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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乱了(穿) 作者 观音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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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好意思亲口说!可是我看不出来吗?”红绫冷哼。
我相信,红绫误会了,竞峰爱的不是这个我,不差的话,应该是安思。
“那你还救我干嘛呢?叫程忧弄死我,你岂不解气?”
“那个反覆的小人!”红绫道:“他抓你才不是为什么灭门之祸,那不过是对外说着好听的。他抓你是要你们顿门的大秘密!”
“大秘密?”容名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有些疑惑。
“好像是什么长生不死的大秘密。”
容名笑了,“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要是有的话。我们顿门的主人还用得着代代传下来当吗?”
红绫看向我,“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当时可是回答他,有的!”
我摇头,“不记得了,许是当时我骗他的吧……”。
……
《作者有话说》:
安和(莫莫):19岁 莫莫本来是现实社会中富世家族的少爷,回到过去,附了安和的身体。
安思(影子):19岁 五年前开始作安和的影子,身上背负顿门最大的秘密。应该是大哥。
杨泽(四大家臣):29岁 安和恋人,两人深爱,出生入死。武功很高,内力深厚。
竞峰(四大家臣):28岁 原来曾爱上安和,发现安和爱的是杨泽,失意的时候碰到安思,被安思吸引。单恋安思。用药高手。
容名(四大家臣):27岁 安和的亲人,极溺爱他。用毒高手。是那种对同志就像春天般温暖,对敌人就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的人,外表美艳无双。
朱炎(四大家臣):29岁 为人沉稳,是个靖哥哥似的人物,平日里不常说话,可是关健的时候却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物。似乎爱幕容名。(这里没有结果的,等我另一个故事。呵!)
宝儿:15岁 是个不会说话的迷样少年,极其清秀,胆子很小,很怕羞。
红绫:24岁 美女,是竞峰的半个师妹,按照师命她是竞峰的未婚妻。因爱生恨,协助程忧掳走安和。
再次说明一下,各位,小和和小思的关系十分特别,我没办法说更多,这只怪我当初设定的时候高估了自己的逻辑能力。如果实在不懂的话不妨这样想。有两个兄弟,一个变成了莫莫,另一个就是另一个。这样就OK了。
非要多说些,那就是,现在一切可以证明身份的特征都证明莫莫附的是安和的身体,也就是少主的身体,竞锋第一次认错是被没有胎记误导了。后来发现小和头上有疤才知道搞错了。大家来看胎记也是不相信胎记会一下子不见。所以有些怀疑小和是不是被外人冒充的。当然不是!
各位注意。我说的是一切身体上的特征!思想上的呢?
不要猜了,胎记的不见,小思的转变这些就是顿门的大秘密!
程忧都问不出来,各位,呵,呵,我是不会招的!
大家来关注后面的故事吧。
我会写得更精彩。
PS:我打字很慢,且是先写稿子再照打的。所以也很着急。我几乎是五笔和全拼混着用的。如果发现错得奇怪的字,大家就当作没看见吧。还有就是这些只是已经出来的人物,后面的就等出来后,我再贴吧。本来想画成拓朴图的。可是我没软件用。只能写成这个样子了。多担待。
谢谢各位支持我。
再谢,再谢!
13容名
等我和容名从地牢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容名,竞峰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心空落落的,才一天不见就已经想得这般厉害。想见他呢!
“大概要明天吧。翠姨的伤这次闹的厉害!也只有竞峰才压得住,杨泽的内功要雄厚得多,这一次也帮得上忙……只盼翠姨没事!”容名叹道:“翠姨怕是没有多久日子好活了!”
“翠姨怎么受得伤?”我奇怪极了,听容名的口气,似乎和我脱不了干系。
“唉!主上的事,我们那时还小,又怎么知道呢?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啊!”
“我要听,容名,你讲给我听好不好?”我拉住容名,摇尾乞怜的很!
容名温尔一笑:“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当年主上一怒要杀了你,被我姐和翠姨拦着,我们几个还小,不知发生什么事,却也不敢多问。当时姨站出来说:主上,这孩子虽有错但总不至死,你如果真的杀他,日后定当后悔,我和你打一个赌,十五年后,若如你所料,则我交出人头,若十五年后非你所想,只盼你还他们自由!主上大怒,扬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和我讲条件!一掌打下去,运了寒冰掌半成功力,结果姨虽没有死,但落下了这身毛病。我姐姐见事情已然至此,就说:事由也有我的一份,今日,翠姨一命,加我一命,只跟你换我儿一命,你总换了吧!然后挥剑自尽了……”
我听得呆了,容名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我也听出当时的情景危亡,我不解的是……
“容名,你说换下来的是我的命?”
容名没有回答,只是用手轻抚我的头。
“你说那是你姐姐?”……那么,那么,“容名,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舅舅呢?”
