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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小牡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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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待雪的奇案传说。”

“沉冤待雪的奇案传说呀……”大人冤枉呀,小女子是无辜的……小美人儿,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嘿嘿嘿……大人不行,不行,小女子甫逢新寡,不、不行……嚷什么不行,瞧妳,妳不也乐在其中……天香捧着脸蛋,天!她真的好淫荡!她怎么净朝那方面去想?他明明很认真在回答她的问题,她却老想偏,什么忠孝仁爱信义悌廉的故事到了她手上都会严重走样——“为什么我边说,妳的脸却越来越红?”

“没、没有呀!可能是我走了一段不短的路,所以才出汗了……”虽然她明明只走了不到百步的距离,但从她嘴里说来,仿佛已经散步散了几十里路一样。她欲盖弥彰地揭着小脸,想让脸上的红彩快点消退。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书呀,我记得曲爷书房里有不少,我下回去搬些来给你看。”省得他陪她写稿,她还有事忙,他却只能闲得发慌。

鹿玉堂没认真听她说要到曲无漪书房搬书给他看的那些话,倒是观察起她不消反增的彤绯。

她方才在抄书时,也是越抄脸越红,那种脸红不是因为太过认真工作或是夭气过热,反倒像是……一个正躲在窗外,偷观夫妻行周公之礼的娃儿,又羞赧又想看……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比拟,却又觉得贴切。

他是否……太淫荡了?竟然会将浑身书香的天香想成那样!瞧她压根就是个青涩天真的小姑娘,她脸红,或许只是单纯在屋里闷坏了,仅此而已。

一阵清风,吹起天香简单束起的长发,她的笑靥像桃花,在春风里漫舞。

鹿玉堂必须承认,她这模样真好看。

“我今早已经把今天要抄的份都抄完了,下午可不可以上街去?我要上书肆找些书,好吗?”天香凑到他面前,和他打着商量。

鹿玉堂有一时之间的眩目,为她漾开的笑。

“好,我陪妳去。”

第四章

下午落了场骤雨,又大又急,豆大的雨水将街一巾打得尽湿,人群散开来躲雨,小贩忙收拾商品,一张嘴又要埋怨天公不做美,又要嚷嚷着收摊,须臾片刻间,原先热闹的市集,放眼望去空无一人。

天香拎着半湿的裙襬,小跑步地奔进书肆里,绣花鞋湿透了,沾糊着脚底板很不舒服,不过她的情况还算好,鹿玉堂湿得更惨——他几乎替她挡去了大半的雨水。

鹿玉堂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来得及拨干,反倒是大掌先抹掉她发上的雨珠子。天香自袖口掏出手绢,替他拭去脸庞成串的水湿,他却接过手绢,全朝她脸上擦。

“妳在书肆里等我,我去替妳拿饼。”

“别!等雨停了再说嘛……”天香唤住他的脚步。外头两好大呀!

“妳不是说饼要热尝才好吃?等雨停不知道要多久,饼都凉了。”语罢,鹿玉堂的身躯已经消失在雨间。

天香愣了好半晌,不知道该痛骂她的贪嘴还是感动他的细心。她不过突然想吃芝麻大饼,怎知才到了小摊前,递了银两,要了两块大饼,雨就这么不识时务地轰然而下。饼摊仅是青布幔简搭而成,挡不住大雨,连烘饼的炉子都给打湿,鹿玉堂立刻揽着她跑来书肆躲雨,这会儿却又要去帮她拿饼……他对她真好。

掌心握着软软湿湿的手绢,她将它抡在胸口,分不清在上头的雨水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

天香傻傻在笑,她不用揽镜照自己的模样,也能明白她现在的表情有多娇憨,尤其她还依着门畔,望向两街,等待鹿玉堂回来——怀春少女待情郎,情郎双脚还没踩进门坎,怀春少女已然娇嗔一声,飞奔过去,酥麻入骨又虚情假意地叉着腰肢斥责他的迟来,当然,情郎为了安抚少女的不满,自会识相地先送上轻吻,然后少女再也忍不住笑意,脸上凝冰的怒出息再也端不起来,噗哧地笑,回咬住情郎温软的唇,放纵他在她柔软的唇舌间予取予求……天香被几滴由外头喷洒进来的雨水给溅回注意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习惯性地想偏了,只是这回怀春少女变成了她,情郎变成了地,那景象……好暧昧,也好意淫喔……“果然是淫书写太多了,满脑子不是剥光衣裳就是肉体交缠……”天香自嘲地想,甩甩头,将脑海里还正吻得难分难舍,连衣裳都脱得恁快的怀春少女与情郎甩出思绪外,尤其演出活春宫的主角成了她和鹿玉堂,说什么都太不矜持了。

