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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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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海水就将南烟呛的呼吸不过来了,南烟最后的意念是:“没想到我是被水淹死的。”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时,已到了一户破落的渔夫家里,南烟见身徒四壁,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一回,忙问这是在哪里?那老妇人告诉南烟:“这是在大燕王朝宵鸣封地落凤城临海乡鸡鸣村。”原来是自己还没有死,被老妇人打鱼的儿子阿牛从海边救了回来。
自由倒是真的自由了,只是南烟身上所有的物品全部被海水冲走了,要行走江湖却是连一点启动资金都没有。
又不好意思长期赖在阿牛家里,更何况那阿牛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那日趁阿牛出去打鱼的时候,阿婆访客的空儿,南烟换上阿牛的衣裳,留下一张字条便只身上路了。
南烟也真是倒霉,本想着一到城里凭自己的本事应该能找到一份工作,谁知道工作没找到,倒一不小心着了人贩子的道。还好南烟穿的是男装,模样又被自己弄的狼狈不堪。
那人贩子的头头看了看南烟,骂道:“你们是怎么抓人的,这小子的身子骨这么瘦弱,长的又丑,卖不了妓院又做不了大户人家的小厮,还这么瘦,又做不了苦力,只是个吃饭的主,浪费我的粮食。”那头头把一干人贩子骂的狗血淋头。
[缘起:第十六章绮波画院(二)]
南烟见他这么说,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便讨好的道:“我既然一无用处,不如放了我吧,也省你许多粮食。”
那头头打量了南烟半晌,哼哼的道:“放了你!少做梦了,我的外号叫雁拔毛,顾名思义就是雁过了也在拔根毛。你既然落在我的手里,算你倒霉!”
南烟心里突突的跳过不停,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却听得他叫道:“二狗子,明天便把他带到西山的煤矿那里去挖煤!”
南烟一听,顿时崩溃,虽然前世家庭条件不好,吃过不好苦头,但还没过苦力。到大燕朝后,好歹也是学士府的五小姐,不说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至少是没干过啥活,平时生活起居还有丫环打理。这挖煤的事情实在是做不了的,便寻思着想办法逃走。
第二天二狗带着南烟去西山的路上,赶上附近的一个大户人家取亲,人多嘲杂,二狗的那头拉车的驴被唢呐的声音一惊,到处乱窜。南烟见机会难得赶紧逃跑,二狗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南烟已跑得远了。
就在南烟自己觉得已经安全的时候,二狗子已将驴拉住,骑着驴便追了过来。南烟不禁抱怨这个破身体,还没走多远已累的气喘吁吁,换做是前世自己的身体,断不会如此不济。
自由是头等大事,南烟慌不着路的向前直跑,终于在一绮波画院的门口被抓,气得南烟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人贩子,小心出门被雷劈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摔死……”
南烟后来一直想,定是自己这杀猪般的叫声引来了段至情,段至情定是不堪其扰,才花了十两银子从人贩子手上把南烟买了过来!
