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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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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道:“段公子,要不要打赌啊?”
段玉程想了想道:“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赌法,莫五小姐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实在是有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蛋是好的还是坏的。”他自小也在农家长大,对于分辩鸡蛋好坏还是很有信心的,就不信会败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南烟笑着用手比了一个握的姿势道:“公子不如把它握碎了,看看是好还是坏,验证就知道了。”
段玉程微一思索,使劲一握,那鸡蛋居然不碎!他再一使劲,那鸡蛋还是纹丝不动,不由得有些怒道:“这个鸡蛋你做了手脚!根本无从证实!”
采儿也看得眼睛都瞪大了,若不是那鸡蛋是她看着南烟拿的,她都怀疑是不是动了手脚了,鸡蛋那么脆弱,怎么可能握不碎?
南烟微微一笑,从段玉程的手里拿过鸡蛋,手指轻握,那鸡蛋汗便流了出来,她握的时候是放在段玉程的面前,是以那鸡蛋汁将他雪白的衣裳流了一身。
南烟笑道:“公子,你输了,这个鸡蛋是坏蛋!”她心里还加了一句,就如你的人一样。看不起女人的男人迟早会被女人给整回去,如果现在还没有被整,只是还没有碰到而已。
[缘来:第七十章青山之行(三)]
段玉程微微一怔,看着南烟那纤纤玉指在他的面前晃过,他有一丝的恍神,他心里甚是惊恐,他都握不碎的鸡蛋,她又是如何握碎的?
南烟见他不语,接着道:“公子难道不知,鸡蛋本没有好坏,只是人给它定义了好坏。本来鸡蛋是好好的,可是一旦打碎了就成了坏蛋了。所以不要随便认一个人的好坏,便如这鸡蛋一般。”
段玉程似乎如梦初醒,定定的望着南烟道:“原来这个赌局一开始我便是输了!”他的眼里满是不忿之色,
南烟正色道:“这个赌局只输在你看不起女子的想法上。”
采儿一见这种结局,高兴的大叫道:“没前程,还不快磕头认错!”言语间满是得意,这些年来,她被他欺负的次数是数都数不清,好不容易由南烟帮她赢回了面子,心里得意非凡,南烟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大截。
段玉程看了看南烟,恨恨的道:“莫南烟是吧,我记住你了!”说罢,一拂袖便走了。
采儿还在后面大叫道:“没前程,你的头还没磕了!”她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划算,拿起那一框鸡蛋,便朝段玉程砸了过去。
段玉程回头看了一眼,采儿刚好扔了一个鸡蛋,这一回头,就直接砸到他的脸上,原来俊俏儒雅的模样顿时完全走了形。他心中气闷不过,想发火,又觉得理亏,想回去找她们理论,却也不愿再走回去,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对着两个女人磕头?当下施展轻功,飞一般的逃跑了。
南烟不禁感到好笑,这个人以后只怕都再不敢戏弄采儿了,一个自傲的男人欠弱女子三个响头,怎样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采儿拉着南烟的手道:“嫂子,你好厉害,居然赢了那个自大狂!”她的眼里满是崇拜的光芒。
南烟淡笑道:“还不快去抽签,要不然师太都要回厢房了。”那个鸡蛋说实话并不太多的秘密;只是这些古人并不懂而已;她就是讲给采儿听;采儿也听不明白。
鸡蛋是圆的;便有了圆的张力;当手握紧的时候;两个力道相互抵消;用的力量越大;反做用力也越大;是握不碎的。当段玉程用手握鸡蛋的时候他就注定了只有输;没有赢。但是鸡蛋是不能捏的;当鸡蛋受力不是太均匀时;蛋壳又极为脆弱;所以一捏便会碎。
采儿伸了伸舌头,便跑到月老的佛像前恭恭敬敬的磕起头来,摇出一支签,只见上面写着:“爱悠悠,恨悠悠,临别几处愁,相见几多忧。记取心中意,莫要问缘由。”
那师太看过之后,微微一笑道:“小姐的缘份虽已出现,却是欢喜冤家,等到那层窗户纸揭破时,便是小姐的姻缘已到。”
南烟见到那只签和听到那师太之言,心里微微一惊,采儿的良人不会是刚才那个段玉程吧!那她刚才的做法岂不是在拆散他们?她忙在心里念道:“罪过,罪过!”念完之后,想起了什么,又骂起自己来,那段玉程如此可恶,肯定是要修理的,或许修理完之后才是采儿真正的姻缘。这样一想,她心里也没了负罪感。
采儿心里也是一上一下的,到底是谁呢?她不太清楚,但是签上的意思却与她心中所想那人相距甚远。她见南烟站在旁边,便道:“二嫂,你也快来求一支吧!”
