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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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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那头,一名浓妆艳抹的妇人带着几位仆婢匆匆迎了上来,妇人额头微宽,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与凌厉,身上更是缀满珠玉,衣饰华贵之极……正当皇甫长安猜测她是不是上官老狐狸的贤内助时,那妇人就开了金口。
“婧容,你跑哪里去了?害大家找了半天……”
上官婧容的个性比较刁蛮,虽说不是侯府嫡女,然而听说她的生母是为了救大夫人才死的,所以大夫人对她的管教也就疏松了不少。
“母亲……我、我不小心迷路了……”
对于这个严苛的嫡母,上官婧容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这回确实是她自己闯了祸,在这王公贵胄云集的寺庙里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险些被人当成刺客给抓了。
要不是有驰北风帮忙,她能不能活着回来都还是个问题。
“这位是?”
见到驰北风,一身紫衫的装束,妇人大致猜到了他的身份,只还有些不确定。
“在下紫衣卫上将驰北风,见过上官夫人。”
驰北风抱拳行了个礼,朝上官婧容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见状,妇人不由勾起眉眼笑着应和:“原来是驰上将!这回小女给上将军添麻烦了……多有得罪还望上将军见谅。”
“哈哈,小事一桩,上官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在下告辞了!”
驰北风毕竟是紫衣卫的统领,而上官婧容却是侯府的人,在不知道身份之前可以招摇过市,可是知晓了身份……自然应该避嫌。
上官夫人亦明白这个道理,闻言点了点头:“上将军慢走。”
一直等到驰北风走没了影子,上官婧容还是有些后怕,垂着脑袋不敢看上官夫人,以为她会责骂自己,不料,上官夫人却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满眼笑意:“小容,你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有心仪之人,一定要跟我说,我自会同侯爷帮你安排亲事。”
闻言,上官婧容不由面色一红,把头垂得更低了:“婧容还小……六姐都还没出嫁呢,母亲怎么就拿婧容开玩笑了?”
“谁说我跟你开玩笑了,依我看,这个驰上将就不错……”望着驰北风消失的方向,上官夫人提起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母亲!快别说了……”
“呵呵……死丫头,你那点儿小心思,还瞒得了我吗?”
看着母女二人笑闹着走远,皇甫长安倚在柱子上,抬手叩了叩栏杆,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狡黠。
侯爷一连生了八个女儿也没能得上一个儿子,在失落之下,却是把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用得滴水不漏恰到好处,能嫁人的都给他铺了极好的垫脚石,除了即将嫁给皇甫无桀的上官婧遥外,大女儿嫁给了吏部尚书的大少爷,二女儿又指婚给兵权大家,三女儿是巡府总督的儿媳……哪一个亲家不是在朝里面炙手可热的?
眼下,有了上官婧容的这一茬,那只老狐狸显然不可能会轻易放走驰北风这块肥肉。
到时候就看驰北风对皇帝老爹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了?
吃罢斋饭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转眼看了四下,四个屋子都亮着灯,然而除了她,好似其他几个房间里的主子都没有回来。
这次上山进庙是来举办祭典的,皇甫长安就是再荒唐也不好公然把宫疏影那只骚狐狸带过来,因而耳根清净了不少,难得享受几天不被骚扰的日子。
“太子殿下。”
小昭子迎上前行了个礼,因是半垂着头,皇甫长安没能看见他眼底的那抹欲说还羞。
“嗯,本宫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伸了伸懒腰,一路劳顿奔波,还不到深夜,皇甫长安的眼皮就重得要粘起来似的,现在只要给她一个枕头,她估计就能直接睡在地上。
小昭子抿了抿嘴唇,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只应了一声,走出去关上了门。
皇甫长安不疑有他,扬手灭了桌上的烛台,照着月光走到了床边,掀开帷幕趴了下去……下一秒,又猛地弹了起来!
“卧槽!什么人?!”居然磕到了一个人的下巴,皇甫长安登时给吓清醒了。
“七弟,是我……”
☆、25、反攻大计!
