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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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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却激动得站起身来:“没有想到啊,采意,你竟然有这样的好技艺,如此普通的酒杯,竟然能被你奏出如此天籁一般的好声音。”
“怎么是普通的酒杯呢?”宁意安娇憨地一笑:“若不是南宫家的瓷器天下第一,我又怎么能奏出这样的曲子来呢?”
宁非烟冲她飞来一个白眼,她万万没有想到,对音乐向来没有什么天份的宁采意竟然会突然开了窍一般,奏出好听的曲子来了,不仅奏出来了,还用的是这样奇特的方法,真是让人太意外了。
烟雨见小姐这样露了一手,把大家都震住了,原先都大力夸奖着的宁非烟,到了这里,怕也是不够看了。
“这支曲子,叫什么?”南宫绝问。
“《欢乐颂》,怎么样?听了会不会有快乐幸福的感觉呢?”宁意安骄傲的扬起小脸,在座的各位都拼命点头,有啊有啊,真的有感觉到快乐呢!
“诸位喜欢就好。”宁意安的目光扫过慕容恪,发现他今天晚上异常的沉默,不知道为什么,宁意安却觉得心里畅快得很。这个慕容恪,在她面前总是一副臭屁的样子,谁知道却是十足的纸老虎,不理他就好了。
酒过三巡,宁意安听着他们聊天,没有兴趣,也觉得有些闷了,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地离了席,缓步走过曲折的长廊,一股沁入心脾的桂花香气将她引进了一小片桂花林。
这里清静无人,连月亮的光芒都无法照耀到这里,远远地听到湖心传来的闹酒声,这倒真正是个躲清静的好地方。
看着夜色里的湖波泛起了粼粼的光芒,宁意安靠着一棵桂花,仿佛沉醉在了这花香之中。一个黑影向她慢慢地靠近,宁意安警觉地发现了:“谁?”
那人却不说话,高大的身子向她走来,待走得近了,宁意安看见是慕容恪,这才放松下来:“原来是你。”
慕容恪在她面前站定,也不说话,只是一双幽暗的眸子在夜色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宁意安往后退了退,却被一株高大的桂花树挡住了路。随着那人浓重的呼吸,空气中有着醉人的酒香:“你喝多了吗?”
“没有。”慕容恪开口,听得出他已经有了一丝醉意:“我问你,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宁意安皱起眉头,她和南宫绝的谈话并没有背着他啊,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既然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何必多此一问?”宁意安想也不想地说:“何况,这也与你无关吧?”
“是与我无关。”慕容恪又逼近了一步,宁意安紧贴着树干,瞪着他,可是慕容恪却毫不在意:“只是看到你与南宫绝那般的亲密,为什么当初你来求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态度?还是,我错失了,不应该那般轻易地就答应让出航运的股权?”
“你说的什么话?”宁意安当他是醉了,可就算是醉了,说出这样的话来,换成谁都会不悦,于是她的语气冷下来:“你再这样说我就要生气了。”
“你和南宫绝说什么?一见如故!你们竟然是一见如故,可是,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慕容恪不屑地喃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冲的是他南宫家的产业,你要的是他的股权,你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女人,你希望他放出更多的股权,然后你假意为他拢资,最后自己暗自囤积,只怕不过半年,不光是南宫家,京城里所有有些油水的行当,都会有一分跟着你姓宁了。”
“你――”的确是这样,可是,在商场之上,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吗,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原本就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宁意安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操纵股票吞并其它公司做得得心应手,没有人觉得会有不妥,人人都用崇拜仰慕的目光看着她,可是,这个男人,眼睛里却有着鄙夷的光,仿佛她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入流。
宁意安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想与酒醉之人计较,何况,时代不同,看法自然也会有不同,她不想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对她来说,挣钱才是她生存的法则。
“慕容少爷,我希望你明白,我做这些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你愿意出多少股份我没有强求于你,而南宫愿意拿出来多少,我一样没有强求他,你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应该很清楚才对。”宁意安很有耐心地解释:“我知道你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你为他着想,可是,我不会害他的,这样做对他本身并没有坏处。”
“是的,你没有强求他,我看得很清楚。”慕容恪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忽然扑上来,伸出双臂,将宁意安困在自己的怀抱里:“你什么都没有做,可你是一个妖精,你只要肯对任何一个男人笑一笑,说几句贴心的话,那个男人一定会乖乖地将你想要的东西都双手奉上。”
作者有话要说:
☆、033
“你喝醉了,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宁意安生气了,她的背抵着大树,只好狠狠地去挣脱慕容恪的双臂,可是没有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力气却这么大,她有些功夫底子的人竟然撼不动他的身躯,不由着急地怒斥:“你放开我。”
“我不放。”慕容恪狠狠地将宁意安的身子板正,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暗夜微明的光线里,她的眼睛里如同住着漫天的星星,那样的亮,却又那样的深,他看不懂,也看不清:“你要的东西,我也可以给你,航运对我慕容恪来说,九牛一毛而已,你想要,尽可以拿去,只要你肯对我好一点。”
这句话彻底刺激了宁意安,他是什么意思,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吗?唯利是图,只看得到钱,为了钱什么都肯出卖吗?对他好一点是什么意思?
