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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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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父还是先歇歇气吧,谁叫我们现在是有求于人。”裴简虽然表明上是相劝,可那话里却是挑事端的。
“混帐。”柳安非但没有歇气,反而大骂了一声。
萧先生此时却是急忙奔到这庭前,朝柳安及裴法道
“柳家主、裴家主,在下来迟,有失远迎,将军已经安排好接待几位了。”
裴法这时候才开口道:“萧先生,你是冉将军手下的第一谋臣,冉将军到底有没有心与我们商议呢?这久未现身也该有个说法才对?”
“对啊,我们被带到这里,连酪浆也未喝上一口,原来将军府就是这样待客的?若我们上郡全面失守,这北地郡要想安宁那就是痴人说梦,我们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柳安冷声道。
“两位误会了。”萧先生握着拳道:“柳家主你所说的老夫都明白,只是很不凑巧,今天将军陪夫人遛马。”说到这里,叹息一声,“夫人的马不知因受了什么惊吓,突然发疯狂奔,将军救妻心切,这才怠慢了客人。”顿了顿,“但是我们将军对此事也颇为重视,对于两家相求之事,我们将军也不会置之不理。”
“哦?冉将军疼爱小妻子的传闻看来是真的喽?”裴简顿时出口嘲笑了一句,冉溥分明就是在摆架子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居然还扯出这么个可笑的理由。
萧先生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握紧羽扇,冷声道:“老夫可是已经把理由都说出来了,信不信由你们?别在北地郡摆你们上郡士族的架子,你们这套在这儿行不通。”说完,甩了一下广袖。
“阿简,别乱说话,裴法怒喝了一声儿子,但是他的眼中却有着与儿子一样的心思。
突然,看到有侍从一脸着急地领着那背着药箱的大夫进来,“大夫,这边请,我们夫人被受惊的马吓着了,从马背上挥了下来……”
萧先生与柳x裴两家的人都看着那侍从与大夫匆匆而过的身影,顿时,这一幕就像打了柳安及裴氏父子一巴掌,几人相觑了一眼,顿时脸色就悻悻起来。
萧先生哈哈大笑,然后才又摇着羽扇道:“可见老夫没说谎吧?可见你们有些人的心思可真是多啊,不过要记住,这儿是北地郡,不是上郡。几位,请。”这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柳安与裴氏父子没有什么话好说,难道还要置疑冉溥说谎,顿时就口哑哑地随着萧先生往麟光院而去。
裴法给儿子使了个眼色,裴简会意地停下步子,然后朝前头的诗先生道,“萧先生,既然冉夫人受了伤,我们于情于理也应该要去问候一声。”
萧先生看到他仍坚持着去一探究竟,于是嘴角勾了勾,这些人摆明了还是有疑心,于是道:“既然裴郎君有这心思,那就去问候一下夫人吧。”然后朝一旁的侍从吩咐了几句。
侍从点点头,这才领着裴简往东跨院而去。
此时的东跨院却是异常的紧张,冉溥身上也被小石子刮伤,但不及妻子此刻晕迷不醒,眼看着汤妪要上前给谢芙清理伤口,冉溥伸手阻止道:“我来。”
汤妪这才让人放下盛满热水的铜盆及巾帕,亲自搬动那厚重的屏风遮挡起来。
冉溥把谢芙脱向的手接好,不过看来小妻子的左手有一段时间都不能正常用了,叹息了一声,然后把她身上破损的衣物褪下来,看着那晶莹玉白的肌肤上大大小小的刮伤,他的心就是一揪,小心地接过阿秋递上来的巾帕给她清理伤口。
晕倒中的谢芙因为疼痛而一震,柳眉紧拢,“小丫头,忍着点。”
冉溥不知道她听不听得到,但仍说着话安慰她,然后才接过阿静递上来的伤药小心地给她擦上。
“将军,大夫来了?”侍从在屏风外面禀报。
冉溥抓过锦被遮住妻子不着寸褛的身体,冷然道:“让他进来。”
大夫这时才躬着身子进来,看了一眼那冷冰冰的冉溥,心里有几分紧张。
“大夫,我妻子她到现在都未醒来,可是受了内伤?”冉溥赶紧问道。
大夫看到他一脸的紧张,紧张感这才退去,接过他递上来的玉白手腕,按起了脉,“将军,夫人并未得什么内伤,只是因为受惊了才会这样,我这就给夫人开一些定惊的药,夫人很快就会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冉溥有些语无伦次地道。
