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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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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皇甫长安眼睛一斜,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就算打断狗腿也绝逼不承认自己会跟“吃醋”两个字沾边儿,遂只“呵呵”了两声,哂笑道,“劳资从来不吃醋,劳资都是拿来喝的!”
见她矢口否认,宫狐狸也不急着拆穿她,眼角的笑意反而更浓了三分,看得总攻大人一阵不自在。
被皇甫长安这么一打岔,众人的心情跟着就放松了许多,没了方才的那股子紧张和忌惮,宫狐狸再度抬眸看向船头那名女子时,眼中的波澜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说是师父的老相好,其实前前后后我也就见过她三次……我那师父不是个正经的,一开始还顶认真地教我练武,结果不到半年的时间就腻味了,随手扔了本剑谱叫我自己练,他丫脚底一抹油,就风流快活去了……说起来,我那半吊子师父桃花债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但这个是他最上心的,还巴巴地带回来让我喊了一声师母,所以我印象才深刻。”
对此,总攻大人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在想……死狐狸这简直就是越描越黑的节奏好吗?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个色胚子当师父,他这个徒儿能高洁到哪儿去?!
正暗自腹诽着,又听宫狐狸顿了一顿,继续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在十几年前就是这个样子的……师父曾偶尔提及,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有三十多岁了。”
“这么说来……”花贱贱淡淡接了他的话头,“她是魔宫之人无疑了?”
江湖之中,一提到驻颜有术,第一个涌上脑门的就是“魔宫”二字,似乎只要是在魔宫中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样貌看着都很年轻,像是不会变老的妖怪一样,且一个如此,个个如此!
对于这一点,总攻大人一开始还不信,直到后来逐一亲眼目睹了宫主大人,鬼织夫人,圣君爹爹,还有菡萏公子,和魔巫殿殿主等人的容貌之后,千言万语,总攻大人就只想问一句……亲爹大人,您真的不是本攻失散多年的哥哥吗?!
“呵……踏破铁鞋无觅处,是魔宫的人就最好不过了!”
皇甫凤麟虽然不像闻人姬幽那唯恐天下不乱,但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一枚,一路上早就看不惯花贱贱他们的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眼下对方主动送上门来,即刻挑眉冷笑了一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他们把我们引到了这里,就说明前方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我们……这不就是我们来此的目的吗?”
花贱贱仍旧心怀疑虑,沉吟道:“只怕……这其中有诈。”
百步开外的船头上,妙龄女子见他们沉默不语踟蹰不前,不由得低低一笑,挑起手帕掩在嘴角,语带七分挑逗,三分挑衅。
“怎么?几位贵客还怕奴家吃了你们不成?若是你们没有诚意上船,奴家可要走了……咯咯,奴家今日也是忙中偷闲悄悄跑出来的,要是回去晚了,主人可是会责怪奴家的呢!”
闻言,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对那名女子的话半信半疑,同时又有些好奇她嘴里所说的“主人”又是谁?是千镜雪衣座下的心腹,还是他本人?
眼见着那名女子款款回过身去,作势便要走,竟是没有半点儿要强迫他们的意思。
闻人姬幽不禁急了,开口喊了一句。
“哎……等等!”
话音未落,又满是焦急地转过身来看向皇甫长安,拉着她的爪子巴拉巴拉地怂恿了几句。
皇甫长安想着既然冒险来了这一趟,若是空手而归,下回未必能有这样的运气,且此番显然已经惊动了紫宸皇陵之中的人,他们可以改一次入口,未尝不可以改第二次。
不是不知道这一去凶吉难测,只是就这样眼睁睁地放弃了窥探秘密的良机,似乎……也做不到。
抬眸睇了一个眼色给花贱贱,花贱贱即便微微颔首,回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尔后迈开步子率先登上了船板,朝那名女子淡淡一礼。
“有劳姑娘带路。”
“公子不必客气。”妙龄女子又是低低一笑,待众人都上了船,便就扬了扬袖子,拈手往湖面上一指,顷刻间,偌大的花穿徐徐向前方滑行,连木浆都用不上!
