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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麻种德拉科的美丽人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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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为何他能够让我神祇一般的父亲舍弃一切追随到最后。为那个存在他丧失了地位,金钱,名誉,骄傲,自尊……甚至生命,获得的只是一块泯然众人的朴素得甚至不带一丝雕饰的墓碑——死于阿兹卡班的他,甚至没有享受马尔福祖制墓碑的权利。
那个存在,毁了马尔福这个千年世家。
现在在看到那个存在,我已经没有了恐惧,只余下了厌恶,和恨。
他走向禁林的方向。是去采集独角兽的血?似乎早了些。我还记得第一次被罚劳动服务时与他打的那一个照面,那已经是下学期的事了。
但就算不是杀独角兽也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肯定。
我实在很想丢给他一个阿瓦达,只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开学第一天,绝不是杀人的好时机。当然,距离太远打不到也是一个原因。
然后,我看到从城堡中赶去一道隐于夜色中的身影,如果不是月光正照在他身上几乎我都忽略了他。
那个身影我也是如此熟悉。
整个霍格沃茨,除了他,谁还有那样强横的气势?
他的滚滚黑袍是全校学生(除了斯莱特林)的噩梦,他的脸具有震慑一切笑声的力量(作者天音继续:想到某种不华丽生物的筒子请自阿瓦达一百次),但他是斯莱特林的保护神。
我的教父大人以绝对的威压让那个人的宿主缩成小小一团颤抖地跟在他背后走回城堡。虽然不可能听到他说了什么,但我完全可以想像他毫无感情的目光和招牌式讥讽表情,我也曾试图模仿过他将整张面孔保持石像般僵硬唯有嘴唇扭曲出最恶意的曲线的技巧,但从来没有成功过,而他那丰富多彩妙趣横生的恶毒语言更是让所有斯莱特林学生敬佩到五体投地甚至布雷斯编过一册《斯内普教授经典语录集锦》,可惜后来被他发现没收,令大家深以为憾。
教父背对着那个宿主,我不由为他担心:如果那个人直接从他背后发出恶咒,怎么办?但同时我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现在完全不是那个人与校方闹翻的时机,再说,就算有点状况,教父也能够应付吧,他毕竟是身手最好的食死徒之一。
可惜,在最后关头,他的身手没能让他从那个人手下保护自己。那个人为了一个无聊的理由,用卑鄙的方式杀了他。
他死后,人们说他是英雄,说他忍辱负重甘愿背负误解骂名保护着救世主男孩直到生命最后一刻,说他为了守候爱情献出一切,他被人感激被人称颂被记于史册……
但是他死了。
除了少数几个斯莱特林,没有人真正为他感到悲伤。救世主男孩的叙述让他成了一个神话,这神话用悲壮粉饰了哀伤。胜利后的人们总是喜欢把悲剧变成正剧,甚至喜剧。
我想到尼娅的话:英雄是什么?不过是披着强加光环的可怜人罢了。对我而言,教父就是教父,会毫不留情地训斥讽刺我也会不吝赞扬我,会把脸板成石像也会笑得像个孩子。他喜欢我关心我,并不像对波特那样有什么纠缠不清的负疚与责任,就是发自内心的关怀,所以他能不犹豫地与纳西莎妈妈定下牢不可破誓言,当然那没必要的誓言颇让我恼怒他们的多此一举——好像没有那牵绊他就会不管我一样。他也真切地关心着斯莱特林的学生,其他学院的学生永远不会知道,斯内普教授也会在拗不过学生强烈要求时唱上两句“梅林万福,啊,万福”(走串片场地自PIA)或是不情不愿地揽上被推出来的女生跳一段宫廷华尔兹,而我还知道他的书柜最下层放着二十年份的红酒当然那是父亲送他的他有没有碰过我不清楚,以及一把十八世纪的小提琴……
回忆一旦开始,就不容易停止,即使清楚那些回忆不会再属于我。
不,不对。
有谁规定,我不可以再次拥有这些回忆?
