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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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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后听后,没想到朱氏会想出这个招数来,“只怕到时候阿钰恼起来我们谁也压不住她?”她仍有疑虑。
“娘娘,只要怀上了孩子,就算她到时候回了西山道观,也会回来的。若我们置之不理,他们可能就真的这样过下去了,这与修道又有什么区别?”朱氏下了一剂猛药道。
王太后听后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阿钰的心结温言细语打不开,真的还不如下一剂猛药,兴许还能有几分希望。“这事情我允了,不过你也要办得漂亮一点。”
朱氏得了王太后的首肯,看了眼儿子的院落,这才笑道:“娘娘放心。
初夏的温度已经有几分炎热了,谢芙穿着那一身白色窄袖胡服,长发盘好,手握长鞭,这条鞭子是用上好的白蛇皮所做,把柄却是一块冬暖夏凉的白玉,鞭长约有半丈,”溥郞,你可要小心喽!“她扯扯充满韧性的皮鞭皮皮的一笑。
冉溥 却仍是圈着手,笑道:“小丫头,若你能逼得我还手,那我就任你处置。”
谢芙微微一笑,然后手中的长鞭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丈夫挥去,虽然只有半丈长,但她却是攻向一个刁钻的角度。
冉溥看到那长鞭向他攻来,也学她一般笑着,身子略微动了动,果然半路途中那长鞭就转了一个方向,这小丫头,诡计多端,才学了个把月的鞭法,现在倒是打得似模似样。
谢芙看到他果然一下子就避开了,但她也不恼,仍是满脸笑意地把那鞭子使用的越发熟练,这段时间的苦练在这一刻都发挥了出来,她的身随鞭动,加上她柔韧性非常好,手腕灵活,那长鞭就像有灵性一般,随着她翩然起舞。
冉溥不禁欣赏起来,虽然她的攻击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但以这么短的时间来说,她已经用得相当不错了。
偌大的演武场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挥动着手中的软鞭攻向那高大的男子,但无论如何攻击,那男子仍是岿然不动,而且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将近一个多时辰的攻防战,谢芙脸上开始有汗珠了,但看到丈夫仍是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她看着突生不平衡之感,嘴角一勾,身子一歪,假意滑倒
冉溥看到她就要摔倒在地,心里一惊,忙冲上去接住她的身子,谁知谢芙的柳腰突然硬是一扭,脚下一动,凌空一跃,在冉溥就要接住她的身子之时,她手中的长鞭一卷,把丈夫卷住,她顺势一坐坐到他的身上,“溥郎,你输了。”她开心地道。
冉溥挣了一下很容易就从她的长鞭中挣开,半撑起身子,拥着她,恼道:“调皮,真摔着怎么办?以后不许这样吓人,我都要被你吓得一身冷汗了。”他抓着她的小手往他身上摸去,以证自己所言非虚。
谢芙顺手揽紧他,吐了吐舌头道:“好了,我下回不开这种玩笑了,你也别恼。”啄吻了一下他的唇。
冉溥真真有些哭笑不得了,遇上她,他板起脸孔还没有一会儿就破北了,揽着她在怀里唇舌缠绵了一会儿,方才在她气喘吁吁时松开她的唇,“小丫头,等阿江的婚事一了,我就要到上郡去,你自己要小心。”想到这事,他心里仍不放心。
谢芙却伸手拍拍他的胸膛,收回自己的长鞭,“溥郎,你放心,这事情我们不是达成共识了,这不但是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
“小丫头,我想想还是不妥,不如我们用别的办法吧。”冉溥拥紧她的娇躯,这里面有变数,即使他已做了最周密的安排。
谢芙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溥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阿芙说过我不是你的累赘,况且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你怎么反倒在这节骨眼退缩了呢?”看到他仍想说服她,她伸手捂住他的口,一脸严肃地道:“溥郎,用我这法子能最快的消除隐患,而且我可以保证,绝不会出事的。”
她又靠在他的怀中,有几分娇羞地道:“我刚过了生辰,还没给你生个孩子,舍不得死的。”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再说。”冉溥拥着她的肩膀,一脸厉色地道,若不是她一再坚持,他绝对不会同意,“小丫头,没有你,这个世界于我还有什么意义?”他抚着她的俏脸蛋一脸深情地道。
“溥郎。”谢芙笑着扑到他的怀里,抬头吻着他的唇。
初夏的热气让他们之间的热情升了温。
“郡主,平叟及欧阳一族的人到了。”汤妪在外面禀道。
冉溥这下有些不舍地拉她起身,给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要不要回去换件衣裳?”