皇甫凤麟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腰,蛇一样贴身靠了上去:“七弟,我好热啊……”
“大晚上的你跑本宫床上来干什么?”皇甫长安紧紧拽着衣服,试图挣开他,“还有!你觉得热就脱你自己的衣服啊,脱本宫的衣服干什么?!”
皇甫凤麟才不管她,一双手仍旧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口吻中透着薄薄的怒气,似乎憋闷了许久。
“那一个铜板的事情为兄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以为你吃干抹尽了就可以一走了之不负责了吗?”
“卧槽……”他要是不说,皇甫长安都快忘了那一个铜板的事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什么负责不负责的,难不成你还想本宫纳你为男妃?”
“哼!”
皇甫凤麟早猜到皇甫长安这个天下第一大无赖肯定会不认账,先前在宫里头他本打算早点跟皇甫长安讨债,然而那时候要么就是找不见太子爷,要么就是被宫疏影那只死狐狸拦在了东宫外头,说什么都不让他进去!
不然,他也不会沦落到在寺庙里爬上皇甫长安的床!
重重地一拽,再来一个翻身,皇甫凤麟倾身压在了皇甫长安的身上,一只手灵活的探入她的衣内,抚上那柔软细腻如同丝绸般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则凌乱而略显笨拙地扯着她的衣服,看起来有些猴急,生怕好不容易到手的鸟儿就这么飞了。
皇甫长安冷不防被他点了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对于总攻大人被人压在的这个状况非常的不满意,一张口就要喊人:“小——”
皇甫凤麟轻轻一笑,俯身封住了她的唇,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掌握绝对控制权的滋味儿,一边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一边微喘着气提醒她。
“这儿不是皇宫,是寺院,先不说王公大臣都在庙里头住着,这屋子的隔壁就挨着大皇兄和二皇兄的房间,七弟要是喊了人……岂不是让大家都瞧见了我们的这番姿态?纵然七弟不在乎名声,可多少……还是要考虑一下父皇的心情吧?”
听到这里,皇甫长安无声地笑了。
皇帝老爹的心情?!哦呵呵,见到自己的儿子终于推销出去了,哪怕是霸王硬上弓……他也不要太高兴好吗!
“四皇兄都不在乎父皇的心情,为何本宫还要在乎?”
一朵小雏菊居然敢对总攻大人用强的,这是在找爆的节奏吗?!皇甫长安微微眯起眼睛,趁着皇甫凤麟喘息的当口,拔高调子大喊了一声:“小昭子!唔——”
皇甫凤麟没想到她这么绝,即刻堵住了她的唇,连带着把哑穴也给点了。
月光缥缈下,看不清皇甫长安的神色,但依稀能够看出她那双瞪圆了的眼睛。
回想起那个晚上皇甫长安对他的戏弄,皇甫凤麟忍不住就是一阵牙痒,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褪下她的衣服,温热的唇瓣一路从柔软的唇瓣下滑到耳根,到脖子,到锁骨……不太熟稔的动作,却因着那愈渐炙热的温度,轻易地在皇甫长安的肌肤上激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皇甫长安本来就不太扛得牢几位皇兄的诱惑,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撩拨,纵然理智在咆哮着不能让这朵胆大妄为的小雏菊得逞,但是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像是感染了皇甫凤麟的体温似的,慢慢地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感觉到她放软的身子,皇甫凤麟不疑有他,只欢喜地把这个当成是皇甫长安的邀约,手啊脚啊嘴巴呀都更加地卖力了起来,有种化身为恶狼的冲动……
察觉到紧绷的裹胸啪的松了开,皇甫长安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该shi的小昭子,关键时刻滚哪里去了?!你家的主子要被反攻了有没有?!
还有魂淡白苏!平时看戏看得挺欢乐的,怎么现在也不吭声了?!
皇甫长安哪里知道,皇甫凤麟打从月初就开始筹划这个“爬床大计”,酝酿了将近半个月,发誓不成功便成仁,自然是全方位掌控,各个击破,一击必杀!
