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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梭银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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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建军这时敛住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有消息,有消息。我送给他报告的当天他就说两个星期后开论证会,这不又过了两三天了,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就会有好消息的!”又补充说道:“九个评委中,我们已经直接找过七个,都答应说给帮忙,估计没有什么大问题!”

  杜民生道:“您老兄千万可别掉以轻心,如果到时掉了链子,我们就有大麻烦了。现在咱们是磨起子压手的时候,万万含糊不得!”他知道,办什么事情都是一样,没有搞定的事只是希望,不是结果;希望再大终归还是希望,是不能和结果划等号的。不将希望转化成为结果,那么,这种希望就一文不值!

  欧阳荣解释道:“搞搞看吧,这件事是我和建军一起跑的,不出意外的话,搞定没问题!”

  听着欧阳荣讲得这么有把握,杜民生和柳云涛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杜民生心里高兴,就让常建军和欧阳荣舒舒服服蹭了一顿饭,把二人给打发走了。

  下午,新招聘的两个外语翻译相继来公司报道,杜民生、柳云涛和葛忠三人一起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先来报道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叫郑玉萍。细高挑儿,长得一张鹅蛋脸,墨发披肩,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细腻的如同雪白的绸缎,象一棵叶面上滚着水珠的出水芙蓉。观之给人一种清新亮丽的感觉。

  她身着一件休闲衫,身穿牛仔裤,足下蹬着一双半高跟皮鞋,手拎着一个学生包,举手头足之间,显得特别活泼帅气。

  她是兰州大学经济管理系的应届毕业生,时年二十四岁,父亲是郊区某县的人大主任。本来,她是完全可以凭自己的社交关系和学识才华在当地谋得一个地位优越的公务员的职位的,但她崇尚大都市的时尚繁华,不想把自己的青春埋没在家乡平平淡淡的日月轮回之中,便只身跑到大武汉来闯天下。

  郑玉萍是杜民生的校友介绍过来的,和杜民生的校友是老乡,由于专业对口,英语又过了六级,所以杜民生和柳云涛、葛忠通过气后,便决定录用了她。但是在此之前,杜民生并没有和她见过面。

  “请问哪位是杜总?”刚刚走进公司办公室的门,郑玉萍就扬着俊美的笑脸,向正在外屋办公的葛忠和阮丽问道。

  “你是?”因为电话有预约,不用问,对来人的身份,葛忠一见面就猜了个*不离十。但是,他还是习惯地在嘴里打了个问号。

  “我叫郑玉萍,是到公司来应聘的。请问哪位是杜总?”她站在当场,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甜美地做着自我介绍。

  办公室里屋的门是敞开着的,杜民生和柳云涛在屋里相候。听到外面的谈话声,两个人就一先一后走了出来。

  “这位就是杜总!”葛忠站起身来,手指着杜民生介绍着。

  “你好,你好!”杜民生热情地伸出手来和她握着,和杜民生站在一起,郑玉萍还显得略高了一筹。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葛总,这位是阮丽!”杜民生又回身拍了拍柳云涛的胳膊,“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柳总!”

  郑玉萍大大方方的和介绍的各位握过手后,便接过阮丽挪过来的一把黑色皮椅坐了下来。

  在外面的大办公室里,在西面的北窗下纵向并排着摆放着两张二四尺的小型写字台,写字台两边各放着一把黑色的皮椅。在东面的北窗之下,在同样的位置,按同样的格局,一样摆放着两张写字台和两把黑色的皮椅。东边的写字台是葛忠的办公位置。东墙之下,就是阮丽的领地了,顺墙平行摆放着两张条桌,上面置放着一台电脑和一架打字机。

  在靠南的一侧,在东西两个门之间,放置着一张半高的圆桌,圆桌的周围摆放着四把简易的黑色皮椅,这是公司通常会客的地方。

  杜民生站在当场,左右摆了摆头,环视了一下房间的家具设施,向西一指,对郑玉萍说道:“那边有两张写字台,你自己任选一个位置吧,等会儿,还有个小伙子要来,是你的同事。”

  杜民生的话音刚落,一张青春焕发的笑脸飘然来到了大家的面前。“哎呀,是小靳,快来,快来,我们正在念叨你呢!”杜民生高兴地和来人握着手。

  “这就是我和你们讲过的小靳,靳连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高才生。来,来,我给介绍一下!”杜民生说着,便又逐一相互做了介绍。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  五  回(2)  探蛎得珠招贤纳才俊  渔郎问津觅踪谢良朋
第五回(2)人各有志

  靳连峰是通过网上发布信息毛遂自荐来的,已在面试时和杜民生见过面,所以一见面杜民生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郑玉萍开初进办公室时,门没有关严,是半掩着的,靳连峰轻轻敲了两下门,大家正忙着在一起寒暄说笑,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他推门而进,这才给了杜民生和大家一个惊喜。

  靳连峰个子不高,就是一米七零刚过的样子。一张长方脸,理着平头。细腰乍背,肩头很宽,看起来特别有朝气。在他脸上最突出的特点就是鼻梁高挺,两个眼窝微微有些下陷,有点域外人的特征。一问之下,才知他是回族人。

  他上身穿一件短袖衬衫,下身穿一条黑色的长裤,脚下穿一双白底红边的运动鞋,显得英姿飒爽,只是腰间的皮带卡子系的扭扭歪歪的,让人看着不太顺眼。

  杜民生拉了两把椅子,招呼大家在圆桌旁围着坐了下来,一起亲亲热热地聊着。听靳连峰讲,他是河南人,家在农村,是去年毕业的本科生,临毕业时,老家郑州市人事局来人到学校招聘,说是凡英语过六级的河南籍学生回去后都可安排公务员的职位,而且工作位置有很大的选择余地,他没有应召回去。

  柳云涛不解,便问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回老家发展呢?”