谢芙却皱眉道:“他们这么迟才到北地郡,我急着要见他们,先去见他们吧。”
冉溥也点点头,这次他们确实是来得太迟了,拉著小娇妻的手,往那麟光院而去。
平叟此时与欧阳一族的人看到冉溥与谢芙进来,都忙行礼。
谢芙道:“欧阳家主,叟,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你们的到来。”
平叟行了大礼道:“老奴来迟,还望郡主责罚。”
欧阳家主却是笑道:“这不怪平叟,本来已经准备好上路了,但却因为宓娘突然怀孕了,她的反应很强烈,大夫建议等过了三个月再起程比较好,所以我们才来迟了,让冉将军与郡主久等了。”
“原来是喜事,恭喜欧阳家主了。”冉溥笑道。
谢芙却是上前拉着宓娘的手,看到她的脸上有几分娇羞,又看了看她的肚子,少说也将近五个月了,看来她应该是走出了阴影,“宓娘看来气色好了不少,欧阳先生也不用操心了。”
欧阳子凌深情地看了一眼妻子,“郡主说的是,只是我们因此拖慢了行程,郡主不怪罪我们就好了。”若不是在谢芙的封地休养了这么些日子,他们一族的人可能也没有这么快恢复过来。 宓娘看到谢芙连衣服也没换就急着来见他们,况且她承她的恩很重,于是道:“只愿宓娘没有坏了郡主的大事。”
“没有。”谢芙笑道,颇有几分羡慕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孩还是女孩?”
“才五个月,怎能得知?” 宓娘的脸上已有了几分母亲的味道。
冉溥看了一眼聊着孕事的女人们,这才转向欧阳家主,“欧阳家主这回前来助溥一臂之力,于北地的军民而言是好事。”
“冉将军,虽然我们一路前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之前我己让人把所需之物列了张单子给将军。”欧阳家主道。
冉溥笑道:“早就为欧阳家主准备好了。”顿了一会儿,“只是有几种特殊的材料有些难寻,我们这儿准备的也不多。”
“是不是那种特殊的铁粉?”欧阳家主皱紧眉头道。
冉溥点点头。
欧阳家主却沉思了片刻,脸上有几分犹豫,但仍是道:“在我们家族原来住着的太原,那儿倒是不缺这钟铁粉,将军,武器中掺杂了它们才会更为坚硬,不然与一般的武器也不会有区别。”
谢芙正好听到这后半段,这才停止了与宓娘的攀谈,起身走近丈夫“我记得那儿奸像是羯族与匈奴一支控制的地段,对吧,溥郎?”
冉溥道:“阿芙,你没错。”他所控制的区惑还没到达那儿,到平阳已是向东北方向伸展的极限了。
“将军,这还是要想想办法的,况且若将军有心要大展宏图,最好能夺下太原附近区惑的地界,那儿的煤,铁等资源都相当的丰富,若在那儿建立我们后方的武器保障基地,这大业何愁不成?”欧阳家主道,冉溥力邀他一族前来,可见其心中也有不少野心的。
冉溥一听,自是知道北地郡及周围的几个城郡仍是资源匮乏之地,“若要谋那几块地方,自当要做一个规划。”
“我也是这个意思,欧阳家主倒也不必心急。”谢芙笑着生到丈夫的身边,上郡现在是他们看中的地方,就等此事了了,才能再进一步做打算。
“我只是给将军及郡主提个意见,让将军心中有数。”欧阳家主茗了一口酪浆道。
谢芙笑道:“欧阳一族远道而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为你们洗尘吧,我已命人准备好膳食了。”
欧阳一族的人见到刚到来就得到了热情的款待,心里都有几分受用,遂都拱手做揖为谢。
谢芙更让人把柳缕也请来,倒是和乐融融地吃着晚膳了。
膳后,欧阳一族的其他人都已先坐上马车到谢芙安排好的宅子去休息惟有欧阳家主及欧阳子凌留了下来。
一间小密室里,只容纳了四人,冉溥这回郑重地把那《鲁公秘录》拿了出来,放到长案上,“欧阳家主,你那次所说的是不是这个?”
