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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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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痕听着她莫名其妙的理论,有些好笑,眼睛瞟了她一眼,却也不若以往那般冷冷的凶她,却淡淡的道:“天下间哪有那么巧和的事情,我与云蝶儿自小认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南烟听他语气有所松动,神情也不是那么冰冷,胆子又大了几分,朝钟痕再靠近了几分道:“殿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世间万物都是有所变动的,或许你认识的云小姐与真实的她不有几分差距,何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再则她也是你命定的妻子,你可以试着去爱她,或许她就是你一直以来所想的那个人呢?”
钟痕听她越说越离谱,再说下去,也不知道要扯到哪里去了,只是心里的一个角落已经变软,凶也凶不起她来,只得道:“她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在这里这般为她卖力当说客?”
南烟正色道:“她没有给我一点好处,我只是觉得她与殿下极为登对,不想因为殿下的一些偏见而错过这段极好的姻缘。”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希望这一招能对钟痕起到作用。
钟痕心里却忍不住叹了口气,看了看南烟,心里莫名的开始烦燥起来,冷冷的道:“你就这么想我娶云蝶儿?是不是以为我一旦娶了她,便会将你放回青楚?西秦大皇与玉问薇的故事便不会再重演?”话一出口,钟痕便一怔,他这是怎么呢?
南烟听到他的话,也吓了一大跳,钟痕的那句话无疑是告诉她他是不会放她走的,因为他真正的目的还未实现。她愉快的心情也马上飞到九宵云外,她冷冷的看了看钟痕,冰冰的道:“原来殿下与我的约定一直以来都只是骗我的,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用我来对付飞!亏我一直以来还以为殿下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原来也不过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钟痕只觉得有些头痛,哪里知道那些旧事若是重演,真正受伤的都是西秦的男子!只是此时心情千纠万结,他的心思,又如何说给她听?就是说了,只怕也只会换来她的嘲笑。她若要那样认为,便那样认为吧!
钟痕冷哼一声道:“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在西秦的土地上,你的生死去留都是由我在掌控!”
南烟怒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抬脚便往外走。钟痕在她的身后冷冷的道:“你最好认清你的身份,还好,最好与六弟保持距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南烟回头看了他一眼,略带嘲讽的道:“莫南烟虽然只有一条小命,却也由不得你来决定。再则我虽是女子,却还知道重信守诺,只答应你来修筑湖堤,可没答应你和谁走的近和谁走的远,这些都是我的自由和权利,我愿意和谁走的近就和谁走的近,你管不着。再则,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姑奶奶可不怕!”说罢,气呼呼的摔门走出了书房。
自到西秦后,南烟便不再惧怕钟痕,知道他最坏也不过就那么着,而她也早有防备,他若真有不轨的行为,她大不了一死了之。心里除了白洛飞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她走后,只留下钟痕一个人在里面生闷气,直到那门被摔的天震天响之后,他才发现他想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南烟回到她的房里,委屈的直想哭,把钟痕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个遍,还是觉得不解气!却听得窗户一声轻响,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她下在开口大叫,那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见她点头,这才松开手,那人将面巾扯下,南烟大惊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随缘第一百零四章故人相逢
南烟只觉得有点头痛,她现在自身难保,这个小祖宗跑来做什么?真的不怕添乱子。来人不是别人,是那个极会折腾人的小姑子白采儿。
采儿嘻嘻一笑,拉过南烟的胳膊有些讨好的道:“我就说嫂子那么聪明的女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也只有哥那个笨蛋会相信那个女人会是你!”当日钟痕派人将那具尸体送到青楚军营时,采儿也因为久等他们不回,又听说打了胜伙,便兴冲冲的跑到军营里来凑热闹。谁知道一来却看到白洛飞失魂落魄的脸与那具假尸体。
南烟心里微微一惊,问道:;“你哥相信那具尸体就是我?”心里又有些怎么这次就那么笨,白洛飞平日里那么聪明,是不是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
采儿见她面色不好看,讨好的道:“其实也不能怪哥,那具尸体无论是衣着还有身高以及面貌都与你极像,我看了都差点以为是你咧!”
南烟听她这样讲,怒气稍稍消了点,才想起自已的这个模样相貌平平,要找到相视的人还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也难怪钟痕那么自信,原来是找了一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尸体送了过去。
南烟细细品味了一番采儿的话,便双目盯着她道:“说吧,这次又是怎么跑出来的?”以单纯的采儿而言,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跑到这里来,况且太子府里守卫森严,她又没什么江湖经验,怎么可能找得到自己?
采儿拉了拉南烟,撒娇道:“我如实告诉你,你可不能生气!”