大夫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在谢芙的鼻子下面轻轻一扬,闻到这刺鼻的味道,谢芙这才慢悠悠地醒转过来,眼帘扑扇了几次,方才睁开那双晶亮的在眼睛看着冉溥,片刻之后,她记起了小白龙受惊狂奔的事情。
顿时,谢芙就伸手两手揽紧冉溥的胸膛,“溥郎,溥郎……,啊,我的手好痛。”
大夫看到她那两白嫩嫩的手臂之时,立刻就转开了脸,侍从也背着身子引大夫出去开方子。
冉溥拥紧妻子在怀里,一面又把那脱臼的手臂放好,看着她眼中有泪水在打转,“好了,小丫头,没事了,你安全了,这手臂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别担心。”
谢芙在他的安抚下,这才安定了下来,这时候才感觉到身上的伤口传来痛感’她自是又向冉溥撇了一会儿娇,然后才道,“溥郎……小白龙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正让阿一把它抓回来,到时候再查看一下造成这后果的原因。”冉溥道,把她的手塞回锦被里,不让她冷着。谢芙此时也心里暗暗的寻思,“这事情不简单,溥郎,我刚骑上的时候,小白龙还好好的,一点也没有狂躁的样子,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似乎这事情是针封我的。”这最后的话她说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完全的肯定了。
冉溥正在给她绑肚兜的动作就是一顿,小妻子的话里之意指向谁,他心知肚明,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再维护那个人,而是继续把那带子绑好,“小丫头,如果查出来与她有关,我第一个就饶不过她,这实在太恶毒了。”
“你要送我马的事情这府里知晓的人也很多,虽然别人也有嫌疑,但是我却觉得她的嫌疑却是最大的。”丈夫的态度让谢芙的脸上笑容大大的,他不再对梅如有所姑息那是好事
“我会查清楚这件事,小丫头,好在老天保佑你平安无事。”冉溥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意,低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借此来安抚自己的心。
一吻过后,谢芙这才留意到丈夫身上也有伤口,遂抽了抽鼻了道,“溥郎,你也别光顾着我,你身上也有伤,要扒紧处理一下。”
“不碍事……”冉溥看到小娇妻正用着那水眸看着他,于是投降地道,“好了,好了,小丫头,我赶紧清理,嗯?”谢芙这才不再噘嘴。
屏风外,侍从禀道,“将军裴郎君求见?”谢芙与上药换了衣服的冉溥对视一眼,谢芙皱眉道,“看来他们以为你在撇谎,故意不接待他们,所以才会来一探究竟。”
“哼,阿芙,他们的这些士族作派我真的不喜欢,本来是他们有求于我们,可来到北地郡后还摆出这种高姿态,真的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冉溥哼道,大手却没有停歇地给她穿衣。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摆架子,我们就干脆晾着他们好了。”谢芙眼一眯道,“看谁比谁的架子大?”她可是谢氏的掌上明珠,难道还比他们的架子小?
冉溥看着她那嘟嘴的样子,笑着刮了刮她的俏鼻粱。这才朝外面道,“让裴郎君进来吧。”
裴简看了眼侍女们把那有些破烂的衣物从屏风后头拿出来,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看来那姓萧的老头没有说谎,至此,他才对冉溥有可能会帮助他们多了一分信心,拱着手在屏风后头道,“我乃裴氏名简,听闻冉夫人受伤了,特来问候之。”
冉溥这时才从屏风后头踱出来,看了一眼这长相不输王恺的郎君,皮笑肉不笑地道,“裴郎君客气了,拙荆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一此轻伤。”谢芙也在里面道,“裴郎君的问候,我心领了,只是我身上有伤,现在不方便见客,裴郎君不会以为我谢氏阿芙在摆架子吧?”
