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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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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武山一见这阵势,便也猜到了七八分,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一路上,采儿告诉了白洛飞她们这一路上的大致故事,中间自然有提到方武山。
白洛飞见南烟不理他,却对其他的男人笑的灿烂,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方武山帮他救出了南烟,便朝他深深一揖道:“上次在船上多有得罪,飞在这里给方公子陪个不是。再则多谢公子大义凛然,不计前嫌,帮飞救出南烟,如此大恩大德,飞日后定当厚报!”这些话虽然是些场面话,却也是白洛飞的心声,不管如何,他都得谢谢方武山。
方武山对白洛飞的印象极差,救南烟却是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他为人虽然有些圆滑,但本性却又直爽,见白洛飞那副模样,冷哼道:“韩王太过客气了,我救莫姑娘不过是因为莫姑娘曾于我有救命之恩,与王爷并无干系,只盼着下次见到王爷时,留在下一条活命,哪里敢奢求王爷的厚报。”
白洛飞知道他还在为上次辽海船上的事情耿耿于怀,那件事情本就是自己的不对,被他这番抢白,脸上微微有些挂不住,却还是感激他救了南烟,正待再说些什么。
却见南烟笑嘻嘻穿过白洛飞与采儿,走过去拉着方武山的手道:“方大哥,你到哪里去了?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可回来了,都担心死我了。”她的神情有几分娇媚,还有几分欣喜。心里却对方武山满是歉意,这个时候只能拿他当挡箭牌了,日后再跟他好好解释。
此言一出,其余的三个人全部呆住,方武山的身体一僵,他年岁虽然不小,但是之前一直在皇宫里挣扎,没有心思与人谈情说爱。这一年来又四处奔波,也极少往那方面去想。这番被南烟一拉手,还是他第一次拉女子的手,心里不知所措,脸上不由得一红。
采儿双眼瞪的大大的,她的嫂子什么时候与方武山好上了?她怎么不知道?
白洛飞只觉得妒火滔天,两只眼睛差点没冒出火来,死死的盯着那两只拉在一起的手。又抬起眼睛狠狠的盯着南烟,里面满是警告的味道。他正要发作,却又听得南烟娇笑着对方武山道:“方大哥,你出去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吧,我知道有一家酒楼的菜色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可好?”
白洛飞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开南烟的手道:“莫南烟,你不要太过分了!居然当着自己相公的面与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你难道想我休了你不成?”他妒火滔天,口不择言,却全然忘了南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烟笑的比春花更加灿烂道:“韩王爷,你错了,要休也是我休你,你难道忘了吗?当初在我们的婚书上曾有一条是这样的,若是男方纳妾嫖娼,此婚书自动作废!你已经抚瑶公主下了婚书,我们的婚书自然已经作废了,所以,现在你不是我相公,我也不是你娘子。男娶女嫁,不得干扰。我愿意跟谁好,那是我的事情,与韩王爷没有半点干系。韩王爷,请放手!”
白洛飞一怔,想起那个婚书上确有这么一条,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心在南烟这里,他再也不可能爱上其他的女子,当南烟提议要加上时,他只当是她的玩笑,也不阻止,由得她去,没料到今日却在这件事上大跌跟头。他一时语塞,只是那握住南烟的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开,望着南烟的眉眼间有几分后悔。
南烟见他的模样,知道他是后悔为什么会在婚书上加上那样的一条。心里怒气更盛,使劲想从白洛飞的手里挣脱。只是两人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她又如何拉得开,只扯得那只手生疼。
随缘第一百一十四章是爱是恨?
南烟心里大恨,扯的又痛,斜眼朝白洛飞瞪了过去,冷冷的道:“素闻韩王言而无信,却没有想到,不但无信,还无耻,只会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她生性倔强,又在生白洛飞的气,不但不求饶,还口不择言。
采儿见此情况,不由得大是着急,拉了拉白洛飞的衣袖道:“二哥,你捏疼嫂子了!”南烟与方武山之间,她是知道是清清白白的,可是某人好似不太相信。
白洛飞听得南烟的冷言冷语,只觉得心如针扎,这般冷漠的她,只在与她初识时见到过。又听得采儿的话语,心里一疼,便依言将手松开,却见南烟雪白的手臂上,青紫了一大块。却在看到方武山时,心疼又转为怒火,冷冷的道:“你为了他就要离开我?”说罢,又看了方武山一眼,眼里满是杀气。
南烟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又见他杀机毕露,猛然想起他的武功之高,她将方武山拉下水来,却也不能让白洛飞伤害了方武山,当下又轻挽方武山的胳膊道:“我没有为了谁,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这一路上多亏方大哥的照顾,要不然这世上早已没有莫南烟了。更何况韩王早已佳人在怀,又哪里有空想起曾经的糟糠之妻,再则莫南烟在韩王的心里早已等同于死人,只怕在韩王的心里,是巴不得我早点‘死’掉,这样就又可以娶许多娇妻美眷。莫南烟愚笨至极,直到最近方才领悟王爷的心意,其实王爷无须花那么多的精力,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便会离你离的远远的。所以从今以后你抱你的公主美人,我过我的生活,谁要是敢伤害方大哥一根头发,我就和谁拼命!”说罢,紧紧的挽着方武山,狠狠的瞪着白洛飞。
方武山脸上的红潮更甚,他虽然极为讨厌白洛飞,但也知道南烟是费了许多的心力才逃到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白洛飞,莫不是她与采儿离开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她如此伤心绝望?他本来也想说上几句澄清一下,但想想还是算了。
白洛飞听到南烟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凤眸里满是哀伤,整个人摇摇欲坠。没错,他是以为南烟已经死了,他娶抚瑶却是想为她报仇。她怎么可以这样无情、这样说他?怎么可以在他的面前如此袒护那个男人?在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全心全意的爱情却换来了她这样的回报!
