑袋,靠这种铁血手段,总算把城中士卒暂时镇住了。
淡淡的晨曦中,几匹战马从薄雾中跃出,马上士卒的铠甲被露水打湿了,可见他们已经奔驰了一整夜,这些斥侯兵冲近城门惶恐地大喊道:“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快开城门……
城下斥侯兵惊慌的叫声,顿时让城上的守军心都提了起来,米擒速亥刚要下令开门,就见远处的薄雾中又有数队人马跃了出来。
辽军!来的显然也是辽军的斥侯队,但米擒速亥不知道辽军大队是不是就跟在后面,竟不敢再开城门。
“辽军来了,备战!备战!”米擒速亥着急地大吼起来,城上士卒慌忙奔向各自的战位,刀枪箭盾齐举,如临大敌。
城下的夏军斥侯无法入城,只得沿着城根逃窜,有城上的箭矢保护,他们以为暂时不会有事,谁知紧追而来的“辽军”竟然悍然不顾身的冲进来!
“射!快射!”
在米擒速亥的大吼声中,城上箭如雨下,城下的“辽军”付出了十多人伤亡的代价,硬是将城下的几个夏军斥侯射杀了。
这种以命换命的彪悍作风,加上派出的多路斥侯一个也没有回来,对敌军的一无所知让城上的夏军如坠冰窑一般。
不久之后,城头开始微微地震动起来,地平线那边先是看见滚滚的烟尘升腾而起,仿佛一场沙尘暴正向省嵬城席卷过来,随即一面辽字大旗出现在视野中,大旗之下是奔腾如潮的金戈铁马,呜呜的角号起此起彼伏,声声摧人心扉。
快!太快了!转眼之间省嵬城就被团团围住,马蹄扬起的烟尘把小小的省嵬城罩在里面,随着角号声催,奔驰的战马上腾起一波波的箭雨,泼水一般射向城头,城上夏军只要稍稍露头,立即就被射成刺猬。
低矮的城墙,一比十的兵力对比,加上低迷的士气,一种无力感弥漫遍了米擒速亥的全身。
长辖底一声令下,由悍将阿奴率领的一千人马扛着梯子直扑北面的城墙,数人一组,几个盾牌合举于头上,从城上望下去,城下形成了无数的铁甲迷阵。
米擒速亥也赶到了北面的城墙,神色俱厉地吼叫着,城上的夏军在他的指挥下,把一块块滚石、一根根檑木砸下去,城下的“辽军”一下子就被砸死砸伤数十人,红色的鲜血溅到城墙上,染出了一朵朵娇艳的命亡之花。
省嵬城的城墙实在是太矮了,刚把第一个“辽军”砸落,没等你搬来第二块石头,第二个“辽军”已经爬到城头了。
杨逸驻马一里外的土坡上,静静地看着这场攻城战,总的来说阻卜部在攻城战方面并不高明,如果采取围三阙一的战术,士气低迷的夏军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抵抗,现在应该已经溃逃了。
但凶狠的攻击方式抵消了阻卜部战术上的缺陷,夏军明知后退无路,依然没能支撑多久,随着攻上城头的“辽军”越来越多,破城只在须臾之间。
李一忠则静静地望着杨逸的背影,心里感慨万端,本来身陷绝境,被逼得向北亡命奔逃,能逃出生天已是万幸;杨逸却巧妙地利用了拯救康国长公主的名义,促使西北各路全线出击,把夏军吸引到南面的宋夏边境之后,再许以重利诱使阻卜部,以此神来的一笔,给西夏空虚的北面以致命的重创。
这两天阻卜部几千人马如入无人之境,兵锋过处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充分证明了杨逸这次谋划的成功。
城上的喊杀声渐渐弱了下去,而更多地响起了“辽军”的欢呼声,北面的城门楼在阿奴悍烈的攻击下,已经易主,随着北门轰然打开,“辽军”嗷叫着汹涌而入……
正当阻卜部人马在省嵬城内尽情的烧杀抢掠之际,南边突然有斥侯飞扑长辖底跟前并报:南面有七千夏军前来增援。
进入夏境以来,节节节胜利让长辖底信心倍增,他随即下令留一千人马在城中掠夺,其余五千人马一齐向南迎击。
杨逸本想劝阻,这局棋下到现在,便宜几乎都被阻卜部占去了,大宋还没有捞到足够的好处,因此杨逸是不希望长辖底这个时候与夏军硬碰的,但他明白省嵬城是长辖底攻陷的第一座城池,不把城中值钱的东西般空,恐怕长辖底是不甘心撤军的。
五千对七千,两军一南一北,从宽阔的草原上奔驰而过,就像两块黑云,在迅速地接近,十里,五里,三里,随着两军越来越近,一场腥风血雨的激烈碰撞已不可避免。
角号声起,悍将阿奴率领一千前锋加快前冲,就向巨龙吐出的水箭,向夏军大阵疾射而去,而夏军方面随即一左一右各冲出一军,向阿奴夹击而来。
三股激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猛烈的撞在一起,地上的草叶被激荡的气流刮得纷纷扬起,冷寒的刀光如群蛇飞舞,带出一蓬蓬的鲜血飞洒如花;阿奴一声声地咆哮着,他双手握刀,全靠双腿控制战马,每一刀劈出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威,硬生生地将一个个夏军士卒劈成两半,血肉碎肠溅了他一身,让他看上去就像地狱窜出来的恶魔,遇上这样一个神佛难挡的杀神,夏军士卒无不纷纷纵马走避,无人敢逆其锋芒。
而夏军的优势在于他们两队进攻的线路呈倒八字形,让过了阿奴的前阵,只要向中间不断的推进,就能将阿奴的人马斩成两段。
