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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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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不愿再与他计较了,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自己马上要走了。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吃不起这些亏?

白洛飞见南烟没有反对,以为她默认了,心里暗自欢喜,若是让他知道南烟此时的想法,估计他又要想不开了。下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必竟正事要紧。便走了出去。

白洛飞一走,南烟便一骨碌的爬了起来。谁知道用力过猛,身子又还没有恢复,头又还晕的厉害,啪的一声又倒在了床上。

南烟暗骂自己没用,硬撑着又爬了起来。笑晴煎药未回,也不见马致和的人,现在和马致和道别的心情是一点都没有了。终身幸福要紧,礼貌在特殊的时候就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南烟把上次从楚寒那里敲来的银票放进怀里,现在自己在生病,看病也要钱。上次打包的那一推东西,现在实在是拿不动了。四百多两银子普通人家一年的花销了,自己省着点花应该不成问题。

南烟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是离白洛飞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一出得问情轩的大门,南烟便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春风吹了过来,似乎清醒了些。原来熟悉的路也变得陌生起来,原本平坦的石板小道也变得曲折起来。

南烟只凭着逃离的意志向前直走,恍然间撞上了一堵墙。那堵墙说话了:“你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来这里做什么?”声音阴戾而乖张,不是楚寒是谁。

南烟只觉得头大,这个王府里现在似乎没有一个她想见的人。全天下她最不想见的白洛飞在这里,第二不想见的楚寒也在这里,心里哀声连连,怎么会碰到他。

南烟道:“在床上呆着烦了,我来花园里透口新鲜空气。”

楚寒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看来她病的实在是不轻,跑到王府的书房外了还以为是在花园。楚寒见她脸色潮红,如果再吹吹风,只怕病情会加重。

那日南烟骗了他四百两银子,心里好生恼怒,本打算如果莫再烟再撞在他的手里,便不客气的教训她。可是此时的她看起来虚弱无比,红红的脸蛋让人心生暇想,微眯的眼神迷蒙而又迷人,身子摇摇晃晃,却又倔强的站立在春风中,不由得又让人心生爱怜。

楚寒从未想到那伶牙俐齿的莫南烟生起病来居然别有风情,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原本牢记在心里的怨恨早跑到九宵云外了。

楚寒记得莫南烟小时候也常生病,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风情,她普通的长相下,柔弱的身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南烟自然不知道楚寒的所思所想,她只想快快的离开王府,不要再见到那些自己讨厌的人。打不过,骂不过,评理也评不过,不走便是自找晦气。

头晕的厉害,神智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南烟强打起精神道:“五公子若没有其它的事情,我便再转转,絮不奉陪。”说罢,绕过楚寒向前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待楚寒看到南烟向前走的地方有一个水塘时,心里不禁微微有些担心。果不其然,南烟不负楚寒所望,向那池塘走了过去,一不留神,还踢倒了水塘边的一个花盆。只听得砰的一声,花盆便掉了水里。南烟的神智似乎清醒了些,却还是没有意识到危险。

楚寒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南烟此时若是再掉进池塘,只怕有十条命也不够死了。不被淹死,也会加重病情。自那次她骗走银子之后,若不是看在和马致和的争斗上,还用得着她,他早将她杀了。虽然此时能报了那日之仇,心里却又怜惜万分。

楚寒犹豫了好一会,在南烟快要掉进去的那一刹那,终是忍不住一把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告诉自己救她不过是为了对付马致和,跟她无关。

也就在那一刻,南烟彻底的又晕了过去,又陷入了迷糊的梦乡。

白洛飞和众人正在议事,听得外面有响动,便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到的便是楚寒抱着南烟的那一幕,原本神情委顿的他立刻满身杀气,凤眼里有一团火在跳动。白洛飞在朝京的时候曾见过楚寒,自然知道楚寒与南烟的关系。

马致和也出来了,看到楚寒和南烟抱在一起,脸色刷的一下便白了,手指节捏的发白。

马问天看着楚寒的举动,心里掠过一丝不快。若非知道南烟是女子,只怕也要以为自己的儿子有分桃断袖之好了。马问天没有忽视掉白洛飞周身的杀气,心里暗自起疑,看来这白洛飞和平日里看的还不是一样的。再看时,白洛飞又回到了之前那委顿的模样,仿佛那一刻只是个错觉。

白洛飞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暴露了实力,心里不禁有些感叹,每次只要一碰到莫南烟他的情绪便会有些失控。莫南烟总能很轻易的挑起他的怒火,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缘起:第三十九章初次逃跑(二)]

一起出来的还有其它的几个番王,齐王路鸿之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其它的几个番王也相互对视了一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马问天心里怒极,楚寒此次是给自己丢脸丢大了,虽然不知道为何他和乔风抱在一起。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不是让这些番王来笑话自己吗?

