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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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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当众这般逼问不是给皇帝老爹打脸吗?连自个儿皇儿都认不出来,这是要是传了出去,皇帝老爹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了?!皇帝老爹会认他才怪!
皇甫无桀见了那张久违的脸,不禁觉得一阵厌恶,就算丫是真的……他也只认皇甫长安是七弟!
皇甫砚真眸光如冰,清冷的瞳孔里,一闪而过杀气。
皇甫凤麟看了眼那人,又回头望了眼皇甫长安,尔后,缓缓地把目光移到了她那36D的大胸肌上,心中很是不屑……上官老狐狸找来的那个西贝货,一看就是个男的,可是他们的亲亲七“弟”,实际上是个软软的妹纸哟!哦呵呵呵呵,没想到吧亲!
李震见皇甫胤桦大有耍无赖不认帐的意图,不由得走上前两步,继续混淆视听。
“陛下!自从太子换了个模样之后,就性情大变,难道您就一点怀疑都没有……”
“靠!”皇甫长安打断他,“本宫哪里性情大变了?!”
众臣默默:这个,性情上……好像是没有变,就是人长得好看了不知道几百倍……辣个李将军,这一点上,还是不要睁眼说瞎话的好。
皇甫胤桦挥了挥手,完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咬定长安是紫宸细作,除了这个痞子之外……可还有什么证据吗?”
“这……”李震面露难色。
“拿不出来,就是没有了?构陷太子,其罪当诛……李震,你何时也变得这般糊涂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把矛头对准了皇甫长安,看起来好像对他很忠心,什么都为他着想一样,实际上他们心底下明白得很,对付皇甫长安就等于是对付他……因为他们笃定,他舍不得让长安受委屈,所以一定会为了长安,而做出一些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如此这般,他这个皇帝也就别想再当了!
“微臣虽有证据,只不过目前还不足以将这奸贼治罪,以陛下对这奸贼的厚爱……若非铁证如山,想来是难以取信于陛下的,是以微臣原先打算搜集足够的罪证再行定夺……”李震不紧不慢头头是道,口吻中满是笃定,一番话说得却很有技巧。
一开始,李震态度过激,原本引起了一些中立派的不满,然而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的情绪便又得到了安抚,开始顺着他的思绪往下走。
可见这男人,不但打仗厉害,口才也是一流,加之他平时冷言少语,一开口就容易极端冲动,比之当下的瞻前顾后,便立刻在潜移默化中将事态的严重性与可信度提高了一半不止。
皇甫长安挑着眉梢,在大姨妈逆流之中,看着他们自吹自擂,忽然间就开始很好奇……他们到底能把这场戏唱到什么境地?都特么是强淫啊!
李震嘴上说着证据不足,然而吩咐下属取出来的罪证,却是是厚厚一沓书信,甚至还有——地图!
在那几张图纸摊开在大殿之上时,全殿齐齐震惊!
这个时代的官员的文武分派尚未分明,武将懂文,文官知武……只消几眼,所有人都看出了那些图纸是军中机密,关系到整个夜郎王朝的国防安危!
他们不敢想象,万一这些图纸真的落入紫宸,会是怎样的后果?!
“呵呵,就凭一沓破纸也想定本宫的罪?!”
皇甫长安勾着一起冷笑,朝李震款步走起,一步一步,每踩一脚就带起一阵不怒自威的威慑力……明明是瘦小的身子,却让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受,大殿上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一手夺过案板上的书信,皇甫长安垂眸瞄了两眼。
不全然都是她的笔墨,但确然有几封出自她手……看来,谷主大人还真是将她卖得彻底啊!
死狐狸,菊花痒了是吧?洗干净等着,本宫早晚爆了丫的!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皇甫长安忽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只见她快步上前,劈手袭上那痞子的胸口,两指笔直贯入皮肉……比匕首还要锋利!
