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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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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病重,让您尽快赶回去!”韩起不得已,又说了一遍。
韩进面色霎时苍白,松开双手,蹬蹬后退两步,跌坐在椅子上,一时茫然无助地望着大厅众人。口中似是询问,又似喃喃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我出来的时候,父亲还不是好好的吗?”
韩起和自家少爷少是相知,二人情同手足,看见韩进茫然无阻的样子,心下凄楚,安慰道:“少爷放心,老爷吉心高照,定会尽快好转的!”
堂上几人也听得此言,纷纷安慰。
韩进却是心下明了,若非病危,以父亲为人,定不会在自己出兵时节,派韩起来找自己回去。
他到底也是死过一回,两世加起来快四十的人了,心很快平静了下来。微微沉思,就向黄忠说道:“师傅,进儿此刻心乱如麻,急着赶回去,出兵大事,就全部交由您和庞将军了。”
看黄忠庞德二人正色答了,点了点头,就让人收拾东西去了。
……
当天下午,韩进带着典韦和二百亲卫军急急赶回家中,临行的还有韩起,本来韩进念他劳累,本想让他休息一天再回去,可他反对不已,坚决要同行。韩进无法,只得同意。
韩进一行马不停蹄,不辞劳苦,当晚午时,就赶到冀县,此时城门早已关闭,典韦在城下喊了几声,就见上边探出几个脑袋。
韩进心下着急,也无心应对,亮出令牌,上边几人不敢做主,拿了去找城守铁寅,过了盏茶时候,只听一人在城墙上边喊话,韩进等人借着月光,认得是铁寅,典韦当即叫喊。然这铁寅却是极为谨慎之人,要了韩进令牌上去查看,事关一城安危,见他尽守职责,韩进心下赞了一声,将令牌放在上面刚下来的一筐娄里。
片刻之后,城门吱呀一声开了,领头一人一身铠甲,许是没睡醒的缘故,双眼红肿。正是铁寅。见了韩进,连忙见礼。
“铁寅参见大人,职责所在,让大人久等,还请大人见谅!”
“哈哈哈,那里那里,铁大人严守职责,丝毫不差,那里有罪,快快请起。咱们进去说话吧!”说完,扶起铁寅迈步进城而去。
路上寒暄了几句,便问了父亲的病况,只是这铁寅毕竟不是韩府之人,知道韩林病了,但到底如何,却也不甚明了。
等到赶到家中,韩王氏虽是已经就寝,也奔了出来看儿子。母子此番相见,又是一阵凄楚哀伤。
因听得父亲难得睡了,韩进也不在打扰。只是进屋探了一番,一月不见,韩林早没了以前的神采,面容枯瘦,双目深陷,瘦的不成人形。韩进见的此情,心下难过,爬在塌前只是出神。
韩王氏看得心疼,轻声让儿子先去休息。
韩进摇摇头拒绝了,打发屋里几人出去,自己一人陪着父亲。前生,他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丢下父母孤零零在世受苦,此世,他常年在外,很少与父亲相聚一起。此时此刻,韩进心里一片平静,回忆幼年和父亲相处时节,父亲的博爱宽容,父亲文和的笑容,逗弄自己时慈爱的神色,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间,韩进想到一事,几步出门。
大厅之中,黄舞蝶、来莺儿、姐姐韩云、韩起韩硕等人都在。母亲韩王氏因这几日劳苦,加上心下担忧,被黄舞蝶母亲硬拉去休息了。
看韩进出来,充满了忧伤,几人甚是担心,韩进摇了摇手,说道:“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姐姐,父亲究竟是怎么病的?”
