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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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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嬷嬷怔怔的望着宁意安,半响才分辨道:“你,你,血口喷人……老奴对夫人从来都是忠心耿……”
话音尚未落地,右脸上又啪的挨了一巴掌。
宁意安这次换了左手,力道比起上次更重:“这一巴掌是替我宁采意,也就是这府里的嫡长小姐打的。你这刁奴,在我住的小院里公然要处死我的贴身丫鬟,视我这个主子为何物?这也倒罢了,竟然还敢试图推搡我这个主子?狗奴才,我这千金之躯,岂是你这种腌臜的臭老太婆能靠近的?”
作者有话要说:
☆、008
侯嬷嬷被打的瞠目结舌,半响才结结巴巴的道:“老奴哪里有……分明是三小姐你……”话音未落,又是啪啪两巴掌落在脸上。
宁意安这次左右开弓,出手干脆利落。
“这两巴掌是我替父亲打的。他每日操劳国家大事,你们这等刁奴不知体恤他倒也罢了,竟然要在此兴风作浪,让父亲为内宅之事担忧?父亲为内宅之事烦忧,哪里还有心情处理天下大事?天下百姓诸多民生之事被你这小小刁奴给耽误了,你岂不是成了天下万民的罪人?”
侯嬷嬷彻底被打晕了,哑口无言。
宁意安却不想放过她,继续左右开弓。
“这掌是替烟雨打的,你这刁奴空有偌大的年纪,还欺负人家未成年的小姑娘,真是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烟雨,你都可以管这死老太婆要精神损失费的……”
“这掌,是我替家里的所有丫鬟们打的,看到你的样子……”
“这一掌,是我替家里的狗打的……”
“这一掌,是我替家里的鸡打的……”
侯嬷嬷好容易从天旋地转中醒过来,听到这话简直委屈到了极点:“这跟家里的鸡和狗有什么关系?我堂堂丞相府哪里会有这些东西?”
宁意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继续一巴掌的甩到侯嬷嬷脸上:“不好意思啊我说错了,这家里都鸡犬不生了,你还有什么脸面不挨打?”
侯嬷嬷已经快崩溃了。
只听到宁意安继续一边数落她一边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这一掌是替几百年后清朝有一个叫容嬷嬷的人打的,她也叫嬷嬷你也叫嬷嬷,你这嬷嬷做的可比她差远了。同样是嬷嬷,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等到甩了二三十个耳光后,宁意安摸了摸又红又痛的手掌,喃喃自语道:“该死的,我怎么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烟雨和那两个粗使婆子惊得目瞪口呆。
侯嬷嬷踉踉跄跄的坐倒在地上,脸色面无人色,整张脸又红又肿像猪头一样。她战战兢兢的坐在地上,用活见鬼的表情看着宁意安:“你……你……”
宁意安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桌边,随手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端在手里品着,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侯嬷嬷做梦也没想到那个总是娇弱的病怏怏的三小姐,总是对老夫人和夫人唯唯诺诺的受了气也只会小声哭泣的三小姐会变成现在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你……”拍了半天胸口,侯嬷嬷也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只是不断的“你你”着。
宁意安好整以暇的喝了口水,笑道:“侯嬷嬷,我若是你就赶紧趁着这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下去,向老夫人告上一状,否则晚了,可就连证据都没了。”
侯嬷嬷又惊又怒,听了这话更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边大口喘着粗气边向房门外走去:“成何体统啊……老奴跟了老夫人几十年,头一次被如此羞辱,老奴不活了,就让老奴死了吧……”
宁意安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侯嬷嬷,你说这话是真的?若是真的,我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愿。放心吧,我一定让你风光大葬,也算是你伺候老夫人几十年的奖励。”
侯嬷嬷听了这话,一声也不敢再嚎出来。只加快脚步步出了这个房间,赶紧远离这凶神恶煞如恶鬼般的三小姐。
侯嬷嬷既已出了这屋子,那两个身材壮实的粗使婆子也彷佛泄了气的皮球,低眉顺目的向宁意安请了安然后规规矩矩的退出房门。
宁意安看着烟雨仍然跪在地上,便伸手拉她起来,口中笑道:“看你这哭得花猫似的。”又伸手怜惜的抚了抚刚刚被侯嬷嬷打伤的面颊,叹了口气:“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若是留下痕迹,我把那丑老婆子打死了都赔不过来呢。”
烟雨初时只傻呆呆的看着自家小姐,半天才反应过来,抓住自家小姐的手一顿猛摇,急的几乎要哭出来:“小姐,你这次真的闯祸了,这下我们麻烦了。”
宁意安挑了挑眉,语气微带不解:“哦?”
