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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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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小妾连连称是:“知道了……那休书……”

“休书哀家先放着,等公子对太子和璃王彻底死心了,哀家再烧了它……否则,哼……哀家就让公子对你们彻底死心……”

众小妾闷闷不乐,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他们明明只是想多一点镜头和多一点出场率而已……可为什么到头来,莫名其妙就得了一纸休书?难道当小妾的,永远都只有当背景和被欺压的份吗?!这不公平!

寿宴过后,下一个黄道吉日很快就选了粗来,宫里宫外张灯结彩的,大红的喜色一直没换下来,反而因为即将来临的太子和璃王的婚事,变得更加的喜庆张扬,整个紫宸皇都都透着浓浓的喜气。

夏日的午后,皇甫长安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看着忙里忙外的下人,不由扯了扯嘴角,不爽地哼哼了一声。

“伐开心。”

☆、71、你读书少,别被骗了

“哗啦”一下,白苏忽然从树枝上跳了下来,匆匆走到皇甫长安跟前,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公子,太子殿下派来找你的人,好像被拦在了王府的大门外,你要不要去看看?”

听到“太子殿下”四个字,皇甫长安百无聊赖的眼皮子终于稍稍提起了一些,抬眸见到白苏颇为义愤填膺的神情,不由觉得奇怪。

“你不是一直跟着本公子吗?那大门外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白苏微微垂下眼睑,有些心虚。

“是、是裂云跟属下说的……”

“裂云?那是哪只?”

轻轻咬了一遍裂云的名字,皇甫长安听着耳熟,却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蹙着眉头看向白苏,对方先是明显一愣,尔后有些拙计,想要开口解释,却又欲言又止……在皇甫长安愈发狐疑的目光下,一张雪白的小脸竟然缓缓泛起了红晕。

“裂云就是……就是太子手下的隐卫,公子你之前见过他的。”

听她这么一说,皇甫长安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样一号人物,觑着眼睛扫了下白苏不自然的表情,皇甫长安蛋蛋地表示……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怎么,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看上那劳什子的裂云了吧?”

“没、没有!”

白苏立刻站直身体,矢口否认!

只是脸颊边的两团红晕却是越来越明显了,饶她怎么急着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呵呵……”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皇甫长安半眯起眼睛,细细地拉长了眼尾,在白苏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赔笑下,语重心长地提醒了一句,“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读书少,可别被骗了。”

“公子……我真没有……”

白苏还想撇清关系,然而语气却是不由自主地逐渐弱了下去。

皇甫长安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辩解。

“好了,别掩饰了,就你那点儿心思……切,狗眼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好吗?换成是别人本公子才懒得搭理,正是因为看在你是本公子最得力的下属的份上,本公子才要告诫你一句,跟着南宫重渊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混的家伙,十有**也是狗肺狼心!你可以往屎里玩儿屎他,但千万……别当真了,造吗?”

听到皇甫长安这样说裂云,白苏不由努了努嘴巴,忍不住小声地反驳了一句。

“裂云他……不是那种人……而且,公子你读的书,那也能叫多吗?”

跟在太子爷身边伺候了四五年,她就没见丫进过几次书房好吗?!记得有一回,有个臣子因为有求于太子爷,特地投其所好送来了十多名美男,结果太子爷在念名字的时候……妥妥的,一连念错了三个名字!其中有一个甚至连名带姓都念错了,因为这事儿太子爷整整被人取笑了大半年,为此还揍过不少人闹出不少血案……这些,难道她都忘了吗?!

啊等等……太子爷好像是……失忆了。

白苏的声音很轻,原本只是随口吐槽的一句,说到后来几乎没了音量,但……不幸的是,这句话还是被招风耳的太子殿下听到惹!

“来人,取文房四宝过来。”

勾起嘴角阴测测一哂,皇甫长安忽然对下人吩咐了一句。

“是,公子。”

女婢盈盈俯身,领命而去,不过片刻就取来了笔墨纸砚,将其摆平在桌面上,待她磨好了墨汁,皇甫长安随手接过,在雪白的宣纸上自顾自地描画了起来。

见状,白苏以为没她什么事儿了,转头正要走,只是步子还没迈开,就被皇甫长安给叫住了。

“谁让你走了?回来。”

不得已,白苏只能回过身,乖乖地站在桌边,看皇甫长安趴在桌子上鬼画符,一时半会儿却是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些什么。

过了一阵,皇甫长安唰地在宣纸上扫下最后一笔,继而啪的放下笔,抬起头来笑盈盈地看向白苏,扬手往宣纸上一指,剔着眉梢一脸挑衅。

“你来,把十个字念一遍,你要是能念出来,本公子对你和裂云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本公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到这话,白苏先是心头一喜,心想皇甫长安认的字还没她多,这一局绝对稳赢好吗?!然而,看着皇甫长安奸笑成那样,白苏不免心下微微一沉,有种十分不妙的预感……再低头,往那十个字上扫了一遍,因着那一行字写得相当“潇洒不羁”,白苏先前没能细看,如今仔细辨认起来,脸色瞬间哗的就白了……

只见那白纸上依稀可以分辨出这样十个大字——

“嫥嫦嫧嫨嫧嫪嫬嫭嫮嫳”!

