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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逗王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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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妃也道:“趁在五郡王还未想好怎样解释贡品,老爷何不赶紧召他问话。”
“是啊是啊。”苗妃一道兴起。
四妃眉来眼去,合成一气。
老爷可不想最后指望的一个儿子成为心中的失望,叹了一气。
姬妃最是会赶时机,要问妻妾中最温柔心细的是谁,那就是她。看老爷伤神失望的神情,她心疼,于是当着众姐妹的面靠近他身边,悄声慰道:“老爷不要伤神,如果五郡王真为得到‘世子’而伤天害理的作弊,老天膝下不是还有一个大儿吗?虽然他不懂商道,但也并非不能管理王窒吧,日后可以找一个头脑精明的会理财的儿媳妇不一样可以经营商道吗?”
老爷痴望着天空的眼神,眸光闪烁的回过神来,情不自禁抓住姬妃的手,半晌未舍得放开道:“这么多年了,你始终无苦无憾的依从着老夫,如此温柔,而你自己却正带病在身,真是苦了你了。”
听了姬妃的话,老爷要召唤五郡王问话的心思一下子便果断决定。
五郡王府。
乐风铃正练字,一整本厚厚的文字,几乎被她熟练到倒背如流的程度,要背要写兮听遵便,那要被砍头似的压力也终于卸下。而时间才不过两个月而已。
垂了垂肩和背,乐风铃眼神咕噜的转了圈,花点子又冒现,正想逃离写诗画画的无趣,那千年不化的寒冰脸又来到面前,拿起她作了半天未写出一字的白诗,吁了一气,道:“写诗对你来说似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竟敢一个时辰未写出一个字。你真是惜墨如金。这倒不说,昨天本公一时累及,让你带下去的衣物,你知道今天在哪里找到的吗?”
乐风铃大眼一瞪,嘻嘻的咧嘴一笑,挠着后脑勺,慢吞吞的从石凳上站起,问道:“在哪里呀?”
五郡王如此城府的人,也被她的表情逗的没折,但愤怒仍是压不住的,化为可怖的苦笑道:“你还好意思笑的出来?那两件衣服是小雨小雪两人在在…”尴尬了半晌,才接道:“在你枕头上找到的。你早上醒来就没有发现?
本公好奇怪,你怎么就带到你的房间去了?”
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自己堂堂一个俊杰青年,多年来守身如玉,名节就这样被她毁了。好在府里只有来自母妃身边的小雨小雪伺候,要是多了两个外人,一下子还不闹得人尽皆知,母妃更加要看不起他了,一个才只有他液窝下高的小姑娘,他也能…
总之他知道别人一定会这样想。不过当然,待她十三岁时这种事也会自然名正言顺,可世上还没有一个被他看中的女人,若就此被人误会下去,对他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
“啊?”乐风铃也怔的半晌无语,五指放入嘴里咬,这可是犯了他阎王爷的大禁忌了,因为古代大户人家最讲究名节的。“属下记得那时候属下也好累,您叫属下去拿衣物的时候,属下眼皮都抬不开了,好像没梳洗倒床就睡了所以不知不觉就…
呃,至于今天早上,属下确实没想起来您您您的衣服还在。呃呃对不起…”
对不起?
郁闷。对于他来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像是对他开玩笑一样。令他听后哭笑不得,“别说下不为例,原因本公更不想过问,但本公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惩罚你。你先想十首诗出来,不久本公再过来检查。”
“十首诗啊?”乐风铃哭丧着脸,这要了她的命。要是柏华先生在,十首诗应该不成问题,于是问道:“柏华先生呢?”
