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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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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驭风看了看南烟道:“白洛飞来了,你怎么不回答他?”
南烟走过去拉住他的手道:“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敢保证能说服他将这万里江山让给你,并且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踏足朝政,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也给我一条活路!”她从来没有求过人,因为她知道求人是没有用的,但在这一刻她却想试一试,不为别的,只希望他还有些人性,能顾念骨肉亲情。
明驭风一把推开她道:“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说罢,便对外叫道:“白洛飞,莫南烟在这里,你有本事就来把她带走!”
明驭风一推的力道极大,他这一推便将南烟推倒在地,而南烟原本就在待产,这一推之下,对她而言就是摔倒,她只觉得肚子痛的厉害,腿上湿了一大片,羊水已经破了。她原本不想出声,以免扰乱白洛飞的心魂,可是那撕裂般的疼痛又如何忍得住?哭声出没有传出来,泪水却如珍珠般滑落。
明驭风见她摔倒在地,心里也有几分担心,但是再担心也赶不上他除去白洛飞的心情,看了她一眼,扭头便走。
南烟只觉得下身痛入骨髓,知道宝宝是要生了,只是现在心里又挂念着白洛飞的安危,又担心宝宝的出生,一时也失了方寸。她前世也没有生产的经验,却也知道女人生产的危险,咬了咬牙,无论如何她也要讲宝宝生下来。只是破庙里又脏又乱,她要如何是好?阵痛又袭了过来,她纵然痛到不行,却还是能听到庙外传来的刀剑破撞的打斗之声,便告诉自己,现在她什么都不要想,只想着如何把宝宝生下来,白洛飞与明驭风的打斗,她根本是帮不上半点忙!
她怕自己的叫声会让白洛飞心绪不宁,也怕自己会咬断自己的舌头,便忍痛撕下自己的外衫塞进嘴里,庙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听得有人在唤她:“嫂子,你在不在里面?”听那声音,像是采儿的。
她正想答应,采儿已经进到庙里,一见南烟的模样,她不禁吓了一大跳,南烟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如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嘴里还咬着一块布。她一时有些无措,忙将南烟扶起,将破布从她的嘴里拔出,问道:“嫂子,你怎么呢?不要吓我!”她有些害怕,声音也有些发抖,还带着哭腔。
南烟握着她的手道:“采儿,我想我快要生了,你得帮我!”看到她儿,她心里便也多了一份安定,但又多了一份担心,采儿脖子上的淤青十分的明显,她怕白洛飞对付不了明驭风,反而又全害到采儿。
采儿吓的直想哭,南烟的话也没听进去几句,要帮她,怎么样才能帮得到她?
庙外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问道:“采儿,你在哪里?”那声音有些像是段玉程的。
采儿道:“我在这里!”声音已满是哭音。
那声音道:“采儿,你没事吧?”脚步声又急匆匆的响起,却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段玉程,另一个居然是钟痕!
缘定第一百五十章宝宝出生
采儿哭着对段玉程道:“玉程,嫂子她好像快生了,我该怎么办?”她看看南烟的模样,不禁有些六神无主,泪水也急出来了。她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没炎到会这么痛苦。
段玉程安慰道:“不用担心,你嫂子她不会有事的,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虽然是这么讲,但他很清楚女人生孩子的凶险,那也无异于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采儿听得他的安慰,心里微微安心了些,段玉程帮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温柔的道:“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要勇敢一些,不要害怕!”采儿含着泪点了点头。
钟痕一进到庙里,见到南烟这副模样,心疼不已,忙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万年不变的冰封的脸也满是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呢?”见她面色苍白,便输了些真气到她的体内。
不知不觉他们分别已快一年,没料到再见到她的时候居然是这副场景。他原本以为对她已经死心,也不得不死心,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她,可是此时见到她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已。付出的感情又如何能收的回来?更何况是像她这么执着的人!
在他的真气输了些到南烟的体内后,她觉得好了些,第一波的阵痛也刚好过去。她见到钟痕与段玉程的到来,心里不禁有些七上八下,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去想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便拉过他的手道:“我只怕是快生了,你们帮我寻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让采儿陪着我就好,你们去帮飞!”
她的心里焦急万分,却又没有其它的办法,这种情况下见到他,不管怎样都有几分别扭。
钟痕在心里微微叹了气,到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着的居然还是白洛飞。他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一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心中纵然有万千滋味,此时也不是细品的时候。他知道她身子虚弱,也知道女人生产的危险,让他此时就这样离开,他实在是做不到!
钟痕的脾气平日里不算太好,但是每到关键的时候总会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权衡一二,便对段玉程道:“段将军,你将此番带过来的人马速速召集一千过来,在庙的周围布好阵法,不要让成王靠近,布好之后,便想办法通知韩王躲起来,再准备一些弓箭手,我就不信他还刀枪不入了!”