“敢问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花贱贱虽然看似闲散,然而心思却是十分的缜密,等花船在水面上前行了一段路程之后,就适时开口问了一句。
这些人既然把他们引了过来,显然迟早是要摊牌的,有些答案现在差不多可以摊明了不是吗?
“公子不必着急,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再过一会儿就到了。”
望见船上的几人均是毫无动作,那妙龄女子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眉目间倒是一派温和纯善。
“莫非公子嫌弃奴家的茶水太过低俗了么?虽然算不得金贵,但也是奴家踏露收集的一线天,味道不会太差。”
皇甫长安精通药理,确实没有看出那茶水之中有何的猫腻,便就端起茶杯笑着问她。
“什么叫做一线天?”
“晨光初照,日夜交替,一线光明之时所采的茶,即为一线天。”
“呵呵……这倒是稀奇,不尝一尝确实可惜了……”
皇甫长安嘴上夸着,心下却忍不住吐槽了两句,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着,才会倒腾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若真按她说的那样,这一杯茶恐怕就要采上一天了,第二杯,又是一天,简直不能更蛋疼!
端起紫玉茶盏,皇甫长安刚要将其凑到嘴边啜引,忽然“啪”的一声,从半空中飞出一块碎石,在瞬间把茶杯打落在地,哐啷碎了一地的紫玉粉屑!
“别喝那茶!”
一声厉喝横空出世,一回眸,便见朦胧的水雾之中飞快地蹿出来一道迅猛的人影,皇甫长安手中立刻多出了一把软剑,挥剑劈开袭上后脑的水袖。
黑影迅速自眼前蹿过,粼粼剑光割裂无数碎布,与适才那名行船的妙龄女子奔出船外,在水面刀光剑影地打斗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花船船顶忽然跳下数十个红衣少女,宫狐狸立刻长剑出鞘,横扫而过!
皇甫凤麟顿然脸色一暗……这一路走来,竟然没有发觉那上面有人,这些人藏得好深!
若是以一敌三,宫狐狸一定不会觉得吃力,然而他太小看了自己的魅力了,那十多个少女中有九成是冲着他去的,只不过招招逼命,一点都不温柔!
未过十招,即逼得宫狐狸七剑同出,剑光湛湛精彩绝伦,每一招都似能演变出千种变幻,如同百花争艳一般妖冶。
少女一刻不敌,当胸被短剑贯穿,却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足见其剑法精妙,杀人干净利落,不愧为六城七剑之首!只是宫狐狸的眉目间却不见轻松,自他出道开始,能逼他七剑连发的人屈指可数,眼下不过对上一群虾兵蟹将,竟也迫他十招内发功,当真可怖之极!
☆、115 我当你爱妾
宫狐狸这厢打得火热,差点没拆了整条花船,妙龄女子同那黑影亦是在愈渐浓厚的雾气中缠斗不休,一刀一剑,拂动着白茫茫的水雾,速度之快仿佛将那白色的空气一片片削成了碎块。
花贱贱和皇甫凤麟,以及闻人姬幽三人也是不得空,以一敌二或者以一敌三,飞蹿在花船的周围,一下子从这头打到那头,一下子又从那头跃回这头……人影一晃而过闪得极快,叫人看花了眼睛,只听得兵刃交接的声音在半空中噼里啪啦,凌乱而有节奏。
对方人数虽然不少,但也不算太多,火力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几只奸夫吸引开去,以至于被冷落的总攻大人表示很无聊,又不想放下身段追上去掺和,便就托着下巴蹲在木筏上,眨巴着眼睛看热闹。
片刻后,察觉到木筏上多出了一缕气息,皇甫长安不由微微勾起眉梢,看着不远处那缠斗的身影,缺心少肺地跟人打赌。
“本攻赌宫狐狸还差十三招才能赢。”
闻言,木筏一侧的男人淡淡一笑,声音踏水而来,柔软而平和。
“我不跟你赌,会把家底赔光的。”
皇甫长安撇了撇嘴角,“嗤”的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就你那点儿家底,有什么好稀罕的?本攻压根儿就看不上眼好吗?”
