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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本红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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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重生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正处于一片极为混乱的打斗中。她的妈妈,也就是这一世的娘亲夏候雨瑟,在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为她取了一个名字。魏凡,愿她一生平安,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
刚刚醒来的她还什么都不懂,这些也都是后面这十来天里从爷爷奶奶他们的谈话中理清关系的。
那会儿那几个汉子的话她也是听见了的,感受到了爷爷奶奶他们的悲伤。所以她就趁着魏叔叔逗她的机会,使尽全身力气的卖弄,只为能宽宽他们的心。
回到客栈,魏湘果然已经回来了。
“爹、娘、魏远你们回来啦。”魏湘停下打包行李的动作,向着刚刚进门的几人说道。
“嗯,远儿,你也去帮帮湘儿,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魏振楷接过魏凡,对着魏远说道。以他们今天出去打听的消息来看,追兵很快就会追来。早点到达安全地带较好。
他抱着魏凡,和欧阳英一起走到外间的茶几上坐下,看着怀中的小婴儿,那轮廓那眉眼无一不和宵儿相似。两位老人的眼角又不由得开始泛潮。
夏候宣,也就是魏凡。看着爷爷奶奶注视着她,眼角红红的,知道他们定是想起了她的父母,心里难过。就想逗他们开心。
于是,她挥舞着小手,“依依……呀呀……”
她本来想说的是“爷爷奶奶”想着爷爷奶奶听见了会很高兴,毕竟这么小就能说话两位老人怎么着都会高兴些不是。她现在也想不出其它好办法了。谁叫她现在是小胳膊小腿呢!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以她现在的身体,还无法准确发音呢。
“呵呵,老爷,你看凡儿这么小就想说话了!这小模样多像宵儿小的时候啊。”魏老夫人前一句还略带惊奇与高兴,后一句可能是又想到了死去的儿子,又带着悲伤感了。
魏老爷子看见妻子这样,便腾出左手,半圈着她,无声的给予她安慰。右手单抱着魏凡,忍受着小家伙的拳打脚踢。
夏候宣是那个气啊!想她堂堂21世纪有名的女杀手,更是冷氏集团最年轻的董事。明里暗里都是s市有名的大物,谁敢小巧她啊!啊啊啊……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她怒啊她气啊,小手小脚齐动,拽着他爷爷的山羊胡子,蹬着她爷爷的衣服,那模样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那叫一个欢腾。
“来凡儿,奶奶带你去吃东西去哦,看你把你爷爷闹的,呵呵……”看着小家伙那么折腾老爷,欧阳英以为夏候宣是饿了,便想抱过她带她去喝点奶。
哪成想夏候宣一听说要带她去找吃的,还真停下动作,双手向着她奶奶大开着,那样子好似在说,好啊、好啊,快带我去吧。
她也是真的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不顾形象,要知道她的灵魂是十七岁大的,不同一般人。
“这个小吃货,听见吃的就不要爷爷了。”魏老爷子拍着她的小屁屁,一边把她递给她奶奶,一边故做委屈的说。
“呵呵呵……”夏候宣也不由得被她爷爷逗乐了,笑得最欢。
你想想,一个快六旬的老人装委屈,能不好笑?
十四年后,三山城。
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道靓丽风景。
只见大街上,八个粉衣女子抬着一架白纱鸾轿,从城门口方向走来。她们每个都是那么的秀美,且个个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白色的纱帐随着微风飘动,让坐在轿里的人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她穿的是一件红衣衣服。
她们的一出现,引发了全街的轰动。
“哇……这是哪家小姐啊,派头可真不小呢!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咦……怎么是一些女子来抬轿啊,是她的婢女么?连抬轿的婢女都那么漂亮,想必她们的主子更是不可芳物吧。”
“哇~啊啊……她们的主子肯定长得像仙女,肯定很美……”
……
各种猜测声不绝于耳。
如今正值三月,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一丝丝的花香迎面扑来,让人忍不住的想睡觉。
街边天桦客栈二楼包间内,夏候宣坐在临街的窗户旁休憩。绝美的脸上此时一片祥和,嘴角微微上挑,好似梦见了让她高兴的事。一身白衣更是称得他如梦似幻。昙芯站在离她大概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微微带笑的面容看痴了。
吵杂的声音让夏候宣不由得睁开了沉睡的眼眸,因此,街上的风景她当然也华丽丽的看到了。亮如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快得让人无法发觉。
看见自家公子突的醒来,一脸不悦,犯花痴的某芯终于回神了,不由得暗自懊恼。