“写文的我都这样了,不知道专门帮我画秘戏图的月下是不是更惨……”该不会看到人就想着怎么摆弄成最淫靡的体位吧?

也罢,在等他回来之际,看看书肆里进了啥新货吧,省得净想着怎么对他不规矩。

天香走近架边,挑了几本书翻览。

唔,这本挺吸引人的,好,买。这本也不错。那本也好棒……她边挑,不时还抬头瞧瞧街上,见鹿玉堂还没回来,就继续低头挑书,但脑袋瓜子一低,又立刻举起,就怕错过了他的身影。

雨蒙蒙的街道奔来了人影,却不是他。

一男一女健步如飞,急急跑着,钻进了书肆,像两条落水狗般地甩头晃袖,将身上的雨水全抖向四周,天香拿著书挡,不想被弄湿。

“你躲雨躲到书肆做什么?!我不是说饿了吗?你不会挑间饭馆酒褛吗?!”女人低低在抱怨!满头满脸都是狼狈雨水。

“雨这么大,我哪知道这是哪里?能躲雨就好,要吃喝等两小再说。”男人干脆脱下外袍,将袍子拧干。

天香瞧见他腰间有柄大刀上晃晃的,没有刀鞘,随时随地都像会砍伤人似的。

“可你偏偏哪里不好钻,钻进这种地方!”女人还是很不满,媚眼瞄了满室的藏书,了无兴致地转回来瞪男人。

“刚刚也是妳先说随便找个能躲的地方呀!”

“我的意思是你钻进汤圆铺,我就吃汤圆;你钻进豆腐脑铺,我就喝豆腐脑;你爬进药铺,好歹我还能摸两颗红枣吃!”她对吃的不挑,只要能填嘴就好!现在呢?全屋子的书,要她撕几页来啃吗?!

“不然咧?”男人一副“那妳要怎样?”的态度。

“你应该要说:那我去替妳买吃的!”

“外头两这么大,我怎么可能为了妳的肚子就去淋雨?谁这么蠢呀!”

听到这里,天香好想笑,并不是因为看戏的好心情,而是……真有个蠢男人就为了填饱她肚里的贪吃虫而冒大雨去拿芝麻大饼。

“有你这种兄长真是三生不幸。”女人撇撇嘴,也不争了。

原来是兄妹呀,难怪她觉得这两个人非常有夫妻脸,眉眼鼻嘴间都有血缘的相似——天香半玻鹧郏蛔跃醵嗲普饬饺撕眉秆邸饬饺撕醚凼欤孟裨谀亩哪抗庹珊团硕陨希扑频米ㄗⅲ坏兀顺煜阕吖矗凰睹嘉Ⅴ荆幼藕苊焕袷卦谔煜闵砩闲崃诵帷�

“怎么了?”男人也凑过来。

“她身上有味道。”女人说,两人交换的眼神里有相当多的心知肚明。

“我身上有味道?!妳在胡说什么?!我夭天都有沐浴净身,哪有什么味道?!”天香哇哇大叫。任谁被人说身上有味道,恐怕都很难平心静气感谢对方夸奖吧。

“妳嗅错了吧?”男人打量着天香,无视她气鼓的双腮,“她身上不可能有他的味道,他根本就不可能和人相处。”尤其还是个美姑娘。

“可是真的有,很淡很淡——”女人坚持,还大剌剌地执起天香的发辫嗅闻,“说不定她曾与他擦肩而过。”

“这么说来,我们没追错方向了?”男人大喜。

“哼哼,靠我的鼻子,要找到人还有什么困难的?”女人很骄傲。

天香一把抓回被女人握着的发辫。“你们两个很差劲耶!在人家身上又闻又嗅,还说我身上有味道……”她自己嗅嗅手臂,没有呀!香得很!赶衷谟肿约涸谀潜哙粥粥洁降乃凳裁囱剑?
男人女人终于正视天香,却没人想向她做出解释。

“我们在说小姑娘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很美呀。”男人当他在哄小娃儿,用简陋的谎言想打发她。

“你们刚刚明明就不是这样说的!”天香跺脚。夸她身上水粉香,那就不该用那种小人嘴脸!