另一只手则直接捏碎了那一沓厚厚的“证据”,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迅雷不及掩耳,半点阻拦的空间也没留下。
与此同时,就在她出手的后一秒,皇甫砚真身影一晃,逼近那个西贝太子身侧,尔后便只听“咔嚓”一声,在对付来不及惨叫之前,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你——”一直在耀武扬威的李震见状不由面色一黑,当即朝两人怒喝,“你们这是干什么?!”
收回手轻轻一吹,掌心的纸屑顿时飞了起来,飘飘摇摇落在李震英挺的鼻尖,看到他虎目陡然瞪大,皇甫长安笑得特别的流氓。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啊……本宫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李将军还没看出来么?”
“大胆妖孽!”
不料皇甫长安会这般无赖,上官南鸿立刻厉声怒斥。
“竟敢公然在朝堂杀人,可见你根本没把陛下放在眼里!你以为毁掉证据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哼,现在大家有目共睹,就算没有这些铁证,你也逃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奸贼抓起来……”
“大胆!上官南鸿,你眼里还有没有孤王这个皇帝!”
皇甫胤桦重重击了一掌桌子,面上怒气大盛。
“陛下!上官侯爷说得没错,这家伙是奸贼无疑,望陛下切莫为妖言所惑,姑息养奸!”一名二品大员自队列中走出,一句话说得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望陛下明鉴,切莫养虎为患!”一群人齐齐出声附和。
见状,皇甫胤桦墨眉斜竖,碍于众卿的压力不得不当面做出判决,酷峻的目光在皇甫长安脸上盯了半晌,最后才沉声开口。
“长安……孤王且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有辩解之辞?”
皇甫长安抬头回望于他,昂首挺胸一派铮铮傲骨。
“儿臣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辩解?”
“那么,就是说……”微微闭上眼睛,皇甫胤桦撇开目光不去看他,沉痛之色溢于言表,“你没有洗脱罪名的证据了?”
“太子殿下!”
眼见着形势急转而下,群官之中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就算他们不相信太子,也是无条件地支持陛下,他们知道陛下并没有怀疑太子,只是碍于情势不得不痛下决定……所以,太子殿下,别闹了啊,快解释啊亲求求你了亲!
“是。”
在一部分人的殷切期盼下,在一部分人的阴谋得逞下,在剩下那些人的怀疑猜忌中,皇甫长安抬着她那狂帅酷霸拽的下巴,傲娇地开口。
“儿臣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只不过……儿臣相信,清者自清!”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皇甫胤桦也是不想的,然而他别无选择,皇甫长安当堂杀人,毁尸灭迹……如此罪行,无论如何也要给众人一个交代,不然今天的局面就没法收场了!
“来人,将太子和二皇子打入地牢,听候发落!除了孤王的命令之外,谁都不准探视!”
“是!”
一队护军迅速奔进来,将皇甫长安团团围住,仿佛早先演练了几百遍似的。
皇甫长安不屑的嗤了一声,上前挽着皇甫砚真的手,张狂依旧,完全跟狼狈沾不上边儿:“二皇兄,走,咱们去地牢里玩两天!”
皇甫砚真垂眸,清冷的面容上是难得的温和:“好。”
☆、46、太子威武,逆袭(上)(票子!
重兵把守的地牢内,烛火黯淡昏沉,外界连一丝光线也照不进来,更别提有风吹进,静谧的空间干燥而沉闷……在地牢的最里端,灯光恻恻,透着一阵阵寒凉,刺骨的冷。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萧索沉寂,压抑,黑暗,令人窒息。
除了……从铁框里传出来的那支小曲儿,轻快的调子和周边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异常的不河蟹!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小受滴菊花湿哒哒!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鸡摸的一朵雏菊花儿……啊啊啊,啊啊啊啊,夜夜想起攻滴黄瓜呀,小受滴菊花更湿啦~”
皇甫长安一袭白衣镶红边儿,袖口和领子上都用金丝线镶着瑰丽的图案,隐隐透着一股逼面儿来的贵气,只不过……这身衣着跟她那翘着二郎腿靠在墙壁上哼着下流小曲儿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庭径!