烟雨急切道:“小姐,那兰香倒还罢了,只算得上是老太太身边使惯了的一个丫头。可这侯嬷嬷在老太太身边可是与众不同的,是老太太家里陪嫁的丫头,跟着老太太几十年了。别说是我们,就是老爷也要给她三分薄面。小姐你如今打了她,就等于是戳了老太太的肺管子,老太太怎么会放过我们呢?”
宁意安眼皮抬都不抬:“就算你不去惹她,她也不会放过你的,何妨去惹一惹呢?该来的自然是躲不掉的。”
果然一会功夫,一位看起来有些身份的嬷嬷来到了这房间。这次这嬷嬷倒是知趣,对宁意安行了礼后温言道:“三小姐,老奴奉老夫人的命令来请三小姐和烟雨姑娘。”
宁意安笑的大方自然:“那就有劳嬷嬷带路了。”
那嬷嬷连声道:“三小姐客气了。”边快步在前面带路,心中倒觉得十分奇怪。这位三小姐平日里是个泥菩萨的性格,以前每每受了夫人和二小姐的气,也只是自己私下偷偷哭上一场,对老爷都不敢告状。方才侯嬷嬷哭哭啼啼回来说被三小姐打了,仔细一看见她一张脸肿的颇为吓人,实在是不相信三小姐有这个能耐。如今看来,这三小姐说话仍是和以往一样和气,未见丝毫异样。
真是见了鬼了。
宁意安大大方方的跟在那嬷嬷身后,边走边四下打量着。见这府邸果然金檐碧瓦,楼台水榭,正是一副豪门贵族的做派。宁意安跟在那嬷嬷身后,穿过几道长廊,迈过几座小桥,转过几个小园,直走的她穿着平底绣花鞋的脚都痛了起来,那嬷嬷才笑盈盈的停住了脚,对宁意安道:“三小姐,老夫人和夫人都在里面等着呢。”
宁意安无限感慨,以前只听说过有钱人家上个厕所坐车都要半个钟头。如今看来,这右相府邸比起现在那些豪门实在是不遑多让。虽然住在同一座府邸,孙女住的地方离祖母住的足足隔了好几条街的距离,连串个门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
宁意安冲着身后的烟雨安抚性的笑了笑。这丫头方才一路走来时就脸色苍白,惊惧的无以复加。现在看起来,几乎到了面无人色的地步。可怜的烟雨啊。
深吸了口气,宁意安推开了掩着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宁意安抬头一看,那正对着门的主座上正端坐着一位头发全白的老太太。这老太太看起来约有六七十岁,一身金光闪闪的锦缎衣裳,老太太头上插的满是各式各样的金簪子,有凤凰于飞,双鱼呈祥……做工细致,栩栩如生。腕上带着东海翠玉宝镯子,颜色碧绿,青翠欲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颈中带的是红七星珊瑚宝珠链,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足有半个鸡蛋大小。
老太太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人。这妇人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生的倒颇有几分姿色。虽然人到中年,倒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眼不描而媚,眉不画而翠。只是和老太太一样,这位中年妇人穿着华丽的衣裳,满头珠翠,浑身上下戴满了金银首饰,闪闪发光,差点让宁意安晃了眼睛。
这二位,想必就是这右相府的老夫人和秦氏了?宁意安无奈的撇撇嘴,看着两位的衣着品味,只恨不得穿上最闪亮的,再把所有的金银珠宝的插在脑袋上。这番暴发户的品味,实在是有辱堂堂丞相府的形象啊!