“骗人。”男人好脾气地反驳她,听口吻,似乎是在笑,“当初那般费尽心机地讨好我和我爹,不就是想借机沾点儿我家的光么?”
“什么叫费尽心机地讨好,不就是抱了个大腿而已……”总攻大人眯了眯眼睛,愈发不屑了,“而且你能当上大腿还是托本攻的福,这么说起来……本攻是你的恩人有没有?!快,叫恩公!”
男人却是不为所动,只淡笑着驳回了她的邀功。
“我爹是病急乱投医,可我不傻……当初若不是因为你看上了我家的家底,又怎么会捧我当‘大腿’?虽说表面上看着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但摊明了讲,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
听他把话撇得那么干净,皇甫长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连连叹了三声“白眼狼”,见对方毫无任何悔过之意,才不爽地哼了一声:“难得本攻看得起你,你应该深感光荣,要不然……你丫能不能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都还是个问题好吗!”
“哦?”男人微扬语调,关注的焦点却和总攻大人不大一样,“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看不起我了?”
“是啊!”皇甫长安站起身,不无狂妄地挑起眉梢,看向重重迷雾之中那神秘而又诡谲的阴影,“因为本攻发现了比你们家更稀罕的玩意儿。”
男人跟着站起身来,抬眸转向她:“如此稀罕的东西,你确定抢得过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
“呵呵……那我陪你一起抢,抢到了分我一半。”
“去去去,边儿凉快去!想占劳资便宜?嗯哼……别说是门,就连窗子劳资也不会给你的,趁早死心吧!”
“啧……”男人砸了砸嘴巴,嫌弃道,“你真小气!”
“本攻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对你大方?本攻只对自己的爱妾大方……”
默了一阵,男人没有再说话,皇甫长安鄙夷地勾了勾眉梢,只当他被自己呛住了才没吭声,正打算嘲笑两句,却听他一字一顿,认真地开了口。
仿佛经过慎重地深思似的,连标点符号都格外的慎重。
“那,我当你的爱妾。”
用的还是陈述句,并没有征询总攻大人的意见的意思,好像只要他点头说愿意,总攻大人就会欢天喜地地将他纳入后宫似的……由此可见,这货自恋的程度绝逼跟总攻大人有的一拼!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卡在喉咙里的嘲笑顿时就噎在了半道上!
尼玛,丫这话是什么意思?还真当自己是跟葱啊,以为她的后宫是想进就能进的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他那张脸……艹,第一轮就刷下去丢到海里找都找不见了好吗?!
想到这儿,皇甫长安不由斜挑眉梢,本想反讽两句,然而一转念,又觉得人参公鸡又实在拉低了总攻大人高大上的档次,顿了一顿之后,皇甫长安便就笑盈盈地弯着一双促狭的眼睛,别说是眼神儿,就连说话的调子都猥琐了起来,充盈着满满的期待。
“此话当真?”
被她这么一问,男人忽然就犹豫了起来,似乎有些反悔,只一开口,却是不肯落了下风。
“本以为公子男宠无数,想来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却是没想到……呵呵,原来公子竟这般饥渴难耐……”
话音未落,皇甫长安目光“咻”的一冷,立刻醒悟到自己这是掉进了人家的圈套里,不由得爆了句粗口:“艹!你小子心真黑,多大点事儿都能记恨到现在,还变着法儿报复本攻……你是知道本攻脾气的,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本攻,本攻一气之下把你踹下水么?”
男人还是老神在在,似乎对总攻大人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一张嘴就更不饶人了。
“呵呵……那我就把你一起拉下去……”
皇甫长安:“……”这个贱人!
