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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厨娘,秀色田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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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少在这里捣乱,”夏小鱼转头对刘元晋道,“你答应这条,我才能同意。不然就实在委屈了春儿了。毕竟,虽然我们彼此知道,可是旁人并不知道,只怕以后会传出多少难听的话来,所以……”
没等她把话说完,刘元晋点头道:“我知道,就按你说的办。”
“那好,我们一起去见阿娘吧。”
“好。”
刘元晋和夏小鱼到了满哥***住处的时候,满哥奶奶也正准备出门来容华楼找夏小鱼,一见两个人,赶紧把人让进了屋。
一进门,满哥奶奶就着急地道:“小鱼,你有没有听到街上在传的事?听说新皇帝要选妃,没有婚配的女子,全都要送进宫去,这,这可怎么办啊,全都乱套了……”
夏小鱼安慰她道:“阿娘,别急。我和元晋就是为这事儿来找你的。”
“啊?什么事?你要怎么办啊?”满哥奶奶明显关心则乱,说话都没头没尾了。
“阿娘,我们来,是要向你禀告,我要嫁给元晋……”夏小鱼不紧不慢地徐徐说道,“今天晚上,元晋和春儿成亲,我也要嫁过去,为妾……”
“啊?”满哥奶奶大吃了一惊,目光从夏小鱼这边扫到刘元晋脸上,最后又落在了夏小鱼的脸上。
她大惊以后,很快就想明白了夏小鱼为什么这样做,心里虽然一时有些不能消化,却完全理解了夏小鱼的做法。
她眼神悲悯地看着夏小鱼,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好啊,阿娘没有意见。”
说着话,她又看了刘元晋一眼,眼神殷切地道:“元晋,我知道你这孩子心地是好的,自然会对小鱼好,可是毕竟小鱼是我的女儿……我还是要罗嗦几句的……她嫁过去……不管是为妻为妾………你,都一定要好好待她。”
“您放心,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她。”刘元晋郑重地保证,“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好……”满哥奶奶涩涩地笑了笑,又拉起夏小鱼的手来道,“来,小鱼,阿娘帮你打扮打扮,好歹也要梳个头吧。”
说着她又对刘元晋道:“元晋,你先去准备吧,我给小鱼梳个头,等你那边准备好了,叫人来送个信儿,我亲自把人送到你那里去。”
此时此刻,这场景才似乎猛然之间真的进入了男婚女嫁的桥段,突然之间意识到,夏小鱼真的要嫁给自己了……
很快,她就要踏进自己家的门,和自己成为“夫妻”,不管是真是假,也不管是因为什么……
刘元晋怔忡了半晌,直到满哥奶奶喊了他一声,他才如梦初醒,连忙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去准备。”
第228章、婚礼
“元晋,”夏小鱼喊住了刘元晋,等刘元晋转过身来,她有片刻迟疑,然后象是下了决心似的对刘元晋道,“元晋,你回去以后不必来接我,想必这件事,你还没有跟春儿说过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能早一些告诉她,若是春儿不同意……你就叫初一来送个信给我,这样,我就不过去了。”
“若是春儿没有反对,等你们吉时行礼过后,我会自己过去的,你们不必管我。”说完对刘元晋深施了一礼,“多谢。”
刘元晋心里一悸,许久才道:“我知道了。”
待刘元晋离开,夏小鱼微笑着对满哥奶奶道:“阿娘,帮我梳头吧。”
满哥奶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拉起夏小鱼的手,轻轻摩挲着,喃喃地低声道:“我的鱼丫头,为什么就这么苦呢?瑚”
夏小鱼眼睛一热,眼泪差一点掉了下来,连忙用夸张的笑来掩饰失态:“阿娘,你说什么啊,我哪里苦啦,我很好啊,我和元晋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过上一年,让元晋给我张休书,就万事大吉了啊。”
“可是……”那样的话,夏小鱼也就不再是一个未嫁的闺女,而是一个被休的弃妇,不管怎么样,在他人眼中都不一样了,不可能不觉得委屈铄。
“阿娘,我真的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了,至少把当下的难关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夏小鱼继续安慰着满哥奶奶,“你不是也说,顺其自然就好吗?”
