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宋私生子-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俸竺H徊恢搿!
“您呀!若真是文曲星转世,娘就算折寿十年……”
“娘!别乱说话,不用怀疑,孩儿就是文曲星转世!必能保得娘亲长命百岁,福寿延年!到时娘亲老得满头白发,孩儿想来也是一头白发了,孩儿还喂娘亲吃饭,不用孙子曾孙们喂,那些兔崽子没尝过咱们娘俩相依为命的苦楚,想来不知轻重的!还是孩儿喂娘亲才放心!”
杨氏眼中含着泪,脸上露着笑,任杨逸揽着肩头走到正屋檐下,许久之后才感叹道:“我儿真的长大的!”
“所以,娘亲大可放心!”
杨氏接过他手上的田鸡,含笑点点头,最后说道:“我儿快点上楼看书吧!别荒废了学业!”
杨逸上得二楼,独自在房中开始倒水磨墨。
常言道,不为良相,即为良医!
以前在军医学院学来的那样医学知识,还是很有用的,许多中医方子比这个时代先进得多,毕竟大宋之后,又出了诸如李时珍这般的医中圣手,把前人的知识总结下来,再不断的实践创新,加在现代的检测分析手段,医学知识比这个时代全面得多。
杨逸想想,若是以后没事干,开个医馆也不错,有了超于这个时代的医术,再加些装神弄鬼的招数,做个名医专宰那些肥头大耳的周扒皮!
杨逸想了就做,开始把以前学过的医学知识细致的写下来,这要是天天给人看病,时时接触倒不会忘记,就怕久了不接触,慢慢会把这些知识全忘光了。
记忆这个东西不好说!
有时它能让你到死那一刻,还记得小时候偷看隔墙二妞洗澡的事,而且还能清晰的记得,二妞屁股上那颗痣长在哪里。
有时它又能让你把昨天刚刚看过几张AV,被几个MM骂做禽兽或禽兽不如,忘个干干净净!
所以啊,还是笔录下来靠谱些!
杨氏见他在楼上写写画画,以为他真个一心只读圣贤书呢,黄昏时母子俩在厅中吃晚饭,杨氏一个劲的往他碗里挟田鸡肉。
此时的杭州人特别喜欢吃田鸡,蔚然成风。
据说仁宗时期,有个叫沈文通的人来杭州任知府,发现这个问题后,立即下令禁止,说田鸡是益虫,专吃田里害虫来着,不让吃!
这杭州人祖祖辈辈都这么吃过来的,一时那里忍得住不吃啊?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专门捕捉田鸡出卖的人就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冬瓜里面挖空,然后将田鸡装在冬瓜里送货上门。
这大概也就是冬瓜田鸡这道名菜的由来吧。
“我儿读书伤身子!快多吃些!”杨氏一边给他挟肉,一边慈爱地看着他吃。
“娘亲,你也快吃!”
“好!娘亲也吃!”
“娘亲,你怎么能光选田鸡头吃呢!”
“我儿有所不知,娘亲这一辈子就爱吃田鸡头!来,你快把肉吃了!”
杨逸半天没说出话来,不用再怀疑,哪怕是隔着一千年,一万年,这世间的母爱都是一样的,这种善意的谎言听得人心里温暖而感动。
“娘!都说儿接母样,您没听说过吗?其实孩儿接得娘亲,也喜欢吃这田鸡头,娘亲若是心疼孩儿,就让给孩儿吃可好?”
杨逸说完,一下子把所有的田鸡头全捞进自己碗中,然后把一堆田鸡腿堆到杨氏碗中!
“请恕孩儿不孝,娘亲快吃!”