这道声音很耳熟,裴简皱了皱眉,细思了一会儿,才想起与那天市集偶遇的俏丽女子的嗓音颇为相似,但是此时不是想这此的时候,而是谢芙的话让他的心头不高兴,这女子果然就如杜正的妻子卢氏说的那样,颇为不好打交道,“冉夫人这话访得寒碜了在下,在下只是一番好意前来控望……”谢芙却不待他说完,冷笑了一声,“你们上郡士族是好懂礼节,我受伤,哪有派个男子前来问候?你们可有把我夫主看在眼里?要问候也应该派女眷前来才是知礼数的行为,可是你们离洛阳太远境太久了,变得个无士族气派还是你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夫妻看在眼里?”最后的话已是质问了。
冉溥也冷笑地引睨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裴简,顿时也怒喝道,“裴郎君,我妻子所言是否属实?原来你们裴家前来搬救兵,我还念着大家靠得近,也渐有个照应,现在看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们裴家却不把我冉溥放在眼里,还指望我会救你们?那就真真的可笑了。”
裴简没有想到谢芙与冉溥同时发难了,原本他还端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姿态,但是在他们这轮番的话里,这姿态却是不得不瓦触现在才记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就是有求于人,居然还计较冉溥是否怠慢?想到这里,他放低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冉将军,夫人,请勿动怒,简也是一番好意首来问候,只是正像夫人所言不太合礼数,在此简向将军与夫人致歉,莫因这小误会影响了两家的和谐。”
“既然裴郎君已知自己的错处,溥郎,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吧。”谢芙接着又道,“只是,相帮之事真的就要从长计议了,裴郎君你说是吧?”
裴简忙道:“冉夫人不愧是谢氏出身,所言极是。”
“裴郎君你是要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吗?就算我曾是谢氏女,可现在却是冉家妇,你的所言对我夫主可是大大的不敬,溥郎,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谢芙顿时在屏风里面怒道。
冉溥也配合地哼了一声,挥手让侍从送客,“裴郎君请吧,现在我夫人要歇息了,你的问候也就到此为止吧。”
裴简没想到不过是自作主张地前来问候,居然被谢芙连削带打,让他们摆不出高姿态,现在还不得不低声下气的相求,然后冉溥意可以趁机抬高条件,这女人的城府实在太深了,不对,应该说这对夫妻都是一丘之貉。
“裴郎君,请。”侍从会意地上前不甚恭敬地道。
裴简的嘴唇不由斜动了片刻,还想说些什么,无奈冉溥也退回蓟屏风之后,他也不好再说什么,然后才挥一挥衣袖有此气鼓鼓地随着那侍从离去。
南跨院。
梅如有此不安地来回踱着,今天她没有心情却摧残那些兰花,她在等着上天是否眷顾她,是否让她达成心愿!
“女郎,女郎。”阿兰嚷嚷着就推门进来。
梅如这才不再踱步,一派悠闲地坐回长案之后,看到阿兰那冒失的样子,“阿兰,你这是干什么?这样给人瞧见成何体绕?”遂又装做不在意地道,“府里可出了什么大事?”
“女郎,府里果然出大事了。”阿兰不在意之前梅如训的话,瞪了一眼外头的仆妇,然后把门关好,“听说夫人堕马了。”
梅如一听到谢芙堕马的消息,心里紧绷的弦自此才松下,即使她再信任阿兰,也不会让她完全知道自己的事情,自从看到佟妪就因为自己人而阴沟里翻船,她梅如不会这么笨,“哦?”