五郡王不容易色的厉道:“你别指望她。她已经被本公退下了。你可别耍花招,罚你十首诗还是轻的,再不听话,打你板子…”
打板子?新鲜词。来这两个月,第一次听到电视里面经常罚人的词,用在自己耳边。不过乐风铃可以想象那种痛苦,于是乖乖的道:“属下这就遵命。”
自从进入王府后肩峰上掉了块皮后,乐风铃整整一周没有睡好觉,可不久五郡王既不对她发脾气也不再威胁她什么,久而久之她又放下了戒备,没事还偷偷赖,结果他都没有拿她怎么样,目前双方状态算随和下来。
话刚落音,府上一个小厮跑过来,气喘吁吁的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命人急召郡王爷您到福清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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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懵谋无情 【013】礼被退回
“急召?”五郡王以为自己听错。如若没听错,那就是出了麻烦。
“是的。急召。郡王爷您赶紧过去吧。”
五郡王心中讶根没底,眉头骤聚阴云,叹气道:“你退下吧,本郡王这就过去。”
大步穿过福清门,前方是大大的福清院,正前方便可以看到福清堂屋,唯有褚妃不在,老爷和另四位夫人在里候着。
五郡王一步进去,对五位长辈行了礼。
老爷带着审视的眼光盯着他,然赐坐,道:“我们父子二人之前商量过一些事情,在此,父王也就不多提,想直接问问,天儿的礼品出自何处?”
礼品出自何处?
五郡王顿时一怔,父王果然还是又相信了其他妃子的话,要考自己,这令他大为失望,虽然献礼临带私心,但礼品决非来自不明之处,父王这样问,是否怀疑不正当。若实话说,这些礼品是别人献给自己的贡品,父王一定更加质疑,到时候就有理说不清了。
但要是不说,父王会听信他人的话在心中将自己置于何地呢?
五郡王为难下来,眸子中骤时充满茫然与迷惑,不过暗窥了一旁的四位妃子面上的鄙笑,森寒鬼意又为他临时筑起一道简单的解释:“说句老实话,不管父王相不相信,那礼品是孩儿经商有道,以商业条件换来的,后因为想到不久可以回来见父王,便千方百计的差人护来当地,成功将礼品送给父王。因此为了等这礼品到来,这也是孩儿回来了两天也没有露面的原因。”
总的来说,这理由听来似真似假,王爷眯了眯眼,摸了摸下巴糊渣,若有所思的左右步动认真的审视起他来,总觉得他说的“经商有道”图有名堂。而且妃子们也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说,结果他果然这样说,如此不明而简单的解释叫他如何相信。
于是他装笑道:“天儿,可否说说你是如何‘经商有道’得来的?”
五郡王蓦地心口一颤,这理由他着实未好好的考虑过,别人刻意叼难,害他措手不及,然而一时间也有他圆猾不过来的时候。
但就是打死他,他也决不能说礼品是别人上给他的贡品。五郡王难堪的埋头牙牙磨峰。
对面的长房夫人不住口的笑道:“看来天儿真说不出来了,这孝道可敬的大有名堂啊。”
五郡王听后,心一冷,反而心平气和下来,但对着父王跪下去,道:“孩儿知道,不管怎么说,可能父王也不会相信,不过孩儿对天发誓送给父王的礼品决对是光明正大的,求父王明解。”
王爷一下子来气,额上青筋暴露,竟吼道:“说不出三二一来,你还让父王明解!只不过让你把事情坦承一下,你给父王绕来绕去,绕了多少个弯子,最后你索性一句答不出来,你让父王如何明解!
这就是你尽的孝道,将父王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是为了得到世子之传,是不是!”
父王怎可一瞬间将这般重的恶名直接压下?在他的心中只有父王和母妃,他曾几乎将生死置之度外,回来只为夺回亲情,世子之位从没想过,在阔大的江湖上他已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为何还要没用的世子之位?