满哥奶奶无可奈何地又长叹了一声,拉过她,让她坐在梳妆台前:“来,阿娘给你梳头吧。”
满哥奶奶给夏小鱼梳好头正好过了申时,满哥奶奶让夏小鱼呆在屋里,自己一个人去厨房做了饭,简单地炒了两个菜,端进屋来,娘俩儿一起默默地吃了饭,便坐在屋里等着时间慢慢过去。
天渐渐暗下来,满哥奶奶站起身来,想要去厨房拿盏灯过来,夏小鱼拉住了她的衣角,身体偎过来道:“阿娘,不要点灯,就这样就好……”
满哥奶奶顺从地坐了下来,也没说话伸手搂过夏小鱼,两个人就这样偎依在一起,坐在黑暗之中。
坐了很久以后,夏小鱼开了口,大概因为许久没说话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阿娘,应该过了吉时了吧?好象已经很晚了。”
“嗯,阿娘送你去元晋那里吧。”
“不用了,做娘的送到门口就行了,不都是这样的吗?你在后面一直看着我,我才找得到回来的路啊,是这样说的吧?”夏小鱼轻笑道。
说完,她站起身来,理了理鬂发,把头上的簪子正了正,在黑暗中伏身下去,给满哥奶奶虚叩了三个头,道:“阿娘,我走啦。”
她站起身来,转身慢慢地往门口走,打开了房门,淡淡月光从大开的房门照进来,把她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延伸到满哥***脚下。
满哥奶奶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低低地道:“丫头,早些回来啊。”
夏小鱼没有回头,只是应答:“嗯,我知道了。”
走下了台阶,她站了一站,向两边看了一下,这才往刘元晋家所在的方向走去,这条路她走过很多次,这一次的感觉却分外的不同。
突然之间希望这条路越长越好,长到永远没有尽头,这样,她就不必用嫁人这样可悲的方式来摆脱困境。
为了不被“遴选”进陌生可怕的后宫,就做这样的决定,真的,对了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摒弃了脑中纷杂的想法,加快脚步向前走,远远的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有一刻她觉得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期待着有一个人来阻止这一切,有一个人从巷口骑马飞驰而来,翻身下马,然后笑着对她说:“你不准去了,我来了。”
可是,这当然只是自己的臆想而已,夏小鱼看着走近来渐渐清晰的身影,自嘲地笑了笑。
现实终究不是一本随时可以修改剧情的剧本,英雄救美的情节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发生……况且,这样做明明是自己的决定,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小鱼姐,我是来接你过去的,刘大哥说,街上乱,怕你一个人不安全。”初一并没注意她脸上失望的表情,走近前来道,“那边春儿和刘大哥已经行完礼了……”
“嗯,那我们走吧。”
“小鱼姐,你好象不是很开心?”初一边走边偏着头看她。
夏小鱼没有什么兴致,也没有答话。
“小鱼姐,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嫁给刘元晋……”初一又道,“如果你不想嫁,那就不要去了吧……”他蓦然停下了脚步,执意拉着夏小鱼的手,“小鱼姐,我一想着你嫁给刘大哥,就觉得不妥……要不,我们还是想别的办法吧,听说钦差明后天才会到,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夏小鱼愣了一下,又笑了,抬手摸摸初一的头道:“初一,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在武陵县城里,除了阿娘,吴婶,你和元晋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既然这样,我当然相信你和元晋,元晋他是个言而有信,重情义,守礼节的好男人,除了他,不会再有更好的对象了。”
等到夏小鱼和初一走到刘家翻新重修的新屋门外,婚宴已经要接近尾声了。
刘元晋正在劝酒,隔着几桌远远地看着她,象是想要走近,却只是迈了一步,又停下了脚步,若无其事的转头继续敬酒。
夏小鱼轻声对初一道:“你带我去给我住的房间吧。”
初一点了点头,领着夏小鱼避开人群往边上的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小房间走。
虽然两个人很小心,但是还是有人看到了,开始窃窃私语。
“这不是容华楼的夏老板吗?”不知情的街坊道,“怎么这么晚才来啊?”
“你不知道啊?夏老板这是嫁给刘元晋做副室啊,所以才这么悄悄地过来的,毕竟春儿姑娘是正妻嘛,当然不能冲撞正室行礼啦。”
“啊?有这样的事?”有些聪明人立刻道,“是不是因为要钦差要来选秀女进宫的事啊?哎呀,夏老板这样的人材,谁不能嫁啊,竟然肯给元晋当副室……”
说后面一段话的是初一熟识的,初一气得咬着牙低声骂:“真是多嘴,看我等会儿收拾你们!”
