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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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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已经有些醉眼迷蒙了,见一个女子向自己走来,脸上还蒙着面纱,她的姿态很美,举手投足间都有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她走进来之后,门帘便被她身后的小丫鬟放了下来,雅间里便变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小小世界。他微微地皱着眉,心竟然“突突”地跳动起来,这个美丽的倩影,会是她吗?
美人儿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娇俏的脸,慕容恪的心却一下子失望了,不是,不是宁意安。
“你怎么了?”看出了他脸上的失望之色,李长安心里有些恼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在自己摘下面纱之后,脸上的表情便变了,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没有兴趣。
慕容恪冷着脸,若在平日里,或者会因为李长安的身份而对她周到有礼,可是,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无论是谁,他都不想再花心思曲意逢迎,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这让李长安有些尴尬,不过,她关不在意,因为慕容恪很显然是有些喝多了,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情感最脆弱的时候,对自己来说,也是一次机会。她迎上去,解下自己身上轻薄的披风,她听到李煦安说今天晚上慕容恪一个人来了醉仙楼,便悄悄地带了翠雯巴巴地赶了过来,可是没有想到,他对自己还是那样的冷淡。
即使没有了宁意安,他还是那个样子。这叫李长安的心里如何不难受?
“你喜欢喝酒,我便陪你来喝几杯。”李长安伸长了手臂,不客气地为自己斟了杯酒:“如何?”
没有想到慕容恪竟然是冷冷地回绝道:“公主千金贵体,怎么可以陪我这一介草民在此饮酒呢?”
李长安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地将手伸在半空中,想了一会儿,将酒壶放下,似乎幽幽地叹道:“公主又怎样,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人,就算是得到了全天下,也不会觉得幸福。”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慕容恪,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睛里似有痛苦之色。
李长安执着酒杯,学他的样子一饮而尽:“我知道你拒绝我,是为了宁意安,可是,她根本就配不上你,你想想看,她与四皇子和六皇子都是暧昧不清的,更加不用说还有一个之前被退了婚的宇文昊,这样生性□□的女人,你又何必为了她而伤心?”
慕容恪没有说话,任凭李长安的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接着说道:“你知道吗?我对你一直存着仰慕之心,就算是你拒绝了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了,我是大楚的公主,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便可以受万人仰慕,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慕容恪对她的这番话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来,轻轻地扫了一眼李长安,握着酒杯,轻飘飘地回绝道:“无论你将宁采意说成一个怎样不值一文的女人,可是,我的心里却还是只有她,没有你。就算你是一国的公主,拥有无上的权利,可是,我还是爱着只是一介平民的她。这一点,我想,怎样也不会再改变了。”
这番话,他说得如同喃喃自语一般,让李长安有些气结,她不懂,为什么宁意安那样的女子会受到大家的青睐,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左右逢源。而自己,只是喜欢慕容恪一个人罢了,怎么会那么难?
慕容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放了一锭银子在桌子上,也不想理会李长安,便往外走去,原本想到这里一个人来买个清静,可是,就连这样的清静,也不让他有。李长安见他脚步虚浮,连忙上前去想要扶住他,虽然被慕容恪拒绝了,可是,她还是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114
这个时辰,正是醉仙楼里生意最好的时候,宁意安今天约了几位客商来这里谈生意,这几位,都是京城中货运的大户,宁意安刚刚与他们谈妥了生意,以最优廉的价格与他们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商议结束之后,自然是宁意安作东,请他们来醉仙楼喝上一杯水酒。
宁意安被几个商人簇拥着,缓缓地步上二楼,而二楼上,慕容恪和李长安正往下在走。两人不期然地遇上了,皆是一愣。
慕容恪的醉意顿时醒了不少,他整个人都堵在二楼的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宁意安领着几个曾经是他的客户。
“慕容少爷?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与宁意安随行的王掌柜看到慕容恪酒醉的模样,带着几分轻佻的笑意,寒暄道。
可是,慕容恪却并不理会他,也不答他的话,只是用一双黑如墨玉的眼睛看着宁意安,李长安站在他的身后,见到这样的情形,往前迈了一步,与他并肩而立,笑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宁意安:“原来是淮安郡主,这乍一看还真的没有认出来,怪不得京城里的人都在说,淮安郡主比男人都要厉害,平日里并不觉得,今日一见,还真是这样,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有能力像你这样,可以抛头露面和男人争天下的。”
宁意安这才看清了一身轻简装扮的李长安,她笑颜如花地站在慕容恪的身边,偎得很近,两个人看起来异常的登对,让宁意安心里有些小小的酸楚,暗忖着两个人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宁采意?”慕容恪扶着栏杆,站直了身子,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清醒一点,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狼狈,可是,他却不想让宁意安看到自己这个颓废的样子,因为生意上的失利,便跑到酒楼来买醉,真的让他觉得很丢脸:“你的生意倒是做得越来越好了,连慕容家的墙角,都已经被你撬走了,当真是春风得意。”
宁意安见他这样说,心里十分的不好受,低低地想要解释什么,却被身边的王掌柜给打断了:“慕容少爷说的没错,若说在这京城里,有谁能与慕容家相提并论的话,我相信便是淮安郡主无疑了,她的经商头脑,想必可不输给你这位点石成金的财神爷,而且,以王某愚见,不久的将来,就在这货运业上,淮安郡主定是要超越慕容少爷的,你们说,是也不是?”