南烟心里实在是生气,自己居然只值十两银子!不过自由和身价比起来,自由当然更为重要。画画和做饭二选一的话,当然是选画画。
所以当段至情问南烟可会画画时,南烟拿起毛笔,一番挥洒,清新的雨后清荷图便跃然纸上了。
段至情扯过来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雨水点点滴滴轻轻的浮在荷叶上,荷花受到风雨的吹打或凋落,或含苞待放,满池的水影清清雅雅,凋落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卧在水池里。整个画面清新自然,仿佛能闻到雨后荷花淡淡的香味。最中间那一枝荷花,似开未开,含羞带娇,一枝独秀,是那般的孤傲,那般的清雅,那般的引人爱怜。段至情怎么也想不到那邋遢凌乱的少年居然是丹青高手,看来自己是捡到宝了。
也想不到邋遢凌乱的少年;一番梳洗后;居然是翩翩公子;虽不是十分的俊雅;倒也眉清目秀。
当段至情问南烟叫什么的时候,南烟想到叫莫南烟是不可能的了。先不说大燕朝的莫南烟的声名太盛,更兼是下落不明,自己还想过自由自在的日子,再则莫南烟的名字实在是太女性化。想起前世叫乔水风,有个水字也让人觉得有些女人气,便将水字去掉,变成乔风。
话一出口,南烟便后悔了,金庸天龙八部的乔风是威风八面,气吞山河。自己这么柔柔弱弱的样子,哪里有半点乔风的气质,现又叫了乔风的名字。要是让金大侠知道了,只怕会气的吐血。好在大燕朝里没有金庸,当也不会有英雄盖世的乔风了。只是当画院的人“乔风,乔风”的叫南烟的时候,南烟的心里还是觉得有几分过意不去。
南烟刚到画院那阵,正巧赶上二皇子选妃,当今皇上共有五子,二皇子最得皇帝的欢心。谁嫁给了二皇子,便有机会当一国之母。便兼二皇子英俊潇洒,是以稍有些姿色的女子都来参加选妃。大燕朝选妃的基本程序是先将画像送到州府,姿色出众的女子便可进京参加复试。所以画得好不好便是关键了,绮波画院那时简直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
南烟初入画院,清荷图虽画得妙,段至情以为南烟只会画一些山水画;必竟人物画与山水画差异甚大。所以在全院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只有南烟一个人闲的不行。那日段至情忙得实在是不可开交了,见南烟东晃西晃;实在是看不过眼;便叫南烟去帮忙。
南烟画的那个女子名为初姿,姿色也就中上,但是是落凤城城主的外孙女,该女一心想为后为妃。南烟见那女子生性豪放,不若寻常女子的扭怩,便让她骑在一匹白马上替她画像。画完之后,美女与白马,完美无比。这副画让初姿一下变成了上上姿,传闻那张画让二皇子一眼看中,点名了要见初姿姑娘。
也就是那副画,让南烟一夜成名,从绮波院最下等的画师一跃成为首席画师。刚开始南烟还有些小小的满足,接下来数不尽的点名要南烟画画,数不尽的应酬,让南烟烦闷不已,常借写生为由能躲则躲。可是更多的是躲不过去的,比如说张小姐的画像。
南烟早已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段至情在画院里大吼了,也想不明白人前那个谦谦君子的段至情嗓门怎么那么大。
不过段至情待南烟却是甚好,住的是画院里最大的房间,吃的是画院里最好的,其它的生活用度等同于院长。南烟也甚是知足,再也没有人上门提亲,也没有人逼自己成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要应付那数不尽的求画者。
[缘起:第十七章疯狂求爱(一)]
第二日一大早,秦良便跟着南烟去了张员外的家里。秦良怕南烟再像上次刘员外家那次玩金蝉脱壳,这次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决不能出任何意外,便自称是南烟的画童跟了进去。
南烟看着身后的跟屁虫,实在是哭笑不得。
张员外一见南烟到来,高兴的不行,完全没有责备的意思,忙让小厮端茶倒水,让丫环们上瓜果点心。这阵式,让南烟始料不及,这种待遇,寻常的画师哪曾享受过。
南烟眉头微皱,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自己是来替张小姐画像的,但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自己只是一介画师,南烟可没到臭美到认为是自己画技超群而得来的待遇。
那张员外身深色锦袍,身材偏矮,微胖,长相普通,看起来老实可靠,只是不知道那张小姐长得像谁去了。
南烟道:“张员外有话便直说,乔风还要替小姐画像。”
张员外呵呵笑道:“早闻得乔公子是个爽快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好了。”
南烟点了点头示意张员外说下去,张员外问道:“敢问乔公子婚配否?”
问的南烟一头雾水道:“未曾。”
张员外又问道:“公子祖上哪里,可有何家产?”