“没关系,也没说什么。”夏小鱼抿唇笑了笑,“原本说的也是事实啊,没必要这么放在心上。”
她正说着,突然生起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人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转过头去,心里微微一凛,原来宾客中竟然有秦源。
秦源手里捏着个酒杯,站在一群坐着的宾客中尤为显眼。
他的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能置信,就那样呆呆的注视着她,浑然没有听到身边敬酒的刘元晋一再喊着他的名字。
只是和他的视线一碰,夏小鱼就垂下了眸,初一推开了小房间的门,她毫不迟疑地迈步走了进去,然后重新“砰”的一声,紧紧地掩上了门,将所有的质疑,探究,惊讶,调笑全都隔断在了寸厚的门板之外。
外面静了那么一刻,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屋里的喜烛火焰很大很亮照得小小的房间亮堂堂地,夏小鱼慢慢走到床边,在床沿边坐下来,挺直了腰,双手扶在膝上,双足闭拢,坐得端端正正地,静静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桌上红红的燃得正旺的喜烛,耳中听着外面的笑语喧哗,心里平静无波。
她并非没有念想,只是到了此时此刻,已经无力再多想什么了。
做了这样的决定,便已经准备好面对这决定带来的所有未知的东西,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对方是刘元晋,一直以来的好伙伴,好搭档,所以,她和他,一定可以唱好这出戏,并不需要担心。
虽然如此,可是在心里的某处仍是不断续的钝痛,委屈,压抑不住的委屈,让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倔强地睁大眼睛,边流泪边死死地盯着那一对燃烧的红烛,听着外面人声渐渐消失,听着脚步声到了门前又终于渐渐远去,最后直到红烛燃尽,东方既白,她才终于极度疲惫地和衣躺下来,沉沉合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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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新妇
她一直在做着各种古里古怪没有章法的梦,结果睡着了似乎比醒着还要疲惫,又似乎根本就没有睡着,所以春儿一早只是轻轻的敲门,叫了一声:“小鱼姐。”
她立刻就醒了。
她翻身起来,整了整衣衫,赶紧跑过去开了门,紧张不安地看着门外同样一脸忐忑的表情,手里端着一碗阳春面的春儿瑚。
看着她手里的面,夏小鱼有些头晕,急道:“春儿,你怎么来了,我……这种事,原本应该我来做的。”
“我怕你昨晚没吃东西,会饿,所以做了一碗面……”黄春儿被她这一说,表情更加惶惑了,“我,我没有别的……”
“春儿,”夏小鱼意识到自己太急了,稳了稳神,调整了一下语气语速,轻声道,“你现在是新媳妇,是元晋的妻子,而我只是个副室小妾,即使要服侍,也应该是我来服侍你和元晋,你只管照顾好元晋就好了……你这样,”夏小鱼沉着气,直言不讳地道,“会让我很难做的。”
黄春儿慌忙道:“不是的,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听了元晋说,小鱼姐,你嫁进来是不得已的……能帮你,我们当然要帮。我,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她语无伦次,说得乱而纷杂,声音也渐渐地大了起来。
这时,就听见刘元晋在主屋卧室里道:“春儿,到屋里来。”
黄春儿连忙捧着碗,转身往卧室方向走了铄。
夏小鱼站在门口看着黄春儿的背影,心里由不得一阵烦燥。
待人待事,她总是习惯率先拿恶意来推测,就如当初的刘齐,又譬如眼前的黄春儿。这象是一种习惯或是一种本能,先拿恶意来推测,如同是在设定自己的底线,确认了底线在哪里,她才会觉得安全,才能避免受到伤害。
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就把黄春儿的做法想得有些“偏”,黄春儿这么一大早起来,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是真分不清主仆轻重,不明白为人妻之礼吗?
还是她在借着法提醒自己,要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进的刘家的门?警示自己不要有什么非份之想?
也许还是自己想得太“偏”了,黄春儿在容华楼呆了这么久,按自己的观察,她还是个心底良善的姑娘,应该不会有这么样狡猾复杂的心思……
可是有时候,也很难说,毕竟黄春儿明显是很爱元晋的,也许她太过珍惜她得之不易的婚姻,所以不想被外人破坏。
无论是什么人,即使以前再好再善,一旦触及到对她重要的可能逾过生命的人或事,她的反应往往和平常是不一样的,再狠再凶再心机狡诈也并不出奇。
这一点,就象是护犊的母shou一样的是一种本能。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始作俑者是自己,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后果,都必须要面对和承担。
夏小鱼在门前站了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抬脚往厨房间里走。
她已“嫁”入刘家,身为人妇,而且是副室,即使再没有眼色,既然已经有人提醒了,该做的总要做到位吧。
灶火还未熄,她坐下来,拿火钳把火捅了捅,塞进了一把柴。这才想起来,自己开了火,接下来应该再做些什么呢?
一直在厨房里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夏小鱼,在“新婚”的头一天抓瞎了……
这不是容华楼,不是她的地盘,也不是她的厨房,在不熟悉的环境里,她失去了往日的从容自若,陷入了茫然。
正在这时候,刘大娘端着簸箕进来了,一见夏小鱼站在锅台前发呆,连忙上前来道:“哎呀,小鱼,你起来了?你别管,我来做,我来做。这灶是新起的,怕是不太好用。”
夏小鱼对她笑笑:“大娘……”刚喊了一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用错了称呼,连忙修正,“娘……”
刘大娘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有些不太适应,很明显,昨天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她一时也没法消化,也很难接受。
事实上,所有的一切,比想象中的还有“艰难”。
能言会道的夏小鱼,竟然也有些词穷,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小鱼……”刘元晋很及时的出现在厨房门前,“明天容华楼要开张吧?你先回容华楼整理一下,我一会儿再过去。”
实在是很及时,夏小鱼感激地看了刘元晋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木瓢,低眉垂首地对刘大娘道:“娘……那我先去容华楼了……。”
自己今早的表现出乎意料的糟糕,夏小鱼有些小小的懊丧不安,甚至开始怀疑昨天的决定是否正确。
可是这样的事,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好……”
刘大娘答应的声音也有些虚浮,想必和自己一样对眼前的事仍是有些不能确定,夏小鱼怀着些无奈和歉疚对刘大娘行了个礼,然后转身往外走,经过刘元晋身边的时候,刘元晋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放心,没问题的。”
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语气肯定得不能置疑,夏小鱼抬眼看了看刘元晋,他的眼神坚定沉着,带着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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