“你这猴娃子!”这回杨氏没有再坚持,但还是把一半肉搬到了他碗中,两人就着满天的晚霞,用过温馨的晚餐。
第一卷 第018章 党争
两浙路经略司后衙里,经略使冯国顺一脸的晦气,八月初的天气依然热气炎炎,加上一肚子烦心事,冯国顺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只好让府里的丫环取来冰块,以布包好覆于额上。
五月间,因苗安案发,在提刑使余应贤全力追查下,许多线索指向冯国顺,虽然余应贤没有找到直接证据,但依然上表把冯国顺弹劾了,如今结果下来了,冯国顺虽然没有罢免两浙路经略使一职,但却被夺去了银青光禄大夫的虚衔,这让他十分的难受。
自元丰党人(新党)全数被贬谪之后,把持朝政的元祐党人(旧党)便分裂为三党,分别是朔党、蜀党、洛党。余应贤与杭州知州陆惜禹都属于蜀党,蜀党的代表人物是苏氏兄弟、吕陶、上官均等人。
而冯国顺属于朔党,朔党自司马光去世后,已不复当初的强势。
朔党与蜀党之间,从司马光还在世时就不对付了,司马光尽贬元丰党人,尽废王安石新法,就曾引来苏轼的强烈反对,说司马光是:只凭个人好恶,专欲变熙宁之法,不复较量利害,参用所长。
苏轼的话对自诩品格高尚的司马光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指责了!换句话说就是司马光只图个人爽快,把国家大政视同儿戏,想怎么改就怎么改,根本不管其中好坏,这样的指责跟骂司马光是奸臣没多大分别!这自然引来了朔党官员的强烈不满,还等什么?掐架呗!
朔党和蜀党掐架,洛党又岂能闲着?你若是太清闲了,怎么能让人听到你的声音呢?搞不好大家都以为你洛党成天窝在家里不做事呢,这样很容易被边沿化的!
可放眼朝堂,没一个元丰新党‘余孽’了,总不能跑去岭南找元丰党人的麻烦吧?那样路远不说,还容易让人误会洛党没水准。
大叹高手寂寞的同时,洛党紧紧抓住核心要义:反正不能闲着!
于是,洛党的朱光庭等人将刀口对准了当初的盟友,没办法,苏东坡太耀眼了,既能乘风归去,又会遥想公谨当年,如此光芒万丈的人物,谁第一眼都会先看上他,而且虐待这种人物,也能让人产生更大的成就感。
再于是,洛党的朱光庭、贾易等人立即攻击苏轼诬蔑仁宗不如汉文帝,神宗不如汉宣帝,以为是对先皇不敬。
就这样,洛党也终于荣幸地加入了群殴的行列!
新党全被踢过长江去了,朝堂不但没有平静,旧党分裂出来的三党掐得比当初还热闹!而且他们都是‘君子之争’,‘君子’得不能再‘君子’了!
这种党争并不只限于开封朝堂,‘君子之风’迅速吹遍整个大江南北,一时之间,普天之下,莫非‘君子之争’,率土之滨,还是‘君子之争’。
在这种大势所趋下,上次洛党朱光庭要取缔杨逸的学籍,蜀党的陆惜禹给顶回去,那就太正常了!
而这次余应贤逮住苗安这个冯国顺手下的小喽啰,自然要教教冯国顺‘君子’是怎么炼成的!
银青光禄大夫虽然只是虚衔,但并不止多给你一份俸禄那么简单,它同时代表着朝廷对你的认同,对你政绩的肯定;现在朝廷把对冯国顺的认同与肯定都夺回了,这怎么不让他头痛欲裂?
若是冯国顺知道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杨逸的话,说不得要提刀直接杀上门去!
即便不知道自己‘受伤’是因为杨逸,冯国顺也有意收拾他了!原因很简单,这几个月杨逸这个人竟与章惇来往密切!隔三岔五的在一起欢饮唱和,纵论天下!
章惇是什么人?一柄无比锋利的龙吟剑!
此人干练善谋、杀伐果断,眼里丝毫容不得沙子,就算如今被贬到洞霄宫来做个小小的提举了,听到他的名字,依然能让元祐党人心生寒意,生怕他一朝重新得势,暴然而起将无数人斩落马下。
冯国顺作为两浙路经略使,章惇在五月被辗转贬谪到他的地盘上,他自然是严加监察,随时了解章惇的一举一动,这几个月来,章惇倒是没什么异常,唯独与一个叫杨逸的杭州学子交往密切,俩人竟结成忘年之交,章惇一直以小友称呼杨逸,这些冯国顺无不了解得一清二楚。
谁敢接近章惇这种危险人物,那他也必是危险人物,就必须加以打击!
