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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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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不由地喃喃自语道:“都说六皇子俊逸温柔,气质出尘,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李长安哪里听得了这些,原本计划好的事情,现在却突然让这个家伙跑来搅了局,让她如何不生气窝火?
“不是说那个六皇子身子不好,幽居兰台宫从不见人吗?怎么会跑出来的?”
翠雯的目光还追随着南宫绝消失的地方,见到李长安问她,连忙转过身来:“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兰台宫离这个虞园仅是一墙之隔,想必是我们的动作太大,引起了他的注意,才会把六皇子引来的吧?”
“一个可有可无的废人,也敢出来和本公主争。”李长安气愤不过,抬手将桌子上的杯盏都扫落在地:“宁采意,这一次便宜了你,下一次,你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翠雯低着头,见主子发脾气,自己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床上的孟之沛不时地发出饥渴难耐的□□声,只好硬着头皮提醒道:“公主,孟之沛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他吃了媚药,如果没有女人,只怕会对身体伤害极大啊,毕竟也是左相的儿子,奴婢想――”
李长安伸手制止了翠雯继续说下去,她随意地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去找两个人来,将他送出宫去,随便往哪个青楼一丢,不就成了?这种小事,也要我来吩咐才会做吗?”
挨了训斥的翠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连忙起身出去找人了。
南宫绝抱着宁意安,走出了虞园,门口停着那辆马车,而黑衣的侍卫们早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换上了另外一个个头矮矮的小太监等在那里。
一见到南宫绝出来,那个小太监便殷勤地迎了上去,为南宫绝掀开了车帘,而此时,远远的,有两个身影急步而来,还没有等到南宫绝将宁意安送上马车,其中的一个人影便已经抢步过来,伸手便抱过了宁意安。
“慕容恪?”宁意安看清了眼前的人,眼眶不由地有些酸。
一身黑衣的慕容恪脸上有着难得的冷凝之气,仿佛这个冬夜里最冷的一朵就凝结在他的身上,那样的冰冷,却又是那样的脆弱,是的,他身上有着强悍的怒意,还有――仿佛一触就会破碎的脆弱。宁意安感受到了,他的手,在抱住自己的时候,是颤抖着的。
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慕容恪?
“你把她怎么了?”慕容恪匆匆地扫了宁意安一眼,灰色的大氅下的她隐约可以见到光裸的肌肤,只看了一眼,慕容恪的眼睛便红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绝,声音在安静的夜色里如同一只咆哮的野兽:“说啊,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他一得到烟雨的消息便匆忙赶进宫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李煦安,押着她一起去月华宫找长安公主,可是,扑了个空之后,他整个人都觉得要疯掉了,不安与恐惧像是一把手紧紧地在扼着他的喉咙,生怕宁意安会出什么意外。李煦安也被他这样的神情吓住了,两个人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宫里四处找人,可是,无意中,走到这里,竟然看见了南宫绝。
他只看到了宁意安,第一时间想要确定她是否安好,都没有想到南宫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李煦安眼尖,狐疑之下一再打量,让他看到了南宫绝腰上的那块白玉。
皇帝一生有十二个皇子,每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皇上都会赏一块特制的玉佩来辨识身份,而南宫绝此时身上佩戴的,便是与他一模一样的白玉,身份不难猜想,宫里唯独只有一位皇子,深居宫内,从不示人,就连他这个太子,也没有见过他,这便是六皇子李清。
慕容恪小心地将宁意安放在马车的软褥子上,回身便要去找南宫绝算帐,可是,却被宁意安看出来了,虚弱地出声:“慕容,是南宫救了我,你不可以为难他。”
慕容恪皱起眉,回头看了南宫绝,见他一向整洁,今夜的衣裳却有些凌乱,目光却是从没有过的清冷,没由来地一阵心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长安郡主,她想要毁我清白,企图陷害我和孟之沛在一起,可是,幸好南宫及时赶来了,我才得以保住清白。”宁意安的目光越过慕容恪看向南宫绝,真诚地说:“谢谢你――”
“不用。”南宫绝轻轻地回答她,其实,在他的心里,那波惊涛骇浪才刚刚退去,他今夜觉得有些烦闷,便心血来潮地爬上了楼顶,想要吹吹冷风,可是却没有想到,正好看到对面的虞园里竟然有烛火和人声,这虞园荒弃已久,只有主屋会定时派人打扫,这个时候,泯然不应该有人在的,他好奇之下,便潜进去看了看,却没有想到,竟然误打误撞地救了宁意安。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没有发现,那么宁意安将要遭受怎样的羞辱与折磨?对她那样孤高清傲的样子为说,必定是灭顶之灾吧?
慕容恪看着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就如此眉来眼去的,不由心里有些泛酸,当下便退出了马车:“采意,你还没有穿衣裳,我带你出宫吧!”