楚寒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了,刚好笑晴也过来找南烟。便道:“笑晴,你是怎么服待你的主子的,他生病了还让他到处乱跑,刚才差点掉进水池里。你可知道他要是出事了,仔细你的脑袋。”

笑晴吓得忙道:“回五公子,我刚才煎药去了,才走开一会便不见了乔公子。一不见他便匆匆的来找他,还请公子絮罪。”

马致和道:“这里没你的事了,扶乔公子回去休息便是。”

笑晴便扶着南烟回问情轩去了。

马问天笑着对众人道:“小儿刚才见乔画师要掉进水池里,便扶了他一把。寒儿,你刚才打扰了众位叔叔伯伯,还不给众位叔叔伯伯们道歉!”

路鸿之道:“寒贤侄救人实属好事,何来打扰之说?”说完,众人也随即附和。

楚寒还是道:“小侄刚才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各位叔叔伯伯们见谅。”

众人忙道:“哪里?哪里?”

白洛飞一直盯着笑晴扶着南烟消失在花径里,心里暗自寻思。她不在床上躺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来和楚寒私会吧!白洛飞为自己的这个设想,气的不行。自己都没有好好的抱过她,居然让其它的男人抱了!等这边的事情一完,再好好的教训她。

于是,南烟第一次逃跑,便这样戏剧化的失败了!事后,南烟总结经验,日后要逃跑一定要把自己养得身强体壮,决不能带病逃跑,因为不知道病情会不会加重而影响到整个大局。

南烟自己也不知道,自此事后,马问天对她的排斥心理便更强了,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是太不持。先和自己的大儿子闹的不清不楚,现在又来勾引小儿子。若不是想起那天马致和苦苦的哀求,早早的便想除掉她了。

马问天也是过来人,楚寒的的眼神也骗不了他,知道楚寒也喜欢了那个叫做乔风的女子。那个女子长相普通,实在是不明白自己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都会看上她!看来是不除掉她不行了,马问天可不想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争的你死我活。

马问天对于白洛飞的反应也甚是奇怪,莫非那乔风与白洛飞原来就是熟识?日后若有机会,定要好生盘问。只是此时并不是时候,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谈完,这个时候其它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件事情之后。

南烟更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打扰了这些番王们的议事,迷迷糊糊中便已引来了杀身大祸。南烟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已经逃离了王府,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传说中的在梦中也会笑醒的事情在她的身上也上演了。

笑晴有了昨日的教训,把药罐都搬到问情轩来了,生怕南烟再次不见。此时听到南烟的笑声,吓了一大跳,昨天是哭醒,今天莫不是笑醒吧!

南烟实在是不负笑晴所望,笑眯眯的醒了过来。只是一醒来发现还有问情轩内,笑容便凝在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

笑晴在旁道:“公子,你可算醒了,又睡了差不多一天也夜了,来吃些东西吧!”

南烟这次醒来,头没有昨天那么晕了,但更加的沮丧。想到昨日要逃跑,好像碰到了楚寒,可是怎么回到问情轩的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便问道:“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笑晴嘟着嘴巴,很是委屈的道:“昨天我把药煎好,便看不到你了,心里有些着急。便到处去找你,没想到在书房外找到你了,当时你被告五公子抱着,好像是你要掉进水里,五公子救的你。世子好凶的看着我。旁边那些王爷都恨不得吃了我,把我吓坏了。你还晕了过去,我便赶紧扶着你回来。”

南烟使劲的想,也想不起来笑晴讲的那一幕。那些王爷?谁啊?忍不住问道:“都有哪些王爷在啊?”

笑晴想了想道:“我也认识,不过齐王,定南王,定北王,晋王好像都在吧!韩王没有来,但是韩王的二公子却来了。”

南烟吓了一大跳,这么说自己是被楚寒抱着,旁边一大堆的人看着,马致和还生气了,白洛飞也在旁。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次丢人可丢大了。这群人过来只怕都是给楚王贺寿的,人来的这么齐,又都从书房里出来,必定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古人一向多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打扰他们,心里有些不安,便问道:“那些王爷们每年王爷做寿时都会来吗?”

笑晴想了想道:“定南王,定北王,晋王他们都会来,但是齐王和韩王很少来的。我到王府五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齐王和韩王的二公子。”

南烟暗道不好,如此说来的话,他们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人才会来的这么齐。这次真的是倒霉透顶,没逃跑成,还撞上了这么一出。最可怕的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南烟不由得在心里大骂白洛飞,好像每次碰到他,自己都会特别的倒霉,上次遇到他,遇上难得的台风被吹进了海里。这次才一见到他就掉进水塘里,因为他逃跑,又差点掉进水里,还撞上了番王大会。南烟想掐死白洛飞的心都有了,以后遇到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还有看到白洛飞的时候最好也离水远一点,否则迟早会被他给害死。

[缘起:第四十章撤番良策]

楚王府的书房内,各大番王均面色凝重。虽有南烟闹出的那一场小插曲,缓和了一下气氛,但是实质性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没有人能轻松的起来。

只听得马问天道:“各位来参回本王的寿宴,无非是因为前段时间宫里传出来要撤番的消息。”