对此,白苏的第一反应是……靠,这都什么玩意儿?!

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皇甫长安的表情,对方却是一副顶较真的模样儿,看起来并不像在做假,也就是说……这些字都尼玛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她故意拼凑起来的!

默了一阵,不见白苏开口,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眉眼间的笑意更深了三分。

“怎么样?是你自觉一点,还是要本公子……”

“我去挂!我这就去挂!”

白苏习惯成自然,不等皇甫长安把话说完,立刻“嗖”的一下飞到了树枝上,继而特别轻车熟路地倒挂在了上面,形成了后花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见状,裂云表示不服,忍不住从暗处跳了出来,想要跟皇甫长安较量一二!

“我看看,什么字这么难念……”

皇甫长安随手把宣纸往他面前一提,笑得颇为有恃无恐。

兰后,下一秒……

裂云更加轻车熟路地倒挂在了树枝上,紧紧挨着白苏童鞋……

“没用的东西,都是文盲。”皇甫长安十分高冷地哼了一声,却是见不得他们亲密,当下抬手指了指裂云,又指了指百步开外的一颗大槐树,笑得阴阳怪气,“你,去挂那颗树……”

“公子……”裂云自然不肯,立刻开口求情。

“把外衫脱了挂!”

“我……”

“把亵衣脱了挂!”

“可是……”

“把裤子——”

“我挂我挂!我马上就去挂!”

亲眼看着那一对苦命鸳鸯被一棍子打散之后,皇甫长安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许多,不由得小声地哼起了曲子,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条至理名言诠释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看得伺候在一侧的女婢抖抖着肩膀,埋着脑袋不敢吭声,生怕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被折菊公子扒光了扔到树上……

“你过来,把这张纸收好,随本公子去一趟大门。”

指了指写满字的宣纸,皇甫长安邪邪一笑,对着女婢吩咐了一声,尔后转身便朝王府大门走去。

那厢,听说皇甫长安要去大门口,花贱贱几人立刻催着南宫璃月去拦截!

行至半道,两拨人马就撞在了一起。

南宫璃月到底是王府的主人,狐狸眼儿一挑,即便先发制人:“走得这么急,公子是准备去见谁?”

“本公子去见谁,你还能不知道吗?”皇甫长安不甘示弱,跨前两步,“看璃王殿下这架势,莫非是要拦着本公子不成?”

南宫璃月也不否认,笑着迎上前一步,目光锋锐如刃。

“是,本王不想你再跟那个人有任何的瓜葛。”

“呵呵……”皇甫长安幽幽一笑,又逼近两步,“你想阻止本公子也可以,只要……”

南宫璃月跟着迈进一步:“只要什么?”

“只要……”皇甫长安一抬手,示意女婢将宣纸取出,尔后缓缓摊开,双手奉在南宫璃月的面前,“你能将本公子所写的这十个字,都念出来。”

垂下眼皮,南宫璃月正要伸手去接——

“哎哎哎……我来!我来!”

宫狐狸立刻赶上前,从皇甫长安的爪子上接过宣纸,剩下的三只则不动声色地跟上前来,见缝插针,妥妥地挡在了南宫璃月和皇甫长安的中间,哪怕冒着被两人嫌弃的风险,也……坚决不让他们有任何眉目传情的机会!

取过宣纸,南宫璃月对着上面的字迹提眉一扫,竟是十分顺畅地将那几个字逐一念了起来。

皇甫长安顿时心头一沉,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赶脚,正暗暗后悔着,却忽然听到南宫璃月淡淡一哂,道:“你去吧……有两个字,本王不认得。”

皇甫长安喜出望外。

“你蒸的……肯让本公子出去?!”

南宫璃月幽魅一笑,款步走上前,正要对着皇甫长安的耳朵说悄悄话,宫狐狸却是非常不识相地扭着小蛮腰挤了进来,森森地把他们两人的距离拉了开!

“没吃药?”

“活腻了?”

皇甫长安和南宫璃月齐齐开口,各自投去万分鄙弃的目光。

“哎,我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美……”宫狐狸充耳不闻,一手抚着脸颊,假装看风景。

南宫璃月懒得搭理他,便用内力对着皇甫长安隔空传话。

“有机会,就杀了太子。”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脸色微变……在这之前,她虽然知道南宫璃月早有这个意思,但因为他一直没有明说,皇甫长安也就没放在心上,眼下南宫璃月说得如此赤果,那就说明他们两个人的争斗……差不多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72、你来就是为了送请帖?