“女郎,你好像不太在意?”阿兰以为她听到这消息会欢喜雀跃一番的,哪知她却是这种冷淡地表情。
“阿兰,你要我如何在意?难道去东跨院问候一番?看他们夫妻恩爱?”梅如状似一脸平静地道,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是一片紧张了,谢芙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消失了没有?这话她是故意说出来的,好让阿兰说出她想知道的答案。
阿兰看了一眼梅如那一如往常的表情,于是有些憾然地道,“女郎,听说夫人的伤势没有大碍呢,只是肩膀脱臼和略有擦伤而已。”
“没有大碍?”梅如这回顾不得上装,而是站起身提高声调地道,这谢芙居然如此大命?居然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大碍?
阿兰这时才在心里想,原来之前梅女郎的不在意都是装的,就她说嘛,梅女郎是恨不得夫人死,又岂会不在意?
梅如意识到自己失态,方才又优雅地坐回去,“我刚刚是过于吃惊了,阿兰,你再去打探一下详细的情形。”
阿兰道,“诺。”
梅如看到阿兰出去了,顿时就把屋子里的长案都掀翻了,谢芙真是走运,她这样都弄不死她?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半天步,不行,她不能让谢芙把火烧到她的身上,遂又坐下来咬着指甲寻思,不过她这回做得如此隐密,谢芙要找证据指证她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想通之后,她这才又镇定下来。
麟光院里被谢芙重新修整之后,颇为从容大气,张扬而不华丽,一种世家大族的典范倒是从中流露出来,柳安与裴法等人坐得都颇为不自在,原本他们对冉溥颇为不屑,认为那不过是一介莽夫,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这屋子的装修很好的把他们自身的优越感压抑了下去。
萧先生看了这些人的表情,轻摇羽扇笑着与他们笑谈。
裴简有些灰头土脸地从迈了进来,然后衣袖一挥坐到父亲的身旁。
“裴郎君,老夫可有说谎啊?”萧先生此时的脸上不再有那温和的笑意,而是两眼凌利地问道。
裴简被冉溥及谢芙打击了还没有恢复过来,听到萧先生的问话,于是作揖道,“萧先生这话倒是让在下汗颜,在下哪是在置疑萧先生的话?”
此时,阿秋带着几句小侍女进了厅中,两眼没有斜视,而是朗声道,“萧先生,将军要安抚受惊的夫人,所以今天不会客了,还请不知礼数的客人先行回去吧。”
“你个小婢女说的是什么话?”柳安拍了拍长案怒道。
阿秋略抬高下巴看了裴简一眼,“他一个大男人不知礼数的去问候夫人的伤势,难道就是齐瞰了吗?”然后就转头不再理会地带着侍女就离去。
柳安这时也不好发作起来,在北地的齐L数不如洛阳讲究,所以当他听到裴简要去问候一下谢芙以探虚实之际,也是点头默许的,哪知道会因为这个举动而被指贵为不知卒L数?
萧先生也站起来不再笑脸相迎,板着脸让人把这几位请出府去,挥了挥衣袖也转身离去。
柳安与裴氏父子等人趾高气扬地进了将军府,现在却有些灰溜溜地离去,那张脸哪里还有什么士族惯有的傲慢?
一出将军府的大门,柳安就冷言骂道,“裴老弟,你如何教儿子的?阿简今天把我们士族的脸面都丢尽了,亏你还提前派他来北地郡,可你看哪有起到什么作用?我们现在还有求于冉溥的。”
“柳伯父尽管马后炮吧,刚才你若认为简的行为失礼,你为何不制止?”裴简也不客气地道,这柳家他例来就看不惯。
裴法瞪了一眼儿子,然后才又道,“裴兄莫要生气,他冉溥今天会借这件事来发挥,无非是要狮子大开口,我们可不能任他随意捏圆槎扁。”
柳安看了一眼裴氏父子,轻哼了一声转身坐上马车离去,这裴家一直自认为比他柳家门庭高,一直摆那高姿态,看了就不爽。
“爹。”裴简喊了父亲一声。
裴法的脸上却没有动怒,也是转身上了马车,“阿简,把你这段时间与北地郡的士族联系之事都详细地告诉我。”
“诺。”裴简应了一声,也赶紧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柳安却是叹息一声,“看来我不得不放下姿态了,若不想迁家族到南边去,看来不得不归于冉溥了。”
“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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