韩云摇了摇头,黯然道:“弟弟走后还好好的,一日,父亲正自书房看书,等我进去后就发现父亲昏了过去,这些日子,汉阳郡最好的郎中都被请来了,可是还不见好,这些日子以来,父亲老是咳嗽,咳痰,胸痛,昨天还咳出血了。”韩云一脸的担忧,声音凄楚。
韩进听的一惊,这不是后世肺结核的症状吗,父亲尽然得了此病!韩进满脸的不相信,就算他懂医术,也知道这肺结核极不好治疗,更不要说在医疗卫生落后的东汉末年了。
一时间,韩进呆在当场,竟不知如何是好,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面对生老病死,他,即便韩进生在这个科学落后的世界里,也顿生无力之感。
“郎中怎么说?”尽管心中不抱希望,韩进还是希望出现奇迹。
摇了摇头,韩云低声道:“郎中说……说让准备后事!”话刚说完,韩云就扑倒在黄舞蝶的怀里无声哭泣了起来。
韩进一呆。猛然大骂:“狗屁,庸医,都是庸医!”
忽而,似想到了什么,韩进忽地双目一亮、精神一振,转身问道:“你们可曾听过神医华佗和张仲景吗?”
“华佗……”
“张仲景……”
“没听说过。”
几人全都摇了摇头,皆言不知。
“进弟,这二人是什么人?”韩云问道,
“华佗乃是一位医者,东汉沛国谯(今亳州市)人,字元化。其人少时曾在外游学,钻研医术而不求仕途。精通内、妇、儿、针灸各科,此人医术高明无比,,兼通数经,晓养性之术,难得生的一副菩萨心肠。
张仲景,别名张机,和华佗一样,也是一位医者,其人博通群书,潜乐道术。被人称为“医中之圣,方中之祖。端的医术超群。
“菩萨!那是什么?”来莺儿好奇地问道。
愕!韩进愕然,这才想起,此时如来佛祖只怕还是液体吧,一时无言以对,想了想,道:“这菩萨是一位极为美丽的女子,他心地善良……
胡乱编了一通,骗过几人。
即便远水救不了近渴,韩进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立即叫了几个下人去寻华佗和张机。
天微微明的时候,韩林醒了过来。
看着儿子在膝下尽孝,韩林心下欢喜,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举起右手,抹去韩进眼角的泪水,强颜骂道:“痴儿,都是能带兵打仗,纵横沙场的人了,还做如此小女儿态。”
韩进有些不好意思,强撑着笑容,道:“孩儿再厉害,也还是父亲的儿子嘛!”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四十二章 伤逝
虽然如此,应有的礼节也是要办的。重中之重,便是祭祀。
应劭《风俗通》云:“《礼传》:腊者,猎也,言田猎取禽兽,以祭祀其祖也。或曰:腊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报功也。”其起源甚早,《礼记·郊特牲》记载:“伊耆氏始为蜡。蜡也者,索也,岁十二月,合聚万物而索飨之也。”《史记·补三皇本纪》也说:“炎帝神农氏以其初为田事,故为蜡祭,以报天地”。夏代称腊日祭为“嘉平”,殷曰“清祀”,周曰“大蜡”,汉代改为“腊”。祭祀的对象凡八:先啬神神农、司啬神后稷、农神田官之神、邮表畦神始创田间庐舍、开路、划疆界之人、猫虎神、坊神堤防、水庸神水沟、昆虫神。先秦的腊祭日在冬至后第三个戌日,南北朝以后逐渐固定在腊月初八。到了唐宋,此节又被蒙上神佛色彩。相传释伽牟尼成佛之前,绝欲苦行,饿昏倒地。
一牧羊女以杂粮掺以野果,用清泉煮粥将其救醒。释伽牟尼在菩提树下苦思,终在十二月八日得道成佛。从此佛门定此日为“佛成道日”,诵经纪念,相沿成节。到了明清,敬神供佛更是取代祭祀祖灵、欢庆丰收和驱疫禳灾,而成为腊八节的主旋律。其节俗主要是熬煮、赠送、品尝腊八粥,并举行庆丰家实。同时许多人家自此拉开春节的序慕,忙于杀年猪、打豆腐、胶制风鱼腊肉,采购年货,“年”的气氛逐渐浓厚。