宁意安缩在马车的一角,声音仍然有些虚弱,她看了看南宫绝:“可是,我有话想和南宫说。”
一句话让慕容恪的脸色有些阴沉,还是李煦安上前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好了,既然六弟已经救下郡主了,也就是没有什么大碍了,慕容兄反正也是要出宫的,就烦劳你将郡主送回去就好了。”
慕容恪一句话也不说,当着南宫绝的面将车帘放了下来,亲自坐到车夫的位置上,原本准备赶车的小太监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南宫绝,见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才将马鞭儿递给了慕容恪。
慕容恪掉转马车,恨不能快些离开这里,这时,马车内却听到宁意安轻轻地唤道:“南宫?”
南宫绝上前一步,掀开车帘,温柔地看着宁意安。
“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知道。”南宫绝微笑地点头。
而还未等得及让他们再多说几句话,慕容恪早已经催动了马车,快速地离开了。
长而幽深的宫道上,只剩下李煦安和南宫绝两个人面面相觑。
“六弟,没有想到,你终于还是走出了兰台宫。”李煦安转动着手指间硕大的戒指,脸上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带着几分惊讶与嘲弄,或者还有别的什么。
南宫绝看着他一脸的复杂,也不想过多地解释什么,在这个宫里,他本就是一个透明的人一般,如今却突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跑在众人的视线里,也难怪会让他们如此的惊奇了。可是,他并不在意,至少为了宁意安,他是不在意这些的。
南宫绝也不理会李煦安,在他的眼里,太子也好,平民也好,对他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他无论说什么,对自己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于是,他并不答话,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清冷的背影给对方。
回到郡主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幸好夜深了,慕容恪将自己抱进来的时候,宁意安才不会觉得那样尴尬,否则自己□□的样子,教别人见到了,第二天又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来。尽管是这样,烟雨还是被吓着了,连忙关了门,慕容恪抱着她,径直来到了内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
屋子里很暖,虽然从外面进来,身上只裹了件大氅,宁意安早已经冻得脸色青紫了,可是,到了雪白明亮的屋子里,和慕容恪面对着面,想到衣服下的自己没有穿衣服,她的脸立即地烧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095
“你――你还是先出去吧!”宁意安小声地开口:“叫烟雨进来就行了。”
“烟雨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了。”慕容恪想也不想地回答,起身走到她的衣柜前,从里面摸出了一套外衣,底土到床上,想了想,又回过身子来到衣柜前,找了一套中衣出来。
宁意安静静地看着慕容恪做着这些,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受,可是,自己体内的药性未除,全身酸痛瘫软,想要阻止他,却是不能。可恨的是,烟雨见她一进了门便说出去热水来帮她沐浴,就再露面,想必是不知道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所以才放心地走开的。
慕容恪将衣服都放好了,便伸过手来,想要揭开她身上的大氅。
宁意安吓得一缩脑袋:“你想干什么?”
“我帮你换上衣服啊。”慕容恪打量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
“不、不用你来,一会儿烟雨就回来了,她帮我换。”宁意安结结巴巴地说:“你还是先出去吧。”
“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帮你换衣服了。”南宫属有些挫败,喃喃道:“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你说什么?”宁意安刚刚想要质问他,却听到门外有了动静,烟雨终于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桶热水。
慕容恪见她吃力的样子,连忙上前去帮她将热水拎过来,送到屏风后面去,那里,早已经放好了杉木大盆,就是用来平常沐浴的。可是,刚刚倒好了水,慕容恪就被主仆二人请了出去。
慕容恪有些无奈,可是也拗不过她们,只好坐在外厅里等,好不容易等到宁意安沐浴更衣完毕,这才走了出来。
经过一番梳洗,刚刚的狼狈已经不复存在,宁意安倒了杯茶,请慕容恪坐下来。刚刚在沐浴的时候,她已经听烟雨说过了,今天晚上慕容恪一听说自己进了宫,便想办法去找太子了,生怕自己会出什么意外。虽然他去的不够及时,但总算没有遗弃自己,就这一点,宁意安的心里就暖融融的,本来想着早早地打发慕容恪回去,想了想,见他没有一丝想要走的意思,便陪他坐下来,喝杯茶,道一声谢谢。
“其实,长安公主之所以会这样对你,我有很大的责任。”慕容恪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十分的内疚:“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是那样的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了。”宁意安笑了笑,她根本没有怪慕容恪的意思,就算没有慕容恪,她们也很难再成为真正的好朋友的,前一世的教训还不够吗?
“所以说,你没有怪我?”慕容恪的眼睛亮亮的:“你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生气了吧?”