不过他不否认,一开始因为父王的感动,赐给自己一个世子之预言,他是高兴了一下,可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五郡王蓦地百口莫辩,额头用力的对着父王磕在地面,然后不再动弹。只是吃力道:“孩儿发誓没有…”
王爷看他还不承认,最后斩钉截铁的冷漠道了一句:“把你的礼品全部拿回去。”
五郡王瞬时心灰意冷,再多的钱买不来温馨的亲情,他极速涌动的泪水被生生的咽回去。只可惜,一失措成千古恨…
五郡王府上,三个姑娘自由的嬉戏,五郡王刚无精打采的步上回屋的长廊,看到前方一片欢笑声,他眼幕一眯,森寒愤怒筑起他有掐死一个人的念头。他身后跟随的两个返礼小厮,是来自长房夫人身边的奸细,见他闷闷不乐也一直吊儿啷当的,嘲笑他这不禁重视的郡王,始终是浪子一个。
小雨小雪蓦然发现五郡王脸色不对,即对乐风铃道:“你的十首诗写完了吗?”
乐风铃嘴一圆,嘘声道:“还没有。算了你们俩玩吧,我得继续去赶诗了。”
刚像小偷一样准备逃去,五郡王异常冷柔的声音渲起:“小铃子往哪去呀?小雨小雪也过来。”接着又唤道:“大虎二虎!”
呼!
两人是随传随到,连现身都是一气儿的。
大虎二虎见惯了主子要死不死的冷颜,一来直接恭迎道:“大虎二虎为郡王爷接驾。”
“嗯…”五郡王轻声点头,他是一有主意就会抚摸耳边须发,摸了摸边道:“三个丫头把小厮手上的东西拿到本郡王房中去。”
小雨小雪和乐风铃相视一虚,幸好没事。
三个丫头去接两个小厮手中物品时,两人还故意叼难不放,乐风铃先是认出手中礼品是五郡王送给王爷的,心中不禁替五郡王思考,后看了两人叼钻的样,一生气即踹了两人各一脚。
“啊呀…你竟敢踹我,小心有一天吃不了兜着走!”
五郡王背着手不看他俩,乐风铃见五郡王今天奇了怪的一声不吭,连个下人上门捣乱都不吭声,忍不住自作主张的对两人吼了一句:“好歹本姑娘也是郡主,你们两个瞎了眼了!送了东西就滚回去!”
然和两个丫环将东西搬回五郡王的房屋。
待她们三个刚一进去,五郡王便暗示大虎二虎,简单轻声道:“收尸…”
两小厮吓的就要叫,却只听“咔嚓”一声,大虎二虎已迅速解决,搬着两人尸体便向一处密室飞跃去。
谁敢在他面前耍脾气简直是老虎身上拔毛呢。
三个丫头将物品放好再出来,发现只有五郡王一人,好奇的怔愣在原地,同时等待发号施令。
乐风铃憋不住话,不禁轻声道:“哥哥…那些礼品为什么被送——”
五郡王一吁气,打断她问话,道:“你是没事做了是不是?你的十首诗写完了吗?”
乐风铃可不知他这么快想起来,胆怯的笑笑,道:“虽然没写完,不过也快了。”
“那你不用写了,跟本郡王过来。小雨小雪下去。”五郡王漫条斯理道,其实心中仍在苦闷着父王对他凶怒的情境。
两个丫环退下去,乐风铃跟着背后一步步紧随,片刻随他来到他的房间“怀安阁”,这是在那两个月里他突然命人装上去的门匾。
看这名字似乎他心中始终隐藏着许久的委屈般。
怀安阁里布置简单,唯有几个飞禽走兽形的奇珍异宝点缀房屋,却显得独特的风清雅质,仔细看去,可发现屋中所有家具都是镶上金边的。
五郡王一进屋懒懒的半躺式坐在豪华的靠椅上。道:“平日你花样最多,没事就会寻开心,今天能不能也想个法子,让本公也高兴高兴。”
让你?乐风铃神魂一洗,脑海里将他的话过了一遍,有些不敢置信,平日他总是要死不死的冷柔之态惯了,今日竟也想寻开心这实属不易。不过让人开心也不是很难的事,只是乐风铃觉得凡事要知源头,才可展其后。
看他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如果属下不知道您的苦处,可不能随其所愿的让您开心噢。不如您把心里的不痛快直白的说出来,让属下替你分担一下,然后再逗你开心啊。”
五郡王吃力的半合眼皮,顿了顿开口道:“你觉得本公对父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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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懵谋无情 【014】奉命安慰
乐风铃欣奇的眨了眨眼,莫非你动真情了不成?“属下不太喜欢撒谎,再说了在您面前也不敢撒谎,属下就直话直说了,关于您送礼的事,属下还真的没看出来您对王爷的亲情深度。属下想问,您是出于真心吗?”