南烟心里警钟大敲,那张小姐莫不是看上自己了吧,忙道:“我一介寒衣,到处飘泊,无家无业。”
张员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道:“若如此,我将小女许配给乔公子,你定不会拒绝了吧!”
南烟大惊,满头黑线,居然被这个看起来很敦厚的老头给绕进去了,当下讪讪的道:“承蒙张老爷厚爱,乔风实在是担不起,张小姐秀外惠中,乔风福薄,实在是承受不起张小姐的垂青。”
那看起来老实的张员外翻脸比翻书还快,脸色一黑道:“乔公子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不是我的女儿看上你了,你这和等江湖画师又岂能入我的眼。”
南烟笑道:“我既入不了张员外的眼,那就放在下回去吧!”
张员外冷笑道:“放你回去,我和绮荷画院是签了合同的,你的画若是画不好,便要赔银一千两!”
南烟暗骂段至情居然接种生意,也不知脑子不是短路了。
其实段至情接下这笔生意时,无非是看在张员外给的银子多,普通人画个画像也就十两银子,让首席乔风画像也就一百两银子。那张员外给了五百两银子给段至情,指定了让乔风替张小姐画像,说若是画不好便倒赔一千两。段至情想着乔风的画技超群,区区一张画像自不在话下,又贪图银子多,想都没想便答就了下来。谁料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坑。
只听到张员外一击掌,进来了几个小厮,南烟冷笑道:“张员外这是想做什么?”
张员外笑道:“将乔公子送到小姐房间,备上宣纸狼毫,请乔公子为小姐做画。”
秦良在旁道:“张员外,你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张员外又摆了摆手,喝道:“来人啦,将这个画僮送到南边的厢房,好生待候。”
南烟骂道:“全天下也只有这种父亲,才会这样做!你可知道你女儿为什么长得那么丑吗?就是因为你缺德的事情做多了!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的女儿会越来越像夜叉!”声音越来越远,南烟已被家丁们带去张小姐西边的厢房。
张员外暗道:这也由不得我啊,我就只有一个女儿就长成那般模样,也不知道像谁去了。模样长的不好也就罢了,眼界还很高,以前来相亲的也不知被女儿赶走了多少个,难得看到乔风。|Qī+shū+ωǎng|乔公子也只有委屈你了,只要你与我女儿圆了房,我这诺大的家业便全是你的了。其实你也不亏啊!
南烟一进到张小姐的屋里,房门便已从外面反锁上了,看来这张员外是铁了心的要让自己与张小姐把关系坐实了。自己一定得想办法出去,若不然只需到明日,定会满城在传乔风爱慕张小姐,借画像之名轻薄她,到时自己就不得不娶张小姐了。
南烟暗骂自己大意,堂堂二十一世纪的人居然被一个老头给摆了一道,南烟心里那个冤啊。
张小姐一见南烟进来,轻轻的转过身来,脸色微红,还朝南烟抛了一个媚眼。
直把南烟吓得尖叫,那张小姐长的丑也就罢了,至少皮肤还红润白晳。此时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胭脂,像极了猴子屁股。如豆的小眼眯眯一笑是真的找不到眼睛了,八字眉还被描的漆黑,配上低而硕大的鼻子,鲜红的血盆大嘴,加上头上一大堆的步摇,身上一大堆的首饰。不是夜叉是什么!
南烟发誓,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丑最可怕的女子。若不是知道这是张小姐的闺房,若不是在她的身上能看到张小姐以前的影子,南烟一定以为自己撞鬼了。
最可怕的是那夜叉一步一步的向南烟走过来,走来时还不时的扭动肥胖的腰肢,身上的首饰也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挑战着南烟视觉与听觉的极限。
就在夜叉的手要摸上南烟的脸时,南烟大叫道:“夜叉,停!”
[缘起:第十八章疯狂求爱(二)]
大燕朝没有夜叉的说法,张小姐听不懂,却听懂了停那个字,她很好学的问道:“乔公子,夜叉是什么啊?”
