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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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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并没有叫你在门口罚站!”
“……是,对不起教授。”确定只有教父一个人在,我微微地松了一口气走进屋里。教父合上了门,抱着手臂看着我在他的桌前站定。
“布雷恩小姐,在今天晚上的劳动服务正式开始之前,可否解释一下,你假期的行为到底是何用意?”他扬着眉毛问我,脸色一如既往地不带一丝微笑,但我知道他并不在生气。
他该高兴才是!毕竟有蛇怪血统的小蛇可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那个……我只是想对您表示……感谢。”我低声说,并未透露出惧怕的意思。
“我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需要你感谢的事情。”他轻轻地敲着胳膊,眼睛瞄过柜子上巨大的玻璃瓶,那里面泡满了小蛇剥过了皮的尸体,“不过,对于你能够认清这些小东西的药用价值,并想到将它们送到我手中的事实,我感到相当惊讶,也相当庆幸。”他说这话时自负地翘了翘唇角,我不禁想起了父亲的一句评价:“为了药材,西弗勒斯那个笨蛋会把自己卖掉!”看来这个评价不算过分……
但随即他的目光又凌厉地转向了我:“但是,为什么你会知道蜘蛛尾巷这个地址?”
好可怕的眼神……我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我……我问了邓不利多教授……”毫无愧意地把一切烂摊子推给邓不利多,我望着他的目光非常坦然。教父露出厌恶的神情:“那个老混蛋……”然后他又威胁地转回了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不准把这个地址透露给任何人,明白吗?”
我乖乖地点头:我有谁好透露?菲尼?波特?格兰杰?算了……反正,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也不会想知道……
“还有另一件……”教父摸出我誊写的本子,在我面前扬了扬,冷冷地看着我,“布雷恩小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开始透出寒意,我瑟缩了一下,偷偷看他一眼,没有回答。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你从翻倒巷带回的笔记译本,对不对?”他严厉地问。
我乖乖地点头。
“布雷恩小姐,你是否觉得,能够破译这份笔记是一件相当值得炫耀的事?于是你就在像散发传单一样,把这种危险的东西到处乱发?”翻开笔记,教父用他那特有的讽刺声调读道,“将灵魂分裂,将一部分藏在身体外的某个物体中。这样即使身体遭到袭击或者毁坏,也不会遭遇死亡,因为还有一部分灵魂在世间未受损害。”读完这句话,他砰地把笔记往我面前一扔,“很大的诱惑,是吧?你觉得世界上有了一个黑魔王还不够,还应该有更多的人接受这种诱惑,把自己切碎到处丢?”
虽然他这么说是在训斥我,但我却忍不住想笑:把自己切碎到处丢……教父您说得太经典了!
“布雷恩小姐!”教父声音的危险度猛地提升了好几个层次,我打了一个哆嗦,慌忙又敛起心神:刚才一定是没有控制好表情,让他发现了我发笑的趋势。太大意了!
教父勉强把自己的怒火压抑了一下:“你都把这份译本寄给过谁?”
“邓不利多教授……和您……”我不敢再放肆,小心翼翼地低头回答。
“没有其他人?”教父的声音有些意外。
“没有了。”
“……”教父似乎在沉思,半晌才慢慢地开了口,“是什么让你认为,我,而不是麦格教授,或弗立维教授,或斯普劳特教授,应该读到这份译本?”
“因为……您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我微弱地抵抗着,不禁有哀号一声的冲动:教父……为什么我一来这里就要接受审讯啊?
“不明智的行为!”他扔下了这句话便不再多作评论,拉开抽屉把笔记丢进去锁了起来,又抬起头来盯着我,“我觉得,布雷恩小姐,你的行事作风,距离谨慎二字还是相去甚远!”说完这句话,他又浮现出几分嘲弄的神情,“不过,我原本也不该期待一个格来芬多,能够懂得这个词的真正含义。”
不要把我和那群白痴格来芬多相提并论!我心里无声地惨叫。
“那么现在……”教父刚刚开口,忽然壁炉里传来一阵噼啪声,绿色的火光腾起,人未见,那道淡漠的声音却先响了起来:“晚上好,西弗勒斯。”
父亲!
我在第一时间惊跳起来,在教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飞快越过他冲进了他药品柜后的休息室,又猛地把门关上。
“……啊,晚上好,卢修斯。”教父的回答听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你有客人?”父亲的疑问让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喉咙口。
“……不,”微微地停顿片刻,教父给出了一个让我心安的回答,“没有。”
“我有一种刚才有人闪过的错觉……”父亲沉吟着,“该不是德拉科又有了什么……需要隐瞒我的愚蠢行为?”