人都到这里了,还生什么气?生气能把这小丫头给气回青楚吗?南烟翻了个白眼,甩开她的手道:“你就老老实实的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日后仔细你的皮。”
采儿伸了伸舌头,拉着南烟道:“其实呢,我看二哥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动不动又喜欢发脾气,有一次还莫名其妙的凶我。我一生气就跑出去结果碰到了段玉程,见他可怜,帮他治好伤后,我又想起嫂子有可能没死,只是被抓到西泰,便央他带我过来了。”
南烟一听,直想崩溃,这小丫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单纯,那段玉程是什么人,白洛飞杀了他全家,这小丫头还敢跟他在一起,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她估计段玉程带采儿过来,只怕中间还有些其它的故事,便问道:“是不是边关守的很严,段玉程没法出关,所以便游说你跟他一起来西泰?”
采儿立刻睁大了一双眼,奇道:“嫂子,你怎么知道得?”
南烟只觉得满头的包,这小丫头就是那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那种,她实在是有些无语。这小丫头说相信她还活着,只怕也是段玉程给她说的,当下又问道:“你来西泰多久呢?”
采儿掰着手指头算了算道:“已经有一个来月了,每次都只能远远的看着嫂子,不敢走进。其实我早就想来见嫂子,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你总和那个冰块在一起,这是他的地盆,我不敢像在青楚那样乱来了,今天段玉程说是来找你的好机会,所以我便来了。”
南烟微微一怔,没料到段玉程倒也没有故意去害采儿,她现在也能想得通采儿为什么能进到太子府了,原来是有人在保护她。原来段玉程不但还活着,而且还早就回到西泰了,这些事情只是她不知道罢了。现在不清楚段玉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将采儿从青楚骗到西泰到底有什么目的?想想采儿呆在这里始终不安全,得想办法趁钟痕没发现她之前,将她哄回青楚去。她便冷冷的道:“好了,你现在也见到我了,可以回青楚了吧!”
来儿嘴巴一嘟,抱着南烟道:“我现在见到嫂子了,自然要和嫂子一块回去,要不然二哥定然会扒了我的皮。”当日离家出走时,她与白洛飞可是狠狠的吵了一架,现在要是就这么回去,她觉得实在是没面子。一定得把南烟带回去,好好的教训她那个不讲道理的二哥。
南烟微微一怔,没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只得叹了口道:“可是你在这里实在是不安全,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回去后怎么跟你二哥交待?”采儿粘人的功力她在韩王府早就见识过了,况且在这种情况下,采儿要是不主动走,她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采儿拍了拍胸膛道:“我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会出事情,倒是嫂子没有武功,我在这里刚好可以保护嫂子,更何况还以有段玉程,他也会保护我们的!”
南烟听得她略带孩子气的话,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在西泰,采儿就是神功盖世也极难自保。以她如此单纯的性格,真有什么事情,还不知道谁保护谁。至于段玉程,以采儿描述的来看,他是不会伤害采儿的了,但是以他的能力,保护得了采儿吗?况且他的动机不明,这样的保护她可不敢要!
南烟却也不愿泼她的冷水,又问道:“你过来的时候,你二哥那边怎么样呢?”与白洛飞断掉消息已经有三个来月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看到那具尸体时的心情。
采儿的嘴巴又嘟起来了,气闷闷的道:“别提我那个笨蛋二哥了,自从见到那具尸体后,他像是发了疯一样,脾气坏的要死,动不动就骂人,动不动就杀人,如果不是徐先生拦着他,只怕他早就发兵打到西泰来了。他还差点把薜离给杀了,说他保护不利,不过那薜离也怪了,自二哥骂完他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死是话。”
南烟一听,叹了一口气,没料到他的反应比她预期的还要大。心里又不禁为薜离担心,希望他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她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有些难过,她这个来自异世的人,终是搅浑了这一池的水,改变了所有的事情。
采儿见她的神精有异,问道:“嫂子,你怎么呢?”
南烟努力平复自已的心情,嘴角扯出一个笑容道:“没事,我只是在想我们得想办法尽快回到青楚。对了,采儿,你来这里这么长时间都住在哪儿?”
采儿撇了撇嘴道:“段玉程住在太子府里,便让我也住在这里,他白天给我戴了个人皮面具,让我做他的丫环,说是遮人耳目。可是那个人皮面具长的真是丑,没人的时候我是不戴的。”
南烟听她的话语,实在是有几分好笑,这小丫头实在是没心没肺,看来段玉程是真的很用心在保护她,她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心里百转千回,看来下次得找个机会再会会那个傲慢的段玉程了,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南烟失笑道:“现在天色已晚,你先回去吧。以后你白天戴着人皮面具可以大大方方的来找我,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段将军让你来的。”打着段玉程的旗号,在这个太子府里应该还好用。
采儿的眼晴一亮,赞道:“嫂子,你好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她的嫂子实在是太聪明了,难怪二哥对她死心蹋地。
对采儿赞美的词语,南烟实在是有些无语,只得对她道:“你若要等着和我一起回青楚,这段时间你可要听话了,还有,虽然可以来找我,但是不要太频繁,要不然泄露了身份我可没法跟你二哥交待。”
采儿点了点头,便将面巾拉上,施展轻功便回去了。
南烟坐在床上,想起采儿所描述的白洛飞的状况,心疼不已。只是她却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心里蓦的想起一件事来,那个笨蛋白洛飞不会因为以为她已经死了,真的如钟痕所言,为了壮大自己的实力,真的娶了什么公主啊小姐啊。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把她恨的牙痒痒,在心里骂道,你要真敢那样做的话,白洛飞,你就死定了。
这一夜,她思绪杂乱,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不成眠,时而担心,时而甜蜜,时而牵挂,时而无助,直把她折腾到鸡叫一遍才悠悠的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却被人叫醒,说是相府的云小姐来访,南烟这才想起昨晚曾约了云蝶儿。勿忙间穿好衣裳,走出房门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不由得叹了口气,昨天实在是睡的太晚了。又想起中午与六王子钟铭还有一个饭局,看看这个时间离中午也不远了,怎样才能把云蝶儿成功的嫁出去?钟铭又到底想做什么呢?