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一切皆有可能。那个人还没有重生,父亲依然屹立,纳西莎妈妈依然温柔微笑,教父依然黑袍翻滚……他们都活生生地在我眼前。
活着。
迷惘忽然消失,我明白了我想要什么:我不是单纯地想要回到魔法世界,而是想要回到有他们在的魔法世界。即使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
重生一次,我何必要再重新经历一次同样的悲伤?
忍不住想笑:德拉科,你真笨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居然直到现在才想清楚!
我有了此生第一次感谢梅林的想法。或许这不是惩罚,而是财富。
(梅林天音:小子,你终于开窍了么……)
盯着两个人消失的城堡入口,我慢慢地呼出一口气:不合理的我,不合理的命运,让我看一看这两者谁更强大吧!
父亲沦为阶下囚,让纳西莎妈妈伤心而逝,杀死教父……曾经发生的一切的罪魁祸首,无疑,是那个人。
如果阻止这一切需要那个人的消失……父亲忧虑的目光、纳西莎妈妈柔柔的微笑、教授紧蹙的眉头交杂着父亲合眼倒地、纳西莎妈妈悬空摇摆、教父满身鲜血的画面再次一一闪过我的眼前,最后是那个人丑陋的蛇脸和扭曲的笑,我的唇角冷冷地挑了起来……
那你就消失吧,伏地魔!
我决不会比救世主男孩客气的。现在的我,比起一切恨意由他人的转述而堆积起的波特,有更多的理由憎恨你和消灭你。
“德拉科!”
忽然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思绪正在激愤与紧张中的我几乎甩了一个恶咒出去,不过立刻我就意识到那不过是菲尼,不觉松了口气。
“你看到了什么?”把我的身子转过去,黑暗中菲尼的黑眼睛灼灼地闪着焦急的亮光,“你的心里很不平静。出什么事了?”
哦……我忘记了,是心灵魔法……
“我……”这个谎是不好撒的,毕竟心灵魔法反映的是绝对的真实,我努力找着模棱两可的理由,“刚到霍格沃茨,我有点兴奋。”
“不对。”菲尼继续直视着我的眼睛,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不是兴奋……是憎恨……我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憎恨……为什么?”
“……”我沉默,情况比我想像得还要棘手。为什么菲尼总是这么敏感,即使已经睡熟了,却还会被我的情绪波动惊醒……心灵魔法的作用于她明显要比我强烈。
看她不依不饶的神情,我叹了口气。虽然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理由可以应付过去,但我确实不愿意告诉她,告诉她就意味着她有被拖下水的可能,不过不说的话……
算了,还是我来告诉她吧,这至少好过在某个微妙的时机,由邓不利多亲口告诉她,那样她只怕会陷得更深。
“菲尼,如果你有亲人曾在魔法世界中死去,你会如何?”
菲尼茫然地看着我:“亲人?为什么这么问?”
“算了……虽然妈妈不想让你知道,但我还是告诉你吧。上次邓不利多教授来到我们家时,我听到了一些事。”我把魔杖拿在了手中,“在告诉你之前,你发誓,绝不对第三个人说起这件事,即使是妈妈。”
“好,我保证。”菲尼想也没想就立刻点头。我手中的魔杖划出红光,赤胆忠心咒在我和她之间建立。菲尼茫然地看了一眼,丝毫没有在意,只等着我继续解释。
看看,完全不考虑自己有没有能力做到就允诺,果然是格来芬多。而中了咒又不以为意……我该说她什么?
算了,反正至少她不会说出去。于是我开始了叙述:“我们家族中曾经有过一名巫师。”
“是我们的姨妈。”
菲尼震惊的表情意味着她对此一无所知:“为什么妈妈没有告诉我们?”