白洛飞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冷冷的道:“莫南烟,算你狠!从今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说罢,穿过南烟与方武山,向外走去。
他生性高傲,人又聪明,虽然自小吃了不少的苦头,却没有一件事情是他办不成的,也从未尝试过如此失去一样东西。就算他心痛的要死,却也不肯低下头来。女人于他,向来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的爱一个女人,却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的男人拉拉扯扯,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他只觉得气苦不已,这分开的半年来,他以为她死了,心每日每夜都被煎熬着,常在睡梦中痛醒。可是再见到她时,她却已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这叫他情何以堪!最可气的是,当她投入别人的怀抱时,他居然还想挽留她,可是他又发现他居然连一点留下她的理由都没有!是他先要娶抚瑶,若根据婚书上所写,他们也确实没有了夫妻关系!他拿什么去留她?往日的夫妻情分?她好像一点都没放在心上,还在作践他的真情!
采儿一见白洛飞那副模样出了客栈,心里担心,怕他出事情,忙跟了出去。
南烟见白洛飞出了客栈,泪水哗的便涌了出来,那些话她也不愿对他说,可是一想起他与抚瑶亲密的动作,她又如何放得下。方武山叹了一口气,将她扶到房间里,安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两个人明明相爱,为什么非要这样伤害?”
南烟听得方武山的话,问道:“方大哥,你说,他还爱我吗?”
方武山看了看南烟道:“你自己都知道,还这样问我,他若是不爱你,以他的性格,也不会拉着采儿来找你了,更不会那样失魂落魄的离开。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南烟擦掉泪水道:“他跟抚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亲又抱,亲密无间。这样的男人,我实在是不值得为他流泪。”但一想起他刚才心碎的模样,哀求的眼神,她又觉得委屈无比,泪水又掉了下来。
方武山叹了口气道:“在大燕,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你们之间具体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不好说什么,只是我知道你此时呆在这里难过,不如去外面散散心。”
南烟又抹了抹眼泪道:“方大哥,我想离开这里,这里呆着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吧!”
方武山问道:“你想去哪里?”
南烟一愣,想起自己千方百计从西泰逃回来,是想和白洛飞团聚。而此时白洛飞已另结新欢,现在却是有他的地方她都不愿再待下去。要去哪里呢?她真的不知道,却知道离他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他的那句路归路,桥归桥,也让她心生寒意。仔细会想白洛飞说的话,他是没有想到自己一点点的错误,看到的却只有她与方武山的“牵手”,她突然觉得累了。或许是老天爷真的很讨厌她,不给她一点点奢侈的爱情,前世如此,这一世碰到白洛飞她以为她幸福了,可是一切都是以为罢了。
早知道如此,也不必花那么多的心力从西泰逃出来了,呆在那里也不错,想想钟痕虽然惹人厌,但对于爱情却很执着,她若真嫁给了他,或许也会幸福吧!至少她不会伤心,对白洛飞还有一份割舍不断的思念,对完美爱情还有一份寄想,总好过现在美梦破碎!
南烟苦笑道:“随便吧,去哪里都一样,只要不在西泰,不在南凤就好。”请允许她也当一回逃兵吧,以前她以为她可以很冷静的对待失恋,现在才发现那是因为爱的还不够深。
方武山又问道:“不等采儿回来吗?”
南烟叹了口气道:“有白洛飞照顾她,她很安全,她要是愿意跟我们一起走,那就一起走,若是她想留下来,就留下来。”
白洛飞一出客栈,便去了费都最大的妓院“留仙居”,采儿一见他要进去,一把拉住他道:“二哥,你不能进去,你要真进去了,只怕嫂子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了!”
白洛飞一把甩开她的手,冷冷的道:“你回去吧,回去告诉莫南烟,没有她我的日子过的更潇洒!”
采儿心里大急,又如何肯放,又拉过他的手道:“二哥,你去跟嫂子道过歉,毕竟是你不对在先,谁叫你当众对那个公主又是亲又是抱的,我和嫂子都看到了,嫂子怎么可能不生气,去道歉吧!”