  靳*笑了笑,不无遗憾地说道:“哎呀柳总,您是不知道,我们老家太落后了,比武汉还落后,土得都可以掉渣。我们一起出来的同学,没有几个想回去的!”

  从谈话中得知,他在毕业时考了一次研究生,没有考中,就去应聘了一家贸易公司搞保健品推销,由于没有推销经验,结果搞得一塌糊涂,连基本生活费都不能保证了,这才又想到要跳槽;其时恰逢杜民生在网上发布的招聘信息让他看到了,他就自己找上了门来。就这样,他阴差阳错地撞到惠达鱼粉饲料公司来了。

  后来,大家在一起处长了,无话不讲,才又从他口中得知,他父亲是个农民,家境很贫寒,到读大四的时候,家里实在没钱供他上学,,是他老父亲偷偷卖了几次血,才勉强把他保到大学毕业的。

  大家多次听他流着眼泪,痛心地说起他老父亲为给他交学费而去卖血,都不禁从心底里肃然起敬,都为他有这样伟大的父亲而替他感到骄傲。父爱是伟大的,这样不惜自我牺牲的父亲更是弥足珍贵!

  他后来谈到父亲卖血的事后说道:“我母亲当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拼了命也会阻止他。我当时也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我宁肯自己去卖血,也绝不会允许老父亲去卖血。直到毕业后回家,父亲才在无意间把这个秘密透漏给我们母子。为此,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抱头痛哭了一场!”说到动情之处时,让大家陪着他流过不少眼泪,特别是阮丽陪着他流的眼泪最多。

  再后来,每当他想起这件事愣神的时候,他常常喃喃自语:“我怎样才能报答老父亲的恩情呢?我怎样才能报答老父亲的恩情呢?”

  生活可以富足,也可以贫穷,永久不变的是父子天性之中的血脉相连的亲情。靳连峰老父亲的自我牺牲精神让大家唏嘘不已!

  追求富足,追求繁华,是人类社会永远不变的自然法则,如果不是痴人说梦,年轻人追求理想,追求幸福当也不该成为什么罪过!

  “我们在太行山上,我们在太行山上。山高林又密,兵强马又壮&;#8226;&;#8226;&;#8226;&;#8226;&;#8226;”这首冠名为《我们在太行山上》的革命历史歌曲,是中华民族处于危亡时期鼓舞人民图亡求存的战歌。在历史上,她曾以自己那简洁明快的节奏,激荡人心的旋律,雄浑壮阔的意境,铁骑突出的气势,不知倾倒过多少时人。而今,抗日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尽,她那特定的、历史的现实意义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今天,她那种催人奋进的余韵,仍然可以撩开那些在逆境中自强不息,拼搏不止的朋友们的情怀,成为人们心中永不休止的进行曲。从而使她那本身所具有的丰富内涵,注入新时代的积极的现实意义。

  连同新来报道的郑玉萍、靳连峰二人,惠达公司已有了六名员工,却包容有三名下岗职工,三位待业青年。从这个意义上讲,惠达公司既可以称之为下岗之家,又可称为待业之家。当然,从全新的积极意义去评价,也可称之为一个再生的创业之家!现在,惠达公司又增加了两个新生力量,使自己精干有力的队伍又增加了更强的战斗力。杜民生、柳云涛和葛忠三人谋划着重新排兵布阵:分工由杜民生主持公司全面工作,并重点负责资金筹措,兼顾社会公共关系。由柳云涛主持公司的日常营销业务工作,进口与销售的重担一肩挑。由葛忠主持公司的财务管理工作,并兼顾行政后勤工作。由郑玉萍和靳连峰分任营销信息部正副经理,负责国内*络的管理工作,同时负责对外对内的信息传递工作。由阮丽负责打字、现金出纳和接待服务工作。

  经过充实整顿后的惠达公司,进入了一个新的昌盛时期:前景壮美,方向明确,兵强马壮,生气勃勃。就如同一支冲锋陷阵的轻骑兵,腾身一跃,跃上了现代经济社会的大舞台。人人心中都回荡着那曾在历史的天空上彻响过的,激荡人心的前进进行曲。他们的人生又掀开了崭新的一页。