宁意安咬着牙笑了笑,激动与愤怒让她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你不稀罕的东西,我也不稀罕,我宁意安想要什么,向来是公平地去换取,我没有什么错,倒是你――慕容少爷,你有钱就觉得自己可以高人一等,将别人的自尊践踏在地上吗,你实在是太――”
话音未落,慕容恪已经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了,看着她不停开合的娇嫩唇瓣,慕容恪的脑子一热,低头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带着霸道与怒气,轻吮着她的唇,他一手紧紧地搂住宁意安,一手至身后托住她的脑袋,让她没有一丝能够退后的可能。
她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不似桂花的香气,却在这气味浓郁的桂花林里被分离出来,格外的清甜,慕容恪加深了这个吻,轻轻地用舌撬开她的唇齿,汲取她更多的芬芳,与她纠缠。
宁意安的脑子突然像炸开了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慕容恪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不是说古人都是十分矜持有礼懂分寸的吗,为什么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男人竟然是个如此急色的登徒子?
她想也不想的狠狠一口咬下来,逼退了他放肆的掠夺,结束了这个吻。
唇边传来的痛楚让慕容恪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他呆呆地看着羞怯愤怒得脸儿通红的宁意安,她还没有落下的眼泪让他的心都痛了。
“对――对不起。”酒醒了大半,慕容恪喃喃地松开了宁意安,宁意安一感觉到松开了束缚,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招呼了上去。
慕容恪不动也不让,任由宁意安那一巴掌生生地甩在脸上。
“采意。”他轻声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宁意安推开了他,大步往来时的路上走去。
慕容恪知道自己一时的冲动让她更加的厌恶自己了,不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轻薄她,只是情之所动,让人身不由已,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像中了魔一样。
他吻她,并不代表是看轻了她,相反,他却觉得心里那个小小的声音越发地坚定了。
他嫉妒,他紧张,他怕自己再慢一步,她会被别人夺走。
他爱上她了!
宁意安忍住了羞愤一路狂奔离开了桂花林,身上似乎还有他残存的味道,她惊慌意乱地想回湖心亭,可是,却意识到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狼狈。方才的一番拉扯挣扎让她的发髻都凌乱了,这样回去,自然会引起大家不好的联想。
宁意安收回了脚步,看着灯火辉煌的湖心亭,又折回去,小心地顺着湖边青石台阶想就着湖水整理一下发髻。
月亮将她的倒影映照在湖面上,宁意安光看着自己的影子都觉得心烦意乱,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吻了,可是,宁采意的这副身躯却真真实实地反应出了这是她的初吻,他吻着她的时候,那身子软得像被人抽去了骨头,顺势让慕容恪慢慢地抱在了怀里,而她却全身颤抖,毫无反应,真的很丢脸啊!
宁意安气自己的不争气,用双拳击打着湖面:“讨厌,慕容恪,你这个讨厌鬼,我恨死你了。”
正当她一腔的羞愤无处发泄的时候,身后一个人影悄悄地靠近却不知道,直到一股大力将她推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她都没有来得及回头看一眼是谁。
湖心亭里正陪着众人饮酒的南宫绝见宁意安一个人悄悄溜了出去,继而慕容恪也二话不说跟了过去,两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不由地有些心烦意乱,有心想去找找,可是自己是主人,又走不开,只好如坐针毡地不时往外张望。
所以,宁意安的落水声,他第一个便听到了,敏锐地站起了身:“有人落水了?”
“啊?谁落水了?一定是南宫少爷您听错了。”喝得醉醺醺的客人拉着他的手:“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南宫绝想也不想地甩开那人的手,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果然湖心亭对面青石台阶边的水域旁,泛起了一片骇人的水花,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水花里扑腾。
“采意!”南宫绝惊骇地大叫,来不及叫别人,自己飞身便奔跑过去,可是,还不及岸边,又见另一个身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赶来,一个纵身,便跃入冰冷的湖水之中。南宫绝看清了那道人影,愣了一愣。
烟雨跟着跑出来,见远处一片混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慌得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快救我们家小姐,快救我们家小姐啊!”