院子里,小昭子不是没有听见皇甫长安的叫唤,然而他走近门口,却见屋子里还是暗着的,太子爷在叫了他那一声之后,也没再吭声,正当他要上前敲门的时候,小桩子匆匆走了过来。
“小昭子,快帮帮我!四殿下的玉佩被我不小心弄丢了,要是找不到我就别想活了……”
见小桩子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小昭子不免有些迟疑:“可是……殿下刚才好像叫我了。”
“哪有啊,你听错了吧!我刚才也在院子里,可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哎呀别管了,山上防卫这么森严,别说是刺客,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你快帮我找玉佩吧,四殿下马上就要回来了!”
一边说着,小桩子就抬手拽住了小昭子的手臂,仓促地把他拉了开去。
那厢,白苏也是被皇甫凤麟的隐卫借机套近乎,然后在不注意的时候给迷晕了过去,白白错过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春宫大戏……真是太可惜了!
听到小昭子和小桩子的声音越走越远,皇甫长安不由恨恨地瞪了皇甫凤麟一眼,一万个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这种家伙手里,简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好吗?!
黑暗中,仿佛感受到了皇甫长安投来的强烈视线,皇甫凤麟又是勾唇轻笑,俊俏的脸上绽满了得意。
“七弟,我知道你很聪明,可那并不代表别人都是蠢货,你算计了我一次,我自然是要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不然,我这个皇兄当得可就太失败了。”
一边说着,皇甫凤麟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前,将她身上仅存的一缕布料给扯了下来,床头的地上,七零八落地叠着两人的衣裳,旖旎成了绚烂的花朵。
皇甫长安只觉得眼前一暗,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皇甫凤麟的阴影之下,他的体温比她要高出许多,紧密地贴在她的身上,烧得她都有些发汗了。
大概是胜券在握,享受到了“居高临下”的绝妙滋味儿,皇甫凤麟的吻不再像先前那样莽撞,变得温柔缠绵了许多,但多少还是带着一些侵略性质的强硬,宣泄着他的霸占权与主动权,吻得皇甫长安很有些咬牙切齿!
不爽啊太不爽了!总攻大人居然沦落到了被人玩弄的地步,这让她以后如何重振雄风?!
“叩叩!”
忽然间,有人敲了两下门。
“七弟,你在不在?”
听到是皇甫砚真的声音,床上的两人陡然一震,尤其是皇甫长安,连脊背都绷得紧紧的……次奥,二皇兄怎么找上门来了?!千万不能被他撞见,否则那朵冰雪小雏菊绝对要泡汤了啊!
皇甫凤麟先是微微一僵,没料到这么晚了二皇兄还会找来,打扰了他的反攻大计。
然而,在感觉到皇甫长安的紧张和僵硬后,皇甫凤麟微微勾了勾他那漂亮的桃花眼,攀着皇甫长安的肩头咬了一下她的嘴角。
皇甫长安猝不及防,下意识痛呼了一声。
院子里静谧极了,深秋时节也没有太多的虫鸣,皇甫长安那一声痛呼清晰地传了出去,穿过门板,落到了皇甫砚真的耳里。
皇甫砚真眸光微动,听出了那声音的异样,不由得又开口问了一句。
“长安,你睡下没有?”
皇甫长安紧紧咬着嘴唇,打死都不敢再吭一声!
泥煤啊!皇甫凤麟这个贱人!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坐等小雏菊被爆炒一顿吧!
皇甫凤麟却像是玩上了瘾似的,又抬手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见皇甫长安死咬着不出声,便拿双手挠她的痒,这下皇甫长安再也禁不住,泄露了“咯咯”的两声低笑。
那微微嘶哑的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滋味,飘荡在寂静的夜色中,颇有一番撩人意蕴。
皇甫砚真纵然不谙男女之事,然而他的洞察力却是精湛犀利,听到皇甫长安这样的笑声,当即蹙起了眉峰,在心底下生出一丝丝不好的预感。
“长安,我知道你在屋子里,你要是再不出声,我就推门进来了。”
刹那之间,皇甫长安瞪大了眼睛,仿佛立身于悬崖之巅。
皇甫凤麟继续着他的不疯魔,不成活,覆身盖在皇甫长安身上,嘴角噙着一缕邪魅的笑意,静等着被二皇兄撞破他和长安的“奸情”!