  龙用泰这次从日本到青岛,是他这次回国计划到达的第一站,也是他一去日本十八年之后的第二次回国。先前,他曾为寻求防水麻袋的供应客户专程回来过一次。

  当时,之所以在第一次回国时把首发站选在青岛,是听朋友介绍,说是在当地可找到防水麻袋供应客户,可来到青岛后,看了两个麻纺厂均不能如愿,其中一个麻纺厂规模太小,只有后纺,没有前纺,工艺工序不齐全;织麻布还要到外地生产厂家去购买麻线,操作起来困难很大。另一个麻纺厂规模稍大一点,但这个麻纺厂是专为当地外贸公司加工出口包装的,生产任务相当饱满,几乎是在满负荷运转;剩余的生产加工能力根本不能满足日本客户的需求,而且产品报价过高。他试着接触了两次,合作条件就是谈不拢,他只好匆匆而来,又匆匆地回去了。

  就在他来去匆匆地第一次青岛之行中,他刻意要种的“榆树”没有长成,可无心要栽的“柳枝”却长出了嫩芽。当地一家生产经营不太景气的枣酒厂,通过他当地的朋友游说,非要和他联姻搞个合资企业不可。

  在大兴招商引资之风的今天,旅外华侨回国,是一等一的烫手货。当地的一些朋友都想攀龙附凤,争相邀宴。政府官员也轮番登台表演,大吹大擂,都宣传说青岛是个回国发展的好地方,山青水秀,人杰地灵,地理位置优越,优惠条件多多。竭力鼓动他在青岛大干一场。

  这*主义的学说确实是一门科学,总结的特别精到,说是“外因是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才是变化的根据,”真是一语中的!龙永泰蜗居日本岛国十八年,又揣着满满的一腰钱,早就有要回国发展的念头,经巧舌如簧的说客们三说两说就动了心。

  枣酒厂建在经济技术开发区。他到现场去看了一下,实际情况还不错,厂区面积有二百多亩,生产厂房、办公大楼、生产设备、公用设施全都齐备。只是工艺技术不大过关,主要问题还在原料配方上。不要算计二百亩地价值几何?更不要算生产厂房、生产设备、公用设施作价多少?仅一座建筑面积超过五千平米的办公大楼按时下造价就不会低于四五百万元。而地方政府和枣酒厂开列的优惠条件是:只要他投入价值人民币二百万元的外汇,就让他来控股。

  合作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这些资产不管是谁的,花上二百万元就如同白捡一般,这就应了那句老话:不捡白不捡,捡了也白捡,谁不捡白捡!

  他当时在想:解决工艺技术可在国外聘请高人,流动资金可通过现有的固定资产评估作价在当地银行贷款,自己又握有日本的酒类市场,要想不赚钱实在是太难了!

  又想:即使把这二百亩地放着不动,不搞生产,过上几年,等着土地自然升值,也会有大把的票子源源不断地滚入自己的腰包。

  商人以赚钱为第一要义,古今中外莫不如是!虽然他也曾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光荣战士,又曾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可他和白花花的银子没有结过仇,存在决定意识: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的手一哆嗦,当时就自己给自己做主,在合作意向书上把字给签了!

  他现在是一尊佛,人家已经在香炉碗中给他烧了香,他就该显示点灵验;所以在青岛各路人马的催促之下,他这次第二次回国,又把首发站选在了青岛。

  实际上,他在青岛期间,审议可行性研究报告,审定合同,审定章程等各种报审合资企业的文件并没用多长时间,因为这些文件国家都有通用的范本,只是审定一下具体的合作条款而已,费不了太大的事。但是有数不清的东道主天天设宴相请,却之不恭,他只得一一笑领,这又耽误了几天时间。

  另外,为了放大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又与合作厂家实实在在搞了几天的清产核资,大大的费了些时日。

  等到一切事情就绪,已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悄悄地付之东流了。

  到了这个时侯,龙永泰才腾出手来给柳云涛打电话,告诉说他马上要启程赶往武汉。

  龙永泰结束第一次青岛之行回到日本后,有好多日本朋友和他讲,在中国的湖北、江西、浙江有很多麻纺厂,这些地方既是盛产黄麻的原产地,又是麻纺织品的生产基地和集散地。可是他一去日本十八年,和国内朋友的联系大多已中断了,就是有的朋友经过再三辗转能够联系上,除了家乡的人之外,大兵占了绝大多数,很少有生意场上的熟人。又有谁人能够给他提供具体的帮助呢?

  正在他苦虑找不到直接关系,找不到确定目标的时候,他的侄子龙小峰来到了日本。说起他的大姨夫正在湖北的首府武汉做生意,这才使他萌生了到武汉去寻求供应客户的想法。不想一击即中,这使他深深体验到了“山重水复无路疑,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快意,所以第二次回国,才确定了去武汉的行程。                                               

  知道龙永泰不日要来武汉,大家都非常高兴。柳云涛高兴的是,兄弟相隔十几年异地相见,当有机会畅叙阔别之情,这和在家乡相见当别有一种情怀。另外,龙永泰的到来,就可以向朋友们展示,自己有国外的亲戚,不是“穷在街头无人问”的穷亲戚,而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的阔佬,朋友们当更会青眼相加。其三,借此合作机会,若能把生意做成、做好、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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