站在宁意安身后的那几个人都纷纷地点头称是,他们曾经都是用的慕容家的船运,价格上远不如宁意安给他们的要优惠,现如今,抱紧了这条出路,哪里还顾得了慕容恪的想法,说出来的话,也只是一味地对宁意安逢迎讨好。
宁意安有些不好意思,偷偷地看了一眼慕容恪,只见他的脸上立即结了冰霜一般,知道是戳中了他的痛处,她的本意并非如此,可是,现在的局面也并不是她一力就能够扭转的。只好有些讪讪地打着招呼:“慕容少爷,真是巧啊,您也是来用膳的吗?”
谁知道慕容恪看着宁意安,怔了许久,突然伸手一把搂住了身边的李长安:“是啊,只是在下生平无大志,和淮安郡主不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再理会生意上的事情了,只想搂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喝喝小酒,现在,我已经尽兴了,便不陪郡主多说话了。”说罢,他搂住李长安的肩膀,揽着她便往楼下而去。
宁意安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从自己身边挤过去,甚至她都闻到了慕容恪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只是一瞬,便消失了。她的心像突然被谁用尖锐的矛戳中了般流血疼痛、久久动弹不得。
是因为那一句“他喜欢的女人”吗?宁意安自嘲地想,自己原来是这样的脆弱,因为他随便的一句话,就感觉到受了伤。
慕容恪挽着李长安的手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镇定自若地走出了醉仙楼,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宁意安,可是,却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背后,如同针芒一样的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者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刺猬,本能地竖起了身上的刺来保护自己,哪怕面对的是宁意安。
出了酒楼,刚刚转过街角,慕容恪便松开了李长安的手,脸上的恢复成冷冰冰的模样。
李长安怎么会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有些失望地缩回自己的手,看到他眼睛里的醉意似乎一下子都醒了,有些不甘心:“虽然我知道你只是想用我来气宁采意,可是,我不介意,真的。”
慕容恪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想太多了,你觉得她对我有那样大的影响力吗?”
李长安稍稍一愣,继而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手缠上了他的胳膊:“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不是那样傻的人呢!”
慕容恪想也不想地推开李长安的手:“公主请您自重,天色已经不早了,想必您也是溜出宫来的,还是早些回去吧,若是让人发现了可不好。”说罢,他竟没有想再理会她的意思,自顾自地往与宫门相反的方向走去,本想安静地呆一会儿,却没有想到生生地被人打扰了,他现在只想再找一家偏僻一点的酒楼,再去喝两杯。
李长安站在原地,看着慕容恪的背影,恨恨地跺着脚。
他竟然就这样将自己丢下了,也不说要送送自己,甚至连客气一下都没有。
一夜的醉生梦死并没有给慕容家带来什么实质性的改变,第二天一早,慕容恪刚刚从宿醉中醒来,还没有理清思绪,便听到尚月说关于海上的那几艘船,损失已经报了上来,并且递上了清单,慕容恪只是抬头扫了一眼,没有说话,似乎并没有往心里去,可是,尚月却十分的着急,这样一大笔银两,足以动摇慕容家的根本,他竟然如此的不上心。
“少爷?您打算怎么办?”尚月收好纸张,示意让丫鬟们端水进来帮忙更衣洗漱,而整个过程中慕容恪一直没有说话,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只是在收拾妥当只后,大步地走到外间的书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连同印鉴,一起交给了尚月:“拿去,让帐房支银子,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尚月有些惊愕地接过来,看着慕容恪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若在从前,就算是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慕容恪也会安排得有条不紊,尽全力去与各商家商讨周旋,将损失降到最小,可是这一次,他似乎并不在意了,只是大笔一挥,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按市价赔了出去,一点都不肉痛的模样。
见尚月还在愣着,慕容恪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还不快去,难道你会有更好的办法?”