另一侧,骨秀的男人一身素净青衫,垂头端坐在她的左边,此刻正拿着一方纯白的手巾轻轻地帮皇甫长安拭擦指尖上沾染的血迹,就连指甲缝里的血渍都抠得干干净净。
看着皇甫长安现在这模样,恐怕谁都想不到这个看似游手好闲的家伙,刚才还在大殿上徒手杀了一个人,其手法之狠绝毒辣,着实令人发指!
虽然说,皇甫砚真不是第一次瞧见皇甫长安出手杀人,但每逢她动手,还是免不得会心惊。
倒不是觉着她太过狠毒……生于皇族,又能有谁手里是干净的?只是,皇甫长安不出手则已,一旦起了杀意,那股子铺天盖地的煞气,以及一击必杀的气势,还有那迅如雷电的速度,就仿佛……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皇甫长安自小养尊处优,仗势欺人,要惩处谁从来都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事儿,几乎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所以皇甫砚真有些不解……她这种雷厉风行的杀人手法,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长安,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是几岁?”
“记不清了,好像是五岁的时候……”皇甫长安靠着墙壁哼着调子在盘算着什么,对皇甫砚真的问话没有防备,听他那样一问随口就回答了他。
皇甫砚真眸光微烁,不免觉得意外……竟然是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逼得五岁的小孩子动手杀人?!
等到话说出口了,皇甫长安才稍微回了神,一抬眸便对上皇甫砚真惊疑的眸子,不由得扯起嘴角笑了笑,并不觉得惊慌。
“二皇兄,有些事本宫没打算瞒着你们,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跟你们坦白,你也不要觉得奇怪……”
听她那样说,皇甫砚真不免在心头划过一缕失落,却还是垂眸应了下来。
“好,我不问了。”
皇甫长安不肯跟他坦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还不够相信他。
见他如此,皇甫长安就知道丫的玻璃心又开裂了,次奥……男人真是比大姨妈还麻烦,尤其是像二皇兄这种七窍玲珑的家伙,聪明过了头,又敏感又较真……唉,继续跪求育儿手册!不然给本菊花栽培宝典也行啊!
支起手臂倾身靠过去,皇甫长安一手攀着皇甫砚真的肩头,凑到了他的耳际,蛊惑道:“二皇兄,你要是真心喜欢我,就该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皇甫砚真侧过脸去看他,他们两人本来就挨得很近,这一转头,四片唇瓣险些就贴在了一起,“那么你呢?明知道我想要答案,却说还不到时候?那什么时候,才算是到了时候?”
牢房外,不远处站着两名守卫,原本是面对面隔了十余步站着的,见状不由得缓缓靠在了一起,偷偷瞄着铁栅栏内的情形,悄声耳语。
“快看快看,太子殿下和二殿下……亲在一起了!”
“太子还真是断袖啊……”
“废话!不然你以为东宫那么多男宠,是养着当摆设的啊?”
“啧……长到这么大,可算是见到一个活的断袖了……不过太子真特么禽兽啊,连自己的皇兄都不放过。”
“就是,简直禽兽不如!可惜二殿下那么好的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得破碎多少千金小姐的芳心啊……!”
……
铁牢内,情深意切的两人似乎忘了自己现在正身陷囹圄,四目相对,一个眼角带笑,一个凤目含嗔,虽然是两个男人,虽然靠得那样近做出那种叫人羞涩的举动,却因为顶着两张俊美的脸皮,并不令人觉得恶心,反而散发着一种赏心悦目的美感。
凝眸看进皇甫砚真的眸子里,皇甫长安并无心虚。
“我自然也是相信你的,如果我要哄你,大可以编排个借口出来骗你……现在我不说,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觉得无从说起……等哪一天我理顺了路子,再跟你说好不好?第一个就跟你坦白,怎么样?”