想她六岁便被卖入魏府,跟在公子的身边,如今已经快九年了,照说她早该对公子的容貌免疫才是啊!可是她怎么那么没用,她的定力也只能维持在公子没笑的时候,只要公子一笑,她就会看出神。感叹着世上怎么就有如此美的人儿。和神仙比起来也不会输半分吧。
随着公子的视线,昙芯也走到窗前,待看清下面那犯罪的一幕时,两个圆圆的眼睛不由得睁大:“公子,这人是谁啊,这也太太……太那个了吧。”她有点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哦……芯儿也想看看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啊。那咱们不妨让她出来见见。”夏候宣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哼!竟敢吵醒本公子睡觉,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呃……”昙芯正想说,那人在轿子里面,她们看不见的时候。只见街上突生异变。
只见走在前面的那四个抬轿女突然向下跪了下去,白纱鸾轿不可抑制的向前倾去。千钧一发间,众人只见红光一闪,一人如风般向前掠去。在前面的的房顶稍停顿一秒,瞬间便回落于轿前。
“嘶……”
……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大概十五岁左右,一身红衣随风飞扬,一乌发半束于头上,用一根红色发带绑着。一身红的他给了人们一个强烈的视角冲击。
让人们惊讶的是他的性别而不是他的服饰。他一双剑眉飞扬,黑色的眼球如一汪潭水般深不见底。薄薄的唇紧抿着,虽然他的五官美到产绝人寰的地步,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男的。虽然他美得阴柔了点,但绝对是男子无疑。
这样,以为他是美女的人群大受打击。包括夏候宣也不由得略挑眉梢。原来美人也有男的呢。
此时他眼光外放,四处打量,最后停在夏候宣的方向。一双桃花眼就牢牢的锁定住了他。
“秦某初来咋到,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仁兄,要如此盛情款待。”红衣男子右手背于身后,对着夏候宣说道。那语句听着十分客气,但那语气,显然是不能善了的意思。
但夏候宣又岂会怕他,他至今怕的人只有一人,他家老太君欧阳英。这乳臭味干的臭小子他哪会怕他。笑话!
当下夏候宣撑起趴着的上半身,接过昙芯递过来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似笑非笑的道:“既然兄台如此客气了,那我也不好矫情不是。那我可就直说了啊!你们把我吵醒了,我的芯儿又想要看看闹这么大动劲的大人物是谁,所以就冒昧的情阁下出来一见了。我想这也是众人的愿望哈,如有得罪请不要见怪。”
前面还是痞痞的高调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不忘探出半个小脑袋,旬问下面人群的反应。本没想着有人理他的,他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哪成想还真有那不清形势的回答“是啊是啊。”
这翻对话让那姓秦的红衣男子更是愤怒无比,狠狠的瞪了那答话的白痴一眼,吓得他一个哆嗦。见那人那么呃,那么……的白,便又回头盯着夏候宣。
此时红衣男子快气炸了,心中不由得想到,本公子才不管你的心儿肺儿什么的,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么……当下便牚下发力,直直向夏候宣挥去,嘴上却说着:“是吗?那不如我请兄台下来看看清梦。”
话同样说得客气,如果能忽略他那致命的一击,还真的以为是两个交好的人在谈天说地呢。
第四章 打架
第四章打架
夏候宣左手拽过昙芯,飘然落于街上,躲过了那迎面一击。可是二楼的窗户确被击个粉碎,古朴的雕花窗就这样光荣的牺牲了。
当碎块落地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就这样开打了。有不少明眼人都躲得远远的,也有少部份人不怕死的仍站在那儿看好戏。也许他们不知道,这年头看戏也是要收钱的呢!
这下子夏候宣也怒了。刚刚那一击她们要是没躲过,不死也得残。这人也太凶残了。显然他忘记了是他自己先去招惹别人的了。
“芯儿,你躲到一边去,离远点。”他对着昙芯说完后又回头对着红衣男子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啊。”当下也不再客气,神色微敛,右手运起内力于指尖,从扇头向红衣男子袭去。紧接着人也飞身向前攻去。
红衣男子见对方出还手,当下运起内力化去夏候宣的内劲。当下也飞身上前,两人瞬间便打作了一团。一红一白,泾渭分明。
两人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对手后方知道对手很强,一点不弱。
左勾拳
防御
出击
两人越打越烈,场地已经从平地上升到了半空,红衣男子在空中一个虚晃,眨眼间便到了夏候宣的身后,右脚径直朝夏候宣的胸口踢去。
夏候宣见红衣男子武功怪异,突的人就从他眼前消失,感觉到背后一股强劲的气流袭来,当下也不敢大意,迅速回身,同时双手快速运力于胸前,全力一挡,并借着这一势向后急速退去。
他们前面点本就有一座拱桥,下面是一条不大但很原始化的小河,河水很是清澈,不时还可以看见一些游鱼窜上来呼气。
他这一退就退到了桥头之上,也许是站于高处,风大。顺着上游的风吹得他的白衣飒飒作响,
“呯~呯……”
许是那一招两人都用了很大的内力,引起一阵爆炸,刚刚没走的一些人也不免挂了彩。
“哎哟……”
“啊……我流血了,好痛啊”这人明显伤得重点。
……
哎,现在知道了吧,见人打架还是走远点吧。看戏也得找场地啊,没本事就站远点啊!啧啧……这可是无妄之灾吧!