“你们去救慕容少爷,他不会游泳。”有会水的下人们跳了下了去,南宫绝自己也毫不犹豫地跳入湖水之中,奋力地往两人的方向游过去。
全身浸泡在湖水里的宁意安刚刚才从惊惧中缓过神来,想起自己可是游泳健将,虽然来到这里之后一直都没有机会游泳,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迅速开始调整姿势,划动起手脚,努力适应水温。
谁知道这时又听得“扑通”一声,另一个身影跳了下来,倒是很精准地落在了她不远的地方,看样子是来救她的,可是,一入水,就和一只称砣似的往下坠。宁意安只得哀叹一声,向他游过去,可是,刚一碰到那人的身体,他就紧紧地缠了上来。
“采意,采意,你别害怕,我来救你了。”
原来是慕容恪,宁意安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就此将他摁到水里淹死算了。
“你真是人头猪脑,不会游泳你救谁啊?”抱怨归抱怨,宁意安不得不拖起他沉重的身子往岸边游去,可是慕容恪却很不老实,紧紧地拉住她,缠着她的手脚让她游不动,眼看着两人都要沉下去了,宁意安毫不迟疑地伸出手,在他后脑上重重一击,慕容恪顿时昏了过去。南宫绝此时也游到了她的身边,两人合力将他抬出了水面。
烟雨一直候在湖边,见宁意安一上来,连忙脱下自己的衣裳盖住她冷得发抖的身子,方才她害怕得一直在哭,到现在还不住地抽噎着。
“好啦,别哭了,你家小姐我哪有那么容易死。”宁意安挥了挥手示意烟雨把眼泪擦干,顺势扫了一眼围拢在她身边的人,一个都不少,包括此时还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慕容恪。
宁非烟站在丈夫身后,看着她,眼神幽暗怨毒,她身边那个一直形影不离伺候的小丫鬟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采意,你还好吧?”南宫绝的身子也在夜风中冻得瑟瑟发抖,可是,还是第一句,就问了她:“你怎么会掉到水里的?”
宁意安看了一眼宁非烟,心中想,与她之间的恩怨已经积得那样深了吗?虽然她们之间彼此都不喜欢对方,也耍过小心眼,动过小心机,可是,毕竟是一父所养,没想到她却狠毒至此,连血脉亲情都不顾了,非要至她于死地吗?
“你怎么了?”南宫绝看她出了神,不由关切地问。
“没什么,只是刚才想洗一洗手,不小心脚下一滑,掉入湖中了,给你添麻烦了――哈啾!”
“快点备好暖阁,让郡主沐浴更衣。”南宫绝见她打了喷嚏,顾不得自己身上也是湿的,连忙吩咐下人赶紧去办:“再将慕容少爷也送回去,好生伺候。”
宁意安被烟雨扶着站起身,刚才那一番剧烈的折腾让她全身都疲累瘫软,走之前,她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仍躺在草地上昏迷不醒的慕容恪,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心里的愤怒消散了一些,这个人,竟然连自己会不会游泳都顾不上想,便跳下湖来救她了,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这一夜,南宫绝没有再来打扰宁意安,只是派下人源源不断地将好东西往虞香阁里送,参汤燕窝、暖被高裘,甚至烧热的银炭炉子,也被送进来了,丫鬟们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宁意安看着这些根本用不上的东西,无言以对。领头的丫鬟年纪稍长,让大家放下东西之后,恭敬地对宁意安说:“我家少爷说郡主您今晚受惊了,担心您会感染风寒,特意让大夫来候着,给您把把脉。”
作者有话要说:
☆、034
“不用了,我没事,代我谢谢你们家少爷。”宁意安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她都神武有力地将慕容恪给救上来了,需要这些东西的人,应该是那个家伙吧?
谁料那丫鬟像是料定她会这样说一般再度开口:“我家少爷说就算不把脉,您至少让大夫帮您将手上的伤重新包扎一下,浸了水,不换新的,只怕会感染的。”
宁意安哑然失笑,原来南宫绝还是这样细心的人儿,连这样的事情他都注意到了。
“那就麻烦大夫了。”
换好了药,也算是折腾了大半夜了,宁意安打了个哈欠,那些丫鬟们善解人意地告退了。宁意安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头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小姐,你可吓死烟雨了。”烟雨凑过来:“可是,您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掉到水里去呢?真的是不小心吗?”
“我是那种马马虎虎的人吗?”宁意安不忿地趴在床上,支起上半个身子:“自然是有人要害我,把我推下去的。”
“什么?有人要害你?”烟雨惊叫起来:“你怎么不说?”
“说出来有用吗?那人推完我还会等在那里让你们来抓吗?”宁意安托着下巴:“宁非烟是不是认为我不会游泳?”
“当然喽,你从小养在深闺,自然是不会游泳的,我也是刚刚被你吓了一跳了,没有想到你竟然还会划水……”烟雨这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害你的人是宁非烟?”
“除了她还会有别人吗?”宁意安老神在在地说:“看来人多一项技能可不是什么坏事啊!”
“我去找宁非烟去。”烟雨气愤地便要往门外冲去,却被宁意安一把拉住:“好了,都说了没有证据的事情了,找她有什么用?以后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要是再有害你之心怎么办?”烟雨哭丧着脸:“她背后有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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