尚月虽然心有怨言,可是却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思,连忙拿着印鉴与那页信笺,出去了。
慕容家的这一次动荡,在京城里迅速地传开了,平白地损失了这么多,人人都在传言,慕容家想必是支持不了多久了,而另一边,宁意安的生意却是做得风生水起,在短短的时间里不仅还清了南宫家的欠款,还迅速囤积了各大商户的股票,资产迅速地成倍膨胀。宁意安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金融好手,对她而言,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没有她挣不到的钱,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很快,她就可以代替慕容恪,成为全京城最有名的金融家。
皇上的病情一天天地好转了,宁意安一有空,便会进宫去探望他,探望是一方面,其实打探皇帝的用心也是另一方面,她想知道,自己支持李泰,究竟能有多大的把握。而自从李泰从牢里被放出来之后,皇帝对他突然倚重起来,朝中的很多事务都让他来参与讨论,连同左相大人,也都十分看好李泰的为人和能力,这样一来,李泰也便繁忙起来,十日里倒有九日都只能呆在宫里。
这一日,宁意安从皇帝的养心殿里出来,经过李泰暂住的寝宫,一时好奇,便想进去看看。春日里的阳光正好,一树树红色的桃花开得娇艳动人,透过枝桠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李泰正坐在窗前看书,他正看得十分认真,连宁意安走近了也不知道,她玩心大起,顺手摘了一枝桃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从窗口猛地将桃枝挥了过去。
正看书看得入迷的李泰见有人“偷袭”,头也不抬,伸手便一把挡开了花枝,桃花花瓣儿片片纷纷坠落,洒落在在雪白的宣纸上,如同这世间最美妙的一幅丹青画卷。
“怎么是你?”李泰抬头见到宁意安,也不恼她打扰了自己看书,带着几分笑意,站起身来,看着她:“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已经来啦,已经去看过皇上了,他身体已经大好了。正好路过,见你在这里看书看得入迷,便想来看看你在研究什么?”宁意安将手里的花枝丢了出去,看着李泰手里的书卷,是一本《长短经》:“看这些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115
“这是父皇让我熟读的。”李泰合上书本:“看了半天,也该歇歇了。”
没有想到,宁意安却拿起了这本书,随意地翻看了一下,轻轻道:“论王霸机权,正变长短之术,四爷,皇上让你读这样的书,这也算是一种暗示了吧?”
李泰没有想到宁意安竟然也知道这本书,还能随口便说出它的内容来,不由地心生敬佩地道:“没有想到,你一个小女子,竟然也懂这《长短经》吗?”
“我为什么不能懂?”宁意安有些不服气地道:“我很早就读过好吗?这本书涉及君臣德行、任人用长、霸略权变,史论结合,若想成为一个好皇帝,是不能不读通的。”
李泰赞赏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正打算好好研读,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读过,你在宁府的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读一些《女诫》《女则》之类的吗?宁臣相会让你看这些?”
宁意安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是偷着读的。”
“父皇能够给我这样大的信任,你功不可没。”李泰道:“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奖赏?”宁意安故作认真地想了想:“金银珠宝我也不稀罕,这些我都有,那么,我应该向四爷要些什么呢?”
“想不到不要紧,以后若想起来了,我自然会满足你的所有愿望的。”李泰笑着说:“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什么事?”
“我听说慕容家的事业连遭打击,京城中都在传言他随时有可能破产,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让他再也无力去支持李煦安。”李泰认真地说。
宁意安低头沉吟了一番:“其实,这件事情不在我,慕容家虽然遭受了这样大的挫折,可是,如果慕容恪努力挽救,我想对付他也是不能的,他的能力与手段,可向来是在我之上的。我初出茅庐,还不足以与他抗衡,这样的事情,恐怕不能如四爷所愿了。”
李泰看着她,缓缓地问:“你是不是喜欢他,所以不忍心?”
宁意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四爷,您若是这样说可就是冤枉采意了,我说的是实话罢了。”
“也好,反正大皇子现在对我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只要我尽快找到亿囤兵养马的地方,坐实了他的罪名,他便永无翻身之日了,自然也没有办法再与我争什么。”李泰低头看着阳光照耀在宁意安白皙的脸上,微风轻轻地吹过她的发丝,有几根吹落在她的脸庞上,李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替她捋到耳后。
宁意安只觉得李泰温热粗糙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脸庞,心中一惊,当下便有些慌乱,连忙往后缩了缩脑袋。
“采意,你放心,待我他日登上高位,一定会回报你对我的帮助。”她的躲闪被李泰看在眼里,他声音低沉地许诺着她,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将来能与自己比肩而立的女人,就是自己眼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其实聪明睿智胜过世间许多男子的宁意安。
可是,宁意安的心里此时却有几分忐忑不安,她看着李泰此时若有所思的脸,不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他若真的做了皇帝,自己离他远一点的好,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越来越觉得不自在了。这个男人,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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