“因为,”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她死了。”
“被人虐杀。”
“一个黑巫师。”
“……”张了张嘴,菲尼震惊的表情越发扩大。
“妈妈不希望我们来到魔法世界,就是因为这个。”
渐渐仇恨代替震惊漫上了她的眼睛,我也感觉得到她激动与憎恨的情绪:“是谁?”
“你知道后打算怎么办呢?”
“杀了他。”斩钉截铁的标准格来芬多式回答。
我有些无力……虽然我们打算做的事或许相同,但初衷却是大大有异。我不否认我想让伏地魔消失的理由中有憎恨的成分,但那并不是主要理由。我从来不认为为了复仇杀人是明智的做法——如果我想那么做当年我就可以把审判厅变成一片血海,但这种行为于事无补不是吗。
看来我需要把她的念头掐住。
“那么你可以明白我刚才的憎恨来自哪里了吧……不过,菲尼,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难看。”我尽力地安抚着她。开玩笑,如果叫她搅进这件事……真是灾难!
菲尼的表情有些不甘,沉默良久,才叹口气拍拍我的肩:“便宜了他……我还想切了他喂孟加拉虎呢!”
“……”大概某位魔王已经被规划了无数次的死法中,还从来没有过这一条……或者菲尼其实是个天才也说不定。不过她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倒省了我的事。
“睡吧,德拉科,不要再想了。”菲尼很快从不愉快的情绪中摆脱出来,生气十足地把我裹进被子按在枕头上。
看看两个还在聊得热火朝天的女生,我耸了下肩,向那个方向一瞥:“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菲尼立刻很不客气地对那两位吼了一句:“都别说了,睡觉!谁再出声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女孩被吓得噤声,但眼里是明显的不服,碍于菲尼的块头又不敢有什么不满的表示。倒是刚刚已经雷打不动地睡着的格兰杰被她吵了起来,看明情况后责备了菲尼几句,翻了个身立刻又睡着了。
梅林,格兰杰怎么这么能睡,简直令人佩服……
菲尼掐了火把,寝室被黑暗笼罩,我也合上了眼睛。
算了……只不过是第一天,具体的事以后再想吧……
呵,不过,还真是讽刺……救世主男孩,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站在一条战线上。
不过,但愿你不会太让人失望。如果你太逊,我不会把出手的机会留给你的。
19 令人怀念的混乱
虽然这样说自己的姐姐是件很不厚道的事,但我必须说,与菲尼同组上课真是一场灾难。
第一天,而且是魔法史这种最不可能出状况的课,她居然也能……从不可能中制造可能。如此看来,尼娅当年不准她来霍格沃茨,实在为霍格沃茨节省了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师资劳力,邓不利多真该颁给她一个特殊贡献奖。
魔法史的课上,菲尼一直热衷于用羊皮纸团丢宾斯教授的身体。梅林,我宁可她和别的格来芬多一样睡觉,但对她而言纸团能够穿过宾斯教授的身体而他却毫无感觉的现象简直太奇妙了,那种吸引力远远大过睡觉之于精力充沛的她。
但她为什么就不能发现丢出去的纸团反弹在布雷斯和马尔福小少爷的桌上时,那两位的表情可一点也不美妙?