我双手纠结地抓住了头发:父亲……您不要太了解我……
“没有……他很好。你来看德拉科?”
“那是我今晚的一个目的,但不是全部。”听上去父亲微微有些疲惫,“你去过守林人的木屋了吗?有件令人震惊的事情,我需要你亲眼去确认一下。事实上我已经几乎可以确定,但是,那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你是指……那条蛇?”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卢修斯,你认为那说明了什么?”
“你我都知道那是主人的爱宠,但是,它现在和哈利?波特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留意的卢修斯,目前找不出什么破绽,那条蛇与救世主男孩相处愉快。令人惊讶又遗憾的现实。”
“不止是救世主男孩,还有麻瓜和泥巴种……”父亲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狠戾。
“卢修斯……它毕竟只是一条蛇。在主人出现之前,它只能是一条蛇。”
“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现在去叫德拉科?”
“麻烦你了西弗勒斯。”
屋子里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打扰了,斯内普先生,请问马尔福先生是在您这里吗?”
“……我在,请问有何贵干?”
“福吉部长有要事相请!麻烦您来一下好吗?”
“……我真希望康奈利能够意识到,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抱歉,马尔福先生,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相信部长也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
父亲低低地咒了一声:“梅林的……好吧,请你转告部长,我马上到。也请他准备一个将我召还的令人满意的理由。”
又一阵噼啪声过后,屋里恢复了宁静。然后我听到大幅的脚步移向了我的方向,我连忙打开了门,教父满脸阴云地出现在我面前:“布雷恩小姐,希望你能给我个解释!是什么使你觉得,自己被允许随便闯入我的休息室?”
“对……对不起,教授……”我已经做到了被拎起来丢出去的准备,不过教父极其隐忍地并没动手,只是怒吼一声:“滚出来!马上!”
我飞快地逃到了外间的办公室,垂头站在他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教父抱着手臂粗重地吐出一口气:“我始终不明白,马尔福先生在何种时间何种地点有过何种让你见到他就像老鼠见猫一样的行为?据我所知,敢在我眼皮下撒谎的你完全没有惧怕他的理由,我所见到的人中,会这样恐惧他的,你是第二个!”
——不,教父,其实只有一个,并且他此时就在您面前!我继续在心里哀号。
“他……他不想见到我……我不该出现在他眼前……”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真正的理由!”教父瞪了我一眼,“不要拿这种说辞来搪塞!”
“我……”我该怎么说……
酸楚的感觉又从胸中涌起,父亲那句“麻瓜就该跟麻瓜一起,像老鼠一样,苟活在你们自己卑贱的下等世界”又回响在我耳边,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眼睛也又开始发涩,只得尽量平稳地轻声说:“他说……我不配叫这个名字……不配生活在巫师世界……不配出现在他眼前……我……我只是个泥巴种……”
“布雷恩小姐!”教父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在霍格沃茨执教十年,头一次见到一个麻瓜出身的学生,像你这样以自己的血统为耻!”
我震惊地抬起了头。教父……他在说什么?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啊!身为院长的他,难道其实并不认可血统纯粹的理念?
从小我听过无数人质疑血统纯粹的观念,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给我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但是,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放远目光,良久没有再开口。
“……不……没有什么区别……”终于又打破了沉默,教父却只是轻轻一句叹息,语气中透露出难得一见的伤感,但只是一瞬间,短得让人怀疑那是否真的出现过,他立刻如梦方醒地恢复了阴森严厉的魔药教授,用比平时更尖锐凌厉的声音、更快的语速下令:“五号材料柜,右边第二层,第三层,第五层,全部!不准用魔法!”
不是吧……教父……
我几乎要惨叫出来。
这绝对是报复!金丝甲虫触须的内外层剥离,黑青蜉蝣脚切片,六眼毒蛛丝清理,哪一项不是六年级以上才需要的材料处理啊!而且,随便拿出一件来,都够我做一整天了吧?
就算我未经允许闯进了您的休息室,也不至于……
但我不敢抗议,教父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寒气息意味着他的情绪远比刚才要差得多,虽然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的心情如此一落千丈。
“教授……”站在高高的材料柜前,我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怯怯地开了口,那绝不是一个一年级学生应该能够处理的材料。
“做!不准提问!”教父背对着我坐在椅子上,声音异常烦躁,多年的经验提醒我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他。
但是……算了,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成什么好了……
我打量着待处理的原料:黑青蜉蝣脚就算了,根据需求部位的不同这东西的处理方式至少有七种,您不说我怎么知道您想让我怎么做?六眼蛛丝……不!我不要碰那种东西!尤其是在教父明显不打算向我提供防护用具的时候。
于是,只剩下了金丝甲虫的触须。
我认命地搬了把小凳子坐下,小心地拿起细小的镊子和针,将触须在盐水中浸两秒,在外壳膨胀的一瞬间迅速把针插入缝隙,然后用镊子缓慢地旋转着剥离开触须外壳,露出乳白色半透明的果冻体。它们那么细……梅林啊……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和绝望。教父的……
啊!