欧阳家主双眼放光地看着这秘录,他早已听说过鲁班精通机括之术,这时于开启他的思维是相当重要的,虽然他与冉溥提过几次,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在此见着。
欧阳子凌早就是瞠大眼睛了,看着这传说中的东西,现在居然真实地摆在他的面前。
“不就是几张牛皮纸嘛,怎么大家都像傻了一般?”谢芙打趣了一句她自是知道这玩意儿的重要。
冉溥笑着摸了摸她的秀发,“小丫头,乱说话。”那疼宠之情滋于言表,虽然他当初去洛阳也为了这东西,但是若没有能工巧匠,这东西也将是无用之物。
欧阳家主郑重地把那《鲁公秘录》拿起来看,双眼放光地翻看了一页果然就是这传说中的东西,“冉将军从哪儿得到这本书的?”
“欧阳家主只需要回答溥,这本书有没有用?”至于来途自然不是那么重要,反正它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不是吗?”冉溥笑道。
欧阳家主一听,就知道冉溥是不想提来途,不过也罢,就像他说的这东西已经在他的手中,忙道:“有用,这本书相当的有用,我们需要是要铸造武器,但有些机括类的东西我知之甚少,现在有这本书,即使是水战,也能制造出不少有用的武器。”
提到水战,冉溥的眼睛就微眯了一下,“那甚好,有备无患总是好事。
“那老夫可否拿回去一观?” 欧阳家主郑重地道。
“那当然。”冉溥也知这玩意儿他不懂,当然让懂的人去弄才是正道。
洛阳城。
王恺与司马钰正在用晚膳,王恺皱了皱眉道:“阿钰,前些天姑婆与母亲是否来过?”
司马钰颇有些嘲讽地道:“是来过,没说几句好话就走了。”她也不意外他知道,毕竟这府里嘴碎的人还是不少的。
“你也别理她们说的话,反正些事我们做决断就好。”王恺也有几分恼地道,母亲不止一次向他抱怨过司马钰还不生孩子的话,但这也是不可强求的,再说他现在也没这心情。
司马钰耸耸肩不做答,仍就专心地用饭。
用过晚膳后,王恺坐在榻上看着书,司马钰却是拨了拨香鼎里的灰,吩咐侍女换香,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弹奏起来。
一个看书一个弹琴倒也相安无事。
一个多时辰过去,司马钰觉得身体好热,脸上也一阵红潮,她停下弹琴的手,扯了扯身上的外衣,“现在不过是初夏,怎么热成这样?”