早知道应该和格兰杰坐在一起的,至少菲尼还满听她的管教——这是令我颇不理解的一件事,菲尼对优等生一直抱着相当程度的敬畏,只除了我。当然这念头只是一转,在我注意到她右边的韦斯莱和波特时打住。梅林在上,我可实在没有将格来芬多三人组发展为四人或五人的兴趣。
于是整整半节课,我几乎都在留神斯莱特林一侧的异动,不同于格来芬多的零起点,大多数小斯莱特林都稍稍会几个恶咒,我得在他们轻声咬牙切齿地丢恶咒来时悄悄架起盔甲护身。
有那么一会我甚至在愤愤地想反正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恶咒,真该让菲尼挨一招接受一下教训。不过鉴于她和我挨得太近,真的听之任之我很可能被牵连得很惨,更何况有些恶咒本来就冲着我……
再次无奈地挡开一个冲击咒,我几乎可以确定,下课时立刻会爆发一场大乱。
果然。
宾斯教授刚刚飘飘悠悠地钻进了墙壁,斯莱特林的长桌就腾地站起了几个明显不是带着善意的身影,看来长时间无理由的施咒失败让他们的怒气积攒得很足。
看看还完全没有一点自觉的菲尼,她还犹自笑嘻嘻地收拾着书本喊格兰杰去吃午饭,我不由得感慨她无知者无畏的淡定。在直接闪远还是拖她离开之间犹豫了一下,很显然,选择后者以我来说有点难度,或许等格兰杰来动手比较好。不过一转念的工夫,马尔福小少爷一行人已经来到面前。
嗯,除了他之外,文森特,格里高里,布雷斯,潘西……人很全。不错,刚开学就把人手集合得这么好了啊……我记得我当时为了拖只爱看戏不爱演戏的布雷斯下水可是用了整整一个星期。
啊啊,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只好认真打起精神交流一下了,漠视对手可是对贵族极大的不敬。我悄悄地把魔杖捏在了手里。不过……小少爷,似乎罪魁祸首是菲尼吧?你一脸气势汹汹地瞪着我做什么?
“似乎,”刻意拖长的音调,马尔福小少爷终于慢吞吞地开了口,在他开口的同时他的目光移向了菲尼,“在课堂上打高布石是泥巴种特别的爱好?布雷恩,似乎你以为那样就可以把那带着泥巴种臭味的汁水溅到我的脸上,不过很显然你没有成功。”
……这孩子真的有很严重的被害妄想,我现在可以确定了。
菲尼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德拉科,你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你可以理解为他在夸奖你。”我故意向菲尼点点头,同时忍笑看着一行五人愤怒和跃跃欲试。他们的魔杖虽然都在手里但并没有念咒的意思,此时他们还没养成上手直接扔咒语的习惯,在动手之前还会先舌战一番,这个习惯大概会在四年级时改进。
这对菲尼来说确实是夸奖……居然觉得菲尼会知道高布石,真是太高看她的渊博程度了。
在菲尼叫我名字的时候马尔福小少爷的表情明显地扭曲了,而他身后的布雷斯则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越发激怒了被宠坏的小少爷,他举起了魔杖。
“安德莉亚飞来!”
十一岁的我出手速度当然比不上现在的我,所以在他的“塔郎泰拉舞”刚念了一个音节,我就直接召唤了他的魔杖。
文森特和格里高里反应相当慢,而且基本记不住什么咒语,可以忽略不计。布雷斯……哦,菲尼先发制人地踢出的一脚够他受了——虽然菲尼完全没有掏魔杖的意识,但她无杖状态绝对要比有魔杖时的战斗力要强大。我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此时他正一脸痛苦地蹲下去。肯定很疼,菲尼平时的踢打对象可大多是些体重在二百斤以上的大家伙。唉,那个狡猾的家伙平时只会看情况决定是否入戏,也有被强拖进来的一天啊。
至于潘西……
“菲尼,你可不可以先把她放开?这样粗鲁地对待一位淑女太过失礼,她没有你高大你可以不用像压制一只豹子一样压制她,你看她已经快哭了。”
一手一只魔杖指住文森特和格里高里,我说得很悠然,并愉悦地欣赏着马尔福小少爷脸上的震惊和些微恐惧。比之我发出的飞来咒,更令他惊疑的或许是另一件事:安德莉亚是我给魔杖取的名字,大概除了我自己没有人会知道。他一定会觉得我是幽灵,或者魔鬼。
呃……好像本来也差不多?
菲尼无所谓地笑笑松了手:“好吧,德拉科,如果你希望。不过她刚才可是想偷袭你哦。”潘西被她随手丢在一边,一恢复自由就立刻红着眼眶抓起魔杖念了一句:“门牙赛大棒。”
该死……距离太近……
盔甲护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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