南烟听得他的吩咐后,在旁道:“成王的武功高深莫测,寻常的将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这样做,只怕是以卵击石,徒增不必要的伤害!”她实在是有些怕了,怕再看到鲜血。虽然她知道明驭风不会杀了她,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伤害他们。
钟痕冷冷的道:“纵然他有金刚不坏之身,有通天入地之能,我也不信他能逃得过去。”他轻轻的将南烟抱在怀里道:“看来你还没有见识过段将军的布阵之法,所以才会如此的没有信心。你放心好了,只要成王敢进来,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南烟见他说的肯定,语气中满是自信,而此时此刻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由得他们去。她突然想起白洛飞有一次为了救她,差点就要进到段玉程布好的阵里,后来徐清长告诉她,那个阵只要白洛飞一进去,只怕就再也出不来。还有用云蝶儿交换采儿那一次,段玉程也是用阵法将钟痕脱离身的。便告诉自己现在不要再去多想这些事情了,就由得他们去吧。
南烟轻轻的道:“不管怎样,你们千万要小心,如果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因为我而受了伤,我是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钟痕听得她的话,心里微微一暖,在她的心里,原来也有自己的位置,只是这个位置与爱情无关,这一年来,他也想了许多,有许多事情也淡却了许多,再浓烈的感情也随着时间淡化了许多。他轻轻拥着她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有事的。”
而段玉程已经领命出去,此时庙里只剩下采儿与钟痕了。钟痕看了看南烟,将采儿叫过来扶着她,而他站起来将身上穿的外衣除下一件,在庙的里间一块干燥些的地上寻了些干柴铺在上面,再将自己脱下来的衣物铺在上面,准备妥当之后,便将南烟抱了过去。
南烟心里微微一暖,钏痕看起来冰冰冷冷,其实却有着一颗极细致的心。外面的情况她实在不敢想像,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只希望白洛飞没事才好。
采儿拉着南烟的手,轻轻的道:“嫂子,不要怕,我会在你的身边保护好你的,再不会主那个恶魔来欺负你。”说罢,便伸出袖子帮南烟将额头上的泪水擦干。只是她的模样与基说她在安慰南烟,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在打气,语气里虽满是坚定,但也满是没有信心时给自己喊的口号。
南烟见她那张微微有些发白的小脸,以及眼角边还未拭净的泪水,明亮的眸子里虽满是害怕与担心,却又满是坚定。心里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可爱的采儿,也终是勇敢了起来。腹部的痛意再次袭来,她不由得紧紧抓住了采儿的手。
庙外的脚步声纷纷杂杂,钟痕心里放心不下,守在南烟的身侧,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离开她。南烟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相对古人来讲要开放的多,只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守在身边看她生孩子,她又如何放得开?
虽然痛的厉害,她还是忍不住是:“钟痕,这里有采儿陪着我便好,你出去吧。”
钟痕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的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朋友,我又如何能看着你这么痛苦而不管你。生产的事情我虽然没经验,但是在皇宫时,我也见过不少女人的生产。采儿年纪小,我怕她就会不过来。”
南烟只觉得有些头痛,古人不是很迂腐吗?她忍不住道:“可是女子在生产的时候,男人若在旁边会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她也说不上来。
钟痕明白她的意思,朝她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就专心生孩子吧,别想太多!我这个人已经无牵无挂了,能有多不好?多坏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还怕这个不成?”他握紧了她的手,目光已非往日的冰冰冷冷,眼眸里也满是淡淡的暖意。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看到钟痕后,一个声音喜道:“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找的好辛苦!”南烟听那声音像是女子,待那人走过一看,却穿了一身军装,看起来甚是机灵敏捷,眼里满是欣喜。
钟痕一听到那个声音,他只觉得有些头痛,头也不回,板着一张脸道:“你是怎么跟过来的?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还就像牛皮糖,粘上就不放了。他想生气,但每次一对着她他就不知道怎么生气。因为她不怕他冷漠的样子,也不怕他恶言相向,因为她骂志人来比他还要凶,撒起泼来他都拿她没办法。偏偏她还救过他的命,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
那女子嘴巴微微一撇道:“我知道你讨厌我跟着你,可我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自然是跟在你的身边了。”她顿了顿又道:“还有,我不叫你,我叫夏瑶,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也可以叫我瑶瑶。”说到瑶瑶时,脸上也满是少女的娇羞。
钟痕只觉得头痛,哪有一个女孩子一天到晚把喜欢这句话挂在嘴边的,纵然他的脸板的很死,却还是不由得泛出一些红晕来。
南烟听得那个女子大胆的话语,心里不禁升出一阵亲切,这样的话语似乎只有在她曾经生长的那个时空才会有,不由得打量起那个女子来,只是下身痛的厉害,她还没有细看就又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
钟痕一见南烟的模样,思绪也从夏瑶的身上回到她的身上,忙问道:“你怎么样了?”他想问其它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怎么问。
夏瑶一进来见钟痕身边有两个女子,心里本不太畅快,见采儿的模样秀丽,心里微微的不舒服,原本想发作的,又见南烟一脸痛苦的模样以及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由得骂道:“你这个笨蛋,这都不知道,她快要生了!”普天之下敢骂钟痕是笨蛋的只怕也只有她一个了。
钟痕瞪大了眼睛,刚想发作,夏瑶却一把推开他道:“你一边去,女人生孩子你来凑个什么热闹!”