“哗”的一声,阴冷的皮鞭忽然自两人中间劈过,转而在刹那间被一人一剑砍成了三截!
“砰!”
皇甫长安轻叩指尖,子弹立刻从那杀手的眉心笔直穿过,却不料杀手却依旧挥着半截皮鞭拍向边上的男人!皇甫长安的眸色立时一寒……艹他大爷,这特么又是那变态的操尸偶人!
意识到这一点,皇甫长安不再犹豫,当即横劈一掌将那偶人杀手击出了十米开外,按在那偶人胸口的炸药瞬间在半空中“轰”的一下将其炸了个粉碎!
男人微扬眉峰,赞赏一笑:“公子果然好手段!”
皇甫长安不无自负地“哼”了一声,警告道:“以后在本攻面前说话,最好小心点儿,别光拣本攻不爱听的,要不然……本攻一个冲动,说不准就把这火爆的玩意儿,塞进你的小雏菊里了!你知道的,本攻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好自为之啊!”
听到这话,男人一直云淡风轻的面容上,才微微染上了几分不自然……咳,不得不承认,总攻大人这样的威胁,很有效。
激战之后,水面上的花船已然毁了七七八八,除了几块木板浮在水面,残破的船体没入水面早已不知所踪。
几人登上那男人的竹筏,顺着水流飘飘荡荡靠近了对岸,夜间林中的瘴气愈发浓厚起来,皇甫长安自怀中掏出几粒辟毒的丹药分给每人一粒。
男人身边跟着两名随从,一为白发老者,一为虬髯大汉,皆是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适才击杀那名船女的便是那鹤发童颜的老者。
虬髯大汉找了一处平地,升起一堆篝火,酷冷幽暗的夜勉强变得有几分热闹。
皇甫长安几人围坐在篝火周围,男人方才拿下罩在头上的斗笠,露出清薄绣俊的面孔,看着有几分熟悉。
“你怎么知道是本攻?”皇甫长安一身劲装,为避免不必要的怀疑,用的依旧是略显轻狂的少年嗓音。
男人拨弄了几下篝火,面泛潮红,轻轻咳了一声,笑道:“能让梅见公子侍奉左右的,除了天下无双的折菊宫宫主,还能有谁?”
被提到名,宫狐狸不由眸光微烁,暗自思忖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盯上梢儿的,而且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跟踪?
当然,心底下虽是这样想,表面上宫狐狸却依然睨着一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行踪泄露了总攻大人的踪迹,手中的小木棍串着一条剥了皮的银环蛇,放在火上烤得里焦外嫩哔哔啵啵的响,泛起一阵浓郁的肉香。
皇甫长安挑眉看向男人,神色间有些微微的诧异:“你此番亲自出来找本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找你有段时间了……”白瑛叹了一口气,明亮的双眸倒映着熊熊的篝火,颊边的潮红又深了几分,“为此还折损了白门的两位长老。”
“咦……你跟本攻非亲非故,找本攻做什么?”皇甫长安不怀好意地拉长了眼尾,笑得有几分下流,“难不成,你真的对本攻一见钟情,相思成病,想要挤破脑袋爬上本攻的床?嗯?”
闻言,白瑛又是一声轻咳,比下流他自然不是皇甫长安的对手,听她说着这样直白赤裸,白嫩的脖子根蓦地的就红了一大片……唯独脸色的神色,却是瞬间凝重了许多。
“在找你的这段时日,我发现白帝城城主独孤明日好像也在找你……在这之前我们交了两次手,他对你的行踪……倒是了如指掌。”
皇甫长安蓦地一怔,抬头跟花贱贱对了一眼……
果然,她没有猜错,白帝城城主,还有千镜雪衣,都已经得到了她拿到血色玉琴的消息,眼下并非是真的出门游山玩水,而是出于某些原因,才没有马上出来见她!
说起来,皇甫长安这回是主动找上门来的,白帝城城主若要找到她,其实很容易……可他却没有亲自出手,派来的属下也没有对她痛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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