南烟早就想求了,只是她已嫁于白洛飞,采儿是白洛飞的妹妹,当着面总是不太好,只是没料到这个采儿也是单根筋的人,又岂会想上那许多。她便也在跪下来摇起签来,只见签上写道:“几度惊魂梦,缘自心边来。浮生飘若萍,灯火阑珊时。”
那师太接过那支签,看了南烟几眼后才道:“施主的这支签实不好解,老尼只能告诉施主,爱在心中,莫要强求啊!姻缘虽由天定,却也不能太过任性。”
说了等于没说,南烟正待反问,却听得采儿的惊叫:“二嫂,小心!”她回头一看,只见一把剑向她直刺过来,此时还有些夕阳的余辉,照得那把剑是五彩斑斓。南烟心里一惊,急忙蹲下,险险的避了开去。
解签的尼姑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当下大叫一声便从月老庙的后门跑了。
那人一身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他见一击未成,意欲再刺。采儿拔出随身所带的皮鞭,狠狠的向那黑衣人抽了过去,黑衣人微微一惊,便与采儿缠斗起来。
南烟见他们二人一来一往打的甚是激烈,她虽然不会武功,却也看的出来那黑衣人的武功远胜过采儿,只是出招间颇有顾忌,而采儿的招式却又甚是刁钻,黑衣人只要稍有不慎,便会被皮鞭所缠,是以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舍。
黑衣人的双眸间似是有些不奈,趁一个空档,手一捏唇,便发出了哨声,几个黑衣人便从各个角落里突然现身,个个都朝南烟攻了过去。
南烟大惊,没料到黑衣人还有这么多的同党。自己来青楚才几天,又没有什么仇人,如果要杀自己,那似乎只有王府里的人了。她一想明白,忍不住有些气愤,她来到王府才三天,这些人就等不及了。也不知道白洛飞和他的父亲大哥结下了什么仇,就这样急不可耐的要杀他。
南烟见那黑衣人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离开采儿便不会有危险。更何况自己又没有武功,留下来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便对采儿叫道:“采儿,这里交给你了!”说罢,她便朝厢房里冲了进去。那几个黑衣人一见,便朝南烟追了过去。
好在厢房的数量甚多,又长的一模一样,里面又住满了香客。此时已近黄昏,厢房里香气萦绕,香客们有在吃饭的,也有在淋浴的。南烟是女子,往里面乱闯倒还没事,那群黑衣人往里面一进,便到处听得女子们的惊叫声。更有人大呼“色狼!”“救命啊!”之类的词语。
到这里求签的女子很多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随行也带着些家丁或者侍女,那些家丁住在旁边的偏院,一听得小姐们的求救声,便也匆匆赶了过来。待女们都随小姐们同住一间房,有些也会一些武功,那些黑衣人一闯进来,便被那些待女们当做采花大盗乱打一气。
而那群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如此的状况,更何况上面曾经交待过,不得把事情弄大,不得伤害不相干的人,这样一来,他们便有些缚手缚脚了。
一时间秀峰庵的厢房里乱成一团,南烟见无意间造成如此混乱的局面,见那些黑衣人被困在里面,一时也不会追察到她的行踪,趁这个空档,赶紧逃跑。心里不禁大骂白洛飞,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还说要护她周全,只怕等他赶到她早就玩完了。
人言慌不择路,便是在说这个时候的莫南烟。她本来是第一次来秀峰庵,路也不熟,这般一匆忙,她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刚开始只想离那群黑衣人远一些,于是拼命的往反方向走,没料到越走越是荒凉。
此时天色已全黑,耳朵隐隐听到一些动物的叫声,似哭似嚎,只听得她毛骨悚然。一下午的折腾,中午吃的那些斋饭早已消化的干干净净,她又饿又累又怕,隐隐见到丛林里有一点灯光,心中大喜,忙沿着那灯光走了过去。