宁意安不由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再将目光移向坐在秦姨娘左侧的宁非烟和宁玉儿身上。
宁非烟身为宁家长女,虽然相貌平常,但胜在性子娴静,此时正端坐在一侧,穿了一身湖碧色的烟罗百花裙,裙角和衣襟处绣了雅致的兰花的图案,绣工出色,衣料考究,一头黑发用羊脂茉莉簪子绾了松松的一个堕马髻,配以珍珠番莲花钗点缀其间,低调奢华,看得出在穿衣打扮上是花了一番功夫的,只是可惜了这平常的容貌,衬不起这衣饰的华贵清雅,甚是可惜。
此时的宁非烟,静静地看着宁意安,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
倒是坐在大姐旁边的宁玉儿一脸的不悦,瞪着眼睛很不友善地看着宁意安。
相比起宁非烟,宁玉儿的长相倒是得到了秦姨娘更多的遗传,皮肤白皙,狭长长挑的丹凤眼流转间已经初具了一个女人的妩媚娇艳,丰润微翘的唇带着一点点孩子气的骄蛮,若非宁意安早就领教过宁玉儿的修养,她真的会被这样的一副外表所欺骗呢!
可惜啊,可惜,她宁意安是谁?可是二十一世纪一家上市公司的执行总裁,看人的眼光是何等的精准。
宁意安一边想着,一边缓步走上前去,冲着上坐的老太太敛裙为礼,盈盈地弯下身子。
“孙女采意,给祖母请安,愿祖母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作者有话要说:
☆、009
初次见面,宁意安并不了解她这位祖母的脾气性格,心下里想着,多一点礼貌总是不错的,毕竟她是这宁府里最大的长辈,又是与自己有血脉之亲的人。自己不待见秦姨娘她们都好,那毕竟是外人不是吗?
可是,让宁意安没有想到的是,高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太却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搁到紫檀木的桌子上“咣当”一声。
“府里若再多些不听话的人,今天拌个嘴吵个架,明天再闹个自尽,我这个老太婆不想死也得气得见了阎王啊!”威仪冷淡的声音传来,让还半蹲在地上的宁意安皱起了眉。
“老太太,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得了,这孩子是要慢慢教的,我相信采意她也不想的,毕竟好端端的被人退了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换成哪家的姑娘,都没有脸活在这世上了吧?何况还是堂堂宁府家的嫡出千金呢。”倒是一旁的秦姨娘接过了话茬,脸上的脂粉有些过厚,竟然一时间让宁意安看不出她真实的表情,她言语一点也没有客气,生生地想要在这大夫人生的尊贵嫡女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只可惜,宁意安一点也不在意,二十一世纪在人情世故中打滚,见惯了世态炎凉,人心险恶,早已经把她磨练得一身铜皮铁骨,哪里还是三言两语的讥讽就会难过委屈得掉眼泪的娇小姐?
见宁意安低着头不说话,老太太终于开了金口:“起来坐吧!”
“谢谢祖母。”宁意安起身,不自觉得地语气也冷淡了许多。这便是她做人的原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这个祖母,非但没有怜惜她身体虚弱,进门来没有说半句安慰体恤的话,反倒是开口便责难她的不是,丝毫不在意这份祖孙情,那么,她还需要在意些什么?