昙芯因为躲得远,并没有事,此时见自家公子稳稳的立于桥头,那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了些。
红衣男子也在那一击中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距离拉大。
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阴阴柔柔的,武功还不赖嘛。夏候宣心里已经从新给红衣男子定位了。本来以为他只是个花架子而已,现在看来……不然。当下就精力集中,认真对待起来。
红衣男子此时脸上也是一片阴晴,他本不心为然,只以为夏候宣是个普通的地痞无赖而已,只是长得好看点。就像一个小白脸。
本来么,夏候宣本就肤若凝脂,五官貌美,一身白色锦袍,再加上她本就是女子,只不过是作男装打扮而已,多少有点柔美感,她说话又有点痞痞的,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宠坏了的小白脸儿形像。所以,也就不怪乎红衣男子那样看他了。
两人现在就这样远远的对视着,一个阴鹫一个凌厉。桥这边的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除了红衣男子的八个侍女就是昙芯,大部份人要么回家要么躲进客栈里了。
桥的那边,除了主道外两边还各开了一条小街,虽比主街小些,但是比主街更热闹。
主道两边的地皮和房租都要贵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大的客栈和酒楼、玉器店、锦衣店啊什么的,反正就像现代的一些专柜一样,不管是什么都会贵一些。所以主街要宽阔一些,方面有钱人坐车乘轿什么的。
而两旁的小街就杂了,左边是一条花街,右边就是闹街。所以闹街,是因为这条街卖什么的都有,东西都较主街便宜不少,城中的大部份人流量在这条街,因此三山城的人就称之为闹街。毕竟在哪里穷人都占大比例的。
之所以东西会便宜一点,是因为物品的场地都有所不同。比如说,主街的真品这里就变成了赝品,主街的酒楼变成了小摊或茶楼,所以……档次不同,注定了消费不同。也不是这条街没好的东西,只是很少,就看谁能淘到好货了。
因为连接着桥头,中间又是主街,闹街便是沿着河边微微一个弯曲,地方稍显宽敞,陈老汉便在这里开了一间绿意茶馆,茶馆不大,就在街边搭的一个简易棚子,客人坐在这里喝茶可以感受到河风轻轻的吹拂,平时也吸引了很多人流量。很多人到这里喝茶就是为聊聊天,消磨时间。
此时的绿意茶馆内,一黑色锦服男子静坐河旁,身后还站立着同样一身黑的男子,看那架式应该是其侍卫。
那黑衣男子瞧着年纪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刀削般的轮廓,英挺的剑眉,一双眼睛如漆黑如墨,像海底的漩涡般深不可测。冷俊的脸部线条,让人不由得想到一个字|“冷”,这个人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冷,不好接近。
影站在自家爷身后也不由得感哎,主子才多大了,这周身的冷气就如此强烈了,要是主子再大点,功力再深厚点……他有点不能想象。
南宫寒跑到这里来喝茶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此次来这个三不管地带就是为了到三山书院。这里人流量多,可以更多的打听一些消息。
刚刚他还听见一些关于书院的事。比如说入学考试分两批考,他们已经错过第一批了,只能参加两天后的第二批考试了。如过不能通过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哎……你们听说了没啊?前两天三山书院的考试听说魏家那个痞子也考过了呢,真是没想到啊。”一大妈对着她周围的人说道。
她话音一落,便有人接到:“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还别说,真没看出来,看他整日里游手好闲的,长得也潺潺弱弱的,没想到还考进去了。”
“呃……哪个姓魏的小子啊?”旁边有一人发问了,显然是不了解前面两人所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东街那个魏家啊,叫什么魏凡啥的。他家啊,就那一个独苗,听说爹娘都不在了,爷爷奶奶宠得不行,败家的很。那么小就学人家逛花街。”话里是对魏凡浓浓的不满啊。
“呃……那孩子去考试了,应该不大吧,怎么着这去花街了?”刚刚发问那人又问了。
“好玩呗,那些个公子哥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些什么。”另外一人接着表达她的不满了。看来心里是极度不平衡啊。
这些三姑六婆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桥对面一几声爆破声,不由齐齐把头转了过去。
正好看到夏候宣立于桥头之上。正与红衣男子对持着。
那会几度表示不满的人现在朝着夏候宣的方向,嘟了嘟嘴角,说道:“喏……那桥上的不正是魏家小子么。真是白天说不得人,晚上说不得鬼,刚说他就来了。”
听着她的话,围着的几人都盯着夏候宣瞧,就连南宫寒的视线也不由得转了过去。
只见一白衣少年立于桥头,左手背后,右手持扇。就那么稳稳的站在桥边的栅栏之上。墨发飞扬,那样子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帅。
南宫寒见着他,直觉得此人不简单,并不像刚刚那人说的那么平庸。也是,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又岂能考进三山书院。想通之后便收回视线接着喝他的茶。
那边,战斗中的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红衣男子便又飞身上前,接着便到了夏候宣跟前,他没有立即开打,而是立在桥的另一头,对着夏候宣道:“今日我还有事,什么时候咱俩接着再打。”
他才刚刚到三山城,还得赶紧找个落角的地方,准备考试,他可是打算来这里修学的,不是来打架的。他们在路上本就耽搁了几天,希望还没有错过考试的时间才好。
本来他只是想简单的教训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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