那是一间稍显破旧的竹楼,隐隐能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南烟伸手便要敲门,心里突然闪过聊斋里看过的鬼魅的故事,又不禁有些害怕。但想想自己身平又未做过坏事,应不会得到所谓的“业报”。
她扣响了竹门,便听得一个女音道:“久未有客至,请进!”声音有些苍老,听起来甚是慈详,南烟心里一宽,便推门而进,门内的女子一袭白衣,本是背对着南烟而坐,听得她进来,便扭过头来。
南烟一看,只觉得心跳如鼓,吓得失声尖叫道:“妈啊!鬼啊!”便欲夺门而出,无奈双脚已走了一下午,又是爬坡又是逃命,这般一吓,双脚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缘来第七十一章神秘冷男
那女子见到南烟的模样,神情间一片淡然,微微一笑道:“我的模样是吓人了一些,但是你看我灯下有影,就知道我不是鬼了。”说罢,便朝南烟走了过来。
她的模样不止一般的吓人,半边脸上满是伤痕,有一只耳朵都没有了,另半边脸好似由于长久没见太阳,惨白的有些吓人。没有被毁容的半边脸看起来又甚是秀美,漂亮的凤眼,细细的柳叶眉,眼角边虽有些细碎的皱纹,却也难掩她绝代的风采。黑发如瀑,没梳任何发型,任其披在脑后。她整张脸看起来怪异万分,一半像魔鬼,一半像仙女,搭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说话声音轻柔温婉,又甚是慈祥,见油灯下她果然有个影子,南烟的心神又微微的定了定,她如果要真是鬼的话,应该也不会是厉鬼。她的凤眼看起来却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南烟见她轻轻地走了过来,带起了些微的足音,她的神情也很是安详,看着南烟时似乎还有些歉意。许是因为她的模样吓到她而感到抱歉吧!她走路的模样娉娉袅袅,甚是优雅,像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
她将南烟轻轻地扶了起来,南烟看到她的举动,像是被施了咒一般,一动不动,从原先的惊恐到现在的平静也只是瞬间的转变,她伸过来的手是温热的,南烟原本还有一丝的惧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低骂,这个样子还穿白衣服摆明了就是来吓人的。心虽然是这样想,却也由得她将她扶起。
白衣女子见南烟的模样,轻轻道:“我很少出去,也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姑娘三更半夜的怎会到此?”说罢,将南烟扶到椅子上坐下,又替她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几个南瓜饼。
南烟感动她的心思细密体贴,她一路奔波,早已又渴又饿,喝了口茶啃了个饼后,便如实相告道:“我与家中小妹一起到秀峰庵里求签,不料遇上了强盗,匆忙间与小妹失散,又怕再撞上歹人,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来了。刚才多有失礼,还请见谅!”对南烟来讲,韩王的行径只怕连强盗都不如。
说罢便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来,屋子里甚是简陋,一床两椅一桌一小榻,还有一个书柜,里面放满了书。里面大部分事物均是竹子所制,精巧而又雅致。心里又有些担心采儿的安危,不过一想如果那些黑衣人是王府里的人,应该不会伤到她。又想起白洛飞,心里忍不住有些气恨。那小子真是光说不练,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人在哪里,还说要护她的周全!待她出去后,定要好生教训教训他。
白衣女子听南烟讲完,眼眸间升起了一片同情,又有些淡淡的无奈。她轻叹一声道:“没料到这世道已是如此不太平。他怎能放任强盗在春绿城的周围胡来?真是不像话。姑娘今日便在这里先住下,明日再想办法出去吧!”她说这些话时平淡无波。