定北王道:“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这几十年来,朝庭极少过问各个封地间的事情。我们都准进纳粮朝供,何以为无缘无敌撤番。在我看来来,这中间定有蹊跷。”

晋王道:“我觉得定北王说的话在理,我还曾收到消息,说是有的番王兵强力壮,对朝庭的旨意也是阳奉阴违。借去年旱灾之名,供品比往年少了许多。我看,只怕是这件事情让朝庭对我们这些番王心生嫌隙,才想到撤番。”说罢还看了马问天几眼。

马问天只当做没看到,定南王苏青城道:“晋王此言差矣!朝庭早在十几年前,就对我们心生嫌隙,否则不会要求我们将世子送到朝京去。说是帮我们培养,实则是有扣押之意。我们若有风吹草动,便用我们的儿子来要挟。再则,我想诸位都知道,朝庭对我们的儿子,哪里是什么培养,说到底,就是让他们彻底腐化,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有进取心。”说罢,还看了白洛飞一眼。

白洛飞想的好笑,这苏青城看来是帮马问天帮定了。看来自己在这一群人的眼里只怕是一无是处了,这苏青城当着这么的人,明着讲自己。好在遇到了徐清长,否则只怕也真的会伦为和马靖、路之明一路的货色了。

俗话说的好,猛兽不叫,家猪嗷嗷。这几个最大的番王还没讲话,几个小的番王倒吵开天了。

齐王路鸿之冷哼一声道:“定南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就说这些风凉话了。犬子虽然不才,倒也还不见得是废物。”

苏青城自知说错话了,那路鸿之只有一个儿子。虽然讲的是白洛飞,却不想把那路之明也扯了进来。马问天见苏青城下不了台,忙打圆场道:“齐王何需动怒,定南王却不是说的尊公子。说的是我那不成才的儿子马靖,那小子从朝京回来后完全没有小时候在家的聪明劲了,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实在是另我头痛。定南王听我抱怨的多了,所以才会说出来,还请齐王不要放在心上。”

白洛飞不禁感到好笑,马问天还真是只老狐狸。皇帝之前讲明了是要送世子到朝京当质子的,回到封地是要袭王位的。他便把自小不受宠的马靖给送了过去,还立了长子马致和做世子。这等阳奉阴违的事情,以皇帝精明而又多疑的性子,又岂会不知。那个撤番的消息只怕是马问天引起来的。

白洛飞看着苏青城与马问天互相维护的样子,觉得实在是有趣极了。再想到在最昨日的宴会上马问天宣布下月初八马致和正式迎娶苏婠婠时,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

路鸿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马问天见大家表态也表的差不多了,就剩下白洛飞还没有说话,便问道:“不知道贤侄对皇上撤番的这件事情是如何看的?”

终于轮到自己了,白洛飞站起来,神情有些委亵道:“家父派我来给楚王爷贺寿,并没有讲撤番的事情。家父不在,我也不好说什么。让各位王爷见笑子!”说罢,一拱手,便又慌慌张张的坐了下去。

不出白洛飞所料,众人皆露出不屑的神情,苏青城还冷哼了一声。白洛飞在心里冷笑,不过就是父王曾向苏青城替自己求过亲而已,用得着对自己这般针锋相对吗?

马问天也在心里道:只怕刚才看到满身杀气的样子是真的自己看错了,性子这么软弱的人难成大器,看来以后都不用再把韩王那边放在心上了。

本来马问天一直担心韩王,因为各大番王之间,韩王的兵力财力最是雄厚,可是他的继承人却是如此不堪。齐王也不用放在心上,齐王那边的铁矿最是丰富,所以盛产兵器,路之鸿是没见到。但看到白洛飞这般模样,再想起马靖的事情。便也没将路之鸿放在心上。好在自己聪明,立了马致和为世子,否则只怕自己的基业也会毁于一旦。

马问天哈哈大笑道:“我早些年便听你父王讲,贤侄甚是孝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真是好孩子!”

白洛飞心里极为不屑,明明是兴灾乐祸,偏偏要讲得这么大仁大义,实在是假。

马致和心里一直在为昨天宣布与婠婠成亲的事情,以及刚才见到楚寒抱着南烟的事情,心里极为郁闷。听得父王这样讲,也不由得微皱眉头。

定北王见马问天与苏青城一唱一和,心里极为不爽,便道:“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朝庭打消撤番的这个念头才。”

马问天看了看众番王道:“以本王愚见,若要令朝庭打消撤番的想法,只有一个办法。”

众人忙问:“什么办法?”

马问天清了清嗓子道:“便是我们联名上书,请求皇上不要撤番,将这其中利蔽分析给皇上,皇上也是明礼之人,只怕便会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晋王忍不住道:“楚王爷,你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此一来,我们便是公然造反了。皇上定会以为,我们是串通一气,只怕会更加坚定要撤番的念头了。”

苏青城道:“晋王爷此言差矣!一则皇上的撤番令并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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