南烟已经紧张的满头汗水,见她停了下来,忙抹了一把汗,急中生智道:“夜叉是我家乡对美女的形容词。”
张小姐一听,头低低的埋了下去,轻轻的一跺脚,含羞道:“你坏死啦!”声音娇柔,但配上她的外形,却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南烟强忍下心中的不适,绕过张小姐,坐到房间的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在喝茶时张小姐道:“乔公子,你真是汀烟的知已,你可知道自见了你一面后,我就爱上你了。”
南烟一听,口里的茶便喷了出来,什么?爱上自己?
张小姐姓张名汀烟,名字是美,人嘛,仰天长叹!
张汀烟一见南烟将茶喷了出来,忙取出帕子要帮南烟擦拭,边道:“怎么啦?”
南烟哪里敢让她来擦,将帕子取了过来,自己擦了擦嘴,顺便擦了擦汗。边擦边道:“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有一只蚊子飞过,便将它喷落罢了。”
张汀烟掩嘴轻笑道:“乔公子真有趣,茶能将蚊子喷下来?”
南烟心道:你怎么掩嘴都改变不了你嘴大的事实,不过不用看到血盆大嘴也是一件好事。却笑着对张汀烟道:“你也可以试试。”
张汀烟满是好奇,刚好有一只蚊子从南烟的面前飞过,张汀烟含了一口茶水便喷了过去。
蚊子没喷下来,倒喷的南烟满脸都是水。
南烟哪曾受过这样的辱,可是罪魁祸首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还道:“那蚊子飞的可真快,乔公子我帮你擦擦脸。”
南烟有一种想崩溃的感觉,一句戏言却换来了满脸的茶水。阻止张汀烟靠近自己,用袖子把茶水抹净后道:“张小姐,我们来做画吧。”
张汀烟却含羞带娇的道:“乔公子,你看现在天色已晚,光线又不好,不太适合作画,我们不如去休息吧。”说完便将南烟往床上拉。
南烟苦笑,那日头还老高,就说天色已晚,真是父女同心啊!只得抓住桌角道:“张小姐切莫心急,现在还不累,乔某今日是来替小姐画像的,咱们还是先画完像再说吧。再则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乔某实不敢对小姐有非份之想。”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说完这句话,南烟自己恶心的想吐。
张汀烟却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把头扭过去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拿块帕子扔到南烟的面前,声如蚊呤道:“我知道自己很美,你也用不着这般夸我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说先画像便画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南烟强压下胃部的翻腾,她同意画像便好,至少能离自己远一些,不用受那些脂粉的毒害了。拿过宣纸,取过狼毫,便开始画了起来。心里在祈祷秦良能够逃出去,想办法搬来救兵来救自己。却又担心段至情因为赔银子的事情不让秦良来救自己,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能拖一时便算是一时吧。
张汀烟看着南烟愁眉不展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舍。但为了自己终身幸福,只得如此了。张汀烟最喜欢像乔风这种文文弱弱的男子,满脸书卷味,眉清目秀,越看越喜欢。
南烟见张汀烟脸上的表情,以南烟两世为人的经验看得出来,张汀烟对自己起了色心,心里直觉得恶心连连。如果自己是男的一定不会娶她,更何况自己是女的。
那画像画到差不多的时候,南烟就说画得不好,要重新来过。中间为了报复,让那张汀烟摆了几个很是费力气的POSE,比如说扭腰,单脚独立,含羞浅笑等等。这些姿势对常人来说都不难,只是张汀烟的身材实在是……
南烟强忍住笑,只差没笑抽气。张汀烟问南烟笑什么,南烟笑道:“张小姐美不胜收,南烟笑的是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从心里发出来的赞叹。”
张汀烟一听这话,娇滴滴的笑了,更加卖力的摆POSE。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夕下,秦良还没有带人到,再烟心知这次是靠不上别人了,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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