在作战时无论是步兵还是骑兵,一旦被分割,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必定陷入各自为战的混乱状态,这将是极为危险的。
长辖底自然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长刀一指,全军立即加速冲刺而去,而对面的夏军再度冲出两队人马,却并不直接与长辖底正面对冲,而是向两面迂回,将长辖底的人马夹在中间;随着这两队夏军冲出之后,最后的一千夏军终于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他们人马都是全身披挂重甲,手持长长的马槊,正从正面不断的加速冲来,大地隆隆直响,那惊人的气势如同泰山压顶一般!
铁鹞子!西夏铁鹞子!
对于这种全身重甲,如同装甲战车一般的重骑兵,就算彪悍如阿奴,瞳孔也不禁收缩了起来!
“杀!”
阿奴咆哮着,奋起全力一刀砍出,当的一声,对驰而过的铁鹞子被砍得口喷鲜血,但却并没有倒下,依然如巨石投湖一般,撞入阿奴身后的“辽军”阵中,不及避开的“辽军”连人带马被撞翻出去,声势之吓人见所未见。
一千铁鹞子并不是聚成一个大阵,而是分散成数十人一队,仿佛一辆辆重型坦克冲入“辽军”阵中,阿奴的人马在第一波冲击中就死了两成,地上人尸马尸横七竖八,被践踏得不成模样,好在阿奴这边也是骑兵,若是步兵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后面的长辖底终于明白,夏军的轻骑兵为什么兵分两路了,这根本就是想将自己夹在中间,好让这些无可抵挡的铁鹞子给自己致命的重创,长辖底在飞驰的战马上不停的狂吼:“分开!左右突击!”
其实就算长辖底不下令,也没有几个“辽军”敢于与铁鹞子正面对冲,四千人马左右一分,向两翼扑击出去,只要成功与夏军的轻骑兵绞杀在一起,就不怕铁鹞子攻击了。
只是长辖底人马本就少于夏军,被分割成两部之后,一旦陷入无序的混战,情况同样会十分糟糕。
杨逸在远处看到长辖底陷入困境,心里大感不妙,长辖底的人马还有大用,绝对不能让他在这时候惨败。
“走,回省嵬城!”
杨逸大喊一声,当先调转马头向省嵬城冲去,那里还有长辖底的一千人马,能不能把长辖底救出困境,就看城里这一千生力军了!
第二卷 第193章 坏人做坏事
西夏大部分兵力都压在了南面的宋夏边境,兴庆府以北几乎无兵可调,夏将阿埋这次带来的七千人马是都城的宫卫军,是西夏最精锐的军队。
被分割陷入混战之后,长辖底就发现自己这支经过千锤百炼的劲旅,就算一对一恐怕也占不到多大便宜,何况现在人数少了两千,又被铁鹞子冲得士气大损,长辖底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再这样拼下去,就算侥幸能够获胜,自己也成孤家寡人了。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省嵬城方向又涌起滚滚烟尘,一股人马飞快地冲杀而来,而现两方的轻骑兵已经全部绞杀在一起,若是让这股生力军突然杀入,势必会左右胜负天平。夏军阿埋几乎没有考虑,立即命令铁鹞子迎击。
事实上,在开阔地带重骑兵对上轻骑兵,是占不到便宜的,轻骑兵完全可以利用自身轻灵的优势,将重骑兵拖死,重骑兵人马皆披重甲,无法耐久,而一旦停下来失去了速度和冲力,重骑兵就只能成为轻骑兵的丰盛佳肴。
阿埋也没指望铁鹞子能给“辽军”后面这一千援兵重创,只要能拖住一时便好。
现在杨逸拖不起,时间越久,长辖底损失越惨重,到时对宋辽夏间的整体战略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他带着一千骑兵向一千铁鹞子直冲而去,仿佛飞蛾扑火一般,夏军阿埋见此情形不禁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陷入滚战在的长辖底也不禁感到一阵阵的绝望,若是这一千生力军被碾碎,己方士气一定跌入谷底,到时恐怕要一起变成夏军刀下鬼了。
杨逸不管长辖底他们怎么想,他带着一千“辽军”依然与铁鹞子对冲而去,等到两军近在眼前,他突然一扬长刀,身后的队列顿时向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几百匹空马;这些空马背上绑着木头,两两相连,铁鹞子这种重骑兵人与马两连,极为笨重,这时要转向已经来不及!一队队地前冲过去,被那些空马上的木头一挡,一时间木头断裂,咔嚓有声,一个个铁鹞子也被绊得连人带马轰隆的砸在地上,巨大的响声伴随着战马的哀嘶,振得耳鼓发麻;
随着铁鹞子接连不断的撞入、倒地,弥漫而起的烟尘浓得看不清其间的情形,就像一团邪恶的妖雾,不断地将一队队铁鹞子裹卷进去。
有幸逃过一劫的铁鹞子也成了轻骑兵猎杀的目标,阻卜部的汉子手上旋转着套马索,从旁边追近后,套马索随即飞出,这些可是他们看家本事,几乎一套一个准,在阿埋他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一个个铁鹞子轰隆倒地。
这就是西夏引以为傲的铁鹞子!这就是无坚不摧的铁鹞子!