为了章惇,冯国章甚至愿暂时放下与余应贤的恩怨,找上门去与他相商,希望两人一同进退,把章惇这把随时可伤人的利刃弄出两浙路,最好是贬到琼州岛去,这样才能让人放心一些。
只是余应贤正在算计冯国顺,对他自然极度不信任,生怕这是冯国顺设下的陷阱,让他踩进去,以报刚刚被他算计的仇,所以对此大不以为然,甚至冷言冷语讽刺冯国顺小肚鸡肠,胆小如鼠。
冯国顺也十分无奈,对于执政的朔、洛、蜀各党而言,现在大多数人已经认为新党尽数被贬后,威胁远远不如原来的盟友大!
冯国顺却不这么认为,出于对章惇的了解,他感到深深的忌讳!
这不,站在身边的幕僚吕子汀也有些疑惑地问道:“恩主!章惇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洞霄宫提举,连咱们衙门里的一个小吏尚且不如,如今朝中诸公当政,岂会再容章惇之流复起,恩主何须对此人如此忌惮呢?”
冯国顺轻叹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如今朝中局势微妙,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咱们不得不慎啊!”
吕子汀给冯国顺递了一杯茶,接着说道:“恩主指的是太皇太后病重之事吧?这个倒是需要慎重对待,不过生学听说,官家登基八年来,未曾在朝政上说过一句话,一切尽归太皇太后决断,加上年未弱冠,就算太皇太后无法理政,想来朝中执政的诸公依然能控制住时局,不会让元丰党人起复!”
冯国顺听了摇摇头道:“先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八年来,太皇太后临朝称制,大臣禀事全是背对着官家,视之为摆设,官家在政事上也确实从不发一言;但这并不代表一旦太皇太后有何不忍言之事发生,朝中诸公还能控制住局面。本使曾从内侍处听到有关官家的两个秘辛,先生听后使知其中凶险了! 其一,官家九岁登基那年,辽国使者来参加先帝吊唁,宰相蔡确因宋辽两国服饰不同,怕年幼的官家害怕,便反复给官家讲解契丹人的衣着礼仪。官家先是沉默不语,等蔡确絮絮叨叨讲完,忽然正色问道,辽朝使者是人吗?蔡确愕然而答,当然是人,但是夷狄。九岁的官家复道,既是人,怕他做甚?言辞之锋锐,令蔡确无言以对,惶恐退下。其二,前几年官家在宫里常使用一张旧桌子,太皇太后令人换掉,但官家很快又派人将旧桌搬了回来,继续使用,太皇太后见了询问官家为何如此,官家便答,这桌子是爹爹用过的。”
吕子汀听了这两个秘辛也不禁大惊,这些事若发生在平常人家,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发生在年幼的皇帝身上,那意义就非同寻常了。
从第一件事可以看出,当今的皇帝虽然年不及弱冠,却是个性格刚毅、杀伐果断、极有主张的人,这种人岂会轻易受人控制?
但这八年来他在朝政上不发一言,任由太皇太后与一众大臣施为,这等忍耐能力附加在一个杀伐果断的人身上,简直恐怖得让人瑟瑟发抖,一旦官家亲政,将会暴发出何等雷霆万钧的声势来?
第二件事可以看出,年幼的官家心中对他的父亲神宗皇帝无比的眷恋、崇拜!连神宗用过的一张旧桌子都舍不得丢弃,那么以此类推,一旦他亲政,会丢弃神宗皇帝一生为之执着的新法吗?
答案是令人心惊肉跳的!
因为官家欲依遁着神宗皇帝的脚步走下去,就必定会重新起用元丰党人,而元祐党人这些年来对元丰党人的打压,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元丰党人的领袖之一蔡确都死在了岭南。
一个杀伐果断的皇帝,加上章惇这样的绝世神兵,怀着满腔报仇雪恨的激愤,将会掀起一场怎么的滔天巨浪?
吕子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满脸煞白!
冯国顺大概也是越想越心惊,不禁沉声说道:“不行,必须尽快将章惇逐出两浙路,让他在杭州,对本使了解得越多,将来他一旦重新得势,本使下场就会越惨!”
吕子汀立即反问:“恩主可有定案?”