我忽然有些明白过来,能够让教父在瞬间陷入那种绝望般的悲哀中,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呢?
波特的……母亲……
悄悄侧过头看着教父的背影,他很难得地什么也没在做,也没有抬头,那种寂廖让我看得很是难过。但我不会产生去安慰他的冲动,只是沉默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情况下,教父需要的不是无聊的关心,而是一人独自疗伤时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教父似乎终于从深沉的思念中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什么,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迅速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处理过的触须端起来仔细察看着,在他看到那些完整分离整齐排序的触须后紧张感渐渐消退,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教父……你该庆幸现在碰到的是我,换上任何一个其他学生,您这一盒药材肯定会全部报废。开玩笑……这是二级魔药师资格考试的操作题!
虽然对我的处理技术没有什么不满,心有余悸的教父还是拿走了我手中的工具:“停下吧,没有人能处理它超过半小时,现在你的效率已经一团糟了。”
教父您也知道啊……我顺从地让他接走工具,抬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感慨着教父居然也有大发善心的一天。
“教授……”我可以回去了吗?
我立刻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教父对格来芬多的恨意,岂是半小时的劳动服务能够抵消?尤其是在他心情恶劣的时候,怎么可能放过折磨格来芬多这种调剂身心的良药!
“放下,然后去换工作袍,整理五到八号材料柜,按字母顺序排列,份量不多的药材列单,做好之后交给我。”
我感到刚刚有些晴朗的夜空又是一片阴霾……
梅林——不要啊!
57三只小龙
算了,从他已放弃拿自己珍贵的魔药材料冒险这一点来看……我可以理解为他稍微冷静一些了吗?
只不过……这个工作量……
我一言不发地尽快收拾着柜子,虽然教父明明知道在结束之前是不可能整理完毕的,但我最好还是不要给他训斥我效率的机会。
“可以了。”良久的沉默后我终于等到了这句话,长长地舒了口气,因为蹲地时间太长在我站起身时眼前一片花白,打了个晃差点撞上柜子。教父皱眉扫了我一眼,走到柜前审查一下进度,没有任何评论,但看得出来他很满意。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劳动服务,他对我在魔药方面表现出超越应有水平的能力已经不再会表现出任何惊讶。
还记得最初的几次劳动服务后,教父曾经问我:“我很好奇,你在入学之前到底经受过一种什么样的教育。”那种充满怀疑的眼神细细地描摩过我的每一分表情,“虽然出身麻瓜家庭,你知道得却比巫师出身的学生更多。”
“我想……是因为那本笔记……”这是我当时的回答。
然后教父冷笑了一声:“看样子布雷恩小姐对黑魔王的遗物相当怀念。”
我随后张口结舌地试图反驳,但教父打断了我的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想把一切都推给那本笔记。但是你要知道一点,至少,”他抬头凝视着我,“在魔药处理方面,你不可能从黑魔王那里学到任何东西!”
他说话的同时抽了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想忍下笑意。
于是,我暗自思忖:伏地魔很可能其实是一个比隆巴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魔药白痴?
哦,当然,不会那么惨,他多少曾是全优生兼学生会主席。但是,至少在教父眼里,他那点刚刚能够在考试中拿到O的水平,没有任何可取之处罢了。
“明天,同一时间,继续。”教你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一边从我的手里抽走记录单,在目光落到纸上时扬了扬眉毛,又侧过脸来看看我,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很早我就想说了,你的字……很有意思。”他打量着那张单子,“有一种微妙的……斯莱特林风格。”
我打了个冷战:虽然我注意过柔化自己的书法,但是……在教父眼前,果然还是无所遁形啊……毕竟,当年在校期间,教父可是花了相当大力气,将我“过分花哨以至于让人看不懂的马尔福式书写”硬拗成了“精干斯莱特林风”。
我偷眼观察着教父的表情,发觉他没有“很高兴您能喜欢。”我硬着头皮不知死活地回答了一句,教父从鼻孔里哼一声,“不想被扣分就立刻回你的塔楼!明天,请不要再让我亲自去门口领人!”
“是,教授。”我知道此时最明智的行为就是立刻转身走出大门,但我心里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踟蹰很久,终于还是开了口,“教授……我可不可以……请求您一件事?”
“……说!”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但是,”我纠紧了衣角,咬了一下嘴唇,“能不能让我的劳动服务,回避开马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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