待到下午时分,却得到一个好消息,黄忠大军凯旋归来。
这些日子,黄忠和庞德二人分兵两路,东征西讨,沿途剿灭乱贼数千,更是夺得物资钱财无数。一时间,黄忠庞德二人竟是希望这样的乱贼多多益善的好。
通过此次出兵,部分官兵也得到了锻炼,战场上伤亡寥寥无几,固然是对方弱小不敌,与带兵的二位将军也有莫大的关系。这让不禁让韩进有些高兴。有了这批骑兵种子,以后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便容易多了。
然而,战场上的胜利并不能挽回韩林的逝去。
这日当晚,韩林喝了点稀饭后,精神突然好了起来,叫了全家人到身前,谈了会儿话,忽然向黄忠道:“黄将军,老头子要真去了,这家还望你多多照顾啊”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看出黄忠是个可靠的人,儿子虽然懂事,在他心里,终究年轻。有些事情还是不放心的。
黄忠不善言辞,只是点了点头,道:“韩公放心,忠自会尽力”
韩林笑了笑,望向女儿韩云,云儿,我知你心仪李公子,为父也问了,他家中为人,也愿意娶你,本想过些日子将你许配与他,可惜为父怕是见不着了。好在有你母亲做主,只是怕要你多熬些日子了”
韩云早已忍不住呜咽,靠在来莺儿怀里。
韩林摸了摸韩硕的头,咳了两声说道:“硕儿,以后,父亲不在了,要听哥哥的话,好好照顾母亲和姐姐,知道了吗?”
“恩,爹爹,硕儿最听哥哥的话了。是不是啊,哥哥?”韩硕抬起头,鼓着腮帮子问韩进,他今年十岁多了,也懂得些许事儿了。
韩进微微一笑,道:“恩,硕弟乖,长大了还要做大将军呢父亲,你还是歇着罢不要再说了”后面一句话却是向韩林说的。他此刻虽然心神已经乱了,但现在一大家子的压力都在他身上,也不由得不强打精神。更何况,他毕竟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生生死死也看的没那么重了。
看出韩林神色不对,之所以连着说出这么多的话,只怕是回光返照。
韩林倔强地摇了摇头,刚要说话,猛然间,胸口一阵疼痛传来,急声咳嗽了起来。突然,一口浓痰冲进喉咙,一时憋住了气,脸上一抹潮红扫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指了指韩进,似要诉说什么,韩进大急,一边揉着他的后背,一边连忙点了点头,道:“父亲,你放心,孩儿知道你要说什么。孩儿定会不负您所望的。”话说出口,就见韩林脸上笑容一闪,随即头一歪,断了气。
韩进一愣,伸出手探了探,感觉毫无气息,突然间,直觉天旋地转,身子直直向后倒去。
正要跌倒之际,忽地一个柔软的双手扶了上来。也不去管后边是谁,站了起来,猛然扑上前去,大哭了起来
屋里几人此时也已看出韩林的逝去,随即一阵哭声传了出来,飘荡在太守府的上空之中。寂静的夜里,凄厉的哭声传遍了方圆几里。顿时,周围的人起身观望了起来,这是谁家去了亲人了?待听出是韩府时,皆是感叹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第二日,韩府一家就忙了起来,韩进作为长子,自是该当操办一切。只是一来伤心过度,而来他也不大懂得这时代的一些丧仪礼节。统统推给管家韩福几人。总算这几位管家都是府里常年的老人,又都是老实人,事情办得倒也不曾出现什么差错。
只是古代亲人逝去,这礼仪却也是繁琐的很。
首先是停尸仪式:在弥留时刻,死者须穿上寿衣。在北方汉族的习俗里,贴身穿白色的衬衣衬裤,再穿黑色的棉衣棉裤,最外面套上一件黑色的长袍。整套服装不能够有扣子,而且要全部用带子系紧,这样做是表示“带子“,就是后继有人的意思。在死者的头上要戴上一顶挽边的黑色帽,帽顶上缝一个用红布做成的疙瘩,用来驱除煞气,人们认为这样做对子孙是吉祥的。如果死者是男性的话,脚上要穿黑色的布鞋,而如果是女性的话要穿蓝色的布鞋。寿衣一定要是是传统的式样,哪怕改朝换代、时过境迁,平时再也不穿民族的传统服饰了,等到临死的那一天,也还得要恢复原来的装束。因为按照传统的观念,人死之后就要去见远古的老祖宗,如果老祖宗认不出自己的子孙,不让他认祖归宗。