南烟听的一头雾水,“他”指的又是谁?不过终于有了这个晚上能栖身的地方,总好过在野外露宿,谁知道这片林子里有没有狼啊蛇啊什么的。
她当下也没想太多,欢欢喜喜的接过那白衣女子递过来的衣裳换上。那女子身材与南烟差不多,穿上去甚是合身,只是这样一身雪白的衣裳,让南烟觉得有些怪异。换衣裳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已破败不堪,浅绿色的丝质长裙早已污迹斑斑。如此狼狈实在是像被人打劫了一般,怪不得那白衣女子半点都不怀疑。
那女子见到南烟的举动微微一笑,也不理她,便从旁拿了本书静静地看着。
南烟见那女子温婉可人,又知书达理,心底不由得升起了好奇心。她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一个人住在这里?便问道:“感谢夫人此番收留,敢问夫人芳名,容我脱身后再来报答。”
那女子微微一怔,叹道:“我此生便若风筝,自从多年前线断之后,便不愿再与尘世沾上任何关系。你我此番相遇,或许也是缘分使然,我常年一人在此居住,你今日陪我聊聊天,便已十分开心,不敢图有任何回报。姑娘明日离开后,日后也再不用到这里来了。离去后,也不用对任何人提起曾见到过我这么一个人。”
她的神情有些感伤,似是忆起了些什么。南烟从这外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得到她未被毁坏的半边脸,油灯如豆,一室昏黄,她苍白的脸色和着油灯似乎也有了些颜色。她看起来居然是那般的姣好,神情间那一抹伤感我见犹怜。
南烟从她的言语间感觉到她似乎有些不同于常人的过往,在这里住着只是为了避世。她本身并不愿被任何人打扰,那抹熟悉感又涌上了南烟的心头。她前世看了不少的电视剧,知道这种隐居的女子多半有些难言之隐,更何况是一个被毁了容的绝色女子。
南烟便点了点头道:“我出去后不会告诉任何人曾见过你,不过我以后若有空闲可不可以来看看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你一般。”
那女子微微一怔,仔细打量了一番南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与姑娘应该只是初识,或许我的模样与姑娘的某个故人有些类似吧。”
南烟笑了笑道:“可能是吧!”那女子微微一笑便又去看她的书,南烟今日折腾了一天,只觉得累到了极点,一沾上枕头便就睡着了。
那女子看着南烟安静的睡颜,不禁感慨万千。她的长相若是与南烟相若,只怕也不会惹上那些祸事。她一生坎坷,只因为有着绝世的容颜,那些人死活都不放过她,不让她过安生的日子。曾有人为了她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在得到她之后,又弃之如草芥。没有得到她的人,又想尽办法要得到她。
她其实一直想告诉他们,她只想过安静的日子,为什么不放过她呢?十年前的一场大火,让她如愿以偿,她真的一点都不恨那个放火之人,反而很是感谢她。这些年来平静的日子她别无所求,唯一令她挂心的只有她的亲生儿子,多年没见,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是否已平安的回来,是否已娶妻?想起最后一次见他的样子,她的泪水便忍不住留了出来。她可怜的孩子,那些罪她一个人受也就够了,为什么要让她的儿子继续受罪?
第二日一大早,南烟便听到耳边一片鸟鸣之声,有些吵也有些悦耳,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却见昨晚那女子倚在桌上睡了。她不由得觉得有些愧疚,到人家的地盘上抢了人家的床,害得她一夜没睡。当下轻手轻脚的穿起了鞋子,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竹凳。
那女子闻声而醒,问道:“姑娘昨日睡的可好?”声音也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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