云蝶儿,钟铭,南烟眼晴一亮,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当下心情大好,走到大厅却见云蝶儿正优雅的喝着茶,人美,喝个茶都美。只是她眉目间的那丝不奈显得有些杀风景,便问身边的侍从:“云小姐来了多久呢?”那侍从答道:“一大早就来了,奴才见乔公子睡的正香,不敢打扰。”
南烟微微一笑,示意没他的事了,看来这云蝶儿对这件事情还是极为上心,当下便大大方方的向云蝶儿走去。云蝶儿一见她出来,便淡淡的道:“乔公子架子可一真大,都等了你一上午了。”语气中有丝责怪。
南烟朝她拱拱手道:“让云小姐久等实在是我的罪过,为了以示我的诚心,中午便请小姐去悦游楼里吃个饭,当做陪罪,如何?”
云蝶儿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莫不是有什么话在府里不方便说?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样子,也确实该罚,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说罢,两人缓步出了太子府。
钟痕冷冷的看着她们走了出去,他虽然知道南烟是女子,但是漠阳城里的人却并不知道,两人神态那么亲密,只怕明日整个漠阳城里都是风言风语了。这个莫南烟到底想做什么?他一时也猜不透。想起昨晚谈话的不欢而散,他心里微微有些叹息,他自认为还算是个冷静的人,可是这个莫南烟总能三言两语把他弄的要发火。他的心绪又开始有些乱了起来,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快。却还是叫了几个人,暗中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鬼。
悦游楼是漠阳城里最好的酒楼,王公贵族,富贾巨商都喜欢到里面来吃饭,一来彰显他们的品位,二来也是身份的像征,那个悦游楼寻常百姓是进不去的。
云蝶儿没料到南烟真的请她到这里来吃饭,到门口时忍不住问道:“你让我来找你,就真的只为了吃一顿饭?”
南烟朝她嘻嘻一笑道:“吃饭是真,帮你实现你的计划也是真,一举两得,又何乐而不为?”说罢,抬脚便要往里走。
云蝶儿听她说的很玄乎,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南烟要做什么,虽然知道在这个漠阳城时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但是这样不明不白,心里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一把拉住南烟道:“吃个饭又怎么能实现我的计划?”
南烟朝她神秘一笑道:“云小姐不用想太多,待会到里面你吃饭便可,这是我们行动的第一步,你不用担心,保证明天殿下就会主动找你。”
云蝶儿听她说的更是一头雾水,吃个饭就能让钟痕来找她?怎么可能?她带着疑惑跟着南烟走了进去,才到门口,便见一个类似于侍卫的人迎上前来问道:“这个可是乔风乔公子?”
南烟点了点头,那人便道:“我家公子已等候多时,这边请。带着云蝶儿跟在那人的身后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里钟铭端坐在内,旁边还立
着一个侍卫。钟铭一见南烟进来,便起来迎接,待看到身后的云蝶儿时,顿时大惊,而云蝶儿一见到是钟铭在里面,也大吃了一惊,南烟见到那个侍卫也惊呆了,那个人赫然便是方武山。
四人见面,三人均面带惊色,只有方武山一人安然不动,仿佛与南烟从未相识一般。顿时三人面面相视,还是钟铭最先回过神来,打着哈哈道:乔公子实在是厉害,居然请得动我国的第一美人。”
南烟听他这样讲话,顿时回过神来,也不再去想方武山怎么会是钟铭的侍卫的事情,想起今日的目的,也打着哈哈道:“六公子实在是客气了,我与云小姐本是旧识,今日遇见了,也实属巧合,只是没料到六公子与云小姐也早就相识,实在是缘份!”云蝶儿是宰相之女,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钟铭,她也实在是没话找话,自圆自场。
云蝶儿朝钟铭微微一福道:“蝶儿许久未见六公子了,今日相见还是托乔公子的福!”她实在是没想到莫南烟居然认识钟铭,因为钟痕的缘故,诸位王子间,她与钟铭走的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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