钟痕怒道:“你做什么?她要是有任何闪失我一定杀了你!”这一下他是真的发怒了,夏瑶可以说他,可以骂他,但是凡是关系到南烟的不吐不快他就很容易失去理智。
夏瑶见他看她的时候眼里满是凶狠与威胁,而转头看向南烟时却又满是温柔,心里不禁有些吃味,想起她曾见他发呆的时候眼里满是思念,又听段玉程时常劝他的话语,便问道:“她是莫南烟?”
钟痕瞪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夏瑶便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南烟。南烟身上痛的厉害,又听得他们在旁的话语,以及钟痕有些反常的行为举止,她便知道他们必然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只是她也没有时间思考,只是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唇,额头上又密布了汗珠。
采儿见他们两人在旁闹的厉害,心里又满是挂念南烟,她原本对钟痕的印象便不大好,当下凶巴巴的道:“你们两个吵什么吵?全部给我出去!”
夏瑶打量了采儿一番,一时也不知道她是谁,又见南烟确实是痛的厉害,当下也不及细想,眼神复杂的看了南烟一眼,便将采儿推开道:“你扶着她,让她的身体微微前侧。”
采儿一见她敢推她,便吼道:“你是什么人啊?敢命令我?”她不知道夏瑶的来历,又见夏瑶看南烟的眼神有些古怪,又如何放得下心。更何况南烟又是这副模样!
夏瑶哼了一声道:“我是什么人?说出来吓死你!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这一届的散打冠军,医学院的无敌高材生,未来的妇产科医生!”
采儿听夏瑶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她能听得懂,骂道:“我看你是个神经病!”钟痕也忍不住道:“她经常发神经!”
南烟在旁听得那些熟悉的话语,心里微微一喜,她说她是医生,那么自己或许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当下拉过夏瑶的手道:“你虽然还没有从医学院毕业,但是怎么也会比采儿好一些,看在我们是同乡的份上,帮帮我!”她的眼里满是哀求,因为她没有过生产的经验,以前也没看过这方面的书籍,心里实在是没有底。
夏瑶听得她的话,大吃一惊,神情有些激动的道:“你是……”南烟朝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喜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以同乡,真是太好了!”
采儿在旁急道:“嫂子,她来历不明,这……”她心里挂念南烟,又见夏瑶古古怪怪,心里终究是不太放心。
南烟对采儿道:“采儿,你不用担心,没事的!”又对夏瑶道:“我这次全靠你了!”现在身边也没有产婆,虽然不知道夏瑶学到什么程序,此时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夏瑶朝她笑了笑,便赶紧帮她除下裤子,让她将双腿拱起来,见钏痕在旁,便也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南烟的腿上。学医的她知道这件事情耽搁不得。钏痕在旁看着脸不禁微微一红,嘴巴上说没关系,等真正见到时又觉得难免有几分尴尬。便将头撇过去,却又拉紧了南烟的手,轻轻的扣着她的脉搏,又轻轻的输了些真气过去。
夏瑶一边检查一边道:“羊水已经破了,子宫已经开了四指宽了,天啦,马上就要生了!”手轻轻压了压南烟的腹部,对她说:“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只想着如何把孩子生下来!”
南烟轻轻的嗯了一声,夏瑶便教她如何用力,如何保持体力,按这种情况看来,应该能顺产。夏瑶见她一直隐忍着没有发出很大的叫声,心里也不禁有些怜惜,因为学妇科的她太知道女人生产的痛了,忍不住道:“你要是觉得难以忍耐,便大声的叫出来,这样会好些!”
南烟低低的道:“我不能让他分心,因为他也绝不能出事情,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孩子出生后可该怎么办?”说罢,扯过采儿,示意她给自己一块布。采儿的泪水又流了出来,都怪她连累了嫂子,如果不是她被那个恶魔抓住,嫂子也不会这样!却也慌里慌张的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塞进她的嘴里。又伸起袖子帮她擦汗。
钟痕心里一时间满不是滋味,对子又有睦无可奈何,那撇过去的脸不禁布满了心疼,她是时时刻刻都在替白洛飞着想,可是此时白洛飞却生死不明,还在外与人激战。
夏瑶听到南烟的话,一时愣住了,同为女子,她自然知道南烟的痛苦,也知道南烟心里的想法,一个女人能做到这样,那是怎样刻苦的爱情?她有些羡慕,不由得看了看钟痕,虽然只持到他的背影,心里却也下了决定。
南烟闷哼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也不能再细想了,当下又开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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