五郡王简直没有生气的力气,闭着眼眸回道:“本公可以对天发誓,决对是真心的。”
乐风铃恍然大悟道:“所以说,您是为礼品被王爷回绝了,所以不高兴?”
“是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王他听信别人谗言,误会了‘我’,还说‘我’是为了世子之位才送他礼品的,他大发雷霆,于是礼品就被送回来了。但其实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在乎过我。如今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听完,乐风铃终于有了对这件事的见解,由感而发的就大腹便便而来道:“既然是这样,想要逗您开心,属下得先给你说个故事。”
五郡王无心介管,直道:“说吧…”眼幕仍沉沉的闭着。
“在属下生活的那边,古朝有一个叫朱元璋的皇帝,他有四个儿子,一个孤寡独立,一个游手好闲,一个阴险狡诈,还有一个死了。结果他一个也没看上,就用了死去之儿的儿子朱允文做皇帝,他知文知礼,但就是处事不圆猾不果断。朱元璋却偏偏宠信他。
其实他那孤寡独立的儿子朱棣是非常聪明的,最擅持江山,也很孝顺,但朱元璋偏偏忽略他,对他不理不睬,所以朱棣更加坚强,自力更生,坚持了走自己的王道,照样活的有声有色。最后还从朱允文手中将江山夺回自己手里。
这个过去,不是教人如何去夺江山,依属下自己觉得,更多的是教人怎么去适应环境,它说明一件事,有些痛苦是与生俱来的无法改变的,只要注定了,你就只能一人承担下去,不用哀怨不用自卑,因为再多的自卑改变不了天定的人生历程,何不如自寻快乐,活的潇洒一点。
像属下天生是个孤儿,这自卑有用吗?至因为没用,所以属下会自寻快乐,让自己生存的时光里充满欢笑和精彩,这才…对的起自己。”
好像一篇编来的故事,好长的一篇故事,乐风铃说完两手结印玩起手指,不好意思的问道:“听完了,主公觉得有心情听笑话了吗?”
五郡王扶着额头道:“你这样说,本公还有心情听笑话吗?”
“啊?”乐风铃还以为自己搞杂了,别说刚才发自肺腑的劝解变成一堆废话。
没料五郡王又道:“不过你说的很有意义。本公可以不听笑话了。”从袖口掏出一个金元宝,扔过去,“赏给你的。拿着。”
“咚。”金元宝砸的地上狠地一响。
想来是乐风铃笨手笨脚,没接住呗,这回逗的他闭着眼也噗哧一声笑开了。但道:“好了。你下去吧。”
乐风铃捡起金元宝,愣怔了,自己可能一年四季被关在这鸟笼一样的地方,拿着金元宝又有何用。不过不收又是不给他面子,然而拿起金元宝便会想起自己变成一只长的“像驴的狗”在向他邀功请赏,摇尾哈头。
无聊之极。
“是。属下遵命。”乐风铃无可奈何的收下金元宝退下。
来到屋外不远处,乐风铃正想步出五郡王府到处散散心,不料看到一本正经的大虎二虎步来。
眼神一亮即道:“嘿,两位大哥,小妹送你们个金元宝要不要?”
这像给狗一样打赏的东西,拿着,她觉得脸都黑沉了。话是严重了,可实在不是她瞧不起这金子,但她就是无法融入摇尾乞怜、低头哈腰讨赏的生活里去。至于别人为何这样做她顾不着,既然大虎二虎已经是他的属下,送给他俩可是顺理成章的。
还可以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呢。说不定以后有啥小事还可以麻烦麻烦他俩。反正都是属下。
大虎讶异的眉一挑,道:“怎么了?为什么你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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