“我妹子刚吩咐我向妳打听妳的胭脂水粉是哪儿买的,她也要我去买一份给她(奇*书*网。整*理*提*供)。”男人还是死咬着这套说辞。

“你——”算了,争这个有什么意思,要是那男人坚持他只是在说她的水粉香,她跳脚生气反而变成了无理取闹。

天香扭开头,不再和这对男女有目光上的交集,可是耳朵就是关不住,无法漏听他们断断续续传过来的交谈。

“他会不会走远了?”男人道。

“可小姑娘身上的味儿还在,应该是这一两日遇到的。”女人揉揉鼻。

“难道他人还在银鸢城?!”

“不然就是刚走。总之咱们再加紧脚步,或许就能赶上也了。”

“太好了!”男人击掌赞道,

“哪儿好了?追到他之后才是大麻烦!”女人倒没有他乐观。“我们杀得了他吗?”

“妹子,这是任务。”男人安抚着她。

“说的也是。那么等雨停之后,我们就朝前方追。”

“嗯。”

等雨明显小了点,那对男女就离开了书肆,看来他们要追赶的人是相当重要的,让他们没多做停留。

天香也不以为意,反正不干她的事。

那两人走后没多久,鹿玉堂便回来了,自怀里掏出刚出炉的饼。

方才他花了些功夫等饼摊老板烘饼,所以才延了片刻,否则依他的脚程,说不定只消她说几句话的时间就从饼摊回到书肆来了。

“妳要的饼正热着——”他将油纸包着的热饼递给她,天香却没功夫去接,她忙着将他拉低身子,用手绢替他擦头擦脸擦发丝,紧张兮兮的模样仿佛他身上沾到的不是雨水,而是会要人命的毒汤毒药。

她踮着脚尖,没注意到与他贴得恁近,左手掌攀着他的肩畔支撑自己的身势,只专注在拭干他发上的晶莹雨珠。

鹿玉堂不确定自己现在是否该闭上眼睛,避开与他鼻尖距萝不到几寸的撮颈,以及线条柔美的锁骨。以这姿势望去,他甚至能瞧见她袍内包覆着少女酥胸的粉色肚兜……她身上的香味霸占了他的嗅觉,香甜得诱人,如花儿吐露芬芳,为了引蝶采撷花蜜——倘若不是在她的体香里嗅到了他太过熟悉的气息,他几乎无法阻止自己的双臂就要环住她细腰的蠢动。

“妳方才遇到谁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

他就在她项颈旁吐纳,让天香敏感地轻轻颤抖,她以为他正吻着她的阵子,因为好热好热,像会烫人一样……“告诉我,妳方才遇到谁了?”

“呃?”她耳里总算听到他的问句。“方才?”

“对。”

天香没花太多时间想,因为对那时遇到的人,她印象颇深,如果他没问,她一样会当聊天般说给他知道。

“我在书肆遇到很奇怪的一男一女,他们是兄妹,可是好无礼,竟然说我身上有味道……你说他们坏不坏?!你闻闻看看,我一点都不臭呀!”她将手背放到他鼻前,要他评评理。

“妳身上只有书香。”鹿玉堂照实回答。

“对吧对吧。”真想将鹿玉堂的话吼给那对兄妹听哼。

“那个男人是否与我等高,腰缠一柄大刀,女人目光精明,媚则媚,但像泼辣婆子?”鹿玉堂让她忙碌的小手自他发上离开,改握住热烫的饼。

“对对对,他们就是那模样,你刚回书肆时正巧遇到他们了是不?”哇!饼好香!天香不顾烫嘴,大咬一口,然后烫得淌泪,她好不容易咽下那口饼,吐出粉舌消热,这回就没忘了先小心吹凉才尝。“真不知道他们的鼻子到底是嗅到什么味道?”