王恺也觉得身体发热,有些烦躁地放下书,看了一眼司马钰那红粉徘徘的脸色,他突然觉得今晚的阿钰似乎比平日里增添了一抹妩媚,不自禁的双眼就看痴了,而身体又更加火热起来,“让侍女去冰窟里拿些冰来降降温。
司马钰点点头,起身正想走出去让侍女们把冰盘拿进来让屋子降降温,但没走几步,她的步子就一软,跌到地上,现在越发觉得身体发软发热。
王恺看到她跌倒,急忙起身上前去扶她起来,急道:可有摔着哪儿?”他的大手一碰到她那如炎般发烫的肌肤,身体内的燥热又上升了不少,大手舍不得离开她的娇躯。
“嗯……”司马钰突然吟哦了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俊帅的男子,尤其是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她觉得一阵的凉爽之感,下意识地挨近。
“阿钰……”王恺忍不住靠近她,大手突然揽住她的柳腰,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红唇。
司马钰也一改往常的清冷,两手攀着他的肩膀,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唇舌交缠,一股酥麻之感爬满全身,她忍不住挨近他,跨坐到他的身上磨蹭着。
王恺的大手也没闲着,伸到她的衣下抚摸着那娇美的身躯,密密地吻在她的颈项落下。
直到司马钰惊觉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而她全身也正发烫着,她的额头冒出细汗,她突然恢复了几分理智,一把推开正要拉开她内衣的王恺,“三郎,你在做什么?”她的眼中异常的清冷。
王恺被她这一推,这才恢直了理智,感觉到自巳身体某处的火热,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愧之意闪过,“阿钰,我不是有心要侵犯你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有人下药。”
司马钰的头有几分晕眩,正要骂几句王恺,但听判有人下药的话,她的目光与王恺一般都看向了那香鼎。两人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拿着桌上王恺喝的茶水把那香给灭了。
直到看到香鼎里没有香味冒出来,两人才松一口气地瘫坐在地,半晌后,感觉到体内情欲又再袭来,王恺才一脸潮红地道:“阿钰,今晚我到偏房内睡一晚吧。”他怕自己会不自觉地侵犯她,还是避开为妥。
司马钰的贝齿把嘴唇都咬破了,血珠子凝结其上,无力回答他的话,惟有点点头。
王恺有些艰难地踱到大门处,正想用手推开大门,这时候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他气愤地砸门,“开门,若还不开门,明天本郎君就重重地罚你们,开门,听到没有——”
大门被捶得震天响,但是都没有一个人前来开门。
司马钰看到王恺在那儿砸门,对于今晚的事件她突然意识到是谁做的不过她因与自身的情欲对抗,声音有几分虚弱地道:没有用的,这门你是砸不开的,她们有心设计我们……嗯……” 她忍不住又嘤咛了一声。
“可恶。”王恺砸得手都肿了,仍没有一个人来开门,而且体内的火越烧越烈,他不禁滑倒在门旁,听到司马钰的吟哦声,那更让他兴奋起来。他两眼满含欲望地看着司马钰,看到一贯清冷的她居然会做出那媚态来,大脑
“轰”地一声,有某种东西坍塌了,起身慢慢地走近她。
司马钰被体内的药性所控,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物,忍不住嘤咛出声,突然有人靠近她,她媚眼迷离地看着那个俯身温柔吻着她的男子,她也两手抱紧他回应着他的吻。
夜迷离着,人却是越靠越近,司马钰与王恺两人的衣物都掉落一地,他拨开她被汗水粘住的鬓边秀发,看着她那姣好的容颜,“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两眼迷蒙地看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知道一味地缠着他。
王恺却又再度问她,“阿钰,可以吗?”
司马钰棒着他的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问这句话,傻傻地点头, 然后身体的某处传来巨痛,“啊——”
她倒在地上,眼角有泪水划过那娇好的脸庞。
“阿钰,我是谁?”王恺此时趴在她的身上,问着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执着地问这两个问题。
“三郎……”她悠悠地答。
王恺那可媲美仙人的脸庞此时却带着一抹笑,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庞,而她体内的药性控制了身心,两手抱紧他的头与他一道沉沦。
屋外,偷听里面声音的朱氏却是嘴角一笑,心下稍安,这才不再偷听儿子闺房里的事情,慢慢地踱到了廊下,看着那一脸老实的侍女。
“你办得不错。”朱氏赞道。
侍女却面有难色,“夫人,若让公主与郎君知道我不但在香里动了手脚而且饭菜也下了药,明天奴婢真的没有活路了。”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若不是朱氏逼迫她,她也不会把她发现的秘密说出来,更何况她也怕朱氏不会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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