容名笑了:“你是少主呢,我更喜欢你叫我容名。”
原来容名是我舅舅,难怪我见他如此亲切。所谓血浓于水,就算只是用身体就已经可以感知对他的熟悉,这么说来,我俩相貌倒也有相同之处,只是当时没往这处想,那我当初没来由的亲近他,信任他想来也是这个原因了。
我想了想,刚才容名说的旧事,觉得有可能是我那个父亲要杀我或安思,被我妈和翠姨拦住了,那么说来,安思应该也很感激翠姨吧!不知安思知不知道翠姨病重的消息,我要告诉他才行!
我对容名说我要回去睡一下,并答应他等下一起吃晚饭,我就撒腿往我的住所跑。跑到了才看见没人。糟了!忘了向他要联系的方法了!
我对着空气大叫:“影子,影子——”跑前,跑后,跑上,跑上,没用的!嗓子都喊痛了,一头大汗!我坐倒在大床上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见过他三次,每一次都有是他来找我,我一次也没有找过他啊!
身后有人‘嘶’的一声笑出来,一双手自后围住我的腰,安思的头微微弯着,担在我的肩膀上,“你找我啊?”
我猛一回头,吞了口口水,近在咫尺的脸上连一点暇疵都没有。这才是经得起考验的美人脸啊,再吞口水,我红着脸说:“怎么叫了这么半天,你才出来?”
他饶有兴致的摸了下我的脸,笑起来,“傻瓜,我们长得一样的,你脸红什么?”
“才没有”我强辩。
“ 不过近看起来,这张脸还真是不差!”他捧起来大大的亲了一下,“下次用这哨子叫我,记得挂在身上。我被他吃了豆腐,反觉得十分开心,伸手接过哨子吹了一下,没什么声音,“坏的!”
“不是,只有鸟才听得到,人是听不到的,你吹了我就会知道。”他帮我把哨子挂好。
这么说我就懂了。我想起正事来了。
“安思,翠姨病得很厉害,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
“你想去吗?”安思看我。“要不要我们一起去?”
“好啊,姨的住处远吗?”我很想去,不光是因为姨,还因为那个人也在那儿。
安思调皮一笑,“那好!我们偷偷去吧。不要告诉容名……我好想单独和你在一起!”
“那容名会着急的!安思……容名真的是我们的舅舅吧!?”
“是啊!怎么?他对你不好吗?”安思已经起身了“我们得快点,天快黑了!”
“不是!他对我很好!”是太好了啊,我总觉得身上堆积的爱太多,受不起啊!
我们两人悄悄的走向马厩,见雪衣正悠闲的吃草,看见我们甩甩尾巴,愉快的打了个响鼻。
安思翻身上马,伸手把我抱在身前。拍了下雪衣,很奇怪,雪衣本来很活泼,张着大嘴巴哈哈喘气,被拍了头,就像发觉做错了事,悄声不响向外走,我几乎以为看见它高抬脚轻落步了呢!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良驹?想我顿门少主的坐骑,应该也是万中无一的吧。可是偏偏我这个外行不懂驾御它。
“对了,安思,我答应容名要一起吃晚饭的,这下我出去了。他寻不见我,肯定急死了!”我一拍头,惊叫起来。
安思想了下,“那我们写张条子给他好了。”
马厩里纸笔肯定没有的。我找了个用来斩草的镰刀,在柱子上横七竖八的乱刻。
安思看的已经从笑吟吟变成哈哈笑了。走到另一根柱子前伸手就写:我去看翠姨,影子护随,勿念!
我看他刻得漂亮,走近看,才见他是用的指甲,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的。我吐吐舌头赞他:“好漂亮的指甲!”他笑。
再次上马,没有向前,而是向后疾驰。我奇怪:“为什么走后面?”他笑,“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我吗?”“总有看见的吧!”“没有!”他不屑一顾,“如果有,就杀掉!”真是够狠啊!我乖乖缩进他怀里,心中碎碎念,不要反抗他,不要反抗他。
可是我又想起其他事来了,“那个,地牢里的程忧,我要怎么处罚他呢?”
“拉出去细细的剐了,这点小事问我干嘛?”他好笑的看着我,想了一下:“小和,你要是嫌恶心就把他装到袋子里挂上石头沉入河里好了!”
我,我真是自取其辱。我竟然问一个杀手怎样处理他的猎物……
“那有没有不用死的方法?”我还不死心。
“不用死?”他笑起来,“小和,你不恨他吗?”
“我想不起来了。”我摇头,我连恨他心都有没有了。
他抱紧我。像抱着一个珍宝,“小和,随你高兴,你要怎样,就怎样吧!”
14竞峰?