白洛飞冷哼一声,一把将她推开道:“是吗?那你再去告诉她我现在在嫖妓,看她还会不会在乎?”那一推用了五成的力,采儿虽有武功底子,却也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直把她的屁股摔开了花,她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道:“二哥,你这个样子,不要说嫂子不原谅你了,就连我也生你的气了!”
白洛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径直进去了。采儿见他那副模样,若换在往日,他怎么会都会过来将她扶起,现在可好,居然这样对她!越想越气,抹干眼泪,寻了些干柴和煤油,找来了火种,一溜烟跑到留仙居的后院,放起火来。
白洛飞坐在雅间里,身边围绕的四五个花娘,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原本那些花娘见他长的俊俏,纷纷粘在他的身上,他心里厌烦不过,稍用了些内力边将那群女子全震了开去,脸上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那些花娘见涉江湖,却没见过他这样的,又不敢出去,只得端坐在桌子边。桌上的酒已被白洛飞喝了大半,他原想一醉解千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酒是越喝越苦,人也越喝越清醒。原本想忘掉南烟,可是满脑子里都是她的身影,从他们的初识到相爱再到这次的吵架,全涌上了心头。
他又想起那次他在妓院里,南烟带着采儿寻上来的场景,这一次她可还会来找他?嘴角扯过一抹苦笑,她都要和别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又怎么可能还会来找他。忽听得传来“失火了,失火了”的大呼声,心里却想,这把火最好再大一些,把他烧死好了。
留仙居里顿时乱成一团,到处是尖叫声,嫖客与花娘纷纷往外跑,有许多人为了逃生,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便跑了出来。火也越烧越大,原本在白洛飞房里的几个花娘也尽数逃尽,他却还在那里喝着酒。
采儿放完火后,有些解恨的盯着留仙居,心想就不信这样还不把白洛飞烧出来。可是她看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他,不由得有些着急,却听得旁边有人道:“今天晚上的那个客人实在是古怪,长的那么俊俏,却那么不解风情,哪有人来妓院只为喝酒的。”
另一个人接道:“就是啊,他喝酒也就算了,听说起火了,还在喝酒,也不出来躲躲,不知道那人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采儿一听大惊,忙拉着那个花娘问道:“那个公子是不是穿月白色长袍,头上束了个金环,一双凤眼,模样很俊俏?”
花娘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采儿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心里大急,想往火堆里冲,只是那火烧的实在是太大,她根本进不去,路人见她那副模样,以为她是里面的花娘,还有银子没拿出,纷纷来劝。
采儿进不去,又盼着白洛飞自己跑出来,心里又急又悔,却又毫无法子。她猛然想起南烟,或许嫂子在,隔着楼喊二哥,他自己便会出来了。当下忙施展轻功,往南烟住的客栈跑去。
南烟正对着油灯发呆,神情还是有些凄然,忽听得采儿在门外大叫:“嫂子,你快开门,出大事了!”南烟忙将门打开,却见采儿神色焦急,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采儿大急,拉着南烟就跑,边跑边将她与白洛飞如何吵架,她又如何放火,又如何听得花娘的议论的事情大致的讲了一遍。南烟一听,顿时也心慌意乱,这白洛飞这样做无异于寻死啊!当下也顾不得还在生他的气,跟着采儿急急忙忙的去了留仙居。
可是当她们赶到时,整个留仙居早已是一片火海,烧过的地方早已一片焦黑,火还在烧,烧的南烟与采儿心焦。
采儿哭道:“都怪我不好,不应该任性而为,二哥要是去了,我,我在这个世上都没有亲人了。”
南烟心里本就烦乱,被采儿这一哭更是难过万分。她虽然在气头上,还在恨着白洛飞,却也没想到他会去寻死。对着大火喊:“白洛飞,你给我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做错了事情就想着逃避,就想着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然后,回答她的只有熊熊大火烧的吱吱的声音。
南烟突然有些恨起自己来了,早知道会这样,她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子。泪水又流了出来,骂道:“白洛飞,你要是再不出来,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恨你!”
身边却传来冷冷的声音:“你既然这么恨他,不如跟我回去吧!”南烟与采儿大惊,回头一看,却见钟痕一袭黑衣,双手环在胸前,冷冷的看着她们。眼光飘向南烟时,有恨,却也有难掩的相思。白洛飞若真的死了,她也应该心死了吧!
段玉程站在钟痕的身后,深情款款的看着采儿。对他来讲,白洛飞若真死了,他与采儿的恨也不再存在,他也不用再背负心里面沉重的负担。
采儿一见是他们,抹掉眼泪,挡在南烟的身前道:“卑鄙无耻的小人,就知道趁人之危,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和我二哥单打独斗!”
钟痕嘴角扯过一抹嘲讽,淡淡的道:“你二哥?哼,他此时只怕已在黄泉路上了,我没有那份兴致。我也没有欺负你们,而是想照顾你们。”说罢便向前走了一步,采儿大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扬鞭便向钟痕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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