当然是他的味道。鹿玉堂清楚明白这答案。

他们还是追上来了,而且日子超出他的估算……他本以为他们会再迟些才能寻到他的踪迹,但他却忽略了“她”的鼻子和他一样灵敏——人说名师出高徒,这句话果然不假,他教出来的人,自是有真本领。

只是他心里不断希望,追来的人,不要是那两人。

可惜这个心愿终是无法成真……

“你怎么了?”夭香摇摇他的手臂,不懂他的目光为什么突然变得深邃而渺远。

“没什么。”看见她如此担忧的神情!他心头一暖。

“不聊那对怪兄妹了!你也快吃饼,这家的芝麻大饼很好吃喔,他的兄弟也在金雁城卖芝麻大饼,生意非常好呢!”祖传秘方就是不一样,让两兄弟的饼做得比别人香。“小心饼烫喔,你要吹凉再尝。”她不忘将自己方才的教训与他分享,让他别步她后尘。

鹿玉堂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应该要离开,往漠北或渡海到更远的异国,可是——他不想走。

这几天的日子,是他从离乡以来,头一次拥有踏实的时光,没有漂泊的不安定感、没有茫然的不确定性,他觉得心安,也觉得享受,更觉得珍惜。

他不想走。

不想离开这双为他仔细拭干雨丝的柔荑、不想离开这张轻哄着要他吃饼的容颜。

要是没他在她身边,她会不会又整夜不睡,拿休憩时间去抄书?睡到了晌午,直接省略了早膳,将身体弄坏?还是被曲无漪欺负,或是找另一个人来取代他的工作,花一百两来专司压榨她?

会。

所以他不能走。

“你好像有心事?”而且是从饼摊回来之后……不,是从她应他说完那对怪兄妹的事,他的反应就怪怪的……“没的事。”鹿玉堂沉默吃饼。很明国在敷衍她嘛。天香一听就明白,因为就在不久前,她也被那对怪兄妹里的哥哥给哄骗。

咦?!

天香终于发现她为什么会觉得那对兄妹眼熟了!

他们和鹿玉堂——都有夫妻脸!

可是鹿玉堂说他没有亲人了,他是孤单一个人,和她一样……才对。

如果他有亲人,就表示他没办法永远留在她身边,因为有其他对他很重要的人要跟她分享他的汪意力,他也许终有一天要回到亲人那儿去,而她这个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的人,就必须要掏出手绢,挥手和他道珍重吗?

虽然她不是坏心希望他无亲无戚,她知道没有人陪着的痛苦,当然舍不得他尝,但……她也很自私不想让他离开呀。

天香心情恶劣,几个夜里脑子里盘旋着一这个念头,好几次都让她哭了。

鹿玉堂不是眼拙的人,自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尤其一些天她睡醒时双眼不是惺忪,而是浮肿,那不该出现在一个准时在戌时就被他赶上床睡觉,睡足好几个时辰的女孩身上。

难道是她那日遇见“他们”,“他们”对天香说了什么,天香瞒着他没说,反而自已放在心里?她的反常,是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过去?

鹿玉堂不得不承认,这个想法让他忐忑。因为若是天香开口要他离开,他就真的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权利。

她什么时候会开口要他走?

他什么时候会说他要走?

鹿玉堂和天香心里各有担忧、各有思忖,却也各自不去点破。

“该休息了。”

天香写了一下午的稿,鹿玉堂照往例端来水盆让她净手,天香则是快手收拾稿子,防他像防贼似的。

换做是以前,他会相信她在抄的书是机密,但现在,添了些不安,他不得不认为她对他不信任,所以不允许他瞧见她在忙什么。

夭香因为太匆忙而打翻砚台,洒了一桌子的墨,不单浸湿了几张她来不及抢救的稿子,连她的衣袖也无法幸免。

“呀!”

相较于只会惨叫的天香,率先做出反应的鹿玉堂迅速拉高她的手,用自己的袖子抹去黑墨水,不让它再蜿蜒整张桌子。

“我说过我不会去看妳在写什么,妳大可不必如此。”鹿玉堂没理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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