宁意安叹了一口气,当初心里的那些委屈似乎早已经烟消云散了,仔细想一想,慕容恪似乎真的没有对长安公主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而且事后收到她的那封信,也回绝得十分干脆,做为这个时代的人来讲,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既然你都不生气了,是不是可以重新考虑和我在一起了呢?”慕容恪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我等你可是等了好久了呢!”
宁意安看着他脸上那几分孩子气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不安,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慕容,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不懂你,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身上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你也从来没有告诉我你的事情,我们之间总觉得隔着一些什么似的,我觉得很不安。”
慕容恪握住宁意安的手指有些僵硬,他努力地保持着笑容:“我的身上能有什么故事呢?我的身世你不都是知道的吗?我父亲是做船运起家的,现在他年纪大了,便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经营,他自己跑出去游历四方了。而我名下的产业拥有船运、钱庄、珠宝……”
“我说的不是这些。”宁意安看着他皱眉:“你为什么会和太子的关系这么好?你只不过是一介商人,为什么会和宫里的人勾上关系呢?今天晚上,宫门已经落锁,你一个白丁,却能自由进出宫中,不是太奇怪了吗?”
慕容恪看着宁意安,聪明如她,真是一点也瞒不住她,可是,他不想解释,也无从解释起,只好四两拨千金,淡淡地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和四皇子不也是走得很近,还肯为了他差点连自己的身家都化成泡影了呢!”
本来是问他的,却不想被他以过来质问,宁意安觉得慕容恪有些小气,可是,就是这样的小气,让他看上去竟然有那么几分可爱,于是,她撅起嘴:“那怎么能一样?你和太子两个人的性格根本就不合,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成为朋友的人啊!”
慕容恪点了点她翘挺的鼻尖,语气越发地酸了:“那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四皇子就是性格十分的相合喽?采意,你知不知道这样说,我的心里好难受呢!”
宁意安连忙推开他不断想要欺近的身子:“不想说就算了,干嘛扯那么多有的没的,反正我对你的事情也有兴趣。”
慕容恪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也觉得好奇怪,今天晚上我听到太子叫南宫六弟,难道说南宫绝是六皇子吗?”这件事情宁意安也想不明白:“难道这是他的另一个身份。”
“可能是吧!”这件事情是慕容恪心里的一根刺,他知道皇宫里有一个从不露面的六皇子李清,本来没有当作一回事,可是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却被太子揭破了他的身份,竟然就是自己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南宫绝。
他们认识十几年了,慕容恪知道南宫绝的身世并不是像人们看到的那样简单,他并不是南宫家真正有血缘的传人,可是,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慕容恪从来也没有想过去探究,南宫绝不想说,他就不问,这是朋友间最基本的信任与尊重,就如果他的身上也背负着太多的秘密与责任一样,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和第二个人分享过。
可是,没有想到,南宫绝的第二个身份竟然会是大楚国的六皇子,那个传言中身子孱弱,只愿幽居养病,却不愿见人的六皇子。慕容恪心里觉得意外又难过,为什么,他偏偏是皇室的孩子,为什么,他偏偏和自己一样,爱上了同一个女子,又偏偏做了自己十几年的好朋友。
就算够不上有多么的交心,可也是他在大楚最珍视的一个朋友,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他。可是,现在,他却宁可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你怎么了?”见慕容恪陷入了沉思,宁意安不由地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使劲儿地摇了摇:“你和他这么多年的朋友,也觉得很意外是不是?”
“是、是的,我觉得很意外,他都没有和我说过。”慕容恪回过神来,连忙回答。
宁意安没有发觉到他神色的反常,自顾自地说着:“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要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皇子,那为什么又姓南宫的。”
慕容恪看着宁意安完全不拿南宫绝当外人的模样,不由地有些嫉妒,小声地问:“采意,你――是不是喜欢他?”
“什么?”冷不丁地被问到这样的问题,宁意安有些错愕,随即看着慕容恪有些别扭的表情,笑了:“喜欢啊!”
慕容恪觉得心里有些窒息的感觉,声调也不觉地提高了:“你喜欢他?”
“对啊。”宁意安笑得好甜蜜的样子,偈是故意在逗弄他一般:“他又温柔又善良,这一次又救了我,上一次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还借了那么多银两给我,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这样的男人,难道喜欢你这种见死不救的吗?”
慕容恪被说得无言以对,上一次宁意安急缺银两,可是,他却因为自己的私心,开出了苛刻的条件让好放弃:“那件事,你恨我吗?”
宁意安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认真地回答他:“当时我是很生气的,可是,事情过去了,好像也没有那么在意了。”
“对不起,采意。”慕容恪真心地道:“上一次,我是气你把所有的银两都拿去给了李泰,所以才那样做的,以后不会了。”
“你怎么知道我将钱拿去给了别人?”宁意安觉得有些意外:“你在调查我吗?”
慕容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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