从那天早上撞见了皇甫长安在重莲殿,又被二皇兄拉进怀里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那个清冷如莲的二皇兄,也对长安动了心思……
而且,他居然还那样挑衅自己,真是气人!
他要让皇甫砚真知道,他早就跟长安有了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他要让皇甫砚真亲眼看到,他跟皇甫长安,是有多么的亲密!
哼哼,气shi他!
反正整个皇宫都已经被皇甫长安搅得一团糟了,父皇也是个不太正常的,要疯魔,就大家一起疯魔好了!
上前两步,皇甫砚真抬起手来,作势就要去推门。
背后,却忽然响起了皇甫无桀的声音:“七弟的屋子里没有灯,想必已经睡下了,二弟你有什么急事吗?这么晚了还要找七弟?”
在皇甫长安接二连三地抛下他去讨好皇甫无桀之后,皇甫砚真现在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个大皇兄,而且这个男人很优秀,气场很强大,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挤兑掉的!
回过身,皇甫砚真的声音霜寒了几分:“这么晚了,大皇兄没有就寝,怎么反而走来了这个厢房?”
在这个院子里,皇甫无桀的屋子离入口最近,而皇甫长安的屋子离入口最远,如果皇甫无桀不是刻意走过来,是不会发现他在皇甫长安的屋子外头的。
听出皇甫砚真清冷的语调中透着几丝咄咄逼人,皇甫无桀没有想太多。
至少在他看来,无论皇甫长安怎么胡闹,皇甫砚真也不可能会跟着胡闹,毕竟他是那样清冷的性子,像是屹立在山崖的雪松,不屑与任何世俗同流合污,孤身一枝花,孑然而立,所以就算他对皇甫长安多了几分情愫,那也全是因为皇甫长安尽心竭力救助了妆妃娘娘。
然而,被皇弟用这样的语气发问,皇甫无桀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只淡淡哼了一声:“你能来找七弟,我就不能来找她了吗?”
皇甫砚真本能地不想让大皇兄和皇甫长安接触,便负手走开了两步,道:“我们这样说话她都听不见,看样子七弟是睡下了,若没有什么要紧事,还是明日再来找她罢。”
说着,一道清风拂过,皇甫砚真迈步走了开去,长长的青丝扬起在身后,流苏般漂亮。
见他走了开去,皇甫无桀自然不好再上去敲门,抬眸看了眼那个黑漆漆的屋子,后一脚也走回了房间。
隔着一扇门,屋子里的皇甫长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身子顿然间软了下去。
皇甫凤麟也不觉得失落,本来皇甫砚真找上门来就是意外,眼下他走了,他可以继续他的反攻大计,只不过看到皇甫长安前前后后的反应,似乎非常的紧张二皇兄……就这一点,让他觉得心里头很不痛快!非常的,不痛快!
联想起皇甫长安之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再对比起她对二皇兄的掏心掏肺……
这,不比就算了,一比之下,谁是草,谁是宝……满满的都是泪啊有没有?!
哼!皇甫长安真是对他太不好了!
不过,他大人有大量,不但不记仇,还要以德报怨,好好的!狠狠的!整夜整夜地——“疼”她!“疼”她到双腿儿打颤,下不了床!
这样一来,就凭二皇兄那样的眼力,肯定也能看出今晚上小长安的夜生活,过得有多滋润了!
漆黑的眼眸中,骤然闪过一道幽光。
皇甫凤麟缓缓沉下身子,以燎原之火肆虐了皇甫长安的娇嫩之躯,这个时侯他身下的小人儿早已被他撩拨得欲罢不能,连骨头都是又酥又软的……皇甫凤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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