身后的烟雨见自家小姐起身,连忙上前去扶住了她。
宁意安感觉到烟雨手上轻微的力道,是想将她扶到宁玉儿身边的一张空椅上坐下。她轻轻地推开烟雨的手,步履轻盈,往右侧的第一张椅子走去。
“小姐。”烟雨有些犹豫地轻唤出声。
古人以右为尊,这个宁意安还是懂的。以她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坐到庶女之下的位置上去,可见这个宁采意,以前是多么不受大家待见,性格又是多么的懦弱,就连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不敢去为自己争取。
宁意安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宁非烟正巧坐在她对面,宁意安看到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与愤怒,只是一瞬而过,她的神态立即又恢复了正常,端起茶杯假意喝茶。
“祖母,秦姨娘,我受伤之后昏迷多日,醒来后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大夫也说我经历生死一线,这种情况也属正常,如果采意日后有什么行为有失之处,还希望祖母、秦姨娘,还有两位姐姐不要介意才好。”宁意安这一番话说得中肯,语气中却有一股倨傲之气,倒让在座的各位无言以对。
“采意,我可不知道这人自尽,还有伤了脑子的。”秦姨娘有些不满,幽幽地说:“别不是觉得面上无光找的借口吧?”
“秦姨娘。”宁意安慢条斯理地回答:“现在的我其实想得很明白,原本自己也不喜欢舞刀弄枪的男人,只是父命难为,既然这宇文昊看中了大姐,我真应该觉得开心才是,何必为了面子去寻死?这不是让猪油蒙了心吗?宇文昊一介武夫,大姐若不嫌他粗鄙,倒也是一桩两厢情愿的美满姻缘。虽然说宇文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如我们宁府,可大姐的身份倒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不过,姐姐若如我一般,不喜欢一个粗人,趁这个机会,大可说出来,宇文昊能毁一次婚,也能毁第二次,视婚姻如儿戏的夫君,要不要,全看大姐和秦姨娘了。”
一席话让原本安然坐在上首的秦姨娘脸色大变,没有想到昔日委曲求全、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宁采意一场意外后竟然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绕着弯的贬低了宇文昊就算了,还将自己的女儿拖下水,言下之意,倒是这破烂般的男人是她不想要的,倒让宁非烟捡去当了个宝吗?关键是她语气里的那种不屑与轻蔑,真的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采意,你竟然用这样的态度和我大姐说话?”宁玉儿与宁非烟毕竟是一奶同胞,气性也小很多,当下便气恼地站起身来指责宁意安。
“我为什么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宁意安不急不怒,只用轻飘飘的一个眼神瞅向她:“我是宁府嫡女,高兴了,尊称你们一声姐姐,不高兴了,你们见到我应该行礼问安,这几日来,我没有计较你们对我礼数不够,对我的下人又过多苛待,你反而向我兴师问罪起来了吗?”
“我、我――”宁玉儿见宁意安的气势逼人,所说的话又针针见血,直接插到她心里最痛的地方,一时间竟然对不上来,气得小脸儿通红。
“够了!”龙头仗重重在杵在汉白玉的石地上,老太太沉着脸出声怒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宁意安见老太太虽然喝斥的是她们二人,可是,目光阴鸷地却是看着自己,不由地觉得兜头一盆冰水一般,将自己浇了一个透心凉。心里暗暗哀叹:宁采意呀,宁采意,你好歹也出身不差,怎么在自己家里却如此不受人待见呢?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这是为什么?
老太太阴沉的目光,扫过宁意安的脸:“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身为宁家的嫡女,虽然说你母亲过世的早了些,但是你也算是长大成人了,做什么事应当有分寸,不要再做出什么败坏宁家名声的事情来,宇文家的这件亲事,就这么定了,他们宇文家深受皇帝的赏识,以后的名望地位未必会在我们之下,你没有这个命,就不要嫉妒自己大姐。非烟她善名广播,人又贤静大方,你应当多向她学习才是。”
一旁的宁非烟见祖母如此夸奖自己,连忙起身羞怯地道:“谢谢祖母夸奖,非烟以后会谨记宁家家训,绝不会做出有辱门楣的事情来的。”
“嗯。”老太太安慰地点了点头:“采意,你知道了吗?”
纵然有千般不愿意,宁意安还是点了点头:“孙女记下了。”
“这样才好嘛!”秦姨娘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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