皇甫砚真对她的心意,她自然比谁都清楚透彻,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皇甫长安,二皇兄也不会做出半分伤害她的事情来,但灵魂穿越这么邪门的事儿……摊谁谁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她都花了整整三天才能接受!要是就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来,指不定人家当她得了失心疯……
听到那句“第一个就跟你坦白”,皇甫砚真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了几分,不再继续深究……清冷的眼眸因着两人挨得太近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许妖冶,便是连嗓音都变得温柔了起来,抚在皇甫长安腰际的手指微微收紧,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那好,我等你跟我说。”
琉璃色的眼眸中倒映着那张绝美的面容,狭长的眼尾,微蹙的眉梢,颇有几分禁欲的滋味儿,那种欲迎还拒的模样儿看得皇甫长安一阵心旌摇曳……即便知道在这外头不能乱来,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二皇兄几下!
背着牢房的铁门,皇甫长安接着两人的身子挡着,忽而伸出手探入皇甫砚真的衣内,贴着那温热的肌肤缓慢游走,时而轻时而重,偶尔还坏心眼的掐上一把……这种类似于在外人面前偷情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刺激和美妙,简直叫她上瘾!
皇甫砚真清澈的眼眸缓缓迷离了起来,原本已经抬起了手打算制止她,然而瞧见她那狐狸偷了腥似的欢愉神态,不免又心生纵容,便只暗暗忍着,由着她的爪子在身上乱摸……一扬手,将方才那块弄脏了的帕子丢在了边上。
收回右手,皇甫长安凑到眼前翻来覆去瞧了两眼,不由赞了一句:“擦得真干净。”
“不,还没有擦干……”皇甫砚真忽而伸手指了指她的脖子,“这里还有溅上去的一滴血渍。”
“这里吗?”
皇甫长安抬手就要去抹,却被皇甫砚真在半路抓住了手。尔后,余光中影子一闪,湿热的触感骤然间袭上了颈项……皇甫砚真居然明目张胆地直接拿舌尖帮她舐干净了血迹!而且皇甫长安很怀疑,她的脖子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血点吧?!
不远处的狱卒瞅见了这一幕,再次悄声交换了此时此刻颤抖不已的心情。
“艹!老子……真要瞎了!”
“艹艹!……老子也是!”
“咳咳……咳咳咳!”长长的甬道内蓦地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以及连续几声一听就是很假的咳嗽声……唔,更瞎的来了!
“啊!奴才参见陛下!”
两名狱卒回过神,见到来人之后不由齐齐变了脸色,俯身下跪。
心下想的却是——艾玛陛下您可算来了!要是您再不来,还不知道那牢里的两个家伙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到时候,他们是制止好呢还是不打扰好呢?是冷眼旁观好呢还是非礼勿视好呢……
“你们先出去。”
皇甫胤桦负手而立,冷冷开口,俊酷的面容上隐约可见几分尴尬,在抬眸瞅向铁牢内的时候,更是夹杂了几许复杂的情愫。
虽然说皇甫长安和皇甫砚真在明面上是被押进了地牢,但实际上就连铁牢的门都没关上,就那么赤果果的以一副肆无忌惮的姿势敞开着……所以皇甫胤桦一走近,几乎是抬眸就能瞧见里头的情形!
这两个小兔崽子!外面都要乱翻天了,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牢里面谈情说爱?!
简直无药可救了好吗?!连他这个亲爹都看不下去了!
见到皇帝老爹走进来,皇甫长安却不忙着同皇甫砚真分开,反而故意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他压在了身下,以一种极度撩人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身上,柔软的唇瓣随之贴上了那两片薄唇……几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堪称丧心病狂!
刹那之间!皇甫胤桦只觉得狗眼一闪!脑中哐的一声巨响!差点没把七魂六魄给炸成渣渣!
为什么这种他期待已久的场景,真真正正地在他面前上演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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