章惇虽然被贬成了洞霄宫提举,官职小得不能再小,但鉴于他身份的特殊性,也不是冯国顺想往哪里扔就往哪里扔的,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这样才能上奏朝廷,将他弄离两浙路!
但现在章惇老老实实呆在道观里,不问外事,能找到什么合适的借口呢?若是胡乱找个借口诬告,将来章惇真个东山再起的话,自己会死得更惨,这样还不如不动他呢?
“章惇不是与那杭州学子杨逸过从甚密吗?章惇本身无处着手,就从杨逸身上想办法吧!但先生要记住,即便是杨逸,也不能大意,咱们现在身后还有余应贤这个老贼盯着,加上不能让章惇发觉是本使要动他,先生务求一击得手,不留任何把柄!”
“恩主放心,学生一定会慎之又慎!”
第一卷 第019章 神医之名
盐桥河两岸,是杭州商业最繁华的所在,青楼酒馆林立,商铺质库成行,每日从早到晚,这里无不是人潮涌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一家叫高升楼的二楼靠窗位置,此刻坐着四个年轻士子,皆是青衫幞头,羽扇纶巾,样子极是潇洒,四人曾同往石鼓书院求学,才名不俗,加上出身大富贵之家,有杭州四大才子之称。
正高谈阔论间,窗边一人突然指着楼下笑道:“几位仁兄,看看!看看!谁来了!”
“我道是谁,这不是咱们杭州的杨大神医嘛!哈哈哈!”其他三人也凑到窗边,其中一个笑答道,他把‘神医’二字特别加重了口气,听起来充满了不屑和戏谑的味道。
“杨兄,说来他现在也算是你的本家了!哈哈哈!杨神医!看来人家还是挺识时务的嘛!知道辱及司马文正公,得罪了朱大夫,此生大概科举无望了,于是立刻改行,几个月便博得一个神医的外号,不错,不错,哈哈哈!”
“钱兄所言有理,不是有句俗话叫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嘛!人家这悬壶济世,也不失为救世之举嘛!”
那位姓杨的书生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更为不屑地说道:“他也配姓杨?不过一个外室所生,无父教导的无知之徒,各位仁兄听说了吗?这个狂生这几个月与贬谪到杭州洞霄宫的章惇混在一起,章惇是其父与乳母所生,这叫什么?这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哈哈哈!”
几人听了不禁拍案大笑,极尽嘲弄之意,那姓杨的书生接着说道:“可怜啊,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家伙,待小弟来赏他一杯酒喝!”
说完他端起一杯酒靠在窗边,静待目标走到楼下。
几人口中说的自然就是杨逸,两月前他碰到桩溺水事件,那溺水的童子被救起后送入旁边的百草堂,百草堂的胡郎中是杭州名医,经他诊断,确认溺水童子已经没有呼吸与脉搏,正准备让人抬走。
恰好杨逸经过,他前世也曾学医多年,又岂能视若无睹,于是立即上前以心肺复苏术施救,最终成功将溺水童子救活,此事很快在杭州传开,后来还真有些邻里找上他求医,皆愈!杨逸也因此得了一个神医的名头。
章惇还拿此事向他打趣过,说他既会夜观天象,又会济世救人!是为全才也!
杨逸的母亲并不支持杨逸行医,偶尔有人找上门,杨逸开方她倒没说什么,但若是杨逸真打算以行医为业,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杨逸无所谓,但他今天却打算用这神医的名头,去钱塘江码头狠狠赚一笔,连托儿都找好了几个。
走到高升楼前,他已经看到二楼的窗子边探出四个书生,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嘲弄的表情,杨逸如今在杭州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了,特别是在文人士子之中,这几个月来,除了覃子桂,大多数读书人遇到他不是避开,就是冷嘲热讽,这样的情形杨逸见多了,全当狗吠!
杨逸走到窗下时,二楼上突然泼下一杯酒,外加一个戏谑的声音:“杨神医,我请你喝杯酒!”
杨逸一闪身,避到檐下,等酒水尽数泼在地上,他才重新走出来,仰头深深看了四人一眼,仿佛要把四人的样子刻在心里,楼上的四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