可是对上漠北的轻骑兵后,笨拙的行动能力让他们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这种结果实在让夏军难以接受,沮丧的气氛在夏军中如同瘟疫般漫延开来。
长辖底一方则士气大振,此消彼长之下,立即就在战场上体现出来,阿埋见形势急转直下,立即吹响了撤军的号角,他带来的这支军队也不愧是西夏的宫卫军,即便形势不利的情况下,撤军仍然能做到退而不溃,在撤退的过程中交替阻敌。
长辖底挥敌追杀出五里,眼看讨不到什么便宜,也只得脱离战斗。
把省嵬城付之一炬后,在杨逸的诱导下,阻卜部的人马突然转向,大穿插,大迂回,穿越毛乌素沙漠一角,向东滚滚而去。
夏州城北一百多里,黄羊平。
走到这里,扮成党项人的宋军暗探似乎早就等着他们,得了杨逸的吩咐后,又迅速的消失,长辖底已隐隐猜到了杨逸的最终目的,说真的,他有些犹豫了。
但他也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杨逸不但许下了丰厚的好处,而且之前都是他阻卜部在占便宜,宋军在南面吸引夏军,他们在北面捞足了好处,若是不付出一点,必定引起杨逸的不快,长辖底已深深体会到与大宋合作的重要性,因此他不得不细细考虑得罪杨逸的后果。
帐篷内,杨逸举着油灯,指着地图侃侃而谈:“到目前为止,西夏虽然有所怀疑,但尚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辽军,根据准备情报,西夏由于担心辽国有后续军队入侵,已经抽调定难五州一带的军队,回防都城兴庆府,以及辽夏交界的北线。”
长辖底和阿里木静静地听着,不时互望一眼,却都没有出声,杨逸的拳头突然擂在银州的位置上,沉声说道:“目前银州城的守军不足八千人,而且大多是野战能力不强的城防军,而且,由于西夏国内纷纷传言宋辽同时攻夏,便得西夏人心惶惶,士气低落;长辖底将军,我不求你攻下银州,只望你把夏军拖在银州两天,使之无力东顾即可,事成之后,本官答应阻卜部的物资绝对全数送上,不少分毫。”
长辖底暗暗松了一口气,若只是牵制的话,完全可以采取灵活的战术,不必与夏军硬碰硬了,否则就算杨逸许下再多的好处,自己恐怕也没命拿。
长辖底答应之后,杨逸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之前无论是南线全面进攻,还是北线突然杀入,都是为了最后这步棋布局,现在万事俱备,只待明天发动了。
杨逸踏着夜色回自己的帐篷,还离着十来步,他却停住了,眼前的情景让他怀疑自己在梦游。
天边的一轮钩月投影在平缓的溪流上,微风拂过水面,月轮起伏,就像水里流动的玉钩,形成一幅水墨画般浅赭淡清的剪影,而画面的前端,康国长公主头插玉钗,袖口挽起,露出一双明玉般的皓婉,正趴在地上不停地吹着气。
她前面是一个石块垒起的三角灶,上面炖着一个陶罐,灶里被她塞满了柴,缺少空气流通,因此灶上浓烟弥漫,就是不冒火苗,康国长公主只能趴着不停要吹气,炭火映上她红扑扑的俏脸上,忽明忽暗。
她卖力地吹了好一阵,火苗依然没燃起来,她赌气地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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