出了内宅,安思就不敢露出头脑了。他用黑纱罩面,又穿了一身黑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影子。
我的心情因为要见到竞峰而变得十分愉悦,整个人就像是放在炒锅里的锡纸爆米花,被幸福的空气涨得满满的,内在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声呐喊,我想竞峰想得要疯了!
虽然只有一天没见……
竞峰 ,竞峰 ,你知道我在想你么?
虽然你爱的不是我,那有什么关系!我爱你呵!我会用心去爱慕你,用美貌去迷惑你,用语言去诱导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爱上我!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要粘上你了么?你又怎么跑得掉,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了……
就算你会躲着我,不理我,就算你爱人是安思……
……安思……
我身边的人就是安思啊……
真心相恋的应该是他们吧……
我有点笑不出来了。
竞峰之所以为我割血治伤,为的是因为我是安思吧?!
竞峰之所以回应我的求欢,为的也是因为我是安思吧?!
我不但笑不出,筒直要哭出来了。
我的脑海中晃过的竞峰的脸越发的让我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
当我以安思的身份向他示爱时,他的脸那样惊喜莫名……
当他发现我是安和时又是那么深入骨髓的绝望……
当他发现被掳走的不是安和而是安思时,那张脸因愤怒而涨红……
我的锡纸包受不了如此的高温,砰的一声,炸了。
我的心就像才用热油煎过就立刻扔到冰水中一样,眼前一幕幕的走马灯似的转……
容名不是说过吗,我被掳走的有点奇怪。墨鲸门不是除了红绫和程忧外就没有高手了么……
红绫不是说了。她给竞锋喝了掺有药的酒不是吗……
红绫真是白痴,竟然给竞峰喝药酒……
她竟然给一个用药的高手喝带药的酒……
为什么会这样呢?
安思为什么一直和我说对不起?
我又有什么让他对不起的了?我是少主啊,千人疼着,万人宠着。他自己不也十分溺爱我吗?
他真心的希望由我来当这个少主,是因为他以前当过吗?不是的!容名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那么就是他有机会当这个少主,是他放弃了!?
“安思,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当少主呢?我们外貌一样,你又聪明,武功又高,由你来当,不是更好么?”我的声音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
“小和,这是我亏欠你的。你的武功又没了,我现在只要你开心快乐!”安思在马上回应我。
……我……我不要你的亏欠,不要你的补偿,我只要竞峰……我不敢想下去了。
竞峰,我那么爱你,那么迷恋你,那么信任你,那么依赖你……为什么要对我作这么残忍的事?为财么?为权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置我安和于死地?
我知道了。你仅仅是为了安思,因为你深爱着他吧?你会奋不顾身为他做好一切吧?如果没有我在,安思就可以做上少主的位置了吧?!
如果没有我……如果没有我……
我头一次如此的厌恶我自己,如果我不在就好了,如果我消失就好了,如果我从来没来过就好了,如果我从没认识你,从没爱上你就好了,如果……真相不是这样的就好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要证据,一定要证据,只要没有证据,我想的就都不成立……不能瞎猜了!我一定要找到能让我自己都信服的证据!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吧……
安思发现了我有点不对头,拉住马缰停下来,着急问我:“小和,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摇头:“没事的。我们快点去吧。”
策马疾驰,我见到前面山路尽头,一片竹林环绕,其中一间清雅院落。
竞峰,我们来了。
我和安思来了……
小院干净清幽,安思已经隐去了。
我一个人推开院门走进去,再走进正房,就看见杨泽和竞峰正在为一个女人运功疗伤。
“翠姨没事么?”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
竞峰没有回答,伸手拿根银针探进穴位,再拿出来时,已经是漆黑一线,竟峰摇头,我知道,翠姨快不行了。
“可不可以让我和翠姨单独呆一会?”我走向前,细看翠姨的脸。
她年轻时一定是个极美的人,可是现在脸色蜡黄,皮肤下的汩汩流动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久经病痛的折磨她的眼睛已经不再有神了……
杨泽和竞锋走了出去,随后关上了门。窗口处安思飘身进来,我见到翠姨眼神一亮:“小思……”她含混叫着;“小和……难为你们来看我,我快不行了……这两天想你们,想得厉害……”“翠姨,你看,我们不是来看你了么……”“好,乖,只要你们俩个好好长大,我就再没有遗憾了。”体弱的她只说了几句就喘得不行,缓缓伸手来抚我的脸:“小思,小和也很可怜,你要好好对他,”又向小思伸手:“小和,小思也很狐单,你也要好好对他……”
安思第一次沉默了,过了半响,才笑:“翠姨,你认错了,我才是安思!”“咦?认错了?” 翠姨摇头,“不会错的!从小到大,只有我分得出你们,你们的眼神不会错,倒是小思……”她拉住我的手,“你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我看见你的眼神这么乱?”安思向我摇了下头,我也不想把我受过伤的事对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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