报丧仪式:停柩一段时间之后,诸事准备就绪,就要选日子报丧。报丧可以说是人死后的第一种仪式了。报丧仪式早在周代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它用发信号的方式把有人逝世的消息告诉亲友和村人,即使已经知道消息的亲友家,也要照例过去报丧。
招魂送魂仪式:死者的尸体安排就绪之后,就要举行招魂仪式。据说,客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听到那企望着他的声音,他才能够循着声音归来。
做“七“仪式:按照古代的丧俗,灵柩最少要停三天以上。据说是希望死者还能复生。三天还不能复活,希望就彻底破灭了。实际上停柩的时间长,是由于当时丧礼繁缛复杂,尤其是天子诸侯,需要浩大的陵墓和大量随葬品,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另外,父母死后应该合葬。父死不知母墓,母死不知父墓,都要把死者暂时殡起来,等找到父墓或母墓时再进行合葬。这样灵柩停放的时间就很难说了。
吊唁仪式:在“做七“的同时要进行吊唁仪式。唁是指亲友接到讣告后来吊丧,并慰问死者家属,死者家属要哭尸于室,对前来吊唁的人跪拜答谢并迎送如礼。一般吊唁者都携带赠送死者的衣被,并在上面用别针挂上用毛笔书写的“某某致“字样的纸条。
入敛仪式:吊唁举行完毕之后,就要对死者进行入殓仪式。入殓有“大敛“和“小敛“之分。小敛是指为死者穿衣服。根据史籍的记载,古代小敛是在死亡的第二天早晨的卧室门里。那个时候,先把小敛衣陈列在房里,然后铺设好敛床,接着举行着装仪式。主人和主妇都要把头上的饰物卸下来,把头发盘束在头上,男子要露臂,大家都要不停地号哭,以示悲痛至极。主持仪式的人开始为死者穿衣,先在床上铺席,再铺绞,它们的质地,要据死者的身份而定。无论贵贱尊卑,死者都应该穿上十九套新衣。穿好以后,亲属用被子把尸体裹上,然后用绞带捆紧。在这以后,再把布囊(称“冒“,分为上下两截)套在尸体上,然后盖上被子,覆盖好尸体。
丧服仪式:在所有的这些丧葬习俗中,丧家必须穿戴丧服。在丧礼中,晚辈给长辈穿孝主要是为了表示孝意和哀悼。这本来是出自周礼,是儒家的礼制,后来,又被人们引申成为亡人“免罪“。每个家族成员根据自己与死者的血缘关系,和当时社会所公认的形式来穿孝、戴孝,称为“遵礼成服“。
出丧择日仪式:尸体收敛之后就要把灵柩送到埋葬的地方下葬,叫做出丧,又叫“出殡“,俗称为“送葬“。停尸祭祀活动后就可以出丧安葬。在许多民族中对出丧日期都要慎重选择
哭丧仪式:择日仪式之后便要哭丧。哭丧是中国丧葬礼俗的一大特色。哭丧仪式贯穿在丧仪的始终,大的场面多达数次。而出殡时的哭丧仪式是最受重视的。
下葬仪式:经过了初丧、哭丧、做七、送葬等仪式之后,最后的环节就是下葬了。这是死者停留在世间的最后时刻了,一般都非常郑重其事。
韩进身为汉阳郡一郡太守,这溜须拍马的也不再少数,在加上一些往年丢失的亲戚也来凑数,迎来送往,几天下来,加上上月挨打的伤势并未痊愈,竟是病倒了。
卷二 大风起兮云飞扬 第四十三章 风雨八方
这时节,韩进早先打发出去寻找神医的人都是空手而归。这其中,有一人尤其让韩进啼笑皆非。
此人姓黄名超字伯暨,本是蜀中人,因杀人犯法逃到了汉阳,被韩进招进了军中,他本人记着韩进大恩,平时行事倒也勤勤恳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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