抬眸对上南宫璃月酷厉高冷的眼神,皇甫长安表示灰常不爽丫颐指气使的态度,不由撇撇嘴角哼了一声,对他的嘱托不以为意。

“切,本公子干嘛要听你的?虽然本公子是很想抽那厮一顿,但也轮不到你来命令好吗?再说了……你的那笔帐劳资还没算呢,回房等着,今晚上洗干净些……说不定本公子心情一好,就来找你探讨人生奥义了……”

料到皇甫长安不会答应,南宫璃月也不计较,只细细拉长了眼尾,在那张精致如画的面容上勾出一丝魅惑万千的笑意,刹那之间……就连口吻都变得意味深长了许多。

“那好,本王等你。”

话音一落,不再等皇甫长安再度开口,南宫璃月就紫衫一飘,转过身款步走了开,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架子。

“喂……”皇甫长安踮起脚尖,对着他俊秀的背影招了招爪子,邪笑着提醒了一句,“记得洗白白啊!对了!别忘了在水里加点花瓣!窝喜欢桂花味的!不行的话……蔷薇也可以哦!”

哟西!她就知道!

南宫璃月傲娇归傲娇,但在跟太子殿下势均力旗鼓相当的情况下,肯定会按捺不住向她求助嘚有没有?!

之前她一直不动声色地游走在璃王和太子两人之间,就是为了守株待兔,顺带煽风点火!

有鉴于她跟南宫璃月勾搭在先,那么不管她如何示表忠,太子都不会百分百信任她,而自从她进了东宫,传出了各种各样跟太子殿下的绯闻之后,南宫璃月显然也不可能对她绝对放心……所以,与其她拼命地在两头讨好却不讨巧,还不如什么都不做,等到时机成熟了……哦呵呵,自然会有人沉不住气来找她的嘛!

这不,还没等她夜闯寝殿,高冷不羁的兔王爷就主动地、乖乖地……送上门来了……

等了大半年,终于等到璃王殿下投怀送抱,皇甫长安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颇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就连对太子殿下的悲愤之情都在刹那间消匿了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心存芥蒂!

不管怎么说,那天在御花园里,太子殿下无情远去的背影,蒸的让皇甫长安觉得很心塞,很受伤!甚至于让她头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对一直以来坚定不移的断遍天下之宏伟目标,生出了几分犹豫和迟疑……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克服这种踌躇不前的心理障碍,为了在采遍天下美草的康庄大道上继往开来勇往直前,皇甫长安暗暗下定决心,必须要……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连教父大人那么难搞的她都挖到手了,难道还怕区区的一只太子殿下吗?切……孔雀公主神马的都是浮云,有种放学别跑!

待皇甫长安行至王府大门,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两盏茶的功夫,远远的……那个时常伺候在南宫重渊身边的小太监还没有走,只心急如麻地在街角转圈,一副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没完成任务又不敢回宫复命的模样。

不经意间抬头见到了皇甫长安,小太监立刻面色一喜,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迎了上来。

“公子……太好了,你终于肯粗来了……”

然而,还未等他走近门前,就被守门的护卫横着两杆长枪“锵”的一声冷酷地拦在了外头。

“站住!”

小太监顿时鼻子一缩,一副快要哭粗来的神态:“公子……救救小的!求您了!要是您再不搭理小的,小的就蒸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微挑眉梢,皇甫长安却没那么好心,既没有开口让那护卫退开,也没说要放他进来,只剔着眉梢笑得阴阳怪气:“哟,这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程公公嘛?怎么,你不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着,跑到璃王府来给本公子磕头是什么意思?”

“这、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殿下特地让小的来请您出一趟门,说是要……要……”

左右转了一圈,见两步的护卫都虎视眈眈地瞪着自己,小公公苦着脸,欲言又止。

皇甫长安微抬眉梢:“要什么?”

小公公还是不敢明说,立刻口风一转,将方才那个话头给圆了过去:“要是您不去的话,奴才的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然而,皇甫长安显然没那么容易糊弄,当即目光一凛,嗖地射去一记眼刀!

“到底要什么?!”

小公公正忧心忡忡着,被她这样一喝,不由吓软了退,一个不留神就说漏了嘴:“那、那个……孔、孔雀……”

不等他说完,皇甫长安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孔什么雀!劳资管他是孔雀还是山鸡,就算是凤凰来了,劳资都不稀罕!滚!回去告诉你家主子,除非他把孔雀煮了蒸了,否则……哼,劳资跟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不,不是!”小公公果断急哭了,眼巴巴地瞅着皇甫长安扭头离开的身影,在被门口的护卫架着抛向半空的那一瞬,忍不住扯着嗓门大喊了一声,“是孔雀草!”

听到“孔雀草”三个字,皇甫长安顿而眸光一闪,对着门外的护卫下令:“接住他!”

两护卫闻言一愣,即刻出手,却是晚了一步,只见小公公“砰”的一声摔到了地上,疼得各种鬼哭狼嚎,差点没痛晕过去。

“属下无能……没接住……”

护卫大哥摸了摸鼻子,乖乖回过身来,向皇甫长安请罪。

“你以为本公子是瞎子吗?你们两个分明就是故意的!”冷飕飕地瞟了两人一道,皇甫长安随手往边上一指,哼道,“去,到那棵树上挂着!在本公子回府之前,不许下来!”

“这……”两护卫面面相觑,露出难色。

皇甫长安凤目一扫:“难道你们想脱光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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